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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嬈裴璟珩小說經(jīng)典部分放送:第7章

2024-06-27 22:50:48 作者:羽衣清徽
  • 媚色難囚 媚色難囚

    被心愛的夫君冷落兩年,最終趕出門去,沉尸河底。借尸還魂,重回夫家,她成了身懷秘密的遠房表小姐。復(fù)仇之路,步步為營,她所向披靡,再不忍氣吞聲。媚眼如絲,顛倒眾生,她被所有男人愛慕、女人嫉妒。只有那清冷高貴的前夫,始終對她不屑一顧,眼神冰冷,一如既往。只是這次,她卻不再逆來順受,而是用媚色織就一張網(wǎng),徐徐誘之,等著他心甘情愿的撲進來——然后殺之而后快!裴璟珩紅了眼角:嬈嬈,你依然是愛我的,對嗎?阮嬈嫵媚一笑:你猜。

    羽衣清徽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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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難囚》 章節(jié)介紹

《媚色難囚》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其情節(jié)設(shè)置出人意料,卻又合情合理,作者羽衣清徽敘事嫻熟,以獨特的浪漫在愛情寫作中自成一格。該小說第7章內(nèi)容介紹:阮嬈昏昏沉沉躲在木箱里,身上一陣熱一陣冷,說不出是痛快還是痛苦。一切都是因為她被迫服下的那枚‘.........

《媚色難囚》 第7章 在線試讀

阮嬈昏昏沉沉躲在木箱里,身上一陣熱一陣冷,說不出是痛快還是痛苦。

一切都是因為她被迫服下的那枚‘極樂丹’。

每個成功安插在達官貴人身邊的姐妹,都會在離開前,被強迫服下這極樂丹,從此便上了癮,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服用一次。

阮孝廉就是靠這些牢牢掌握她們,讓她們甘愿成為他手里的棋子,一生不得自由。

但她卻不認這個命。

確認已經(jīng)出了城,逃離了那座魔窟,阮嬈趕緊掀開木箱爬出來,對著車外開始摳喉嚨——

“嘔!”

“什么人!”

趕車的侍衛(wèi)聽到響動,轉(zhuǎn)頭厲聲喝問。

不多時,阮嬈便像小雞崽一般,被人拎到裴璟珩的馬車上。

此刻的她臉色蒼白,滿頭大汗,披頭散發(fā)地趴在車廂的地板上,跟女鬼沒什么兩樣。

高高在上的貴公子轉(zhuǎn)著拇指上的玉扳指,居高臨下睨著狼狽的她。

“丟下車,讓她自生自滅?!?/p>

他神色寡淡,涼薄無情,輕易便定了她的結(jié)局。

阮嬈暗恨咬牙,卻毫無招架之力。

極樂丹的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她如今像是吃了毒蘑菇一般,眼前全是幻覺和重影,身上更是沒丁點力氣。

她伸手死死攥住他的衣擺,拼盡全力賭上一把:

“阿澈哥哥......別趕我走......”

裴璟珩臉色微變,立刻俯身捏住她的下巴:

“你喊我什么?”

他乳名為澈,阿澈哥哥這個稱呼,除了虞婉,沒人喊過。

阮嬈聽出他起了疑心,于是放心地昏了過去。

“爺,還扔不扔?!鄙n青試探著問道。

裴璟珩沒說話,冷著臉塞給阮嬈一顆解毒丹,順手把住了她的脈搏。

他臉色漸漸凝重,蹙著眉打量地上這個謎一樣的少女。

寒氣很重,看樣子,她也沒說謊,確實受到過非人的折磨。

她不可能是虞婉。

心里雖這樣想著,但他修長的手指還是在她臉側(cè)搓了一下,看看是否存在什么人皮面具。

指端觸碰到的肌膚柔嫩如花瓣,稍稍一搓便泛了紅。

裴璟珩垂下眼眸。

不是她。

或許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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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嬈醒來時,正躺在一張垂著素色帷幔的床上,日光已近黃昏。

裴璟珩當真把她扔下跑了?

