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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靜一王程小說最新章節(jié)第1章在線閱讀

2024-06-17 05:12:39 作者:上山打老虎額
  • 指揮使 指揮使

    天啟六年,黨爭依舊,閹黨橫行,百官傾軋,民不聊生。流民們衣不蔽體,饑餓已至極限。遼東的后金鐵騎已然磨刀霍霍,虎視天下。

    上山打老虎額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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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使》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人著迷,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深印腦海,如影隨形。這是小說《指揮使》中的主角張靜一王程。《指揮使》第1章介紹:“就算京城的男人死絕了,老夫也不會招你為婿!”南和伯府,張靜一被一腳踹出大門,暈了過去。張靜一,錦衣衛(wèi)千戶之子.........

《指揮使》 第一章 在線試讀

“就算京城的男人死絕了,老夫也不會招你為婿!”

南和伯府,張靜一被一腳踹出大門,暈了過去。

張靜一,錦衣衛(wèi)千戶之子,一年前他老爹張?zhí)靷惐慌扇ミ|東公干。

結(jié)果張靜一只用幾個月,就將家里的積蓄敗個精光,連祖宅都賣了。

如今,他上趕著去南和伯那邊求著入贅。

結(jié)果被人家趕出家門,讓京城百姓看了笑話。

“公子,你醒醒,出大事了....”

仆人張福把暈過去的張靜一扶起來,掐著他的人中。

不一會兒,張靜一悠悠轉(zhuǎn)醒,看著圍觀的穿著古裝男男女女。

內(nèi)心掀起波瀾:“我沒死,穿越了?”

前世他是房產(chǎn)項目經(jīng)理,在處理蘅大爛尾樓的事時,被人給麻袋包頭敲了悶棍。

再次醒來竟成了這同名同姓的紈绔子弟。

“出啥事這么慌張,我債都還了,我爹馬上就回來了,還有啥事擺不平的?!?/p>

張靜一是一點也不擔(dān)心,雖然家產(chǎn)敗光了,可老爹是錦衣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努努力不出幾年就能撈回來。

可接下來仆人把他拉上馬車,隨后低聲道:

“公子,老爺昨夜辦完事回京城,剛到家門口就被東廠拿下,說他辦事不利,要關(guān)押審訊。

老爺在獄里捎了口信,說自己必死無疑,讓公子不必掛念,趕快跑路?!?/p>

張靜一聽完,人直接愣住了。

要錢沒錢也就算了,還成了朝廷欽犯的兒子,頂著這個罪名,還怎么混?

“知不知道,我爹到底犯了啥罪?”張靜一眉頭一緊,問道。

“老爺這差事,是刺探那流寇趙天王的行蹤!

趙天王在北直隸一帶活動,朝廷屢屢出剿卻無功而返。

陛下龍顏大怒,責(zé)令東廠打探賊情。

可東廠都是群窩囊廢,眼看陛下要責(zé)問,便將這罪責(zé)推到老爺頭上。

老爺這才剛從遼東九死一生的回來,就被人陷害...”

張福邊說邊哭,而張靜一卻愣住了。

“趙天王,這人我熟啊……”

不久前,他在京城六環(huán)一片荒郊野嶺的地方做項目開發(fā)。

結(jié)果建筑工地在開采期間,發(fā)現(xiàn)了一批大明天啟年間的文物。

張靜一以為是墓地,覺得項目要完,結(jié)果考古專家判斷這是個明代流寇的藏寶地。

埋藏著大量金銀,兵器,字畫,還有瓷瓶。

而天啟年間活躍于京城附近的流寇首領(lǐng),就是趙天王。

巔峰的時候,在天子腳下聚眾萬人,十分囂張。

張靜一按捺住內(nèi)心的震驚,又聽張福說道:

“公子,以防東窗事發(fā),老爺安排了手下的兩個義子現(xiàn)在護您啟程去江南?!?/p>

張靜一看了一眼,只見身后還有一輛馬車,這車上裝載著張家所有的家當(dāng)。

驅(qū)車的兩人比張靜一歲數(shù)大一些,一個叫王程,另一個叫鄧健。

兩人是張?zhí)靷愂窒聝蓚€錦衣衛(wèi)校尉的遺孤,被收養(yǎng)為義子,并收進了錦衣衛(wèi)中。

現(xiàn)在張?zhí)靷愑鲭y,兩個義兄自然而然也和張家一榮共榮,一損俱損。

他們按著張?zhí)靷惖姆愿?,保護張靜一出城。

張靜一招呼兩人來自己的馬車:“兩位義兄,我想去獄中一趟,面見父親?!?/p>

“見不著了。”

鄧健搖搖頭:“此案東廠已經(jīng)奏報了陛下,義父已成欽犯,擇日問斬,事不宜遲,早走為妙吧。”

“那么……”

張靜一想了想道:“如果我們能打探到趙天王的行蹤,不……不只是能打探到,還能拿下這趙天王呢?”

