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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裴淵小說精彩章節(jié)推薦:第4章

2024-07-03 23:06:53 作者:九月花
  •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為了替父伸冤,沈初女扮男裝中狀元,做御史,查舊案。信心滿滿朝著目標(biāo)前進(jìn),卻誤被中迷情藥的六皇子當(dāng)了解藥。六皇子裴淵表面風(fēng)流,實(shí)則心機(jī)深沉,一心想登皇位,一統(tǒng)江山。沈初:“捂緊馬甲,遠(yuǎn)離六皇子。”裴淵:“狀元郎心思機(jī)敏,可收為心腹,狀元郎睚眥必報(bào),堪做利劍?!逼鸪酰釡Y算盤打得叮當(dāng)響:“本殿過河,他搭橋,本殿查案,他沖鋒,本殿殺人,他揮刀....”后來,裴淵自此陷入自我懷疑中,直到他意外扯掉狀元郎的馬甲。原來沈初不僅是千嬌百媚的女郎,是自己曾吃過的解藥,竟然還是......

    九月花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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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章節(jié)介紹

九月花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狀元郎她千嬌百媚》。《狀元郎她千嬌百媚》第4章主要內(nèi)容:“似你這般滿腹酸水,還喝什么補(bǔ)湯,越補(bǔ)越壞。”他仰頭將一碗湯都喝了下去。沈初......那是她的避.........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第4章 在線試讀

“似你這般滿腹酸水,還喝什么補(bǔ)湯,越補(bǔ)越壞?!?/p>

他仰頭將一碗湯都喝了下去。

沈初......

那是她的避子湯啊。

“嘔?!?/p>

裴淵皺著眉咽下去,滿臉嫌棄,“什么玩意兒,這么難喝?!?/p>

沈初......

如果不是害怕身份暴露,真想問問他避子湯的味道如何?

門外響起敲門聲,“小沈狀元在嗎?我們大人想問幾句話?!?/p>

“咦?六殿下也在,我們大人說稍后再去拜訪殿下?!?/p>

是京兆府的人。

沈初下意識抬頭看向裴淵,一顆心提了起來。

這家伙不會(huì)向京兆府揭穿自己吧?

裴淵將玉骨扇插回腰間,淡淡撇了她一眼,背著手離開了。

沈初被他那一眼看得膽戰(zhàn)心驚。

六皇子裴淵性情風(fēng)流浪蕩,喜怒無常,做事只憑自己好惡,也不知道他拿捏自己的把柄要做什么。

沈初應(yīng)付完京兆府尹的問話,提心吊膽了半日,卻接到通知說所有人可以回家了。

她松了口氣的同時(shí)心里又蒙上一層隱憂。

這次裴淵沒揭發(fā)她,必定有別的圖謀。

回去的路上她有些心不在焉。

喬姨娘小聲道:“春杏就是往你爹書房多跑了幾趟,就被陳氏交給趙二弄死了,陳氏越來越狠了。

回府后還不知道要生出什么幺蛾子,你要小心點(diǎn)。”

“嗯,姨娘也要小心些。”

喬姨娘不以為意,“我們兩人斗了十幾年,有侯爺護(hù)著我,她不敢把我怎么樣?!?/p>

沈初微微蹙眉,那是以前,如今她回京中了狀元,已經(jīng)打破了陳氏與喬姨娘之間的平衡。

她想多勸兩句,看喬姨娘一副丈夫絕對會(huì)維護(hù)自己的神情,最終什么也沒說。

有時(shí)候現(xiàn)實(shí)比勸說更能讓人清醒。

馬車一進(jìn)侯府,老夫人身邊的丫鬟就攔在了車前,請她和喬姨娘過去一趟。

老夫人居住的松壽堂里,上首大馬金刀地坐著一人,慘綠的錦袍十分引人注目。

她眼皮不由跳了跳,這家伙來她家做什么?

老夫人笑呵呵地道:“六殿下近日睡不安穩(wěn),來問問咱們府里有沒有好的安神方子。

你們手里誰有好的安神方子?有現(xiàn)成配好的藥更好,即刻拿來送給殿下?!?/p>

原來是求安神方子的。

沈初暗暗松了口氣,下一刻卻反應(yīng)過來。

不對,她貼身帶著的荷包里裝的就是安神藥。

她的荷包呢?

手在領(lǐng)口處摸了下,沒摸到系著荷包的繩子,她不由心頭一緊。

她的荷包不見了!

荷包里不僅有安神藥,還有關(guān)系到她性命的重要東西。

若是被人撿到,后患無窮。

“小沈狀元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呢,在想什么?”

沈初回神,看到裴淵正盯著她,目光中含著幾分探究的不明意味,令她鋒芒在背。

她扯了扯嘴角,“在幫殿下想安神藥方?!?/p>

“說起安神藥方,妾身這里倒有一道,可巧手里也有現(xiàn)成的。”陳氏笑呵呵地打斷沈初,命人拿了兩只荷包出來。

裴淵接過荷包看都沒看一眼,道謝離開。

沈初頓時(shí)又疑惑,難道她猜錯(cuò)了?

她的荷包沒被裴淵撿到?

他不是想通過里面安神藥的藥方來查昨夜女子的身份?