她心里一驚,趕緊下床。

“醒了?”

清冷的聲音從另一側(cè)傳來。

清冷如雪的世子爺正坐在窗前,慢條斯理地烹著茶。

阮嬈懸著的心剛要落地,卻又被他的話提了起來。

“說吧,阮孝廉派你來,是來偷證據(jù)的,還是來殺我的?”

男人吹了吹茶盞里的浮沫,一臉淡然。

“大人怎知是他派我來,而不是我自己逃出來的?”阮嬈歪著頭反問。

他緩緩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似乎不屑回答這個蠢問題。

阮嬈嘆了口氣。

就知道瞞不過他。

他多聰明啊,三歲開蒙、六歲通史、十二歲就登了恩科,從小就是譽滿京城的神童,又被皇帝親賜‘璟珩’二字為名,寓意珺璟光芒,君子如珩。

若非被這層光環(huán)迷惑,她又怎么瞎眼愛上這樣的人渣?

“大人既然知道我是他派來的,怎么沒把我丟下車?”她勾著唇角,促狹問道。

裴璟珩不答反問,“昏過去之前,你嘴里喊的是誰?”

“沒誰?!比顙拼瓜卵劢?,繼而輕輕一笑。

“小時候一起玩耍的鄰家哥哥,后來被狗咬死了。聽說心啊肝啊什么的,都被狗吃了?!?/p>

她說著話,眼角卻一直瞥著他。

裴璟珩面無表情,依舊喝著茶。

果然只是個巧合。他淡淡想。

放下茶盞,他起身便走。

“大人!你是又想丟下我一個人么?”阮嬈連忙追上前。

裴璟珩冷冷轉(zhuǎn)頭,沒表情地看著她。

“不然呢?”

“大人不是想知道阮孝廉的打算么?我本就沒打算瞞著大人,更沒有打算助紂為虐。說來話長,大人不妨坐下來,聽我慢慢說?!?/p>

她輕輕扯了下他的衣袖,眼神里充滿了討好。

裴璟珩面無表情的抽回袖子,轉(zhuǎn)身坐了下來。

“你只有一炷香的時間?!?/p>

阮嬈松了口氣,在他對面坐下。

“阮孝廉給了我兩個選擇,要么,伺機偷走那半本賬冊,阻礙大人追查下去;要么,就日日吹枕邊風(fēng),哄得大人跟他站一條線......”

“他倒是敢想。”

裴璟珩靜靜打量著她,眼神藏著嘲弄的意味,分明在說,就憑你?

“阮嬈蒲柳之姿,自知入不得大人的眼?!比顙拼瓜麻L睫,“但當時我已被他抓到了銷魂窟,若不答應(yīng),下場便是被人蹂躪至死......”

說到這,她眼眶泛起了紅,淚光盈盈。

“大人好狠的心,我那般求你,你卻還是將我趕出門,任由我被人抓去那種地方,差點就......難道在大人眼中,我的命,當真賤如草芥么?”

裴璟珩眸沉若水。

“你一個別有目的的細作,反倒質(zhì)問起本官來了?!?/p>

“若是有選擇,誰愿意當細作?我幼時家在京城,也是高門大戶,我是被拐子拐到蘇州去的!”她眼淚汪汪道。

說完便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頗有停不下來的趨勢。

裴璟珩微微蹙起眉,神色似有不耐,起身便走。

剛一轉(zhuǎn)身,他衣角便被人拉住。

梨花帶雨的少女仰著頭,抽泣著哀求,“大人帶我一起入京好不好?”

記憶突然重合。

垂髫女童仰著頭,抽抽噎噎祈求,“阿澈哥哥,不送婉婉回家好不好?”

裴璟珩不耐地閉了閉眼。

他最近,怎么總是想起虞婉?

