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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頻小說《鳳凰于飛》最新章節(jié) 第4章精彩繼續(xù)

2020-11-20 23:27:48 作者:晨曉晨
  • 鳳凰于飛 鳳凰于飛

    “此女,若生于北,凰舞九天,貴不可言。若生于南,凰鳥折翼,下克宗族,上亂朝綱。”天一大師一語成讖?!按笏沃琛薄⒔档谝毁F女,終究未能“金凰展翅,止戈天下”……阿車說,“你不堪為后,仍可為貴妃。”狼子夜說,“嫁給我,做狼人谷的壓寨夫人?!卑⒖嫡f,“能娶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事。我答應(yīng)你,此生永不相負(fù)。你所愛護(hù)的,我必以命相護(hù)?!卑c說,“滑臺(tái)初見,好多年了,我都再尋不到一個(gè)入得了眼的女子。阿蕪,我身邊的位子只屬于你。唯你,才是我的凰?!毙囊徽f,“別再叫我佛陀。佛主派你到我身邊那刻起,我的眼里就沒佛了?!彼麄?yōu)楹瓮ㄍú欢囊咽?,她想要的,從來不是凰位?/p>

    晨曉晨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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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于飛》 章節(jié)介紹

《鳳凰于飛》是一部女頻小說,在整篇小說中,作者晨曉晨語言運(yùn)用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讀來令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小說《鳳凰于飛》第4章簡介:“芷歌這般光景如何能去金閣寺?”靈柩前,富陽公主劉芙蓉,一把攀住丈夫,“喬之,你快去勸勸父親!哪怕是守孝.........

《鳳凰于飛》 第3章 避走佛剎 在線試讀

“芷歌這般光景如何能去金閣寺?”靈柩前,富陽公主劉芙蓉,一把攀住丈夫,“喬之,你快去勸勸父親!哪怕是守孝誦經(jīng),也不急于今日??!”

徐喬之一身重孝,定定地跪于靈柩前,直直地盯著母親的牌位。他的母親,出身名門,身為蘭陵潘家的女兒,以當(dāng)年徐羨之的地位并不足以匹配求娶。而母親剛烈,就是相中了父親,毅然下嫁沒落的徐家。待父親發(fā)跡,潘氏族親無不艷羨母親,可世事難料,誰又想得到貴為一品誥命,竟會(huì)淪落到這般結(jié)局?

身為人子,他竟眼睜睜看著母親不得善終。他的胸腔里似燃了一團(tuán)火,道不清是仇還是恨。不是沒怨過父親,但轉(zhuǎn)念,以母親剛烈的性子,那三丈白綾已然是不可更改的結(jié)局。最可恨的還是那姓劉的!

“喬之!”芙蓉眼見丈夫無動(dòng)于衷,愈發(fā)著急,“芷歌如何受得了這路途顛簸?父親如何能這般狠心?哪怕要送她去廟里,也等她身子好一些啊。”

徐喬之總算回了神,緩緩扭頭看向妻子,因熬夜密布血絲的眸閃著克制的惱恨:“公主該回宮問問你的好弟弟,如何能這般狠心,逼得她走投無路?!?/p>

芙蓉心虛地垂了瞼:“我問過,也勸過了??伞彼龔堊欤锰霉?,在夫家一向受敬重,當(dāng)下是她從不曾經(jīng)歷的難捱。

徐喬之指著堂前的靈牌,含著淚低吼:“要不是娘,死的就是芷歌。你以為我妹妹待在京城就能好過?世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要不是金鑾殿上的那位指使,狼人谷會(huì)敢動(dòng)我徐家的女兒?!”

芙蓉愕?。骸澳恪闶钦f?”她直搖頭:“不,不會(huì)的!”

喬之噙著淚冷笑:“劉義隆口口聲聲等我妹妹長大,過了及冠還不娶妻,演得是一往情深。可分明是蓄謀已久。袁湛的女兒捂到二十歲還沒出嫁,就是鐵證!”

芙蓉的臉煞白。

“他欺我辱我徐家在前,逼死我母親在后,我徐喬之今生與他不共戴天!”喬之恨聲,“你若心向母家,你我今日就簽書和離,以后男婚女嫁再不相干!”

……

富陽公主的馬車疾馳進(jìn)了瑞陽門,不及馬車停穩(wěn),公主跌跌撞撞地沖下車,一路疾奔承明殿。

不待太監(jiān)通傳,她已沖進(jìn)殿中。彼時(shí),劉義隆正伏案批著奏折。

芙蓉立在殿中央,臉色蒼白,眸子通紅,鬢發(fā)都有些散亂,全然失了公主的鳳儀。

義隆擱下御筆,抬眸看向姐姐,目光落在她的孝服上:“皇姐是君,徐家是臣,君臣之禮不可廢?;式銦o須為徐夫人守孝。來人!伺候公主除下孝服?!?/p>

宮人領(lǐng)旨上前。

“都給本宮退下!”芙蓉低喝,淚滑落臉頰,她拂了去,“皇上,我想跟你單獨(dú)聊兩句?!?/p>

茂泰瞄一眼主子的神色,揮手領(lǐng)著宮人退了去。

義隆坐在御案前,芙蓉立在幾丈開外。姐弟倆對(duì)視著。

許久,芙蓉才問出口:“真的是你嗎?”

