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對照組劇本,年代女配覺醒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手撕對照組劇本年代女配覺醒了》,是當(dāng)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妒炙簩φ战M劇本年代女配覺醒了》第7章主要內(nèi)容:“哎呀,譚阿姨,您瞧我這樣給他們善意的提醒,是不是一位人美心善的好同志???.........
《手撕對照組劇本,年代女配覺醒了》 第7章 八零年代替嫁新娘(7) 在線試讀
“哎呀,譚阿姨,您瞧我這樣給他們善意的提醒,是不是一位人美心善的好同志?。俊?/p>
“不過說起來啊,還是譚阿姨的鄰里們太熱情了,跟你們的關(guān)系好……一見咱家有病人,都眼巴巴前來回禮了……”
胡安陽說完,輕笑著看向譚母。
眾人臉泛著紅,這玩意兒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他們,他們就是來瞧個熱鬧,哪里是來看病人的?
他們每個人都空著手,不,有些人捧著瓜子,難道她沒長眼睛嗎?
這不是明晃晃地伸手給他們要東西?
不等他們癟著火發(fā)出來,胡安陽的小嘴又吧啦上了:
“我聽家里的阿姨說,平時叔叔和阿姨沒少到左鄰右舍家里做客,每次都大包小包拎著,我這個當(dāng)嬌客的,就厚著臉皮享用大家伙的回禮啦……”
要是肉聯(lián)廠前些年,大家伙熱衷于升職加薪,對譚父和譚母捧的高高的,哪里有絲毫怠慢呢?
不過,這老兩口原則性很強,除了關(guān)系親密的幾家正常往來,以及正兒八經(jīng)的回禮,否則其他求他們辦事塞錢送禮的,怎么上門的便怎么回去。
可是最近幾年,肉聯(lián)廠的效益下滑的嚴(yán)重,很有可能五年不到,他們都成為下崗工人。
他們便將怨氣都放到領(lǐng)導(dǎo)身上,認(rèn)為是他們管理不力,讓大家伙面臨失業(yè)的困境。
譚家有什么事情,他們或裝作聽不見,或拎著一把菜、兩顆蔥、三五分錢上門連吃帶拿!
等他們家有什么事情的時候,譚家但凡出的分子少了、拎的禮品薄了,都得四處傳播他們面子功夫、身為領(lǐng)導(dǎo)不大氣等等不好的話。
譚父投身于事業(yè),譚母也不擅長交際,倆人漸漸地只出不進,不僅自己的荷包鼓不起來,還惹得家里小輩們怨憤不已。
誰也沒想到老二媳婦還沒過門,就已經(jīng)開始給眾人算賬了!
“我,我家里還煮著粥呢……”一個嬸子趕忙嘟囔一句,扭身就要走。
冬阿姨在胡安陽耳邊說了個名字。
胡安陽勾著唇角高聲喊:“小張嬸子,你之前來譚家借縫紉機踩,好像拿走了一塊花布,是不是要給我做個襯衫吶?”
“正好等我身體好了,春暖花開……”
那小張嬸子飛奔的身影硬生生被釘在原地。
她憤憤地轉(zhuǎn)身:“譚廠長夫人,您這是什么意思啊?”
“我明明是因為閨女要相親,借了你一塊花布,說了等我攢齊布票就還……怎么到了你這沒過門媳婦嘴里,就成了偷?”
“真沒想到譚廠長夫人事情這么多,還惦記著一塊花布,跑到未來兒媳婦耳朵邊念叨……”
很好,她列出來自己不得不借的正當(dāng)理由,也表達自己想要償還的心,然后她義正言辭指責(zé)譚母小心眼兒,還拿到未過門兒媳婦跟前說。
胡安陽忍不住笑出來,當(dāng)然這笑不能真大笑,省得折騰身上沒長好的骨頭,“我真是長見識了,從古至今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人家借給你東西,你不說感恩戴德,時刻想著還上,咋別人念叨句,就成為你的仇人了?”
“我該說嬸子您臉皮厚倒打一耙,還是說您三年前欠下來的花布,外孫都能打醬油了,想無聲無息賴掉,還不興我們提醒下,讓大家伙做個見證?”
“譚叔和譚阿姨脾氣好,你們要是與他們當(dāng)朋友交往,肯定不會吃虧,甚至還能一起進步。”
“可是你們將人當(dāng)成傻子,占了便宜后竊竊自喜,呵,殊不知你們很有可能會錯過一輩子的貴人!”
小張嬸子臉都綠了,其余的人臉色也不大好看。
城里人,尤其是一個單位的人,他們喜歡各方面攀比,自然格外注重面子,每天為了這么一層漂亮的皮,不知道做出多少努力。
胡安陽這些話,無疑是狠狠地將他們的臉皮給戳破!
胡安陽話音又是一轉(zhuǎn),笑著說:“好啦,小張嬸子,我知道您向來大方,沒有還花布肯定是您貴人多忘事……一塊花布算得了什么?”
“相信這次您上門看望我的時候,不僅會帶上,還能添個布頭,讓我做幾個頭花玩……”
給了臺階,小張嬸子只能硬著頭皮接話下來。
胡安陽掃了一眼眾人,雖然她瞧得很快,但是大家伙心虛啊,總覺得她與他們對視得意味深長。
剛才譚母壓著火暗示大家伙離開,眾人沒有一個聽進去的,這會兒他們紛紛尋了借口離開,而且有著小張嬸子這只“雞”,其他的“猴”們也不得不琢磨回頭拎著啥上門,將面子重新給縫補好。
譚家人瞧得目瞪口呆。
其實夏華人向來要面子,但凡哪位婦人潑辣點、厚著些臉皮,多數(shù)人也對其無可奈何了。
譚永年低笑聲:“你這不是挺好的,一點虧不吃?怎么以前的你,怎么就跟包子似的,任由人拿捏?”
胡安陽嘆口氣,一臉正經(jīng)沉痛色:“人的成長都是經(jīng)過痛苦的蛻變,我是死過一次的人,才悟出來,面子不當(dāng)吃不當(dāng)喝……”
“人生短暫,如果我不能及時行樂,舒坦痛快過日子,那我還真不如被我那狠心的母親拔了氧氣罩!”
原主存在感很低,被親生母親打擊的厲害,以至于她孤僻從不與人來往。
可以說她跟原主是兩個極端,一個默默忍讓承受,一個則是張牙舞爪去爭取。
胡安陽這次的解釋,也是為新生做鋪墊。從閻羅殿走一遭,人的脾性大變是很正常的。
譚永年輕輕拍拍她的腦袋,“這樣挺好的,只有你真正表達出自己的所想,別人才不會強迫你?!?/p>
譚家住的是二層小別墅,前面有三十來平米的院子,一顆火紅色臘梅開得正盛,空氣中都散發(fā)著淡淡香氣,另一側(cè)是虬枝盤結(jié)的石榴樹。
葡萄藤下是一套石桌椅,哪怕到了冬天蕭索季節(jié),也給人一種閑雅生趣的感覺。
別墅不算太大,卻住著譚家一大家子人!
一樓是三室兩廳一廚一衛(wèi)的設(shè)計,原來譚父和譚母住主臥,次臥當(dāng)做夫妻倆的書房,如今給收拾出來,給譚永年和胡安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