“恐怕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他睜開眼,目光恢復(fù)清冷銳利,審視著阮嬈。

“說什么家在京城,怕也是為了跟著我進京,故意編的吧?!?/p>

阮嬈知道他不會輕易相信,于是拿出早就盤算好的說辭,半真半假道:

“我那時不過四五歲,只記得那一年的花燈節(jié),戲臺塌了,到處是火,大家都尖叫著逃命,我被人撞倒,暈了過去,等我再醒來,就到了蘇州?!?/p>

裴璟珩神色瞬間凝重。

十年前的上元節(jié),京城確實發(fā)生過一場暴動,百姓奔逃踩踏,死傷無數(shù)。

正是那一夜,身為太子的表哥被人暗算,命喪黃泉,身為皇后的姑母悲痛昏迷,不久便撒手人寰。

若不是那一夜,裴家和虞家,也不會投入不同皇子麾下,分道揚鑣,成了政敵。

所有人的命運,都是從那一夜開始改變。

“你還記得什么。”

阮嬈知他信了八九分,于是接著往虞家扯。

“好多事我都記不得了,就隱約記得家里的院墻很高,后墻外的巷子經(jīng)常有賣甜酒釀的小販吆喝。那巷子口,還長著一棵歪脖子柳樹?!?/p>

自從她打聽到二叔非但沒受牽連,反而升了官,還襲了他爹的爵位,她便想好這一番說辭。

一年了,她等待機會回京報仇,不止為了自己的仇,還有她父兄的仇!

當初裴璟珩說告發(fā)之人是她虞家自己人,十有八九便是她二叔!這里面的詭譎陰私,她必須回虞家弄個清楚!

剛好她二叔妾室通房一大堆,二嬸又善妒,庶子庶女不是丟了便是被磋磨死,倒是方便了她借此編個假身份。

哪知裴璟珩聽完,卻并未提起虞家半個字,反而問道:

“你千方百計要隨我回京,只是為了尋親?

“自然不全是?!比顙颇恐腥计鸷抟?。

“我要幫大人扳倒阮孝廉!我知道他許多秘密,就算我?guī)退瓿扇蝿?wù),這輩子他也不可能放過我!只有他倒臺了,我才能徹底自由!”

“大人,不如我們合作,你帶我回京尋親,幫我殺了阮孝廉,拿到極樂丹的解藥。我替你搜集阮孝廉的罪證,你看可好?”

裴璟珩淡淡了她一眼,“你倒是打的好算盤,說是幫我,實際上卻都是你受益?!?/p>

“只可惜阮孝廉那種小蝦米,還不值得我親手對付他。此番去江南,只是暗訪鹽稅一事,并不想橫生枝節(jié)?!?/p>

“那若是私采鹽井,販私鹽呢?”阮嬈一語直中要害。

話音落,裴璟珩果然臉色微變,盯著她打量。

“你最好說的都是實話。”

“阮孝廉曾將一口鹽井交給我打理來討好我。光是那一口井每日的進賬,都足有三千兩。更何況,他偷采的還不只一處?!?/p>

“大人若不信,我可以把賬冊默出來給你看?!?/p>

阮嬈點了杯茶,遞給他,“所以大人,咱們達成合作了么?”

裴璟珩看著那杯象征著盟約的茶,點點頭道,“茶點的不錯?!?/p>

然而他卻不接茶盞,徑直起身。

“我喜潔,下次起床不洗漱,休要碰我的東西?!?/p>

扔下一句,他冷冷甩袖走了。

自始至終,合作的事他一字未提。

阮嬈暗暗咬牙。

真的是嫌臟才不喝那杯茶,還是不信她的能耐?

她將頭探出窗外,笑的咬牙切齒,“大人,這茶具我給您洗干凈送過去?”

“扔了?!彼^也不回的進了隔壁屋。

阮嬈坐回去,氣的將茶盞攥的咯吱響。

嫌臟不要了是吧?

等著吧!有你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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