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瘤》 章節(jié)介紹
今年哪部網(wǎng)絡(luò)小說最好看?如果非要分出勝負,小編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怪瘤》,這是作者小福的一部經(jīng)典之作,主角是方銘陳珊珊?!豆至觥返?章內(nèi)容摘要:10「她為什么不跑?」跑?怎么跑?我那剛過門的鬧著要離婚的弟妹,站在民政局門口,抖著一張猩紅的結(jié).........
《怪瘤》 第4章 真相 在線試讀
10
「她為什么不跑?」
跑?
怎么跑?
我那剛過門的鬧著要離婚的弟妹,站在民政局門口,抖著一張猩紅的結(jié)婚證,說不離婚就把民政局給炸了。
她說。
陳珊珊嫁過去,就是給她弟弟換錢拿彩禮的。
一開始這事我不知道,我和她弟弟也是相親介紹的,我媽被騙了,說是他們家大姐嫁給了優(yōu)秀男,公公是村官,我是隔壁山頭的,媒婆說的很好聽,還一口答應(yīng)我家二十萬彩禮和城里一套房。
剛結(jié)婚,我才知道她弟弟,腦子有點不太好,有點傻。
男女那事都不知道。
但是表面上還是個正常人,結(jié)婚當天都看不出來呢,但是好在是老實,會疼人,本來我也想這么稀里糊涂過下去的,后來知道了一些事。
方銘那男的,表面上吧,過的風風光光的。
但是下面不行。
男人這里不行,就得想辦法別的地方行。
嗯,打老婆行。
一喝酒就愛拿老婆撒氣。
陳珊珊被打的多了,一開始她氣的回娘家,被娘家哄著勸著床頭吵架床尾和,給勸回去了。
方銘那男的又愛下跪道歉,今個跪下,明個跪在地上被打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后來陳珊珊要離婚,他媽,哦是我現(xiàn)在的婆婆,死活不同意。
離婚,丟了公公的大臉啦!
方銘也知道陳家要面子,村里人嘛,背后亂嚼舌根子的。
這下他知道陳珊珊跑回去就會被送回來,打的更有恃無恐了。
陳珊珊以前的同學,朋友什么的,敢讓她待家里,方銘就敢拎著汽油桶在人家樓下大喊。
要么自焚,要么燒了你家。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時間長了,誰也不敢收留陳珊珊了。
陳珊珊也沒錢,住不了酒店。
后面呢,陳珊珊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也自暴自棄了。
就算跑去要離婚,還有什么冷靜期,還沒踏進民政局的門呢,又被他媽給哭天喊地的拖回去了。
「哦對了,我今天是必須要離婚,不離我就要炸了這個破地方。陳家?我待下去就是陳珊珊的下場!」
11
怎么越說,我反而殺人動機更強烈呢?
雖然方銘已經(jīng)被強制關(guān)押起來了。
因為他有病,他還毒啞了自己的親媽,打爛了她的雙手雙腳。
我婆婆被抬出來的時候,下半身都快爛了,腥臭,還有蛆在爬。
他們說還好許警官辦案那么多年,不然直接吐了。
我沒有說話。
許警官的助手把方銘公司的一些同事做的筆錄給他看。
方銘在公司里雖然是高管,但是脾氣暴躁,經(jīng)常開會破口大罵同事的情況也有。
五年前他有個女兒夭折了,就性情大變。
可能是查出來他有無精癥,再也生不了孩子吧,他就每天酗酒發(fā)瘋,前年還因為喝酒耽誤事,給公司造成了重大損失,拿自己工資補上的漏洞,還欠著公司錢呢。
后面可能是精神壓力大了,前一段時間還笑嘻嘻的跟我們說他老婆懷孕了,是個兒子。
那個笑有點滲人。
我們幾個玩的好的同事都知道他醉酒后親口說的自己有無精癥,怎么可能會突然治好了?
