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細腰》 章節(jié)介紹
《攬細腰》的作者碎念,其文筆變幻多端,風格切換靈活,既有磅礴大氣的故事場面,又有細膩而強烈的矛盾沖突,在此力薦!該小說第7章內(nèi)容介紹:就在裴京西心中躁郁之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就聽聞管家輕聲說話。“少爺,樓小姐來了,說是雨太大,.........
《攬細腰》 第7章 在線試讀
就在裴京西心中躁郁之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緊接著,就聽聞管家輕聲說話。
“少爺,樓小姐來了,說是雨太大,車子出了故障,只能就近來裴家借宿一晚了。”
室內(nèi)拉著厚重的簾子,只有浴室里的燈亮著。
微弱的燈光透過門縫,打入一望無盡的黑暗,映照出床邊修長人影的輪廓。
裴京西起身,撩開了一側帶精致暗紋的簾子。
只見夜空星星點點,城市燈火通明,自是沒有半點正在下雨的樣子。
據(jù)他所知,樓父送掌上明珠的車,可是限量款,A市僅有一輛。
這樣的車,怎么可能輕易故障?
“讓她進來吧?!?/p>
“是,少爺。”
他語氣淡淡地回了一句,修長的兩指在額間按壓了幾下。
像是想要驅(qū)散心中積聚的雜念。
“K,立即幫我調(diào)查,我要知道是誰把接觸陸以準的任務下達給岑槐的?!?/p>
末了,他終究還是給助理K打了一通電話。
岑槐被下放到小分公司,一來就接到這種級別的任務,根本就不正常。
她不過只是個資歷尚淺的新人,如何能應付得來?
想到這兒,他有些煩躁地在落地窗旁的沙發(fā)上坐下,往被擦拭得一塵不染的高腳杯里,倒了滿滿當當?shù)囊徽t酒。
“找到那個人了?很好,向他轉(zhuǎn)達我的話,岑槐能力很差,讓他派別人跟這個任務?!?/p>
“京西哥哥,岑槐怎么了?她在學校里很有名,小組作業(yè)什么的,每次都能拿很高的分數(shù)?!?/p>
裴京西剛剛放下手機,一身清涼的樓瑤就直截了當?shù)亻_門進來了。
一邊摟住他微微潮濕的浴袍袖子一側,一邊嬌滴滴道。
“以后進我的房間,要敲門。”
面對未婚夫的冷漠,樓瑤撇了撇嘴。
“你認識她?”
“誰?岑槐嗎?她是我大學同學,當時很多男生都圍著她轉(zhuǎn),從打飯到抬桶裝水,再到必修課簽到,她都不用親自自己做,‘女神’級別的人物呢!”
樓瑤話里話外都帶著嘲笑之意。
聽裴京西提及岑槐,她有些不悅,伸手拉低了本就夠低了的領口,嬌嫩紅唇沾染上他脖頸的細密水珠。
而后逐漸放肆,轉(zhuǎn)而吻向他的喉結。
如此尤物主動送上門,裴京西卻毫無反應。
“說正事?!?/p>
他語氣冰冷。
這個點,樓瑤能找上門來,肯定不是什么巧合。
“京西哥哥,人家都這么主動了......我生氣了,罰你陪我去T品牌的服裝秀!”
樓瑤假裝懊惱。
說著,又“不經(jīng)意”地將吊帶扯下,露出更大面積的雪白肌膚。
“知道了。管家,帶樓小姐去客房?!?/p>
對于品牌服裝秀這種場合,他向來無感。
可她是他的未婚妻,他必須答應。
樓瑤還耍無賴不想走,最終還是在幾個女傭的“夾擊”之下,被抬出了房間。
終于清凈了。
他重新躺下,卻是一夜無眠。
三天后,萊斯頓酒店。
富麗堂皇的酒店內(nèi),是形形色色衣著高貴的時尚品牌業(yè)內(nèi)人士。
“陸少,這位是?”
穿著燕尾服出席的陸以準,沒走幾步就碰見了圈內(nèi)友人。
對方的目光一下子就被他身側的人兒吸引了去。
岑槐挽著陸以準的手臂,淺淺一笑,并未言語。
只見她一身香檳色左開叉長裙,胸前點綴高級定制鉆石項鏈,一頭青絲如瀑,眼神如慵懶的貓咪。
今天的她,是陸以準的女伴。
以陸家少爺女伴的身份出席這種級別的服裝秀,是獲取各種情報信息的絕佳機會。
這一點,她再清楚不過了。
“我的女伴,岑小姐?!?/p>
陸以準嘴角微微揚起,很是自然地伸手攬過岑槐的肩頭,順勢帶出一個態(tài)度微妙的笑。
見狀,熟悉他的友人立馬了然。
面前這個女人,應當就是這花花公子的下一個獵物了。
“??!”
就在岑槐安靜地在旁當著花瓶時,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侍應生快速從她身側掠過。
撞得她的手腕生疼,手里拿著的高腳杯一歪,顏色猩紅的酒液便在空中劃出了一道鮮明的弧線。
“怎么搞的?!我的高定裙子......這可是我爹地專門請人去法國給我定制的......京西哥哥,你一定要替我討回公道!”
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響起。
岑槐甚至都不需要抬頭確認,就已經(jīng)知道這個帶著哭腔的人,正是她恨之入骨的樓瑤。
她當時就留意到,那侍應生甚至都沒有佩戴銘牌。
本以為只是工作失誤,現(xiàn)在看來,應該就是樓瑤特意為她安排的一場大龍鳳了。
“道歉,并且賠償我未婚妻的損失?!?/p>
低沉而帶有磁性的嗓音,被高定西服襯托得更加完美的身材。
說話的人從逆光中走來,周身光芒萬丈,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裴京西態(tài)度蠻橫,深邃的眸中并無多余情緒,如同一片死寂之地。
明眼人都能發(fā)現(xiàn)這三人周遭的別樣氣氛。
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無人敢當中點破。
只怕因此當了出頭鳥,得罪了裴樓兩家。
“對不......”
岑槐沒有賠償昂貴禮服的錢,只能隱忍著想先開口道歉。
可話還沒說完,她就感覺到手腕被一股霸道的氣力拉去,而后,她便看到了面露慍色的陸以準。
“憑什么要我的女伴道歉?你沒看到是那個沒長眼的侍應生撞的嗎?不分青紅皂白就含血噴人?”
“陸少......居然給一個女人說理?這個人有來頭啊?!?/p>
人人皆知,陸以準向來不趟渾水,特別是女人之間的矛盾。
裴京西的目光落在陸以準緊握著的纖細手腕之上,眼底燃起了些微壓抑著的怒意。
而后又被巧妙隱去,如同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狐媚子。
他的臉色愈發(fā)陰冷。
與此同時,樓瑤也開始發(fā)大招,哭得更厲害了。
“她弄臟了我的衣服,還有理了?像她這樣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混進會場的,居然還拿錢收買陸少來替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