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奶娃小手一指,家里遍地金子》 章節(jié)介紹
如果說今年哪部女頻小說最火,小編力薦這部由耳雙喬執(zhí)筆的小說,名叫《絕了!奶娃小手一指家里遍地金子》,是一部言情題材的小說。小說《絕了!奶娃小手一指家里遍地金子》第6章內(nèi)容簡要:她裝暈失敗本該惱羞成怒,又或者是尋死覓活都不出奇。可她答應(yīng)得未免.........
《絕了!奶娃小手一指,家里遍地金子》 第6章 在線試讀
她裝暈失敗本該惱羞成怒,又或者是尋死覓活都不出奇。
可她答應(yīng)得未免太爽快了些?
戴紅柳心有狐疑,默默進(jìn)屋去拿準(zhǔn)備好的凳子和水。
來幫忙主持分家的都是族里的長輩,總不能讓這么些人都在院子里站著。
時三哥和時五哥去幫忙了,果樹下頓時就只剩下了糯寶一人。
她乖巧地坐在墊子上抓樹葉,腦中念頭閃得飛快。
老太太不對勁兒。
有陰謀!
她還沒琢磨明白這是什么戲,時老太就大著嗓門說:“分家可以,但是今天不行!”
村長皺眉說:“今兒怎么不行?”
“你們?nèi)际菐椭鴷r野家兩口子的,我信不過!”
“你......”
“我咋地了?”
時老太鼓著眼瞪說話的老者,不滿道:“我嫁進(jìn)時家?guī)资?,一手把這幾個孩子拉扯大,族里人的沒幫過我,全是靠著娘家救濟(jì),如今時野這個狼心狗肺的混賬玩意兒要把我一腳踹出去,沒那么容易!”
“必須等我娘家的人到了才能分!”
她一口咬死了必須改日。
村長多說一句,她馬上就要去死。
在場的老人見了有些頭疼,用商量的口吻說:“時野,要不就明日吧?!?/p>
老太太早年喪夫過得不易,他們也不能把人逼得太緊。
要真出了事兒,那就真是無顏再見祖宗了。
時野遲疑地看向戴紅柳。
戴紅柳狠狠咬牙:“明日就明日,要是......”
“你個殺千刀的少咧咧渾話!老娘說了明天就是明天,不然我就死給你們看!”
“好,那就明天!”
“我倒是要看看,到了明天你還能有什么說辭!”
戴紅柳氣得渾身發(fā)抖。
老太太哼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啐了一大口,沖著時小叔和時小姑指桑罵槐地說:“杵著挺尸?。 ?/p>
“還不趕緊去你舅舅家叫人來!去告訴他們,老娘都要被人逼死了,讓他們緊著點兒來給我收尸!”
她罵罵咧咧地摔門進(jìn)屋,自覺被內(nèi)涵到了的眾人臉色都不太好。
時野滿是歉意地說:“實在是對不住,只能是明日再麻煩諸位走一趟了?!?/p>
他和戴紅柳挨個賠禮道歉,親自把人接來的,又親自把人送出去。
本來憋著怒的人心里的火下了三分,圍在時家周圍的村民也各自散去。
果樹下,糯寶看著時小叔和時小姑匆匆出門,頭頂緩緩縈繞開了一層迷霧。
老太太到底是想干啥?
白日里相安無事,夜色稍降,糯寶坐在床上扒拉大哥做的木頭串珠,察覺到小拇指上不明顯的一緊,眼里閃過一抹明悟。
她回頭看了一眼,確定爹娘和兩個哥哥都沒注意到自己,連忙順著床邊爬了下來,嗖嗖嗖的就爬到了門檻外。
白日里她趁著沒人注意,在堂屋外擺了一個拴金陣。
這陣沒大用,唯一的用處就是可鎖定金銀的位置,一旦有人把屋里的值錢的東西轉(zhuǎn)移了地方,陣法就會被觸發(fā)。
果然跟她猜的一樣。
老太太執(zhí)意改日到明天,就是為了在今晚把家里的錢都轉(zhuǎn)移了!
