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領(lǐng)證了》 章節(jié)介紹
小說《一覺醒來我領(lǐng)證了》是備受年輕人喜愛的一部作品,作者謝華可行文矯健有力,文采斐然,人物刻畫栩栩如生,躍然紙上,別開一番境界?!兑挥X醒來我領(lǐng)證了》第2章主要內(nèi)容: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斑青辍鄙虬販Y出來了,手上還拿著我的苦茶子。他、他居然.........
《一覺醒來我領(lǐng)證了》 第2章 在線試讀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
“咔嚓~”
沈柏淵出來了,手上還拿著我的苦茶子。
他、他居然幫我洗了?!
“我?guī)湍銙炱饋??!?/p>
我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哦。”
沈柏淵去了陽臺又轉(zhuǎn)回到臥室,我看著他一步步走近,然后一只腳邁上了床。
“你、我,咱倆睡一起?”
聽了我的話,沈柏淵看向我。
“沈太太,我既沒有分居的打算,當(dāng)然也不會有分房的打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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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p>
我有些不自在。
沈柏淵的意思是說我倆不做名義上的夫妻,做實打?qū)嵉膯帷?/p>
“頭發(fā)怎么不吹干?”
“等會兒就干了?!?/p>
沈柏淵貌似不太贊同,眉頭都皺了起來,然后起身走出房間。
過了一會兒,沈柏淵回來,手里還拿著電吹風(fēng)。
他走到床頭柜前指了指床:“過來坐下。”
我乖乖地走過去。
“其實,我自己……”
“嗡~”電吹風(fēng)的工作聲打斷了我的話。
沈柏淵拿起我一縷頭發(fā),放在手心,慢慢地吹。
他的動作過于細膩,就像頭發(fā)不是頭發(fā)而是他即將要研究的課題。
將尾部的頭發(fā)吹得差不多了,他抬起手開始吹我的頭頂。
沈柏淵的指尖穿過發(fā)隙,輕輕地晃動著。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往下梳理我頭發(fā)的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耳朵。
耳朵是我比較敏感的地方,我立馬縮了縮脖子。
沈柏淵的手停頓了一秒,才繼續(xù)晃動吹風(fēng)機。
頭發(fā)終于吹干,沈柏淵收起吹風(fēng)機。
“好了?!?/p>
沈柏淵的聲音有些喑啞,說完便繞到他自己睡的那邊躺下。
但我的耳邊仍然是吹風(fēng)機“嗡嗡~”的聲音。
被沈故淵觸碰到的耳朵也有些燙。
我關(guān)了燈躺下。
雖然沈柏淵的床很大,但是沈柏淵身上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從他那邊傳過來。
怎么感覺越來越熱了?就說睡前不能吹頭吧。
等沈柏淵那邊的呼吸聲變得輕緩而有規(guī)律了,我都還沒睡著。
我悄悄翻了個身,沈柏淵的聲音在我背后響起。
“睡不著?”
“啊,嗯,有點不習(xí)慣?!?/p>
空調(diào)真的有開嗎?怎么溫度都不降下來的?
“昨天我睡在你旁邊,你睡得很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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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是,”我猶豫半晌,“那個空調(diào)能再打低一點嗎?”
“熱?”
“應(yīng)該是剛才吹風(fēng)機吹的?!?/p>
沈柏淵拿起床頭柜上的遙控器“嘀嘀”按了兩下。
“謝謝?!?/p>
“晚安?!?/p>
早上我是被尿憋醒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我不知道什么時候睡到了沈柏淵這邊。
我被他環(huán)抱著,頭枕著他的胳膊,手放在他胸前,我的腿都快搭在他的腰上了。
我打算趁沈柏淵還沒醒,先把我的腿拿下來。
結(jié)果才挪到一半沈柏淵就醒了。
“別動?!?/p>
沈柏淵剛睡醒的聲音低沉而又有磁性。
我的腿被迫降停。
“唔。”
糟糕,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我趕忙坐起身。
“呃,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先去洗漱?!?/p>
早飯是沈柏淵做的,我倆面對面坐著吃飯。
吃完他問我:“今天,回學(xué)校嗎?”
“回,上午我有課。”
于是我又坐上了沈柏淵的車,快到的時候我和他說。
“把我放到校門口就好?!?/p>
坐物理系男神的車上學(xué)實在有點太過招搖。
沈柏淵將車停在校門口,我下車和他道別。
“拜拜?!?/p>
我一走進教室我的好朋友吳靜就和我招手。
剛坐下,她就湊過來:“這周有個兩天一夜的爬山活動,去不去?!?/p>
“不去?!?/p>
“去嘛,就當(dāng)陪我了,”吳靜又湊過來神秘地說,“聽說是我們文學(xué)系和物理系一起舉辦的?!?/p>
物理系?沈柏淵也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問沈柏淵:“這周系里組織爬山,你去嗎?”
