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大明,從安排魏忠賢開始》 章節(jié)介紹
《搶救大明從安排魏忠賢開始》是江湖無水寫的一部小說,江湖無水將小說中的人物朱由檢魏忠賢刻畫的入木三分,如躍紙上,令人感同身受。《搶救大明從安排魏忠賢開始》第9章簡介:坐到桌子前,朱由檢灌了兩口茶,問道:“那兩個蠢貨在搞啥幺蛾子?”“爺,他倆.........
《搶救大明,從安排魏忠賢開始》 九 搞啥幺蛾子 在線試讀
坐到桌子前,朱由檢灌了兩口茶,問道:“那兩個蠢貨在搞啥幺蛾子?”
“爺,他倆近日都在變賣家產,田爾耕湊了十三萬四千有奇,許顯純十一萬余,田宅盡出,一家老小租了一間破房,衣食無著,實在是可憐?!蔽褐屹t抹起了眼睛。
男默女淚,不男不女抹眼睛。
“餓死清靜,直娘賊!”朱由檢罵了一句,道:“讓你清理京營貪腐,你倒好,搞的天怒人怨,生怕諸軍不亂是吧?
若有兵變,是朕下罪己詔還是拿你腦袋去平亂?”
“爺~”魏忠賢噗通跪下,說道:“不至于,絕不至于。
老奴令錦衣衛(wèi)清查,寧冤勿縱,就是為了激其怨氣。
待王之臣回來上奏折求情陛下,陛下寬恕給賞,如此上下必然感恩戴德,再行整頓便會無往而不利,爺用起來亦會如臂指使?!?/p>
“王之臣什么時候就任?”朱由檢問道。
魏忠賢盤算了一下,說道:“算來孫承宗快到了,最遲五日,王之臣必然回京?!?/p>
不同于以往的薊遼總督駐扎關外,王之臣就在薊鎮(zhèn),距離京城二百里,快馬加鞭也就兩天的功夫。
“這段時間,你可能保證京營諸軍不亂?亂了可能即刻鎮(zhèn)壓?鎮(zhèn)壓后可能平息怨氣?”朱由檢奪命三連問。
魏忠賢后背一下子就濕透了。
大意了,忘記了時間差。
真發(fā)生兵變,就算不砍他九千歲的腦袋,也得砍清查執(zhí)行人的腦袋。
誰?
總理三營事務的田吉,錦衣衛(wèi)一二把手田許,都是自己的心腹愛將啊。
“爺,老奴立刻出宮糾正,絕不會有差池。”魏忠賢說道。
朱由檢扶起魏忠賢,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賢啊,把大頭兵敲骨吸髓能搞幾兩銀子?搞清楚重點!
朕明日出宮微服私訪,再看到亂七八糟的事,先砍外面兩蠢貨的狗頭,再找你算賬?!?/p>
關我五彪什么事?
我只是執(zhí)行的,方案都是五虎定的?。?/p>
田爾耕感覺委屈極了。
得,咱干活的就是背鍋的,又得罪不起人,忍著吧。
委屈中,魏忠賢出來,道:“跟咱出宮?!?/p>
兩人朝御書房磕了頭,起身而退。
未及出宮,魏忠賢召來小太監(jiān),問道:“誰跟萬歲爺嚼舌根了?”
“萬歲未見外人,只是先帝皇后召見,密談后而出?!毙√O(jiān)回道。
魏忠賢看向田爾耕,問道:“你們搞張國紀了?”
“孩兒未曾留意?!碧餇柛樞χf道。
“要你何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魏忠賢罵了一句,問道:“先皇后是怎么知道外界境況的?”
“近日并無外人進宮,只是昨日阮大鋮給阮麗珍送了些事物進了慈慶宮,或許夾帶了?!毙√O(jiān)說道。
“把負責此事宮人關起來,嚴加懲戒,以儆效尤!”魏忠賢說道。
“義父,阮大鋮那二五仔查不查?”許顯純不失時機地問道。
阮大鋮因依附魏忠賢而官至給事中,妥妥滴閹黨,萬萬沒想到,居然敢背刺!
