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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偏執(zhí)攝政王主角姜姒裴臨寂結(jié)局怎樣 最新章節(jié)8免費閱讀

2024-06-22 22:01:14 作者:七分釀酒
  • 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偏執(zhí)攝政王 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偏執(zhí)攝政王

    上輩子,姜姒眼瞎,誤把黑心蓮徐容婉當成小白花。結(jié)果鎮(zhèn)南王府全部落得個凄慘下場,母親中毒嘔血而死,父親被誣謀反人頭落地,而她,落得個被餓狼活生生咬死的下場。而曾被她欺辱過的攝政王卻替她收了尸。一朝重生,未來攝政王還只是鎮(zhèn)南王府最低賤的奴隸。姜姒心里只有三件事。整治黑心蓮一家,改變鎮(zhèn)南王府命運,報答攝政王的恩情。沒想到一不小心,把自己賠給了攝政王!

    七分釀酒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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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偏執(zhí)攝政王》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偏執(zhí)攝政王》是一部可遇不可求的優(yōu)秀作品,作者七分釀酒筆力雄健,故事情節(jié)設置精巧,敘事收放自如,引人入勝,給讀者帶來暢快的閱讀感受。小說《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偏執(zhí)攝政王》第8章主要內(nèi)容:“蘭枝,有些人現(xiàn)在身份卑賤卻不代表日后依舊卑賤.........

《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偏執(zhí)攝政王》 第8章 欺凌 在線試讀

“蘭枝,有些人現(xiàn)在身份卑賤卻不代表日后依舊卑賤,你明白嗎?”

蘭枝抬頭對上主子認真的眼神,迷糊的點頭,“奴才明白了……”

主子說的“有些人”是指裴臨寂嗎?

“你快去快回,我在此處吹吹風等你回來?!?/p>

蘭枝應了聲,提著燈籠小跑著離開。

后花園里也有一方荷花池,微風一吹,空氣中彌漫著荷香之中,姜姒繞著荷花池走了幾圈,走到第三圈時,步子一頓。

看向某處,厲聲喝道:“誰躲在哪里,出來!”

她目光落在荷花池不遠處的假山一側(cè),樹蔭遮蔽了月光,那一處瞧著黑幽幽的。

姜姒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有人出來。

正疑心是不是自己看錯了時,微風吹過樹梢漏下幾點星光,在地上映出一個模糊的人影!

姜姒猛地攥緊手心,后背冒起冷汗!

假山后一定有人!

可這里是王府,怎么會有賊人膽大妄為的敢闖王府……姜姒正想出聲叫人,那道人影一晃,從黑暗處走出來。

姜姒眼尖,雖然他大半個身影還隱在黑暗中,但還是一眼就看出朝她走來的人是本該在屋子里好好養(yǎng)傷的裴臨寂!

因著膝蓋受傷,他走的并不快。

姜姒看著靠近的男人,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陣怒氣!

她在為裴臨寂擔憂害怕,生怕他的腿治不好,這人倒好,不好好養(yǎng)著傷竟然大半夜跑來后花園瞎逛!

裴臨寂已經(jīng)走到姜姒面前,對著主子畢恭畢敬的彎腰行禮,“奴才見過主子?!?/p>

姜姒目光落在他膝蓋上,他已經(jīng)把那套破損的衣裳換下,看不出來是否上過藥。

“你身上有傷為何不在屋內(nèi)好生歇著?!”心里著急,她的語氣自然算不得好。

聽出姜姒的話中有斥責之意,裴臨寂斂眸低眉,膝下一彎又要跪下。

夜色給他的嗓音染上了一絲清冷,“主子別惱,奴才知錯了。”

早在主子往荷花池走來時他就發(fā)現(xiàn)了,但出于心中不可言說的心思,裴臨寂只悄悄退到暗處,目光貪戀的追隨著主子的身影。

沒想到因為這傷,今日見主子的次數(shù)竟比過去三年加起來還要多。

若是受傷能換來得見主子的機會,他倒愿意這傷永遠不會好。

看到他又要下跪,姜姒腦中又閃過男人坐在輪椅上的模樣,一著急,拽住他的手臂。

“誰叫你跪了!”

“你莫不是不知道自個膝蓋有傷?這般跪來跪去傷勢如何能好?!”

姜姒又怒又怕。

生氣裴臨寂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也害怕他的膝傷無法治愈,結(jié)局和上輩子一樣。若是連裴臨寂的腿都無法保住,她還有可能扭轉(zhuǎn)鎮(zhèn)南王府的結(jié)局嗎?

