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軌后暴斃而亡》 章節(jié)介紹
《老公出軌后暴斃而亡》是一部女頻小說,主角是紀呈暉妙妙,在作者與被窩意念合一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小說中脫穎而出!《老公出軌后暴斃而亡》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他竟然想殺了我“是紀呈暉推的我!”坐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我緊緊抓住陳玟的手,眼淚.........
《老公出軌后暴斃而亡》 第二章 在線試讀
他竟然想殺了我
“是紀呈暉推的我!”
坐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我緊緊抓住陳玟的手,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
陳玟不斷撫摸著我的背,安撫我的情緒。
“你聽我說,妙妙,有沒有可能是你看錯了?”
我急切地搖頭。
“玟玟,就是他,你怎么不信我呢?”
陳玟面色為難,猶豫過后還是開口了。
“妙妙,不是我不信你,是你……又復發(fā)了。”
我愣住了。
我知道她口中的復發(fā)是什么意思,我原來因為原生家庭患上過妄想癥,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
還沒等我理清思緒,敲門聲響起了。
紀呈暉的那個秘書抱著一大捧康乃馨站在門邊,看得出來是經(jīng)過精心打扮的,比上次在辦公室還美艷,就連頭發(fā)絲也放在它該放的位置。
而我卻是相當狼狽的樣子,兩下對比,高下立判。
“你來做什么?”
她笑容越熱切,我心中就越不舒服。
“姐姐不認識我了嗎?”
我冷笑一聲,沒想到這姑娘還與我稱起姐妹了,豈不是把那點心思暴露無疑?
陳玟面露不解,看看我又看看她。
“所以你是?”
“我是倚黎呀?!?/p>
看著她俏麗的臉龐,我把記憶中的名字和她對上了。
倚黎是我和紀呈暉一同資助的少數(shù)民族女孩,原來她已經(jīng)這么大了嗎?
當初我和紀呈暉一同去封閉的苗寨進行實地觀察,注意到了被寨里人百家飯養(yǎng)大的小女孩,資助她上了學,我在大學時還時常與她通信……
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我心里一緊。
苗族……蠱術……
她給紀呈暉下了蠱!不然他不會吐血、不會這么快變心!
5
倚黎走后,我拉著趙玟的手告訴了她事情的真相。
趙玟卻一臉為難。
“這……我托人找找懂這方面的人吧?!?/p>
我訕訕收回了手,突然意識到,我最好的朋友不信我,她大概是以為我妄想癥又復發(fā)了的。
可我又能找誰幫忙呢?
支走了趙玟,我連忙打給了我的公公婆婆。
“爸媽,紀呈暉不對勁兒,他應該是被人下蠱了,要不然他不會推我下樓的,你們快找人給他解蠱!”
那邊傳來的聲音卻讓我心涼了半截。
“我兒子什么時候推你下樓了?許妙妙,你瘋了也不能瞎說?。 ?/p>
許是公公說了什么,婆婆的語調降了下來。
“你還是安心吃藥吧,別再鬧出這種事情了”
說著,她掛斷了電話。
“可是,可是他咯血了啊……”這也不是我的幻覺啊……
我木然坐了好久,卻想不出來破局之法,只能給私家偵探打去了電話。
趙玟再回來時給我?guī)砹送盹埡图o呈暉。
她把晚飯放在小桌子上,沖紀呈暉擠眉弄眼一番便離開了。
紀呈暉坐到了陪護的位置,舀了一勺粥吹涼了放在了我嘴邊。
我瑟縮了一瞬,但想起無論是那種可能,紀呈暉應該也不會傷害我,才強裝鎮(zhèn)定咽下了粥。
紀呈暉面色如常,溫柔地伺候我吃完了粥。
“妙妙,痛不痛?要不要出院?”