“孽障,跪下?!崩戏蛉送蝗粚χ虺趵浜?,一個(gè)茶盞直直砸過來。

沈初往左一側(cè),輕松躲開了茶盞,跪在了地上。

沈老夫人對她下跪的態(tài)度很滿意,正要訓(xùn)斥幾句,一抬頭就看到沈初已經(jīng)旁若無人的站了起來。

“孽障,誰讓你起來的?”

沈初一臉無辜,“祖母只說跪下,沒說不準(zhǔn)起來呀?!?/p>

“你!”

沈老夫人氣得心梗。

孽障總是這樣,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嘴上說著氣死人的話。

“你母親好心帶你去禮佛,本指望佛祖能凈化你身上的煞氣,誰知道竟鬧出人命,都怪你?!?/p>

沈初微微挑眉。

當(dāng)年她出生后,陳氏找來一位大師,大師說她命犯天煞孤星,和親人相克相沖。

她出生時(shí),老夫人先是莫名其妙磕掉了牙,后來又摔斷了腿,緊接著家里也發(fā)生了大大小小的事故。

沈老夫人大為恐慌,連忙命長寧侯將她送往湖州老家的道觀,并且不允許任何人前去探望,說是怕沾染上煞氣。

十七年來,只有喬姨娘每隔一段時(shí)間就打發(fā)人往道觀里送衣裳送錢,侯府沒有任何人關(guān)心過她。

很明顯,眼下她們又將凈國寺的事情和煞氣聯(lián)系在一起。

陳氏掩面而泣,“兒媳被京兆府的人盤問了整整半日,就差沒懷疑咱們侯府虐殺忠仆了。

好在最后京兆府查清楚了,是春杏不堪趙二凌辱,捅了趙二一刀,趙二一怒之下又殺了春杏。

這些事說起來都是下人們之間的齷齪,想來應(yīng)該不會(huì)有人攀扯咱們侯府?!?/p>

沈老夫人冷哼,“糊涂,春杏和趙二都是你跟前用了多年的人,怎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這個(gè)時(shí)候出事?

說到底還是這個(gè)孽障身上的煞氣沖撞的。我就知道,他一回來,整個(gè)侯府都要遭殃。”

沈初大驚失色,“原來是這樣,還請祖母趕快給我一份分家文書,我即刻帶著我姨娘離開侯府?!?/p>

沈老夫人一噎,“不孝的東西....好好的扯分家做什么?父母在不分家,何況我這個(gè)祖母尚在?!?/p>

沈初眼里閃過一道譏諷。

嫡母所生的兒子文不成武不就,長寧侯還指著她這個(gè)狀元郎光耀門楣,怎么可能舍得將他趕出門去。

更何況整個(gè)侯府都是靠喬姨娘的生意養(yǎng)著。

“你總歸是沈家的子孫,你不孝,祖母不能不慈?!鄙蚶戏蛉死浜撸皬垕寢?,端上來吧?!?/p>

一個(gè)婆子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湯進(jìn)來。

“這是你母親找凈國寺的主持大師求到的驅(qū)除邪祟的符紙湯,大師說了,喝了這碗湯,然后再去祠堂里跪足三日,就能驅(qū)除你身上的煞氣。

你若是有孝心,還念著家里人,趕緊喝了湯去祠堂跪著吧。”

沈初接過湯碗,抬頭對著沈老夫人笑了。

“符紙湯對我身上煞氣無用,還是分家吧?!?/p>

她手腕微傾,一碗湯直接倒了,流進(jìn)腳下的大紅織花地毯上。

“你敢忤逆長輩!”

沈初淡淡一笑,“不敢?!?/p>

“不孝的東西,嘴上說著不敢,還把符紙湯倒了?!?/p>

“哦,沒端穩(wěn),灑了?!?/p>

“你!”沈老夫人氣得臉都青了。

陳氏從懷里又掏出兩張泛黃的符紙,“好在主持大師看在兒媳一片誠心的份上,多求了幾張。”

“張媽媽,再去沏一碗來?!?/p>

轉(zhuǎn)眼一碗黑湯又?jǐn)[在了沈初面前。

沈老夫人陰著臉,“張媽媽,喂大公子喝下去,免得他又手抖灑了?!?/p>

“是?!?/p>

“我若不喝呢?”

沈老夫人冷笑,“為了整個(gè)侯府,由不得你不喝?!?/p>

沈初站定不動(dòng),臉上的笑容泛起一抹涼意。

“祖母可要想好了,我自幼對符水這些東西過敏,哪怕一小口,也可能會(huì)多日起不來床。

再在祠堂里跪足三日,我這條小命可能就交代了。

還有十日我就要選官了,不知道新科狀元被祖母灌符紙水,昏死家中導(dǎo)致無法進(jìn)宮報(bào)道,傳出去會(huì)讓陛下如何看待侯府?”

沈老夫人臉色微變,有些投鼠忌器。

孽障畢竟是陛下欽點(diǎn)的狀元,一般是要進(jìn)翰林院的,翰林學(xué)士隨時(shí)要進(jìn)宮的。

陳氏眼中閃過一抹陰毒,低聲對著沈老夫人耳語幾句。

沈老夫人看向沈初,忽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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