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后,嗜愛薛總他失控強娶豪奪》 章節(jié)介紹
《出獄后嗜愛薛總他失控強娶豪奪》的作者涼拌魚皮,言情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對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的發(fā)展有著很深遠(yuǎn)的影響。涼拌魚皮文學(xué)功底深厚,他筆下的每個角色都形象鮮明,情節(jié)跌宕起伏,場景波瀾壯闊。該小說(第1章)內(nèi)容介紹:同學(xué)的婚禮上,寧知醒和男人打的.........
《出獄后,嗜愛薛總他失控強娶豪奪》 第1章 在線試讀
同學(xué)的婚禮上,寧知醒和男人打的火熱。
她喝的半醉,酒意上頭,在休息室熱情似火地?fù)е腥宋莻€不停。
昏暗的光線,男人捏著她的手腕,怔了下:“寧知醒?”
低沉醇厚的嗓音讓寧知醒又醉了幾分,她“嗯”了聲,又有些不耐煩:“做不做?”
很快,男人掐著她的腰,咬住她的唇。
“做?!?/p>
她聽到男人低啞的聲音:“怎么這么瘦?!?/p>
寧知醒忍不住地想,這聲音可真耳熟。
醉意散去大半,寧知醒猛然驚醒些許。
她啪地摁下開關(guān),明亮的光線下,男人熟悉的模樣映入眼簾。
“薛宴?”
她抓著被單,嗓音有些啞。
男人神色懶淡地掃了她一眼,點了根煙,不緊不慢地“嗯”了聲。
寧知醒有些想死。
薛宴,她曾經(jīng)的前男友。
榕城頂尖豪門薛家的掌權(quán)人,權(quán)勢滔天,表面溫和斯文,行事卻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殺伐果決。
當(dāng)初,她能搞上他,不過是仗著和他那位傳聞中的白月光有些像。
然而,不久后,她另有新歡,他舊愛歸來,兩人一拍即散。
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再撞上,還......
寧知醒目光落在他身上,五年過去,他倒是比從前更加從容衿貴,因為權(quán)勢更舔幾分疏離淡漠,高不可攀。
寧知醒莫名煩躁,她抿著唇,語氣冷淡地解釋:“我剛才喝多了。”
“很久沒做?”
薛宴仿佛并不在意,似笑非笑的目光掠過她身上的痕跡,客觀地點評:“有些生疏了?!?/p>
明明是曖昧的話,他卻說的斯文有禮。
被質(zhì)疑,一絲羞惱涌上心頭。
寧知醒冷笑了聲,譏諷回?fù)簦骸按_實不及薛總,這些年越發(fā)純熟?!?/p>
薛宴和那位白月光的事,她出獄后聽說了不少。
五年前,薛宴出國,陪那位白月光治病。
康復(fù)后,雙雙歸來,成雙入對,據(jù)說,好事將近。
泡在溫柔鄉(xiāng),怪不得這么能折騰。
寧知醒眼底的嘲諷明晃晃的。
薛宴點了根煙,他挑挑眉,掐著她的腰,咬住她的上唇,嗤笑道:“脾氣倒是不小。”
當(dāng)年,她和薛宴鬼混時,就是一副公主脾氣。
薛宴耐性不足,常常因她的跋扈陰沉著臉,如今五年過去,仿佛,他的耐性好了不少,她卻依舊如此。
寧知醒有些煩,想起當(dāng)年的事。
恰好此時,薛宴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摁了接聽鍵,而后臉色仿佛柔和許多。
“我馬上回去。”
不知是哪位佳人的電話,薛宴就連聲線都格外溫和。
說了沒兩句,薛宴很快掛了電話。
他朝她看過來,玩味地問:
“今天有事,以后有空再約?”