這要是不處理了,閹黨還不得各自敲各自的小算盤,土崩瓦解?
黨爭可以輸,二五仔必須死!
“查,但是不要動?!蔽褐屹t解釋道:“阮麗珍雖未侍寢,卻已入萬歲親眼,遲早的事。
且萬歲吩咐阮大鋮寫曲,這一時半會沒想起來,保不準哪天就要了?!?/p>
“倒也不是不能動,阮麗珍與曹履吉子已有婚約,若是上奏,阮麗珍失寵,阮大鋮去職?!痹S顯純說道。
“蠢貨!”魏忠賢罵了一句,懶得多說。
進宮的女子,祖宗八代都查的一清二楚,有婚約算個屁!
甚至,皇帝就好這一口呢?
出了宮,召集黨羽,說了事情。
“此事確實不可不防,萬一兵變,必有人頭落地,以陛下剛愎自用的性子,義父定受牽累?!贝蕹市阏f道:“先把各勛貴看住了,別讓他們出門。
再召集諸軍兵,什長以下沒油水,返還繳納的銀兩,再查是否有居中聯(lián)絡之人?!?/p>
吳淳夫補充道:“為求穩(wěn)妥,一兵發(fā)一兩銀子,再懸賞聯(lián)絡組織兵變者。”
“可?!蔽褐屹t點頭。
“真要還回去?”田爾耕許顯純懵了。
他兩交上去的錢,可都是從中摳出來的,還回去可得自己掏腰包。
割肉,生疼。
“明日陛下微服出宮,若是你有把握無人滋擾,倒是不用。”崔呈秀淡淡地說道:“萬把人,十萬八萬銀子,值得甚么?
只要義父安穩(wěn),我等升官發(fā)財自無障礙,何必在乎一時得失?”
當初不知道誰說的“石頭里面都要榨出二兩油”來的,田爾耕低著頭,沒吭聲。
“就這樣,今日把事情平了,再點出七十五萬兩白銀,明日送進宮里。”魏忠賢拍板。
讓老板看到自己的成績是保持地位的第二法門,第一法門當然是馬屁拍的好啦。
閹黨認真起來的時候,效率高的可怕。
當黃道周在李澤帶領下走到相熟的軍兵家的時候,就見其跟在什長后面,滿臉喜色。
那什長也是認識李澤的,叫道:“李文書來的正好,總務有令,免什長以及以下軍兵追贓錢,已經繳納的如數(shù)奉還,速速隨我去校場退錢?!?/p>
“額……???”李澤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拖走了。
“你老小子不地道,居然把錢繳了,兄弟們四處借錢,求爺爺告奶奶,如今好了,家小都放回家了,還補了一兩銀子的軍餉……”
黃道周追了兩步,停下了腳步。
不然呢?
追上去吆喝一句“我們還要搞兵諫”?。?/p>
思索片刻,轉向直奔駙馬都尉府,氣喘吁吁地趕到,正好撞見鞏永固劉理順回來。
兩人都是眉頭緊皺,心事重重。
鞏永固過來拉住黃道周,低聲說道:“石齋先生,大事不好啦。”
“進去說話?!秉S道周阻止了駙馬爺大庭廣眾之下說話。
到了里面,鞏永固說了原委。
按照分工,鞏永固帶劉理順去說服勛貴大將們,先去李守锜家,結果到了一看,有錦衣衛(wèi)的番子把門。
連續(xù)三家皆如此,劉理順察覺事情有變,便與鞏永固回來,打算商議后再行動。
正說著,劉文炳回來。
“我去聯(lián)絡各將官,皆被東廠番子看押,沒敢輕動。”劉文炳說道:“閹賊在搞什么幺蛾子?”