“不去?!?/p>
我點了點頭,也是他參加這種活動還不如待在實驗室里搞些數(shù)據(jù)。
“你去?”
“嗯,陪我朋友去。”
沈柏淵一聽我說要去,便放下碗筷,雙手環(huán)胸往后靠。
“你知道這次活動的主要目的嗎?”
“?。俊?/p>
沈柏淵的嘴巴慢慢吐出兩個字:“聯(lián)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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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后沈柏淵就鉆進書房里了。
我能感覺到他說完“聯(lián)誼”后四周的氣壓都低了很多。
一直到很晚他才上床休息。
我將手從被子里慢慢伸過去,摸到沈柏淵的手后在他的手心撓了撓。
“生氣了?”
“……”
沈柏淵不說話。
“我不知道這是聯(lián)誼,我就是單純陪我朋友去的?!?/p>
“……”
“……我原本以為你會去的,我才答應(yīng)她的。”
沈柏淵這才開口:“沒生氣。”
過了半晌他又說:“下不為例?!?/p>
爬山當(dāng)天,我累個半死,讓吳靜先走。
我認為只有腦袋進水的人才會把爬山當(dāng)作聯(lián)誼。
等爬到半山腰的時候我已經(jīng)完全看見前面的人了。
“你怎么落后這么多?”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我一跳,腳上沒注意踩空了。
還好沈柏淵眼疾手快扶住了我,但我的腳還是崴了。
“我背你上去吧?!?/p>
我看著蹲在我面前的沈柏淵:“不好吧?!?/p>
“哪里不好?”
“影響不好?!?/p>
沈柏淵站起身,轉(zhuǎn)過來俯視著我。
“我們的關(guān)系是在法律上都被承認的,有什么影響?”
好吧,我認命趴上了沈柏淵的背。
以前沒注意過沈柏淵的背原來這么寬。
沈柏淵走得很穩(wěn),好像背著我一點都不累。
我低著頭看著沈柏淵后脖頸上有顆痣,離近了才看得見。
突然沈柏淵將我往上掂了掂,我嚇了一跳,趕忙將原本撐在他肩上的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
我的臉都貼到他后脖頸上了,嘴唇剛好親在那顆痣上。
沈柏淵的呼吸都有些重了,反應(yīng)過來的我連忙松開手想拉開些距離。
“抓緊?!?/p>
我往回縮的手又環(huán)了上去。
到達山頂?shù)臅r候,他們在清點人數(shù),正好點到我的名字。
我條件反射立馬說了個“到”。
然后所有人轉(zhuǎn)過頭來齊刷刷地看著還在沈柏淵背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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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山的山頂有座民宿,我們需要在這里住一晚。
分配完房間我和吳靜住一間。
由于名單上沒有沈柏淵,所以他自己單獨開了一間。
房間里,吳靜看著我。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p>
我裝傻:“什么坦白?”
“別裝,我才不信沈柏淵會因什么同學(xué)友誼就背你上山?”
“怎么不可能?”
“你忘了,物理系冰山,從來都不近女色,而且他看你的眼神……”
“看我的眼神怎么了?”
吳靜豎起食指搖了搖:“都快拉絲了!”
假的吧?
吳靜滿臉八卦:“所以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算吧,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p>
“你動作居然這么快,這就領(lǐng)證了?”吳靜想了想又說,“不過也是,沈柏淵可是你的天菜。”
“我的天菜?”
“你忘啦,你開學(xué)的時候就跟他要了微信,但是好像沒怎么聊天,過了半年你居然又問他要了一次。”
吳靜講到這里忍不住笑了起來:“沈柏淵那時的表情別提多精彩了?!?/p>
“你為什么不攔著我?”
吳靜的語氣像是我在和她開玩笑:“我攔著你?一不留神你就躥到人家跟前了,怎么攔?”
