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王妃她拒絕紅杏出墻》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后王妃她拒絕紅杏出墻》是一部備受網(wǎng)友喜愛的言情小說,作者溫柔一錘敘事清晰,文筆流暢優(yōu)美,且不失詼諧有趣,可讀性強,具有典型的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特色?!吨厣笸蹂芙^紅杏出墻》第2章內(nèi)容介紹:“燦兒,燦兒——”杜詩音猛然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頭.........
《重生后,王妃她拒絕紅杏出墻》 第2章 生于大婚 在線試讀
“燦兒,燦兒——”
杜詩音猛然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頭戴鳳冠,身披嫁衣,坐在了花轎里。
她撩起蓋頭,又掀開一小點轎簾。
外面珊瑚與海蓮齊齊扭頭,問:“小姐,可有什么吩咐?”
杜詩音沉默了一會兒,問:“這是哪了?”
“朱雀大街。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就到端王府了。小姐,您快放下蓋頭吧,等到了王府拜過堂,奴婢再給您尋吃的,好不好?”海蓮還以為她餓了。
杜詩音點點,放下了簾子,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重生,回到了與李睿大婚的那日!
前世,她短暫的一生卻嫁過兩次。
一次是嫁給大昭端王李睿,做了千嬌百寵的端王妃。
還有一次,就是入主未央宮,成了不得好死的廢后。
杜詩音摩挲著自己染了丹蔻的指甲,心里那滔天巨恨一點點平息下去,又迅速發(fā)酵醞釀出一汩汩毒水,噗噗地在她心里冒泡。
她烈烈紅唇斜勾起一個殘酷的弧度:李旻、杜詩蘭,前世臨死時未應(yīng)之諾,今生我親自來踐了!
*
杜詩音浸在自己的情緒里,行動卻極其穩(wěn)當(dāng)。
溫柔婉順地走完了婚禮流程,她就被送進了新房中。
蓋頭未揭,滿目皆紅。
身邊有人時候尚好,獨處于寂靜的內(nèi)室,這顏色就會讓杜詩音想起前世與襁褓中幼子共死時的畫面。
沒多久,她就呼吸急促冷汗津津,不得不自己掀了蓋頭。
只是,她才掀開蓋頭,李睿竟就推門進來了。
芝蘭玉樹般的男人,面容如刀削斧劈般鋒利英挺。即便他手中拄著拐杖,也半點不損他風(fēng)姿氣度。
他是馨懷太女與駙馬的遺腹子。
他被教養(yǎng)的極好,他十三歲便披甲上戰(zhàn)場,十五歲便平定了南疆叛亂,因而被封瑞王。
他也是皇孫一輩中唯一一個封王的。
馨懷太女薨逝后,皇帝十分屬意李睿。
可沒想到兩年前與北境戎族的一戰(zhàn)中,李睿不幸遭戎人設(shè)計,左腿為毒箭所傷,從此落下殘疾,終究是與大位無緣了。
少年英才,一下成了不良于行的人,便是從前上趕著要嫁他的高門貴女們也猶豫了。
前世,就是在這個時候,為大昭世家之首的杜家卻忽然向圣上請旨賜婚,要將嫡女杜詩音嫁李睿為妻。
京城第一美人杜詩音的驚才絕艷,早就聲名遠播。
再加上她家世極好,配個儲君都綽綽有余,沒想到卻非要嫁一個落魄了的皇孫。
消息一出,盛京所有能傳播八卦之地都炸鍋了。
街頭巷尾都在討論這樁婚事,夸杜詩音至情至性。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杜詩音為了幫李旻奪天下罷了。
李睿是皇帝最看重的先皇太女的唯一子嗣,雖然因為腿部殘疾與大位無緣,可他手握重兵,乃實權(quán)王爺。
可這樣一個人,偏偏十分看不上李旻。
李旻幾次籌謀奪嫡,都因為李睿而失敗。
一來二去,李睿儼然成了李旻奪嫡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而李睿用兵如神,自身武藝也高強,想暗殺他簡直難如登天,就連安插細作進他府邸也是十分不順。
所以,杜詩音才甘愿以身做餌,嫁去端王府,為心上人除去這個最大的政敵。
李旻給李睿準(zhǔn)備的毒十分隱秘,一半下在合巹酒中,有催情之效;一半?yún)s在杜詩音身上。
只要李睿飲下合巹酒,與杜詩音全禮圓房,就會一定會中毒!