時老太完全沒發(fā)現(xiàn)身后不遠(yuǎn)處多了雙暗中觀察的眼睛,刨開后院的土,把懷里的木盒子埋了進(jìn)去,為了偽裝,她還特意在上頭蓋上了一層干草。
等做完了這些,她馬不停蹄就去搬耳房里的糧食。
時老太忙得腳不沾地。
糯寶看清了具體位置,馬上就開始往回。
發(fā)覺她出去的時三哥著急地跑出來,見她趴在門檻上趕緊把人抱了起來。
“糯寶,你要出去怎么不叫三哥?”
他輕輕地拍了拍糯寶身上的灰,自責(zé)地說:“以后要出去就叫我知不知道?我抱你去?!?/p>
糯寶現(xiàn)在能蹦跶幾個字了,可腳下無力還是不會走。
沒有人抱著只能爬行。
糯寶對自己小狗出行似的方式也很無奈,可還是用臟兮兮的小手摸了摸三哥的臉咧嘴笑了。
別擔(dān)心,我很快就會走了。
要不了多久的。
時三哥不知她心里所想,心疼地抱著她去洗漱。
夜深人靜,家里人都睡下了,糯寶睜開眼睛,滑到床邊順著門縫把一條用血畫好的符塞了出去。
守在門外的小狗睜著黑黢黢的眼睛搖尾巴,她隔著門縫噓了一聲,指了指老太太藏錢的方向。
小狗甩著尾巴去了。
糯寶滿意地爬回床上睡覺。
在夢里,老太太藏銀子的箱子炸了......
第二天糯寶是被叫嚷聲吵醒的。
時小叔和時小姑很是賣力氣,果然把老太太娘家的人都叫了過來。
時家寬敞的院子里攢動著密密麻麻的人頭,掀起的人聲浪潮也是一陣更比一陣刺耳。
戴紅柳不想讓糯寶出去見這樣的丑陋,索性就把三個孩子都留在了屋里。
她一出去,老太太就哭得更來勁兒了。
“這黑心肝的兒媳愣是看不得我過一天安生日子,我活久了就成累贅了,早知道還不如死了,也省得礙了他們的眼!”
“分家是我的主意,關(guān)她什么事兒?”
時野把戴紅柳護(hù)在身后,冷冷地說:“娘,你昨日說的等舅舅們到了就分家,人已經(jīng)到齊了,是不是可以分了?”
老太太咬牙切齒地說;“分!”
“不就是分家嗎?我成全你們!”
由村長做主,族老和村民為證,時家的所有東西都應(yīng)該拿出來按人頭均分。
可就在把東西都搬到院子里后,村長神色古怪地瞇起了眼,說:“家里就這些東西?”
銅錢一貫,大米三十斤,小米高粱等雜糧共五十斤。
除此外只剩下八只雞,十幾個雞蛋和一些鍋碗瓢盆鋤頭扁擔(dān)。
時家在村里是過得不錯的人家,秋收時還打了滿滿兩屋子的糧食,剛過了一個冬,怎么會只剩下這些?
戴紅柳和時野早就意識到了會發(fā)生什么,可看到老太太做得如此過分還是忍不住青了臉。
老太太無視他們的表情,理直氣壯地說:“啥叫只有這點兒?”
“家里本來就揭不開鍋了,能有這些就不錯了!”
她腿一翹開了嗓,搶了村長的裁定之責(zé),自顧自地說:“我都想好了,我跟著老三過,還得養(yǎng)活我閨女,銀子和糧食都必須三七分,老三占七,老大拿三?!?/p>
“家里有十五畝田,村東頭的那四畝和村西頭山上的一畝給老大,剩下的給老三,還有......”
村長說:“村東的那幾畝地緊挨著河,一到汛期就容易被水淹,山上的那個更是貧瘠,這......”
“這有啥?”
老太太蠻橫地說:“這沒良心的我愿意給就不錯了,憑啥挑三揀四?”
“要就這么分,不要就一點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