我傷的并不重,只是腳踝骨裂,家里的家庭醫(yī)生完全可以照料。
可我不想回到老宅,總感覺心中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
我勉強笑笑。
“我想去趙玟那兒住一段時間,老宅太悶了。”
紀呈暉的態(tài)度卻強硬起來,雙手搭在了我的雙肩,以一個不容質疑的力道把我擁在了懷里。
“她怎么能照顧好你呢?聽話,不回老宅也行,咱們回公寓?!?/p>
我卻因為他突然的觸碰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紀呈暉理所當然地感受到了,臉色瞬間變得很怪異,語調陰沉的在我耳邊說話。
“妙妙,你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我心如擂鼓,腦海中一片空白,不敢去想這話的含義。
可事實已經(jīng)擺在了我面前。
我的丈夫把我推下了樓,又對外說我的妄想癥復發(fā)。
我雖然已經(jīng)知道這是因為他中了蠱,但還是感到一陣心寒和害怕。
可無論哪種情緒我都不敢輕易表露,紀呈暉既然敢做出這種事情,自然有方法全身而退,我一個需要人照顧的精神病加腳踝骨折可能反抗嗎?
看著臉色陰沉的紀呈暉,我強行扯出了一個微笑。
“說什么呢?還不快把窗戶關上?凍死我了?!?/p>
紀呈暉起身關了窗戶,居高臨下俯視我,眼神仍是冰冷。
我們相處了十年,對彼此相當熟悉,我知道他還不信我。
我臉色不變,沖著他撒嬌。
“呈暉,我腳好疼啊,咱們快點回家吧,讓家庭醫(yī)生給我用止疼器?!?/p>
他神情緩和了幾分,點了頭。
6
紀呈暉以讓我好好修養(yǎng)的理由收了我的手機,還把我的手用手銬拷在了床頭。
我從來沒有想過如此荒唐的事情會發(fā)生在我身上,這分明是軟禁!
但他的態(tài)度卻出奇的好,又變成了我熟悉的那個人,甚至于一日三餐都做好,再像對待小孩那樣喂給我吃。
家庭醫(yī)生照常來,卻不愿意借給我手機。
我只好在紀呈暉看起來心情不錯時撒嬌一般的央求他。
“呈暉,我一個人在家好悶啊,能不能讓玟玟來看看我呀?”
紀呈暉臉上的笑意一淡,撫摸著我的頭發(fā),半晌才說:“好啊?!?/p>
我原本提著的心放下,撲上去親了他一口。
可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回吻,而是緊緊抱住了我。
“妙妙,還記得我們當初的誓言嗎?”
他的鼻息灑在我的脖頸,我莫名起了一個寒顫。
“你是說你求婚時候的誓言嗎?”
我們結婚時是環(huán)球旅行婚禮,要說誓言我只能想到求婚典禮上的誓言。
紀呈暉卻搖了搖頭,放開了我。
“我去給陳玟打電話叫她來陪你,我今晚得去公司開會。”
我點了點頭,注意力全放在了陳玟身上,忽略了紀呈暉眼底的暗光。
陳玟如約而至,剛一進門帶有活力的聲音就傳進了我的耳朵。
“妙妙,傷養(yǎng)的怎么樣?。窟€有幻覺了嗎?”
我哪里顧得上她的話,只央求她。
“玟玟,快帶我走,快點!”
見她面露不解,我晃了晃銬在床頭的手銬,發(fā)出一陣叮鈴鈴的聲音。
“他敢把我囚禁在家,還有什么做不出的?!快報警?。 ?/p>
“妙妙,冷靜一下,這個手銬只是為了讓你不傷害自己而已,呈暉都跟我說了?!?/p>
陳玟皺著眉往后退了一步。
我突然意識到我此刻的樣子大概像極了瘋子。
“不是的,你聽我說,我的妄想癥根本沒有復發(fā),真的是紀呈暉推我下樓的,他還趁著我行動不便囚禁了我?!?/p>
“妙妙,診斷證明白紙黑字寫著你有妄想癥呢,你怎么就不能信任一下自己丈夫呢?好,你說他害了你,那他害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身子一僵。
是啊,他害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紀呈暉倘若出軌了,那以他的身份大可以讓我凈身出戶,為什么要推我下樓呢?
