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罪不至死》 章節(jié)介紹
說起《白月光她罪不至死》這本網(wǎng)絡小說,小編只能用驚為神作來形容,作為最好看的言情小說之一,《白月光她罪不至死》第1章主要講述了:他說讓她死遠點我回來的那一天,陸尋舟為了我,全城放了一整夜的煙火。所有人都說,陸尋舟愛慘了我,我離開的那三年,陸.........
《白月光她罪不至死》 第一章 在線試讀
他說讓她死遠點
我回來的那一天,陸尋舟為了我,全城放了一整夜的煙火。
所有人都說,陸尋舟愛慘了我,我離開的那三年,陸尋舟發(fā)了瘋般的滿世界找我。
甚至為了我,留了個替身在身邊三年。
可后來,為了那個替身,陸尋舟幾乎要了我的命。
回來第一晚,陸尋舟正抱著我,在山頂上看煙火。
下一秒,陸尋舟電話響了。
陸尋舟只望了一眼,就不耐煩的掛斷。
電話持續(xù)響起。
“煩死了。”
陸尋舟皺著眉,繼續(xù)吻上我的唇,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接吧,萬一有什么重要事?”
陸尋舟罵罵咧咧,還是接通了電話。
那頭傳來一個女孩的哭腔。
“陸尋舟,她回來了,當了三年替身,我也該離開了……”
“要死就死遠點!”
陸尋舟不耐煩到,將手機丟得遠遠的,再次吻上我的唇。
哪怕身體如此親近,我也能感覺到陸尋舟內心的掙扎。
幾分鐘后,陸尋舟推開我。
“付婧那人死腦筋,可別真鬧出事。星辰,我去看看,你在這等我回來?!?/p>
付婧就是我離開后,陸尋舟找的替身。
也是我們共同的學妹。
陸尋舟撈起大衣,頭也不回的開車下山了。
我在山上等了一整夜,冷冽的山風吹得我心里只疼。
可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沒等到陸尋舟回來。
第二天我是自己一步步走下山的。
到家時,我早已經(jīng)凍得渾身哆嗦走不動路。
我給陸尋舟打電話,直接被掛斷。
直到中午,陸尋舟才回到家。
一見到我,陸尋舟慌亂解釋:“星辰,我沒想到付婧會做傻事,我只好連夜把她送到醫(yī)院,忙到現(xiàn)在……”
原來昨晚,付靖割了wan。
心口傳來一陣劇痛。
我望著陸尋舟:“三年前你說的話,還算數(shù)不?”
三年前,陸尋舟曾說過,會永遠愛我,至死不渝。
陸尋舟怔住了,想張口,卻仿佛有千斤重。
苦澀從心底蔓延,我劇烈咳嗽起來,咳出了眼淚。
因為昨晚吹了一整晚的冷風,我有些頭重腳輕,差點暈倒。
陸尋舟慌了,連忙扶住我:“星辰,我從來沒有忘記過——”
這時,陸尋舟的手機響了,是付婧。
那頭傳來付婧隱忍的哭聲:“尋舟,我醒來就沒看到你,我好害怕……”
陸尋舟給我擦拭眼淚的手倏地停住,下一秒他面色平靜的繼續(xù)。
“你放心,我已經(jīng)跟她說清楚了,我們今后沒有關系了?!?/p>
縱然如此,我還是從陸尋舟眼里看到了對付婧一閃而過的擔憂。
電話那頭更吵鬧了。
應該是付婧拔了針頭要下床,那頭還傳來幾個護士按著她的聲音。
陸尋舟再也堅持不住,松開我:“我去看看,免得她死在醫(yī)院里。”
突然的松開讓我有些支撐不住自己,我捂著嘴再次劇烈咳嗽起來。
“阿尋,我生病了,你不要走!”
陸尋舟在我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乖,不要鬧,等我回來?!?/p>
說完,陸尋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陸尋舟離開后,我松開捂嘴的手,掌心是一灘觸目驚心的血。
我是真的病了,醫(yī)生說我只剩下最后三個月。
陸尋舟,你只知道付婧在醫(yī)院鬧自sha,卻不知道我是真的快要死了?。?/p>
身體越來越軟,我終究還是支撐不住,自己撥打了120,隨后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人剛被送到醫(yī)院。
醫(yī)生正準備給我做檢查,我借口身體已好逃出。
剛逃出,驀然聽見隔壁病房傳來吵鬧聲。
“我們已經(jīng)分開了,以后是死是活,都不要再給我打電話。”
病房里陸尋舟背對著我,對付婧放著狠話。
“你放心,我只是個替身,你白月光回來了,今后我不會再打擾你!”