寧知醒愣了下,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
當(dāng)初,她勾搭上薛宴時,就是用床伴的名義,從床伴發(fā)展成男女朋友。
薛宴并不清楚,她這方面的經(jīng)驗都是他給的。
這次酒后亂性亂到了她身上,恐怕又讓他誤會,她在這方面玩的很開。
但,今晚的事已經(jīng)是例外中的例外。
更何況,前男友就該和死了一樣安靜。
“不了?!毕氲缴蜥t(yī)生的話,寧知醒明艷一笑,漫不經(jīng)心地提醒:“薛總都有未婚妻了,就別亂搞了。”
薛宴點點頭,沒再堅持。
寧知醒醒了酒,撿起衣服穿上,薛宴看著她,體貼地主動開口:
“用不用送你?”
“薛總真客氣,有人來接我?!?/p>
她隨口編了個理由,語氣懶淡地拒絕。
她整理著衣服,薛宴的余光卻瞥見她腰腹上的一小節(jié)傷痕,看上去委實有些觸目驚心。
他淡淡收回目光,抄起大衣穿好。
見寧知醒起身離開,薛宴忽地問了句:
“這五年你去哪了?”
她去哪了?
寧知醒的腦海浮現(xiàn)出不堪的一幕幕,頓了一下,隨口應(yīng)道:
“去坐牢了?!?/p>
語氣淡淡的,像是開玩笑。
她沒再多做解釋,掠過薛宴轉(zhuǎn)身離開。
薛宴盯著她的背影,掐了煙頭,轉(zhuǎn)身上了車。
助理將文件遞給他。
薛宴目光落在文件上的招標(biāo)信息,隨口問了句:“寧家也參與了南山的投標(biāo)?”
“是的,薛總。”
他垂下眸,淡淡吩咐:“南山項目讓薛家負(fù)責(zé),我親自跟進(jìn)?!?/p>
......
“去坐牢了?!?/p>
另一頭,坐上車的寧知醒腦中掠過方才她敷衍薛宴的話。
薛宴大約覺得她說坐牢是玩笑話。
但事實上,她說的是真的。
她不喜歡這樣的陰雨天,就像又回到了監(jiān)獄一般,陰涼入骨,舊傷又麻又癢。
隔了一會,寧知醒留下了份子錢,從婚禮現(xiàn)場離開,轉(zhuǎn)頭回了公寓。
用著夜宵的功夫,她把偶遇薛宴的事和陸南梔說了,陸南梔有些詫異:
“薛宴怎么會去那,他這些年雖然低調(diào)神秘,但身價可是一年比一年高。”
“不清楚?!?/p>
寧知醒有些心不在焉地嗦了口粉。
陸南梔猶豫地開口:“你和他睡了沒?沈醫(yī)生說你對男人會有排斥心理,那是不是他......”
寧知醒眼底悵然。
“睡了?!彼瓜马?,解釋:“大概,只是因為喝多了,他也不見得就是例外。”
自從五年前那件事后,她對男人就就有了肢體排斥。
稍微親昵的行為,就會讓她惡心反胃。
出獄后,她找了心理醫(yī)生,卻依舊沒辦法解決。
陸南梔見狀,玩笑似的提醒她:“要是真的薛宴是你的例外呢,你就沒想過和他舊情復(fù)燃一下?畢竟當(dāng)年你那么喜歡他,更何況,你不是要退了陸家的婚?剛好借著這個機會......”
寧知醒濃密的睫毛微垂,過往在她的心底一點點上涌,很快覆蓋她的心口。
說起來,她和薛宴狼狽為奸的那些年,確實是動了真心的,哪怕他骨子里涼薄冷淡,她卻依舊愛的不能自已。
直到后來得知他另有所愛,她做了場戲,和薛宴干脆利落的分道揚鑣。
只是......
“那是薛宴。”寧知醒嗓音慵懶:“五年前,他沒看上我,更何況如今?!?/p>
如今,他佳人在側(cè),而,她滿身狼藉。
再說,她的病,未必薛宴是良藥。
何必又再拉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