況且他要讓我悄無聲息的消失也很容易,為什么只是軟禁我呢?
我陷入了沉思。
難道真是我的妄想癥復發(fā)了?
陳玟安穩(wěn)我?guī)拙?,見我不應答便嘆了一口氣。
“妙妙,今天呈暉讓我來,不僅是陪陪你,他還希望我能勸你吃藥,你不吃藥妄想癥怎么能好呢?”
他原來知道我每次都把藥丸藏起來了啊……
我點了頭,借著她倒的水吞下了藥。
7
吃了藥后,我的精神越來越差,一睡就是一整天。
我知道抗抑郁的藥會有很多副作用,但這種狀態(tài)不是我想要的。
“呈暉,我想去國外修養(yǎng)一段時間?!?/p>
紀呈暉按摩我小腿的手一緊,又恢復了原本的力道。
“過段時間吧,最近我找到了一個很厲害的……醫(yī)生,讓她來給你看看?!?/p>
看什么?
我思維有些遲鈍,反應半天也沒能理解。
紀呈暉又把藥拿到了我的嘴邊,我咽下了藥,沉沉睡去。
半夢半醒間,我聽到了爭吵聲。
合著的眼被我費力睜開,我看到了紀呈暉和倚黎對峙。
“你不是說姐姐出去旅游了嗎?她怎么這么虛弱?”
倚黎俏目圓睜,憤怒地質問紀呈暉。
“她只是睡著了而已,我還沒問你呢,你下的蠱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
紀呈暉面色平淡,但眼底的郁色濃重,顯然對眼前人很是不滿。
我心中一沉,倚黎果然會蠱術,而且好像對我也下了蠱……
不行,這樣下去我恐怕會性命不?!?/p>
來不及思索該怎么辦,我在藥力催動下再次沉沉睡去。
再睜開雙眼,我看到了紀呈暉溫柔的臉龐。
“老婆醒醒,醫(yī)生來了?!?/p>
我向房門口看去,看到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婆婆。
隨著她的靠近,一股難聞的氣息竄入我的鼻子,這令我的腦子都清醒了許多。
她裝模作樣地把手搭在了我的手腕,但顯然學的并不像中醫(yī),把脈完全沒有力道。
“最近是不是有些精神不振?”
我只裝作不知,老老實實回答她的問題。
她沉吟片刻,拿出一個外表光滑黝黑的小罐子放到了我鼻下。
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揮開了罐子,爬在床邊干嘔。
“啪——”
脆響傳來,我朝碎掉的罐子看出,只見碎片下面有一灘暗紅的血跡,還有蜈蚣、小蝎子四散而去。
“??!”
我喘著粗氣看向發(fā)出尖叫的老婆婆,她皺巴巴的臉扭曲著,一雙眼睛狠毒地看著我。
“沒事兒吧老婆?”
紀呈暉沖上來踢開碎片,把我抱在了懷里。
我渾身發(fā)抖,看著老婆婆目光觸及我身邊人時勉強收斂起了怨毒,強擠出了一個笑。
“這是我老家的法子,夫人不用擔心?!?/p>
我逐漸恢復平靜,轉念一想,老婆婆應該是來解倚黎下在我身上的蠱蟲的,有這種東西也不足為奇,應該是我唐突了。
“沒事兒,我就是沒見過而已。呈暉,把我弄壞的東西賠給醫(yī)生。”
紀呈暉應了聲,又問起了老婆婆。
“依您的見識,這種病要怎么治?”
老婆婆的聲音嘶啞難聽,一雙眼在我身上打量。
“得放血?!?/p>
紀呈暉低頭詢問我的意見,我點了頭。
家庭醫(yī)生就在客廳里等候著,紀呈暉把他叫進來抽了我兩管血。
他做這些時,老婆婆的眼神一直放在鮮紅的血上,眼珠轉也不轉。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為了治療也只能按捺住不適。
“這些就夠了嗎?”