義隆眉目淺淡:“皇姐何時(shí)喜歡跟朕打啞謎了?”

“你為何要這樣對(duì)芷歌?哪怕徐家再勢大,再礙著皇權(quán),她不過是個(gè)女子,你哪怕不想娶她,也犯不著如此!你這樣不留余地,置我和她于何地?!”

義隆蹙了蹙眉,淡聲道:“皇姐若是在徐家受了委屈,大可回宮來。你是朕最愛重的公主,比徐喬之好的駙馬多的是。”

“我問的是芷歌!”芙蓉哽咽,“我是看著你們長大的。姐姐不信,你對(duì)她毫無情意。徐家是怎樣的人家,你很清楚,你這樣做,會(huì)斷了她的活路的!”

年輕帝王俊逸的臉龐,并無半點(diǎn)動(dòng)容,反倒是勾了唇:“皇姐今日來,無非是擔(dān)心自己的姻緣。身在皇家,皇姐你該明白,朕與徐羨之只有你死我亡,不會(huì)有翁婿和諧?;式闳襞c駙馬夫妻同心,無論朕做什么都動(dòng)搖不了半分。”

芙蓉淚眼彌蒙地看著弟弟:“你當(dāng)真鐵了心?”

義隆不置可否,起身踱下御案,走到姐姐身前,遞出一方明黃色的帕子:“無論何時(shí)何地,朕總記得皇姐當(dāng)年待我的情意?!?/p>

芙蓉未接那帕子,只流著淚問:“那芷歌待你的情意呢?若沒有她,你難逃平坂之危?!?/p>

義隆的目光驟地有些虛空,言語卻更是輕巧:“故而,朕許她為貴妃。”

“你明知那不可能!”芙蓉揪住帕子,順勢攀住了弟弟的衣袖,“阿隆,算皇姐求你。我在徐家生活這么多年,徐家并無不臣之心。不是非斗得兩敗俱傷不可的。趁現(xiàn)在還有轉(zhuǎn)圜余地,阿隆,你——”

義隆抽開衣袖,沉聲打斷道:“徐夫人已死,還有轉(zhuǎn)圜余地?”

芙蓉張了張唇,半晌接不上話,終了只喃聲道:“婆母也是為了女兒才走了這條路。若能妥善安置芷歌,還是可以轉(zhuǎn)圜的?!?/p>

義隆諷笑,天生的桃花目染了幾分刻薄之色:“如何才算妥善安置?就因?yàn)樗招?,這后位就非她莫屬?再者,朕為何要轉(zhuǎn)圜?”

“芷歌病了,這幾天又不吃不喝,已經(jīng)吐血兩回了?!避饺匾姷弁醯拿嫒菘偹闫鹆诵┰S波瀾,愈發(fā)動(dòng)之以情,?“父親執(zhí)意送她去金閣寺。這樣下去,她會(huì)……死的?!?/p>

她用力咬緊那個(gè)“死”字,然而,這并未能喚起薄情帝王的惜玉之心。一路來宮里,其實(shí),她已料到會(huì)是這般光景。她的皇弟,肖極了她的父皇,生得一副公子如玉的皮囊,內(nèi)里卻是心如鐵石。

她的小姑子,沒救了。

她的姻緣……她闔目,淚落連珠。豆蔻之年的那場初見,十有八九是公爹設(shè)計(jì)的,她心如明鏡,卻甘之若飴。被夫家利用又如何?她得償所愿,與心之所愛相伴相依。她不悔,無怨。

“喬之?!彼p喃,睜開美目,環(huán)顧清冷蝕骨的宮殿,這個(gè)曾經(jīng)的家,“茂泰,幫本宮向皇上傳個(gè)話?!?/p>

她微微仰頭,淚眸未干卻笑意盈盈:“出嫁從夫,我與喬之生同衾死同穴?!毖粤T,她覆上近侍的手,一步一階地走離皇城。

芷歌再度醒來,已是身處金閣寺。

她環(huán)顧四下,這是母親在寺里禮佛的佛堂。香案上燃著的香,是開春時(shí),母親領(lǐng)著自己和一幫丫頭婆子一起親手制的。

那香,縹縹緲緲,清清淡淡,似全然不食人間煙火。

若非屋外喧囂的打斗,她近乎以為她已隨著母親死去,到了佛陀言道的極樂之境。

她偏頭,窗門緊閉。

“小姐,你醒了?!”守在一側(cè)的嬤嬤聽到動(dòng)靜,迎了過來,激動(dòng)得直抹淚,“醒來就好,醒來就好??蕟幔筐I不餓?”邊說邊托起病榻上的人,又是喂水又是喂米湯。

芷歌乖乖地由著嬤嬤伺候?;杳詴r(shí),她也是這般乖順地由著他們灌湯喂藥。

她沒資格死。

屋外的打斗,毫無停歇的征兆。

芷歌抬了疲沓的瞼:“屋外何事?”