這種毒會讓人日漸虛弱,最終暴斃,屆時,就算是仵作也絕對驗不出什么來。
前世,李睿就在這種毒的折磨下,只撐了堪堪半年……
“杜小姐自己掀了蓋頭,是急著與本王洞房嗎?”
李睿溫潤的嗓音,打斷了杜詩音的回憶。
她猝然回神,正好錯過李睿眼底的冷意。
“妾身給夫君請安。蓋頭太悶,我想透透氣,沒想到夫君這么早就來了?!彼鬼崧暯忉尅?/p>
李睿鋒利的視線刮過她額角冷汗,以及胭脂都遮不住的蒼白臉蛋,唇邊勾起一絲冷笑。
分明不愿,還非要請婚,這杜家女可真有意思。
李睿丟開拐杖,微跛著腳朝她走去,還順手撈過合巹酒,塞給她一杯。
“既然王妃與我都急,不若早點飲了合巹酒。”
他強勢繞過她手臂,兩人呼吸交疊,距離近得幾乎能聽見彼此心跳聲。
可杜詩音看著手中酒杯,心中愧疚難當(dāng)。
前世她淪為李旻手中刀,葬了杜家滿門也葬了自己,可李睿何辜?
這酒,絕不能喝!
“王爺,我近來身體不適,府醫(yī)叮囑需滴酒不沾才行。我們……可否以茶代酒?”她推脫。
“是真體弱,還是看不上本王這杯合巹酒?”李睿冷笑。
要是沒看過她與人飲酒賞月,這話他說不定就真信了。
杜詩音愣住,仿佛沒想到從來對她溫文爾雅的丈夫,竟也有如此冷厲的一面。
但她也不生氣。
左右都是她欠他的。
只是,這酒真的不能喝!
“夫君,等我好了,自向您千杯賠罪,今日就……”
李睿眼底劃過一陣了然,直接丟了酒杯,冷笑著問她:“合巹酒不方便喝,是不是洞房也不方便?”
毒已下在她體內(nèi),雖說合巹酒沒喝,另一種毒未必會發(fā)作,但暫時不圓房,對李睿而言確實是最安全的。
只是……
看他臉色,好像誤會了什么。
可她也沒法直接跟李睿解釋,為什么不能喝酒不能圓房。
杜詩音愁的不行。
就在她猶豫惆悵的時候,李睿拂袖轉(zhuǎn)身,眼看要走。
杜詩音心中一慌,趕緊拉住他:“夫君……”
“怎么?”李睿眼底滿是嘲弄。
“圓、圓房……”杜詩音面紅耳赤,聲音幾乎細弱蚊蠅。
李睿冷嗤一聲:“倒胃口,本王沒這個興致!你自己一個人圓去吧?!?/p>
說完,他拂開她的手,拄著拐杖就走了。
杜詩音都懵了。
自己一個人圓?怎么圓?
李睿究竟怎么了?前世他明明不這樣的呀。
說實話,除了前世最后那段日子,杜詩音還真沒被人這般冷待過。
她本能地有點生氣,可一想到,冷待她的人是李睿,又氣不起來了。
這個人曾真心寵過愛過她,卻被她欺騙算計致死。
“唉,”她嘆了口氣,小聲喃喃:“李睿,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我一定好好還你,也一定護你周全?!?/p>
她在心里如此發(fā)誓。
李睿離開后,珊瑚有些擔(dān)心,從門外走進來:“小姐,王爺他……”
“沒事?!倍旁娨魯[擺手,然后遞給她一根紅繩,“你去幫我掛在杜家后門的桐花樹上?!?/p>
這是她和李旻的約定,只要事成,就以紅繩為信。
珊瑚辦事利落,翌日,得了信兒的李旻就偷偷摸摸地翻墻進了杜詩音所在的院落。
“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