紀呈暉詢問老婆婆,老婆婆卻說“遠遠不夠,得在血幾乎流干時再注入別人的血液?!?/p>
我心中一寒。
在血流干時輸血……這個手術的風險似乎太大了……
可紀呈暉卻并未質疑,而是蹲下來撫摸著我的頭。
“老婆,咱們快點治好它好嗎?”
我遲疑了,露出一個討好般的微笑。
“呈暉,我覺得應該先養(yǎng)幾天身體,要不然我怕我承受不了這樣的大手術?!?/p>
紀呈暉面上閃過不悅。
“那就三天后吧?!?/p>
8
停了藥后,我身上的力氣逐漸恢復過來了。
腳踝也康復了許多,甚至于可以自己蹦跶著走兩步。
在我好不容易挪到客廳時,門鈴響了,想著可能是陳玟我便開了門。
門口卻是倚黎。
“姐姐跟我走,紀呈暉聯(lián)合老妖婆要害你!”
說著她就拉過我的手,卻在看到我打著石膏的腳時愣住了。
“你的腳怎么了?”
我冷笑一聲,避過她的手。
“倚黎,別裝糊涂了,那天你來我家不是看到了嗎?”
見她臉上的焦急和不解不似作偽,我心里更加煩躁,加重語調提醒她。
“在我昏睡的時候,你來過我家不是嗎?”
“可我當時以為你只是睡著了……”
她蹙了眉,急于辯駁握住了我的胳膊。
“你對我們下了蠱,不是嗎?”
我凝視著她,沒有錯過她面上閃過的一絲心虛。
倚黎點了頭。
“是,但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是紀呈暉要聯(lián)合老妖婆害你?。∷遣皇且叛委?,那會死人的!”
知道是她下的蠱,我沒了再跟她掰扯的心思。
“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就算我的丈夫要害我,也輪不到你來管?!?/p>
我“嘭”地把門關上,卻在玄關站了好久。
她應該走了吧?
我上前趴在了貓眼邊,卻看一個身影蹲在門口哭泣。
過了好久,她才站起來進了樓梯間。
這一幕與好多年前的小小身影重合起來,我頓時升起了憐憫之心。
醒醒吧,許妙妙,那可是給你下蠱的罪魁禍首!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蹦一跳進了紀呈暉的書房,給自己的手機充上電開機。
一打開手機就接收到了好多信息,都是同一個陌生號碼。
“姐姐,你怎么了?換手機了嗎?”
這是最后一條消息,不用劃上去我也知道這人就是倚黎,除了她也沒人叫我姐姐。
我頓時心煩不已,點開了和趙玟的對話框。
奇怪的是她并沒有給我發(fā)過消息,不過我并未過多在意,我現(xiàn)在很需要人幫我理清思路,
直接給她打去了電話。
“玟玟,你現(xiàn)在方便說話嗎?”
那邊水聲一停,陳玟的聲音便出現(xiàn)在手機里。
“方便呀,怎么了妙妙?術前焦慮?”
“玟玟,你來帶我走吧……我不想做手術了……”
我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泣不成聲。
陳玟頓時慌了。
“別急,你別著急,我馬上到。”
掛斷了電話,我就一瘸一拐移到了客廳。
二十分鐘后,門鈴終于響了,我?guī)缀跏翘饋黹_了門。
“玟……”
映入眼簾的可不只是陳玟,還有一臉陰沉的紀呈暉和老婆婆……
9
看著陳玟和紀呈暉如出一轍的濕發(fā),我突然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握在衣兜里的手機艱難地按了幾個按鍵。
紀呈暉上前一步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整個人都控制住。
陳玟從她的手提包里掏出我熟悉的藥丸,捏著我的臉要往我嘴里灌。
我不作掙扎,卻在她灌藥時轉過了臉。
“等一下,我有話要說!”