也有可能真是科技厲害吧。
許警官將調(diào)查的這些都給我看了,他低頭問我。
「陳小姐,你公公的尸體找到了?!?/p>
公公的尸體是昨天在衛(wèi)生間下水道被發(fā)現(xiàn)的。
他本來瘦弱的一把老骨頭,被人擰巴擰巴,塞到了老舊的衛(wèi)生間馬桶下面的下水道了。
那個衛(wèi)生間已經(jīng)很久不用了,后面房子翻新改了線路,沒安裝水管,自然就廢棄了。
方銘承認是他殺的,還把他塞到了下水道,就像那個被塞進馬桶里的女兒一樣。
他精神不太好。
「你為什么對你公公的死,那么平靜?」
許警官的聲音是溫柔的,但是卻沒什么溫度。
我想,他一定是懷疑我。
我仰起頭:「警官,你也查過了,我公公總是打我,幾次差點打死我,我恨不能他去死。」
他死了我沒笑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難道還要我傷心欲絕為他哭?
「我哭,豈不是更假。」
許警官的助手不耐煩的拍著桌子,假,很假,你們一家子說的話都很奇怪。
審訊室的燈很刺眼,助手站起來,高大的身影投下濃黑的影子,我整個人就縮在那團影子里,聽到他的聲音像忽近忽遠的雷聲。
他問我,還有那么多疑點沒搞清楚,你們現(xiàn)在互相說對方殺人,你們一家子都假。
你女兒是怎么死的?
你生不出兒子為什么你公公打你?
周婆婆看到你被打的時候,說你身上沒穿衣服。
你媽看你被打那么多次,就是無動于衷?
為什么方銘性情大變,要為女兒報仇不惜殺死自己的父母?
他一句一句的問。
問著問著,許警官蹭的一聲站起來,他聲音急切又恐慌,幾乎是下意識的攔住了助手的話。
「小李,別問了……」
但是已經(jīng)晚了。
小李重重的問了我一句:為什么方銘的同事說他無精癥你還能懷孕?
12
可能他懷疑我出軌吧。
阿媽本來是不想許警官上門的。
畢竟在農(nóng)村里,家里警官登門,多少不是什么光榮的事。
阿爸要臉。
她為了阿爸那張臉,這么多年了,把想說的話全都吞到肚子里,還打算帶到棺材里。
阿爸是村干部,當年差一點調(diào)到縣里當書記,但是因為站錯了隊,被人搞下來了,雖然還有一群親戚表面恭維,但背地里都看不起他落魄。
這人一旦自卑,就格外要面子。
阿爸表面上是個村官,其實也沒什么錢。
弟弟要結(jié)婚,家里拿不出那么多彩禮,還有城里的首付呢。
恰好媒婆把方家的信兒帶來了,他們家獨子,山窩窩里飛出去的金鳳凰,是公司高管啦,城里有房有車的,以后還能幫襯點小舅子。
珊珊一個高中畢業(yè)的,以后只能回到農(nóng)村里嫁了當黃臉婆,你還真指望她能找個富二代在大城市里享福???
方銘一表人才的,事業(yè)有成,只要定下來,明天就能給二十萬彩禮。
還不用帶回去。
人家不差錢。
阿爸斟酌了一下,如今村里跟我年紀相仿的都成家了,單身的打眼看去,方銘算是條件很好的。
阿媽心想,才不是因為二十萬呢。
知道方銘殺害了父母,阿媽開門就啐了一口。
阿媽一邊剁肉,剁的邦邦邦的,一邊剁一邊罵。
活該。
但是她還是什么都不肯說。
「也不怪我們不支持她離婚,珊珊嫁過去,就是他們方家的人,離婚我們丟不起這個臉,她真離了,二婚誰還要,自己也沒錢生活,好死不如賴活著?!?/p>
許警官要走的時候,我那個智力有點問題的癡傻弟弟沖出來,拉住了他的袖子。
「叔叔,叔叔,公公還教我咧!」
他一邊說,一邊挺著下身。
許警官和助手都尷尬了,阿媽嚇的臉色大變,直接把他拉回去了。
弟弟看見我,又撲向了我,一邊撕開我的衣服一邊聳動,嘴里高興的喊:珊珊你怎么樣,不舒服你說出來。
那個年輕的許警官,一下子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