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寵婚:韓教授的颯妻又掉馬了》 章節(jié)介紹
《星際寵婚:韓教授的颯妻又掉馬了》是作者沐云染嘔心瀝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節(jié)絲絲相扣、設計嚴謹,抽絲剝繭引人入勝,可見沐云染獨具匠心。小說《星際寵婚:韓教授的颯妻又掉馬了》第2章主要講述的是:第二天一早,程姨父跟程皓吃過早飯后一起乘車走了。虞.........
《星際寵婚:韓教授的颯妻又掉馬了》 第二章 通知書 在線試讀
第二天一早,程姨父跟程皓吃過早飯后一起乘車走了。
虞容小心地咬著盤子里的半張餅,一面思索著。這兩父子應當是去找程家公司法務部門去聊協(xié)議條款更改的事情,快則中午前能回來,慢則下午。
不過以程姨父想要盡快拿到虞家財產(chǎn)的急迫心情,應當是想上午確定完協(xié)議書內(nèi)容,中午回來找自己簽字,下午就拿去辦公證。
虞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通訊器剩余電量21%。昨晚特地沒有充電,如果計劃無誤,這個即將電量耗盡的通訊器將能夠為她拖延至少3個小時的時間。
早飯后,虞容從正門走了出去,半路上遇上了管家。管家好心地囑咐她早一點回來,別被老爺發(fā)現(xiàn)她出過門。
虞容點點頭,心中不以為意,她要的就是被程姨父發(fā)現(xiàn)她出門了。
城郊的河畔公園,那是虞家宅邸所在的位置。
在河畔公園的任何一處,只要抬頭張望就能看見一抹紅色,那是虞家別墅的房頂。
房子周圍被鐵柵欄圈了起來,綠色的藤蔓纏繞在柵欄上,有的葉片已經(jīng)枯黃,更顯得這棟房子周遭越發(fā)荒蕪。
虞容繞到房子后面的一處矮墻,然后熟練地翻過,跳進院子里。
依稀記得一進門就是會客廳,然后右手邊就是旋轉(zhuǎn)扶梯,自己的房間在二樓朝陽的那間,窗外還有一個大大的露臺。
她抬頭朝著記憶里的方向看去,十幾年間日曬雨淋無人修繕,露臺的外墻壁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道很大的裂縫,裂縫周圍的墻皮一部分已經(jīng)脫落,還有一部分搖搖欲墜。
今天是她的18歲生日,本該名正言順地從信托基金會手中拿回這棟房子的鑰匙,然后從程家搬出來,按著自己記憶中的模樣修繕裝飾這棟房子,以后像爸爸媽媽曾經(jīng)那樣幸福地生活在里面。
但是她更清楚,想從程姨父的手中拿回這套房子是癡心妄想。轉(zhuǎn)讓協(xié)議只是第一步,只要程皓成為受益人,程家會以種種理由逐步轉(zhuǎn)移虞家信托基金的里面的流動資金和不動產(chǎn),直至里面一分錢都不剩。
而且所有的證件都在程家手里,只要繼續(xù)扣著這些證件,她就沒辦法辦理留學手續(x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程皓竊取父親留給她的入學資格。
最終,她這個毫無價值的人就會被程家一腳踢開!
不是沒想過求助。只是第四星這個地方,歷來官商勾結(jié),程姨父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更是深諳此道,想必不會留什么破綻給她了。
只有借助外來力量,才有可能打破如今的困境。這也就她今天冒著回去被程姨父打死的風險一早等在這里的原因。
聯(lián)合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歷來由學校高級教師親自派送,教師會在發(fā)放通知書前對學生進行簡單的面試,一旦面試不通過,教師有權(quán)當場撤銷錄取資格。
程家就算在第四星可以顛倒黑白,可手再長也伸不到主星去,這位主星來的高級教師就是唯一的變數(shù),虞容在心中默默祈禱,只希望他會是個心軟的神。
退一萬步講,即便這位老師并不心軟,她也有把握讓這位教師對程家的印象糟糕至極,豁出去自己不要學籍,也不能讓程皓白撿了便宜,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你好,請問這里是虞家嗎?”一道清朗的聲音從虞容身后傳來。
來了!虞容捂著心口,反復告誡自己要冷靜,機會只有一次!