付婧眼淚倏地涌出,蒼白,倔強,破碎感十足。
陸尋舟準備離開,一轉身,便看到了我,身體僵了一下。
而付婧也抬眼望向我,我沒忽視掉她眼里一閃而過的怨恨。
陸尋舟走上前來,牽起我的手:“你怎么跟到醫(yī)院來了?我們回家吧?!?/p>
我沒告訴陸尋舟我是暈倒后被送到醫(yī)院來的。
最初是打算告訴他實情的,可如今,我突然不想告訴他了。
他的心里,似乎不止我一個人。
和陸尋舟重新在一起后,我發(fā)現(xiàn)他有個微博小號。
而小號上面,只關注了一個人,就是付婧。
整個微博里,付婧記錄了這三年來她和陸尋舟在一起的一切,只不過隱藏了兩人的具體信息。
而付婧最近的一條微博是在一個星期前更新的。
“他的白月光回來了,我這個替身該下場了?!?/p>
而賬號顯示,在付婧發(fā)這條微博的當天,陸尋舟的小號,一天之內上線下線上百次。
我關掉微博頁面,心里面痛得發(fā)漲。
在陸尋舟每一次上線下線,反復觀看付婧這條內容時,他心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
是想我和他在一起的這十年,還是之后他跟付婧在一起的最后三年?
回來半個月后,校友聚會。
聚會上,付婧也來了。
看到付婧,陸尋舟表情變了。
付婧鼻頭紅紅的,連眼睛都是腫的,有同學問到是怎么回事。
付婧偷偷望了眼陸尋舟,紅著眼道:“沒什么,只是今天我生日,我等一個人,等了很久都等不來而已。”
陸尋舟手里的木筷倏地被掰斷。
心口傳來一陣劇痛,像是密密麻麻的細針插進心臟。
我望向陸尋舟,想要一個解釋。
陸尋舟將頭偏向我,在我耳邊輕聲解釋。
“我沒有去找她,我們已經(jīng)沒關系了。星辰,我心里只有你!”
陸尋舟解釋的舉動在眾人眼中,成了我們秀恩愛的表現(xiàn)。
“還是白月光的殺傷力大。星辰你知不知道,自你出國后,老陸差點沒緩過來,我一度以為我兄弟這輩子就這樣栽了!”
“是啊,大學時誰不知道你們倆個感情深,要不是星辰你突然出國,怕是你倆的孩子現(xiàn)在都會打醬油了。”
聽著桌上的人開著玩笑,一旁付婧臉色越來越蒼白,一杯接一杯的灌著酒。
陸尋舟握著我的手,一一笑對,可時不時望向付婧的眼神卻充滿心疼。
幾年沒見,大家都鬧開了,像大學時期般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陸尋舟抽中了真心話,被問道:“老陸,你這輩子只愛星辰一個人嗎?”
陸尋舟只愛林星辰,這是人盡皆知的事。
付婧倏地抬起眼,希冀的望向陸尋舟。
我和所有人一樣,也望向陸尋舟,等待他的答案。
陸尋舟的答案,將決定我要不要將身體實況告訴他,更是決定我要不要將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交付給他。
陸尋舟突然沉默了。
也許才過一兩秒,對于我來說,卻仿佛是一年。
陸尋舟整理了下表情:“那肯定。星辰可是我老早就發(fā)誓要娶回家的人?!?/p>
在場人一片哄笑。
而付婧在哄笑聲中,臉頃刻間白了下去。
第二輪輪到我選中真心話。
老規(guī)矩,提問我:“星辰,老陸是你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嗎?”