黃道周說道:“召集軍兵發(fā)還銀兩,監(jiān)視將官,顯然是發(fā)現(xiàn)了端倪,預防兵變呢。”
“剛剛開始聯(lián)絡,如何就走漏了風聲?”鞏永固不解。
“未必是走漏了風聲,閹賊之中亦有才智者,發(fā)現(xiàn)事情失控,自會收斂。”劉理順說道。
黃道周點點頭,說道:“事到如今,權且隱忍,觀望一番再做計較。”
“既如此,派兩個家丁去校場看看情況,免得有變故而不知?!膘栍拦陶賮韮蓚€家丁,吩咐一番后派出。
兩個家丁趕到大校場,只見黑壓壓一片軍兵正在排隊,唱名領銀子。
可稀罕了。
京營貪腐嚴重,朝廷財政又是困難,一年半載不見發(fā)餉,因此周圍混了許多閑人觀望。
見真的發(fā)銀子,都是驚詫莫名。
前陣子勒索敲詐,鬧的沸沸揚揚,大家都知道。
官字兩張口,只進不出的,何曾見過往外吐的?
搞不懂。
待到天將黑,銀子足額退回,軍餉只有八錢。
肥肉經手不落層油,就是不講科學做官的道理。
饒是如此,軍兵依舊歡天喜地。
往日不發(fā)銀子便也罷了,還要替上官做活,今日白得八錢銀子,足夠了。
人群里,李澤摸著懷里的銀子,心思復雜。
按理說,這銀子應該還給錢謙益,但是吧,自己答應錢謙益共謀大事,應該收些報酬吧?
就在這種矛盾中,李澤顯得有些恍惚。
火把打起,劈吧作響。
田吉從椅子上起身,叫道:“諸位同僚,本官失誤,讓諸位受了驚嚇,在此陪個不是?!?/p>
田吉裝模作樣的鞠躬。
作為京營總務,他的存在感一直不強,因為這里是勛貴們的自留地,孤掌難鳴。
但是,田吉想和王之臣爭一爭。
同為閹黨,堅決維護九千歲之余,各自間也是有競爭的,特別是東林黨被打的銷聲匿跡之后。
軍兵們面露困惑,一言不發(fā)地靜待下文。
“我知道兄弟們有怨氣,如今誤會解開,也該舒坦了,就不要想太多。
但是!”田吉厲喝道:“總有奸賊想要借此生事,以為能夠拉九千歲下馬,妄想!
在此,我宣布,但是檢舉挑唆、組織、聯(lián)絡兵變者,賞銀百兩,無官者給官身,有官者擢三級?!?/p>
“真的假的?”
“應該不假吧?”
“就怕騙你呢?!?/p>
軍兵嘩然,交頭接耳。
按制,京營兵每月給銀一兩五錢,米五斗,還有油鹽布等,算下來二兩銀子上下,實際上呢,層層克扣,時常拖欠。
百兩銀子,真的很有吸引力。
加上官身……做官,從來都是最高追求。
李澤心動了。
只是擔心總務在釣魚,因此不敢上前。
閹黨名聲早就臭了。
再說了,老婆女兒被錢謙益帶走安置,若是告密,只怕……
“有錢有官身,娶妻納妾不在話下,那個黃臉婆……不行,不能恩將仇報……哎,十兩銀子真要還回去嗎?吃糠咽菜……不行,只怕會把自己牽進去,非但落不得好,只怕命都沒了……”李澤腦海里天人交戰(zhàn),糾結不已。
“本官知道兄弟們有疑慮,但是,富貴險中求,若是此等機會來了卻不把握,本官也沒辦法。
行了,有話說的留下,沒話說的各回各家?!碧锛獡]揮手,坐了回去。
諸兵散去,畢竟兵變只是苗頭,還沒有人付諸行動。
只有李澤心事重重,留在了當場,顯得極為突兀。
田吉精神一震,喝問道:“嗯,那人,有何話說?”
李澤驚醒過來,見周圍都是錦衣衛(wèi)東廠番子,心一橫,跪下道:“總務,小人檢舉錢謙益、黃道周二人圖謀不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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