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總白天裝高冷,晚上懷里要親親》 章節(jié)介紹
網(wǎng)絡(luò)小說家梧桐十一,憑借草蛇灰線、伏筆千里的寫作方法而著稱,《時總白天裝高冷晚上懷里要親親》就是其中的代表作?!稌r總白天裝高冷晚上懷里要親親》第8章內(nèi)容介紹:客廳的氛圍一下變得古怪起來。像是誰打破了裝滿瘟疫與不幸的魔盒。沉默間,時弋微皺起眉.........
《時總白天裝高冷,晚上懷里要親親》 第8章 就不打算替她說句話? 在線試讀
客廳的氛圍一下變得古怪起來。
像是誰打破了裝滿瘟疫與不幸的魔盒。
沉默間,時弋微皺起眉,一一看過在場幾人。
最后,視線落在了南鳶身上。
她還是平常見人就掛三分笑的樣子,慵懶、嫵媚,氣質(zhì)獨特。
只是那雙總明艷閃亮的眼睛,這會兒像蒙了霧一樣,情緒更加看不真切。
忽然變成全場的焦點,南鳶輕輕笑了一聲,故作驚訝地摸了下嘴唇,假裝忐忑地說:“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原來,不能提我媽啊。”
南柱國像是被人踩到尾巴,陰沉又惱怒,“混賬!這才是你媽!”
罵完又驚覺自己失態(tài),僵著臉面向時弋,十分生硬地開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真是……哎……”
他打了圓場,蕭蔓就不好再說什么,只是強忍下的憤恨硬骨頭一樣卡在胸口,憋得她面色發(fā)紅。
南思見狀小心拉住她的手,然后慢慢抬起眼睛去看身側(cè)的時弋。
男人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睛里卻透出探究、思索,和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緒。
素來以清冷孤傲面目示人的時家掌權(quán)人。
他知道自己看向南鳶時,眼底有著怎樣的復(fù)雜嗎?
“阿弋……”南思張了張嘴,又輕輕咬住蒼白的下唇。
“是不是不舒服了?媽先帶你上去休息,”蕭蔓回過神,摟住手邊的女兒抹淚,“你呀,就是太操心家里,說起來,都怪媽沒用,誰也管不住?!?/p>
“媽,你別這樣說?!蹦纤佳劭粑⒓t,又伸手捏住南柱國袖子,“爸,你別著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p>
說著,她抬手按住心口,斷續(xù)咳嗽起來,聲音低弱,沒多少生氣。
“你別說了,趕緊上樓去,什么都不用管?!蹦现鶉鴶[手,眉心緊皺。
南思慢吞吞點一下頭,被攙扶著轉(zhuǎn)身前,最后看了一眼南鳶。
“姐,咳咳……有什么話,你和爸他好好說,你們脾氣都有點急……”
蕭蔓抱著她不讓多說,眼眶里的淚說落就落。
定定望著她們母女二人依偎的背影,南鳶輕哼一聲,拂開肩頭的長發(fā),就要起身離開。
“站??!”南柱國還沒忘了叫她回來的原因是什么。
“事情是被你搞砸的,你給我去找吳總道歉!”
南鳶一邊的眉梢輕輕挑了一下。
她不指望所謂的生父能替她著想多少,但事情鬧到這一步,他就半點意識不到事出有因?
還有時弋。
既然陪她回來了,也耐著性子看了半天母女唱雙簧,他作為知情者,又是始作俑者,就不打算替她說句話?
冷冷翹起嘴角,南鳶隨意點頭,踩著高跟朝門外走,“您老放心,這就去?!?/p>
出門,上車,她徑直上了時弋的車。
司機透過內(nèi)后視鏡向她點頭致意,態(tài)度很是友善。
南鳶和他很熟,毫不吝嗇地回以嬌美明媚的微笑。
如果不是做了時弋的情婦,身后又有南家這么個爛攤子。
她相信,她一定會是全城人緣最好,最吃得開的那個女人。
十幾分鐘后,后車門被人拉開。
南鳶等得犯困,被車外的夜風(fēng)一激,抬手按住領(lǐng)口,“冷?!?/p>
時弋不意外她的存在,上車關(guān)門,脫下外套丟在她身上。
南鳶閉著眼睛,磨蹭過去貼近男人,小巧的下巴墊在他肩頭。
她身上有高檔酒店沐浴露的味道,馥郁微甜的花果香若有若無,聞起來有些勾人。
“還是時先生您會疼人?!?/p>
聽她語氣不對,時弋閉目養(yǎng)神的同時問:“想說什么?”
睜開眼睛,南鳶湊近他耳側(cè),小聲說起悄悄話:“疼完妹妹,出門還能疼姐姐,這福氣,先生上輩子恐怕積了大德?!?/p>
她出門后,他多逗留的十幾分鐘,不用猜都知道是用來向白月光表關(guān)心了。
時弋睜開眼睛,冷冷側(cè)眸看向她,“你和她算姐妹么?”
南鳶沒什么滋味地笑了笑。
是啊,她這個南家大小姐做的不尷不尬,名聲都爛透了,怎么配和純潔無瑕的南思稱姐妹呢?
恐怕不止時弋,大多數(shù)人都是這么想的吧?
她沒有反駁,說起別的:“時先生,要不要陪我去道歉?”
說到底吳震轅是他傷的,沒道理她一個人背黑鍋。
“吳震轅幫不了你?!睍r弋出聲,同時吩咐司機往市中心開。
南鳶淺笑,不應(yīng)這句話,坐直和他分開,說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不陪我去,那就麻煩時先生讓人警告一下吳震轅,叫他、還有他的人不要亂說話?!?/p>
時弋頓時沉下臉。
“南小姐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p>
南鳶聽到夸獎一樣彎起眼睛,盯著他下拉的嘴角,“明算賬好過糾纏不清,您在生意場上從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應(yīng)該很喜歡我這樣做事才對吧?”
她總不會白白便宜了眼前這個混蛋。
“你也配和我做生意?”時弋冷冷抿唇,之后沒再說話。
南鳶笑瞇瞇點頭,樂得不用應(yīng)付他,放松身體靠向另一邊,將小臂后折,墊在一直不怎么舒服的腰后。
其實,現(xiàn)在她面對時弋,要比之前放松很多。
前些年在他身邊做小寵時,不管是嬉笑怒罵,還是驕縱任性,都要拿捏一個恰到好處的度。
時弋對外冷冷清清,喜怒不形于色。
實際上脾氣不怎么好,控制欲還強。
或許是在外面隱忍多了,私下里到她面前,就一點不順心都見不得,難伺候得很。
細想想,除了人脈勢力,他身上真的再沒有什么值得她多放半點心思……
到達市中心沒多久,南鳶先下了車。
“時先生您貴人事忙,可別忘了答應(yīng)我的事,晚安,好夢?!庇H一口指尖,她朝車里冷若冰霜的男人飛個吻,然后利落拍上車門,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離開。
兩秒后,車窗降下,時弋緊盯著她纖細的背影漸漸消失,才低頭去看手機。
屏幕里是手下發(fā)來的一部分調(diào)查結(jié)果。
關(guān)于南鳶的親生母親。
次日一早。
南鳶抱著被子翻身坐起來,發(fā)覺渾身上下比昨晚還要不舒服。
頭重腳輕摸電話,她啞著嗓子交代助理燦燦:“有空了送點感冒藥過來,這幾天我在家休息?!?/p>
說是休息,隔天卻有人突然闖進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