她循著聲音轉(zhuǎn)身,一個穿著一身西裝襯衫,并沒有扎領帶,皮鞋鞋面上一塵不染,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正微笑著看著她。
瞥見那人的面容,虞容心下一驚,這人的眉眼跟照片上的父親神似!
她急切地朝前走了兩步,想要看清那人的臉。只是越走進越發(fā)現(xiàn),除了眉眼處有一些相似之外,完全是兩個人。
“對,是虞家,你是?”其實不必開口詢問,看到眼前之人的儒雅氣質(zhì),虞容已經(jīng)在心里篤定,必是她一直等待的聯(lián)合大學高級教師。
“我是聯(lián)合大學的老師,來送一份錄取通知書,你認識虞容嗎?”韓宏栩微微低頭,眼含笑意地看向圍欄里的小姑娘。
韓宏栩看著那個瘦弱的姑娘利落地繞到院子后面,敏捷地從矮墻處跳了出來,將通訊器中的身份識別軟件調(diào)出來,遞到他的面前,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望著他,“我就是虞容?!?/p>
核驗過身份后,韓宏栩點了點頭,將錄取通知書遞給虞容,“恭喜你,被聯(lián)合大學護衛(wèi)隊學院錄取了。”
看著遞到自己眼前的錄取通知書,虞容反倒是呼吸一滯、有些許慌亂,‘不是應該簡單詢問幾個問題,做個簡短的面試嗎,怎么就將通知書直接給我了呢?
什么都不問的話,我該怎么讓他知道我的艱難處境,從而求他救我于水火呢?’
虞容接過那份密封嚴實的文件袋,看了一眼便又還了回去,在韓宏栩詫異的目光注視下禮貌地道謝,“謝謝老師,但是我恐怕去不了了,這個入學名額就要轉(zhuǎn)讓給別人了?!?/p>
韓宏栩怔愣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文件袋。從他手中發(fā)出去的每一份錄取通知書,其主人無不歡欣雀躍地接過,被退回來還是頭一次。“轉(zhuǎn)讓?”這個陌生的詞匯更是勾起了他的疑惑,看著眼前這個快要哭出來的女孩,他聲音溫和地詢問,“怎么回事?”
原計劃里分明沒有流淚這個情節(jié)的,只是被這雙神似父親的眼睛輕聲細語地詢問,虞容心中的委屈無明由地涌上心頭,將程家逼迫她簽署轉(zhuǎn)讓協(xié)議的事情講給了出來,本就已經(jīng)打磨過無數(shù)次的腹稿在眼淚的加持下聽起來更讓人揪心。
河畔公園的長椅上,男人將口袋里的手帕遞給眼前這個無助的女孩,一顆滾燙的淚珠滴落在他未來得及收回的手背上,手背上的熱度讓韓宏栩的心頭一緊?!皠e哭了?!?/p>
身為心理學教授,從見面的那一刻,虞容的任何一個微表情和小動作都沒有逃過韓宏栩的眼睛。
他不是沒有看出,今天兩人的會面,眼前的這個女孩有很明顯的表演成分,那所謂的欺凌和虐待,很大可能也存在夸張的成分,甚至她今天的穿著刻意樸素,恐怕也是有意為之。
可在手背被燙到的那一刻,他還是心軟了,萬一呢……
韓宏栩猶豫片刻,試探道:“入學資格轉(zhuǎn)讓這種事情聯(lián)合大學不會允許的,你完全不用擔心?!?/p>
很明顯,眼前的這位老師并沒有十分信任她,這種反應也在虞容的預料之中,誰會相信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
虞容用手帕擦干淚痕,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看向韓宏栩,再次將通知書還了回去。“就算入學資格不能被轉(zhuǎn)讓,我的所有身份證件也都被扣住了,依舊上不成學。
謝謝老師聽我說了這么多,我該回去了……”
轉(zhuǎn)身離去的落寞身影刺痛了韓宏栩的眼睛,他看了看自己手中那份沒有發(fā)出去的通知書,沒有一個學生會不知道它的分量。難道真的有人會拿自己的前途命運來演一場戲嗎?
或許他不該這樣武斷地作出決定,總要看看情況……
韓宏栩清朗的嗓音再次響起,“如果真如你所說的,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