陳玟嗤笑一聲,當真停了手。
“蠢貨,想問什么?問呈暉愛不愛你?”
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我?guī)缀跣耐吹讲荒芎粑?/p>
我那么信任她,在她和前夫離婚后把她安置在了我所在的城市,為她買房買車……可她居然才是紀呈暉的出軌對象!
陳玟,你在我疑神疑鬼的時候在想什么呢?想我真是個蠢貨,正主在面前都不知道嗎?
紀呈暉不耐煩地把我推進了臥室,用手銬再次銬住了我。
“有什么就直說,不要浪費時間?!?/p>
淚水奪眶而出,但我知道我必須要保持冷靜。
“那個誓言,是在苗寨時,你對著星星許下的是吧?”
年少的紀呈暉眼底一片星海,牽起我的手落下了虔誠的吻。
他說,許妙妙,我會愛你一生一世,如有違背就讓我暴斃而亡!
我當時只是笑笑,在那時的我看來哪有什么一輩子只愛一個人,我只爭朝夕。
紀呈暉應了一聲,水晶燈的光影打在他臉上,顯得他整個人十分冷硬。
“倚黎當時對你下了蠱,你對陳玟動心身體狀態(tài)急速下降,才把我推下樓看看能不能擺脫蠱蟲的?”
紀呈暉沉默不語。
“讓我死個明白吧,紀呈暉?!?/p>
他才道了一聲“是”
我愛了十年的男人居然這么卑劣……
我大笑出聲,迎著幾人怪異的目光指著老婆婆說:“可她分明是記恨當初我們沒資助寨子里的男孩才跳出來幫你的,你怎么敢確定你不會跟著我去死呢?”
老婆婆頓時用湘西苗語罵了一串,眼神更加兇狠,看起來恨不得沖上來把我的嘴撕爛。
“紀先生,我肯定你不會有任何閃失的!”
她一慌神,頓時沒了什么高人的樣子,和普通農(nóng)村老太并無區(qū)別。
紀呈暉頓時遲疑了。
我很清楚他是什么人,他這么謹慎當然不會拿自己的姓名做賭注。
陳玟也看出來了,連忙拉住他的手。
“呈暉,婆婆是有本事的,吃過她給的藥之后最近你一次也沒吐血。婆婆,你說對不對?”
老婆婆點了頭。
我卻笑了。
“既然如此,為什么又要殺了我呢?讓你吃藥不就好了?”
她們頓時啞口無言,老婆婆磕磕絆絆地解釋:“那只是暫時壓制……要想徹底平息,那還是得……”
我不在意她說了什么,只凝視著紀呈暉。
“呈暉,我愿意陪你再培養(yǎng)我們的感情,你偶爾有分神的時候咱們就找婆婆壓制一下,要不然萬一手術有差錯,我們都死了……”
紀呈暉神色微動,上前一步……
“嘭?。?!”
“不許動,警察!”
10
把手機錄音交給警察作輔證后,我被公公婆婆在警局門口攔住。
“許妙妙!呈暉對你這么好,你怎么能這么對他!”
婆婆像瘋了一樣沖向我,卻被公公攔住。
獨子進了局子,公公一夜間蒼老了許多,語氣都帶上了懇求。
“妙妙,看在夫妻一場,呈暉到最后選擇的也是你?。∧憔筒荒莛埶淮螁??”
我妝容精致,面上掛上了笑容。
“爸媽,你們說什么呢!諒解書我都寫好了,呈暉是我丈夫啊,我怎么會把他送進監(jiān)獄呢?”