在場人再次起哄:“這不是給這兩口子放水,答案不顯而易見嗎。”
而陸尋舟也緊張的望向我。
我們互相缺失的那三年,不僅僅是我,陸尋舟也同樣在試探他在我心里的份量。
是不是還是和從前一樣,是彼此最重要,唯一的愛人。
問題一出,我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一張乖巧可愛,酷似陸尋舟的臉。
我父母早逝,陸尋舟是我前半段人生中最重要的唯一。
而如今,這張小臉的主人,才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雖然我的這輩子也只剩下最后三個月。
望著陸尋舟期盼的眼神,我點點頭:“當然?!?/p>
在場人再次起哄笑起來。
陸尋舟也松了口氣,露出舒心的笑。
最后一輪,酒瓶對準了付婧。
還不待提問者開口,付婧立刻搶答:“我選擇大冒險?!?/p>
抽到的冒險題目是,現(xiàn)場擁抱一名異性。
題目一出,陸尋舟的臉黑了:“這個不合適,換一個。”
“有什么不合適?”,付婧望了陸尋舟一眼,突然抱住了身邊男同學。
在一片起哄聲中,陸尋舟徹底黑了臉。
聚會結束回來后,陸尋舟拿著手機在客廳發(fā)呆。
我拿起手機,點進付婧微博。
果然,一分鐘前付婧才更新的,配上自己抱膝哭泣的照片。
“又被丟下了,苦等一天的生日抵不上白月光的校友聚會……”
委屈,破碎,卻又隱藏著巨大的不甘。
看著陸尋舟久久盯著手機,我的心像是被捅了一個巨大的窟窿,風直灌。
期間一直有電話進來,都被陸尋舟掛斷。
一整晚陸尋舟都心不在焉,直到晚上快十二點,他坐不住了。
“星辰,公司有點事臨時叫我過去處理,你先睡,別等我?!?/p>
我盯著陸尋舟的臉。
這是我愛了十年的男人,直到現(xiàn)在,我都從沒一刻改變過心意。
愛是心跳,不死不息。
“阿尋,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客廳日歷上明晃晃的顯示,今天是五月二十號。
十年前的今天,陸尋舟向我表白,我們正式在一起。
之后每一年的今天,都是我們戀愛的紀念日,除了我離開的那三年。
陸尋舟一下子怔住。
倏地想起,陸尋舟眼中閃過愧疚,伸手摸我的臉:“星辰——”
這時,電話又響了。
陸尋舟回過神來:“在家等我,我處理完事情就回來。”
陸尋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一個小時后,我看到付婧微博的更新。
“他回來了?!?/p>
配圖是付婧帶著生日帽坐在一個小蛋糕面前閉眼許愿,像個純真的小公主。背景里出現(xiàn)一只手,大拇指上有一顆褐色的痣,我再熟悉不過。
短短四個字,卻將我所有的心理防線都敲碎。
我縮在沙發(fā)上,抱著小熊情侶抱枕,將頭埋進去。
這是我七年前和陸尋舟一起買的,到現(xiàn)在,小熊都舊了。
我想起當時陸尋舟站在我面前,紅著耳朵。
“林星辰,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
還有二十二歲的陸尋舟,恣意昂揚,向全世界宣告著對我的愛。
直到二十六的陸尋舟,珍惜的將戒指套到我無名指上,緊張而又期待。
“星辰,我可不可以把我的姓名上到你家的戶口本?”
那是我們第七年一起跨年。
然后,在跨年過后,我收到了醫(yī)院通知,已是癌癥晚期。
連同癌癥通知一起的,還有我剛懷孕兩個月的孕檢單。
回憶如蜜糖,三年時光,所愛最終隔了山海。
身體又開始疼了,連帶著劇烈咳嗽起來。
我連忙沖進衛(wèi)生間,趴著馬桶,咳出大量的血。
我懷疑自己是否還能撐過三個月,可我要做的事還沒做完。
這時,我電話響了,是一直負責我情況的主治醫(yī)生沈叢。
“星辰,你現(xiàn)在怎樣?身體有沒有又不舒服?我和安安在國外很好。這次的研究結果也快出來了,等結果出來,我?guī)О舶不厝フ夷?。?/p>
沈叢在國外一直跟蹤一項專攻我病癥的研究,馬上就要出結果了。
不出所料,我將會是第一個試驗者。
試驗成功,我就能活下去,并且給很多和我同樣病癥的人帶去希望。
若是失敗,能為醫(yī)療研究提供寶貴經(jīng)驗,我也值得。
我擦干血:“我很好,還能再熬兩個月。”
“你和他呢,還好嗎?”
我沉默了。
我想說不好,很不好,可是我無從開口。
看出我的處境,沈叢沉默了下,再次開口。
“星辰,我接你回來吧。不管這項研究最終成不成功,最后兩個月,我和安安陪你一起過。”
我嘆了口氣:“沈叢,安安托付給你,已經(jīng)夠麻煩你了,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等我與陸尋舟徹底告別之后,我會自己回去。”
如果一開始知道陸尋舟身邊有付婧,我根本就不會回來。
可如今已經(jīng)晚了。
畢竟我和他之間,除了十年感情,還有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