她的聲音比縹緲的香煙還要輕,聽得嬤嬤又是一個(gè)勁抹淚,直恨聲道,“那個(gè)賊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找到這兒來了。小姐您放心,有心一大師在,不會(huì)叫他再得逞?!?/p>

賊子?芷歌腦海冒出那瓣幽冷的銀色面具:“狼子夜?”

嬤嬤切齒:“老爺少爺正愁逮不著他,他自己找上門來送死,心一大師不殺生,府里的侍衛(wèi)可不是吃素的?!?/p>

“咳咳——”嗓子干得冒煙,芷歌忍不住干咳,身子輕飄飄的,這一咳,魂魄好像都要被咳散了。

“小姐!”嬤嬤趕忙托起她,為她順背。

屋外的打斗,隨之也驟然停了。

“徐芷歌!”粗噶低沉的聲音,像從額鼻地獄傳來的。

是狼子夜。

芷歌止了咳,腦袋無力耷在嬤嬤的臂彎里:“明媽,讓他進(jìn)來?!?/p>

明嬤嬤呆住:“小姐?!”

芷歌抬眸:“娘臨走前,是把我交付了媽媽你吧?”

明嬤嬤那雙紅腫的眸又滲出淚來:“往后,老奴會(huì)守著小姐,寸步不離,但凡老奴有一口氣在,都由不得他們再傷著小姐半分?!?/p>

“既守著我,往后便聽我的。讓他進(jìn)來?!?/p>

……

狼子夜進(jìn)到廂房,迎面就見那張嵌在泥黃軟枕里的蒼白面容。

不多短短幾日,金閣寺山門下的那個(gè)明艷少女,似脫了人形,憔悴如一朵已近凋零的木槿花。

銀色面具掩住的那雙深目,微微斂了斂,他止在幾丈開外,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

她也正看著他,那兩汪秋水剪眸似一夜老了去,蒙了一層清冷拒人的滄桑霧氣。

明嬤嬤不解自家小主子何以要見這個(gè)賊子,為保全小主子名聲也罷,性命也罷,她守在榻前,端著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

狼子夜全然無視那嬤嬤:“賭局,你輸了?!?/p>

那張蒼白的臉,如一汪死水,未掀半點(diǎn)漣漪,若非銀甲遮蔽,狼子夜該是蹙了眉的。

芷歌凝視著眼前這個(gè)毀她一生的賊子:“你是為賭注而來?”不等他回答,她勾了唇,綻出一絲諷笑:“想娶我,也不是不可以?!?/p>

“小姐!”明嬤嬤按捺不住,低喝出聲。

芷歌將那絲扼死人的諷笑,綻放得更刺骨:“聽說,狼人谷的殺手,自入谷之日便戴上面具。普通殺手戴鐵甲,少谷主戴銀甲,谷主戴金甲。鐵銀金甲,非殞命之時(shí)不得摘下示人。你若以面上銀甲為聘,再加那兩人的首級(jí),我可代父兄應(yīng)下這門親事?!?/p>

她的聲音又輕又虛,每個(gè)字都似飄在香煙上,聽得嵌在銀甲中的深目,愈發(fā)陰沉了幾分,“哪兩人?”

“明知故問。”芷歌抬眸,眼眸流轉(zhuǎn)間竟染了一種虛弱至極的凄楚媚態(tài),“你既不敢,談何娶我?”

她的目光越過墨黑的肩頭,滑向杵在門口的那襲泥色僧袍,“心一,殺生是罪過,但不殺濫殺無辜的劊子手,更是罪過。心一,殺了他。”

“徐施主,你疾在心中,該靜心休養(yǎng)?!鼻咫h的少年和尚雙手合十,輕喃一聲,“阿彌陀佛。”

殷紅的血順著蒼白的唇角滑落,芷歌死咬著唇,卻也止不住那血紅的漫溢。

狼子夜閃身沖了上前,搶在明嬤嬤之前,奪過芷歌的手腕。

“放——”明嬤嬤被點(diǎn)穴定住,那個(gè)“肆”字卡在了嗓子眼。

芷歌抽手卻無力掙脫,只能眼睜睜由著那冰涼的指搭上了自己的腕,“心——”她開口要喚那和尚,卻叫翻涌的血?dú)庋蜎]掉了聲音。肩窩一疼,是那賊子封了她的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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