公公婆婆聞言大喜過望,連連夸贊我懂事兒,拉著我要帶我回家。
我笑容不變,指了指氣喘吁吁蹬自行車而來的某人。
“我朋友來接我,我先走了?!?/p>
看也沒看他們的臉色,我大步走向倚黎。
她把自行車車把一丟,跑到了我面前。
“姐姐沒事兒吧?他們有沒有刁難你?。俊?/p>
我搖了搖頭,示意她推上自行車,一邊走一邊把他們的原話告訴了她。
她拍了拍自行車的后座。
我遲疑了一下,以一個非常淑女的姿勢坐了上前,抱住倚黎的細腰。
“噗嗤?!?/p>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我也同樣憋不住了,笑到自行車的零件都與我們同頻。
“倚黎,你這個自行車不會散架吧?”
“哈哈哈誰知道呢!反正它應該比紀呈暉命長!”
總之我去看守所的時候,紀呈暉正一臉崩潰地祈求警察給他把那個老婆婆弄來,說什么他馬上就要暴斃而亡了。
可那老妖婆也在看守所待著呢,上哪里給他弄那什么壓制的藥去?
自作孽不可活嘍!
番外 倚黎
在得知我考到姐姐所在的城市時,我興奮地把隔壁寨的狗都叫起來嗨,在嗨了三天三夜后我被踢出寨子……
無所謂,我不在乎!
可當初留下的通訊地址已經(jīng)找不到姐姐了,我浪費了好多時間才找到了那男人的公司。
公司就連地板擦的都能照出人影……我忽然就自卑了。
考上大學很了不起嗎?足夠站到姐姐面前嗎?那男人的公司這么大,我要怎么才能打敗他呢?
前臺姐姐見我駐足不前,走了過來。
“你好,請問你是來面試總裁秘書的嗎?”
鬼使神差般的,我點了頭。
雖然我才大一,但我考上的大學足夠頂尖,再加上紀呈暉記得我的名字,我成功在假期期間成為了紀呈暉的秘書。
我想,我默默看著姐姐幸福就好,就像六年前的那個有星星的夜晚,我會一邊流淚一邊獻上我的“祝福”。
但姐姐卻不如我想象中的幸福,紀呈暉出軌了!出軌對象還是姐姐最好的朋友!
我很快就有機會見到了姐姐,她外表幾乎沒有什么變化,神情卻相當疲憊。
我一時間沒法把她和當初那個神采奕奕的女孩當作一個人,問了個蠢問題。
認出她后我一陣慌亂,連忙出去整理自己了,沒想到她很快就離開了。
再見面她仍是不大愉快,所以第三次見面我終于下定決心告訴她我是誰。
她沒有對我們的重逢表現(xiàn)出一絲喜悅……我有些傷心,似乎我不應該再打擾她了。
紀呈暉的事情我卻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姐姐,蠱蟲只有幾次異動,這說明紀呈暉在這段感情分神了……
我還是沒有告訴姐姐,而是警告了紀呈暉。
“你還記得你對姐姐說過的誓言嗎?”
他面露疑惑,在我的引導下想起了誓言的內(nèi)容。
“所以你給我下了蠱!”
“沒錯,我在你身上下了子蠱,在姐姐身上下了母蠱,你一旦變心就會暴斃而亡?!?/p>
他面容扭曲,怒吼著:“為什么?!”
我神色平淡,淡淡道:“這不是你發(fā)的誓嗎?我明明幫了你啊?!?/p>
我那時候小,當真以為誓言是人的真心,可我不知道人事莫測、真心易變……
我以為說了這些后紀呈暉會收心,好好對待姐姐。
可萬萬沒想到,紀呈暉會選擇對姐姐下手,甚至在發(fā)現(xiàn)自己對姐姐下手后會一直心痛后,找來了寨子里的老妖婆,他要姐姐死!
我連忙去找姐姐,可姐姐不信我……
我在樓梯間待了好久,一直捏著手機,在賤人三人組進門時打通了報警電話。
后來,姐姐問我:“他們要是很久很久以后才回來呢?”
我抱著姐姐的腰撒嬌。
“那我就等好久好久?!?/p>
我很擅長等待的,好久好久都沒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