《被鳳凰男吸血?我轉(zhuǎn)身嫁豪門》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支興奮劑,為平淡無奇的日子注入快樂。它就是作者北貍貍編著的小說《被鳳凰男吸血?我轉(zhuǎn)身嫁豪門》。《被鳳凰男吸血?我轉(zhuǎn)身嫁豪門》第7章內(nèi)容摘要:葉暖緊張又羞赧,雙手下意識地抵在他胸前。男人的身軀和女人不同,硬邦邦的,猶如鋼筋鐵.........
《被鳳凰男吸血?我轉(zhuǎn)身嫁豪門》 第7章 在線試讀
葉暖緊張又羞赧,雙手下意識地抵在他胸前。
男人的身軀和女人不同,硬邦邦的,猶如鋼筋鐵骨。身上的荷爾蒙氣息陌生又充滿了攻擊性。
或許是因為他這個人看上去冷冰冰,兇巴巴的,又或者,還沒從剛才被她差點卸掉胳膊的恐懼癥走出來。
她覺得自己此刻像是案板上的咸魚,即將被秦烈大卸八塊,內(nèi)心充滿恐懼。
想喊救命,想哭,想逃,可最終還是忍住了,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怕也是沒用的。
秦烈感受到了她的害怕,那具嬌軟馨香的身體甚至在微微發(fā)抖。
真不知道自己娶個這種小白兔一樣女人回來做什么?
他什么都還沒做,她就嚇得魂兒都要沒了似得。
這種事,講究的是水到渠成,身心合一,現(xiàn)在這樣,好像他在欺負(fù)人似得。
秦烈翻身躺在了一邊,背對著她,冷聲說:“睡覺,我不碰你?!?/p>
葉暖張著小嘴急促地呼吸著,這才意識到剛才都屏住了呼吸。
他為什么不繼續(xù)了?是不是自己抗拒的意圖太明顯,他生氣了啊?
一直到凌晨,葉暖才睡了過去??伤藳]多久,臉上傳來劇痛,身體也翻到了地上。
葉暖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識地發(fā)出一聲痛叫,抬手捂住了腰。
秦烈陡然驚醒,忙起身打開了燈,見葉暖趴在地上。以為她是睡覺不老實,滾到了床下,翻身下床要扶葉暖起來,她卻大喊:“你別過來!”
秦烈劍眉一皺,“睡個覺也能掉下床,你幾歲了?”
葉暖委屈死了,明明是他把她踹下床的好嗎?語帶哭強(qiáng)地喊:“是你踹我的,你還打了我!”
秦烈覺得冤枉,他哪里打她,踹她了,胡扯!
葉暖小心翼翼地扶著自己的腰站了起來,滿眼憤恨地望向了秦烈,“你還不承認(rèn)!”
秦烈看到葉暖臉頰上紅紅的一片,忍不住咽了咽嗓子。
他剛才做了個夢,在打軍體拳,不會真打出去了吧?
葉暖吸了吸鼻子,快哭了,“你還說不打女人,騙人!”
秦烈今天還信誓旦旦說不打女人,結(jié)果,晚上卻重拳出擊,這下洗不清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有沒有傷到?”
葉暖委委屈屈地站在那里,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現(xiàn)在凌晨了,才結(jié)婚的第二天,她就第二次想離婚了。
本想來個開盲盒式的婚姻,沒想到風(fēng)險這么大,她的小命危矣。
秦烈看她那淚眼婆娑的樣子,可憐巴巴的,心像被什么東西扯了一下,“我第一次跟人一張床上睡覺,可能不太適應(yīng),剛才又做夢在打拳,就誤傷了你?!?/p>
葉暖看他道歉的樣子挺真誠的,也不像是在說謊。大概,她對來他來說,就是個突然而來的入侵者,他不習(xí)慣她的存在,甚至是帶著幾分?jǐn)骋獾模拔以從懔?,那我可不可以去客房睡覺?”
秦烈覺得不睡一起也好,省的麻煩了,“可以?!?/p>
葉暖就抱著被子,一拐一拐地去了隔壁的客房。
腰疼,臉疼,她的新婚夜,可真是太苦逼了!
......
翌日清晨。
葉暖起床去做早飯,卻見秦烈已經(jīng)做好了。都說當(dāng)兵的除了不會生孩子,什么都會,還真是。
葉暖也不記仇,反正他昨夜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道歉了,“早啊?!?/p>
秦烈轉(zhuǎn)頭,視線落在她的臉上,竟然青紫一片,頓時慚愧又心虛,“你的臉......”
葉暖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知道淤青了,“看著有點嚇人,但已經(jīng)不疼了。”
她這么善解人意,不吵不鬧的,讓秦烈的內(nèi)心愈發(fā)地愧疚了,飯后,打電話讓訓(xùn)練基地的鐘醫(yī)生過來。是個五十來歲的男人,風(fēng)度翩翩,慈眉善目。
看到葉暖的臉上青紫一片,不由望向了秦烈,直接問,“你小子打老婆?”
秦烈的眉心跳了跳,不自在地說:“鐘叔,是誤傷,您給看看。”
葉暖都覺得丟人,新婚夜被老公誤傷到看醫(yī)生,“我真的沒事,不需要做檢查。”
鐘醫(yī)生和藹地說:“哪里不舒服跟鐘叔叔說,不用不好意思?!?/p>
葉暖咬了咬唇,也不再逞強(qiáng)了,“腰這里有點疼。”
鐘醫(yī)生隔著衣服給她檢查了一下,“沒傷到骨頭,擦點藥,休息兩天就好了?!?/p>
秦烈松了口氣,要是把葉暖踹壞了,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鐘醫(yī)生留下兩只藥膏,囑咐秦烈給葉暖上藥,然后就走了。
葉暖看著他手里的藥,“藥給我吧,我自己去擦。”
“我?guī)湍?,你自己夠不著。”秦烈給戰(zhàn)友還擦藥呢,這有什么,就當(dāng)她是自己手下的兵,“趴沙發(fā)上?!?/p>
葉暖不敢反駁,猶豫了幾秒,還是趴在了沙發(fā)上,小臉通紅。
秦烈坐在她身邊,古銅色的大手小心地將她的上衣卷了起來。
女孩子的腰,跟那些糙老爺們可不同,又細(xì)又軟,他倆手就能攥住。
肌膚白的跟凝似得,只是淤青的地方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仿佛是在控訴他的粗暴。
秦烈在手心里搓了藥,卻不知道怎么下手了,“你......忍著點?!?/p>
掌心落下,觸感細(xì)膩光滑,像是上好的綢緞似得,他的手一頓,猶如火燒。
咬了咬牙,閉上眼,非禮勿視,動作很輕地幫她搓揉著藥膏。
葉暖只覺得他的掌心在她肌膚上游移著,溫度很高,還有一層薄薄的繭子,摩挲在肌膚上,透著無形的曖昧,羞窘的小臉發(fā)熱,身體也僵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還沒結(jié)束,赧然地問:“好、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