我羞愧,要是我和她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刷新紀(jì)錄,問沈柏淵要了三次微信,她應(yīng)該會嘲笑我一輩子。
“你知道的我臉盲。”
“所以啊,你跟那渣男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懷疑你不僅臉盲還眼瞎,所幸現(xiàn)在治好了?!眳庆o看起來比我還激動,“沈柏淵哎,物理系男神,今天多少女孩慕名而來,可惜了,已經(jīng)名草有主了?!?/p>
我看她樣子一點都不覺得可惜,反而有種看好戲的表情。
中午吃飯的時候沈柏淵拒絕他朋友的邀請,非常自然地坐到我旁邊。
他朋友一看也跟了過來,還跟我們聊了起來。
“那個學(xué)妹啊,我們今天晚上有個聯(lián)誼……”
“她不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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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怎么回事呢,沈柏淵?我問咱們學(xué)妹呢,”那個學(xué)長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我,“學(xué)妹,那個,去嗎?”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學(xué)長?!?/p>
“別啊,去唄,”學(xué)長想了想又問我,“你是單身嗎?”
“她不是?!?/p>
“哎,沈柏淵,你今天怎么總是打斷我的話呢?學(xué)妹是不是單身你能比我清楚?你一個戀愛都不談的萬年單身狗。”
沈柏淵放下筷子,拿起紙巾慢悠悠地擦了擦嘴巴,隨即扔下一顆“炸彈”。
“她結(jié)婚了,和我?!?/p>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炸了。
當(dāng)事人倒是一臉淡定:“所以這種事以后別再找她了?!?/p>
那個學(xué)長一聽立馬恍然大悟。
“我說呢,某人本來都說不來了,結(jié)果又來了,原來是有家屬在這邊,不放心啊。”
我臉上一熱,低頭扒飯,吳靜在一旁偷笑。
沈柏淵對著那個學(xué)長說:“好好吃你的飯?!?/p>
晚上,所有人都去聯(lián)誼會了,只有我和沈泊淵坐在民宿的院子里看星星。
四周很安靜,能聽見一些蟲鳴聲。
“介意嗎?”
“介意什么?”
“中午的事?!?/p>
我笑了笑:“我為什么要介意啊,你說的都是事實啊?!?/p>
沈泊淵似乎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
“我以為你不想公開的?!?/p>
“我沒啊,不過我的確沒想過這么勁爆的公開,我原本想的是順其自然?!?/p>
沈泊淵抬頭看著星空:“物理中有個光學(xué)單位,叫流明,是英文lumen的英譯,它是可以被人眼睛感受到的亮度,LED可以算出來有多少流明,太陽也可以算,月亮也可以算?!?/p>
然后又轉(zhuǎn)過頭來看我,他黝黑的眼睛里像是印入了星辰。
“從我第一次見你,我就想算算了,你到底有多少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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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這是在表白嗎?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么,一陣風(fēng)吹來,我抖了抖,晚上溫度一下子降下來了。
沈泊淵站起身:“我去給你拿件衣服。”
“不用……”
沈泊淵沒聽見似徑直走進民宿。
好吧,我無奈。
沈柏淵走了之后四周更安靜了。
“小詩!”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我前男友。
我現(xiàn)在心情好,不想讓他影響我的心情,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前男友加快腳步走到我跟前拉起我的手。
“小詩,我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吧,好不好?”
我抽了抽自己的手,對方力氣有點大沒有抽回。
“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不可能,”他似乎有些激動,“你說過你愛我的?!?/p>
剛開始的時候誰不愛呢?但是現(xiàn)在他在我這里已經(jīng)沒有籌碼了。
我冷笑。
“愛你?你不會當(dāng)真吧?逢場作戲罷了。”
我又用了些力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回,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沈柏淵不知道什么時候拿著衣服站在我們身后。
沈柏淵看著我,抿了抿唇,轉(zhuǎn)身走了。
我正打算叫住他,他又折回來抓起我的手一起離開。
沈柏淵手勁很大,我感覺我的手腕都要被他勒紅了。
“沈柏淵,腳,痛!我的腳!”
沈柏淵這才停下,走到我身邊把我打橫抱起,一直走到他的房間。
他將我放到床上,然后欺身壓住我。
這個姿勢讓我們離得更近,我能聞到獨屬于沈柏淵身上淡淡的清香。
沈柏淵慢慢貼近,然后就那么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沈柏淵,你先起來?!?/p>
我動了動,沈柏淵立馬用他那只還空著的大手禁錮住我的腰。
“別動?!?/p>
等我已經(jīng)完全被他掌控住了,他再次開口。
“葉詩璇,我不想要你的逢場作戲,我想要你的全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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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泊淵說完便俯身下來吻住了我。
沈泊淵是一座冰山,但此刻不是我融化了冰山,而是冰山融化了我。
結(jié)束的時候,沈泊淵把我緊緊地抱在懷中,不斷地用嘴唇摩挲著我的額頭。
“沈泊淵?!?/p>
“嗯?!?/p>
“為什么是我?”我問出了我一直以來的疑問,“和你結(jié)婚的人選?!?/p>
沈泊淵沉默了一會兒,用手撫上我的頭,又來到我的耳朵摸上我的耳垂,就那么輕輕揉搓著。
“任何物體之間都有相互吸引力,如果我注定要被一個人吸引的話”
“那個人就是你,而且只能是你。”
“葉詩旋,我的全部籌碼,夠擁有你的全部嗎?”