裴臨寂動作一頓,就維持著膝蓋半彎的姿勢,抬眸,露出一雙黑沉的眸子看向姜姒。

眼底帶著一抹探究意味的困惑。

主子對他的傷,好似格外在意。

裴臨寂站直身體,聲音微啞:“奴才知錯了,主子恕罪?!?/p>

一對上裴臨寂黑沉的眸子,姜姒腦中便不受控制的想起在承恩院中羞恥的畫面,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有什么怪癖,總喜歡在與她親熱的時候,強逼著她看他的眼睛。

姜姒原本白皙若瓷的小臉瞬間一紅,有些羞憤,幸虧有黑夜的遮掩,否則她定然是會落荒而逃。

心臟鼓脹鼓脹的跳的極快,姜姒也不摸不清自己這是怎么了,一瞧見裴臨寂就有些不對勁。

她小幅度的呼了幾口氣,以為自己遮掩的很好。

殊不知裴臨寂眼力驚人,將她酡紅的臉看的一清二楚。

不知道主子在想什么,竟會臉紅。

但她這般模樣,更好看了。

想著,裴臨寂忍不住唇角微揚,冷硬的面容多了絲淺笑。

姜姒穩(wěn)住了“砰砰”亂跳的心臟,才緩聲道:“你的膝傷未好之前不用下跪。”

裴臨寂鮮少有機會能見到父母,但經(jīng)常會遇見喜歡在王府閑逛的徐容婉母女。

她皺了下眉,又補上一句,“若是遇見錦蘭院的更不必下跪,她們要是尋你的麻煩,你便說是我說的?!?/p>

“你的傷可上了藥?”姜姒滿心都記掛著裴臨寂的傷,他這會兒在這邊,蘭枝那邊怕是撲了個空。

這已經(jīng)是她今日第三次問起他的傷,裴臨寂眼眸中的那抹探究更濃。

主子竟這般關心他的傷。

被他盯著看,姜姒有些不自在地解釋,“先前是我不分青紅皂白,不聽你辯解便把你扔進斗獸場,害你差點沒了性命?!?/p>

“如今你這一身傷也是因我而起,我心中愧疚難安,自然要對你的傷負責?!?/p>

對他的傷負責?

裴臨寂原本黑沉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深,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幾下,在姜姒看過來時垂下眼。

聲音更啞了,“回主子,袁大夫給的都是最好的藥?!?/p>

許是姜姒對他態(tài)度不同,袁大夫倒是沒有因為他是府中最下等的奴隸便輕待他,開的藥膏都是最好的。

但府上其他的下人便不是如此了。

袁大夫前腳才離開,掌管馬廄的嚴管事便過來把袁大夫留下的藥膏全收走了。

眼下他的傷口只是簡單的用清水清洗了一遍,并未上藥。

裴臨寂不想對主子撒謊,便避重就輕的答:“奴才皮糙肉厚,這點傷不會妨礙做活,主子不必擔憂?!?/p>

姜姒松了口氣,“那便好?!?/p>

“我該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彼烂m枝應該快回來了,“傷勢未好之前便不用干活了。”

裴臨寂低眉順眼的道:“是,主子。”

姜姒轉(zhuǎn)身離開,原本神情恭謹?shù)呐崤R寂抬起頭,眼中涌動著炙熱的欲念。

一直盯著姜姒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處,才收回視線。

他走回到假山一側(cè),彎腰拿起事先藏在那的布包,褐色的布包鼓鼓的,里頭似乎裝著什么,被他提在手里還在不停地蠕動。

再回到馬廄偏房時,他手中的布包已經(jīng)空了。

“你回來了?”說話的是偏房內(nèi)唯一能和裴臨寂搭上幾句話的奴隸阿十,他毫不遮掩的打了個哈欠,“我方才瞧見主子身邊的婢女蘭枝過來了。

“她是來送藥,不過她那種上等丫鬟,哪愿意來我們下等人住的腌臜地?!?/p>

“我看見她把藥給了嚴管事,不必想,這藥就是嚴管事的了。”

阿十嗤笑一聲,同情的看了眼裴臨寂。

心中感嘆,受這么重的傷,裴臨寂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他瞧著那傷口,血淋淋的,簡直觸目驚心。

裴臨寂已經(jīng)脫下外袍躺到床上,聽了阿十的話只淡淡地應了一聲,黑眸之中閃過一抹厲色。

既然嚴管事這么喜歡那些藥,總得讓那些金貴的藥發(fā)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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