沒想到堂堂物理系男神,對我一見鐘情,再見傾心,三見定終身。
我勾了勾唇:“不夠,要拿你來換才夠?!?/p>
第二天我都沒有趕上大部隊,最后是坐沈泊淵的車回去的。
“你到底怎么跟他們說的?”
“說你昨天晚上累了,就不跟他們一起走了?!?/p>
我臉都燒了:“你怎么能這么說,人家誤會了怎么辦?”
沈泊淵看著我,說出的話卻跟他淡漠的表情相反:“也不算,誤會吧?!?/p>
怎么回事,沈泊淵怎么變得不太正經(jīng)了?
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吳靜臉上帶著頗為猥瑣的笑容。
“說說,那天晚上某人怎么不回自己分配到的房間住呢?”
我白了她一眼:“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把‘猥瑣’兩個字用到你的身上?!?/p>
“切,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一些花市的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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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開車!”我警告她完又問她,“那天沈泊淵到底是怎么幫我請的假?”
“就說你頭一天晚上受風(fēng),感冒了,但是吧,我懂我懂,肯定是累壞了吧?!?/p>
我無視掉吳靜朝我擠眉弄眼,拿出手機打字。
“沈泊淵,你騙我!”
沈泊淵那邊馬上就回過來:“晚上想吃什么?!?/p>
“吃你?。。 ?/p>
“樂意之至。”
呸,越來越不要臉了,你的高冷禁欲呢?
我今晚有一節(jié)晚自習(xí),到家的時候沈泊淵在廚房里炒菜。
我走過去在他的腰間掐了一把:“叫你騙我?!?/p>
沈故淵側(cè)頭在我的頭頂親了親。
“乖,去洗手,準(zhǔn)備吃飯。”
洗完手出來,看見沈泊淵的手機放在桌上,我想到上次他給我放的錄音后面好像還有一點被他暫停了。
我拿起手機,解鎖,哎,居然沒密碼。
一打開就是我和他的聊天界面,上面的備注居然是“臉盲且專一”。
好吧,我理虧。
我暼了一眼廚房,很好,還在忙。
以防萬一我又拿著手機“噔噔噔”跑去了洗手間。
打開錄音,只有一段音頻,點擊,手機里立馬傳出聲音。
“葉詩璇,你剛剛說什么,再說一遍?!?/p>
“我說,嗝~沈柏淵,你、你今天從了我,明天、明天咱們就去領(lǐng)證!”
我喝了酒真是什么都敢說啊。
錄音界面上的時間幀走了幾秒,才想起沈泊淵的聲音。
他笑了一聲,然后特別溫柔地說道:“好,明天,你可不許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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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泊淵一直沒和我說那天他究竟和我爸媽說了什么,我也一直沒找到機會問我爸媽。
這次剛好他要去外地去一段時間進行課題研究,我二話不說就打包行李回家了。 我
爸媽看見我非常驚訝,但我知道他們看見我來是很高興的。
吃了飯,我跟我媽撒了會兒嬌,便進入正題了。
我媽笑著拍了拍我的手:“雖然你爸嘴上不說,但我知道,他對小沈這個女婿可是很滿意的?!?/p>
沈泊淵那天和我爸說——
“叔叔,我和葉詩璇領(lǐng)證絕對不是一時起性,我已經(jīng)喜歡她四年了,這輩子我就認定她了?!?/p>
“你們還年輕,什么這輩子不這輩子的。”
“我不認為年輕就沒有資格談?wù)撘惠呑拥氖虑?,在遇到她以前我以為物理會是我終其一生所追求的,但是遇到她之后我才知道,她也是。”
晚上和沈泊淵視頻的時候我問他:“你什么時候回來???”
沈泊淵笑了笑:“我才剛到這邊?!?/p>
“我想你了?!?/p>
我見沈泊淵的喉結(jié)上下動。
“盡量早點回?!?/p>
沈故淵回來的時候是第四天的深夜,將本來一周的時間縮短至四天,又不管不顧地上我父母家把我領(lǐng)走。
我是實在太困,在車上直接睡了過去,沈泊淵行李都沒管,就抱著我回家了。
在完全睡死回去前,感覺到沈泊淵親了親我的嘴角,然后在我耳邊說。
“我也想你了,很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