車廂驟然之間寂靜了起來。

王程和鄧健對視了一眼,兩人心情糟透了。

義父要被砍頭,家里都收拾干凈了,就等著離京。

結(jié)果眼前有個傻缺說,不如我們?nèi)グ掩w天王干掉吧。

要是趙天王能這么容易被干掉,哪里輪得到你張靜一這廢物說這話。

王程嘆口氣:“賢弟,你從前在家里成日胡鬧,也就罷了。

可如今已是火燒眉毛了啊,若是你再不走,義父便是死也難瞑目了。”

王程自認(rèn)現(xiàn)在是長兄,長兄如父,拉下臉來,狠狠的教訓(xùn)張靜一。

“是啊?!?/p>

鄧健在旁道:“那趙天王聚眾過萬,殺死了不知多少官兵,是天下最兇殘的大寇。

咱們幾個去了能干嘛,去送死么?!?/p>

兩個義兄顯然覺得張靜一瘋了。

可張靜一卻很明白,他只有一次機會,成與不成,只在一念之間。

他想榮華富貴,不想顛沛流離啊!

張靜一拍著胸脯保證:“不瞞兩位,我是真的知道趙天王在哪。”

“只是憑借我們?nèi)值?,人手是不夠,需要再招募一些人來?/p>

兩位義兄,你們也在衛(wèi)里做事,能否想辦法招募一些勇士,要精壯一些的?!?/p>

王程暴跳如雷地道:“三弟……”

張靜一非常理解兩人的心情,正色道:“這樣,你們跟著我后頭,若是真遇到了趙天王了呢?

若是遇不到,我自是乖乖地跟從兩位義兄,再不敢胡鬧了?!?/p>

張靜一已看出來了,兩位義兄之中,王程的性格爆裂,鄧健的性子反而隨和,于是拼命給鄧健使眼色。

鄧健嘆了口氣,便道:“大兄,靜一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還能如何,不如從了他。”

“去去去!”王程咬牙切齒地看著張靜一,不再說什么了。

說到趙天王的藏寶地,張靜一就算是化成灰都記得。

畢竟那個項目,是他一手做起來的。

雖然明朝到了后世,地面上的建筑早已是翻天覆地,可是地勢是不會變的。

只要找到了藏寶地,那事情就好辦了。

因為趙天王若是當(dāng)真在那里藏了寶,這對于趙天王而言,肯定是機密。

畢竟知道的人越多,被人盜取的可能就越大。

這也就意味著,趙天王要來偷偷藏匿財寶的時候,一定不會帶許多的人。

第二,敵在明我在暗,他張靜一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以逸待勞。

只要拿下趙天王,就能夠把那個素未謀面的爹給營救出來了!

因此,張靜一覺得事不宜遲,立馬讓兩位義兄想辦法招攬了幾個信得過的人。

這兩個義兄乃是錦衣衛(wèi)校尉,平日里都會有跟班。

說穿了,就是義兄們是正式工,而這些伙計是臨時工。

張靜一托著下巴,看著跟前的這一個個生得歪瓜裂棗的家伙……

是夠臨時的……

當(dāng)即便帶著人出發(fā)。

一出了城,穿過了城門的門洞,放眼看去,滿地瘡痍。

后世的京城三環(huán),現(xiàn)在是大量流民的棲身地,臭不可聞。

足足三天時間,張靜一都帶著人在這京郊里轉(zhuǎn)悠。

他四處打聽一個個村落,最后終于尋到了當(dāng)初項目的地址。

此時,他已來不及慶幸了。

等真正到了項目的所在,卻發(fā)現(xiàn)這里不過是一片林莽。

哎……

張靜一氣喘吁吁地跌坐在這雜草之中。

王程和鄧健看著連綿的林莽,臉色有些黑。

聯(lián)想起張靜一從前敗家和入贅的種種作為,兩人有一種不太美好的預(yù)感。

“靜一,我怎么感覺我們在這荒郊野嶺,根本不可能尋到什么趙天王?”

張靜一緩了一下,四處張望了一下附近的地形,眼里浮現(xiàn)出自己做的那個樓盤。

以及那成堆成谷的寶藏。

張靜一耐住了心里的貪欲,現(xiàn)在自己的力量羸弱,這個寶藏,不能急著去取。

他回過神,看向兩個神色不耐的義兄道:

“安心,我可以確定就是這里,現(xiàn)在我們在這幾個地方……開始挖陷阱……”

一旁的一個隨從禁不住湊上來道:“挖陷阱?挖陷阱做什么?不是說好了出來踏青的嗎?”

張靜一看向鄧健,一臉懵逼。

鄧健顯得有些尷尬,低聲道:“他們?nèi)糁朗莵磉@捉賊的,早就要跑個無影無蹤了,我們只說是來踏青的。”

“我懂,多謝二兄指點。那我就告訴他們,我們挖陷阱,獵兔子?!?/p>

張靜一招呼著大家在附近挖下了一個個大坑,在坑中又立了削尖的木頭。

再澆上水,使坑洞處于濕潤狀態(tài),而后再在上頭鋪上一層藤網(wǎng),蓋上浮土和敗葉。

其他人在布置陷阱,而張靜一卻做起了監(jiān)工。

畢竟是做項目出身,搞土方和工程的,指手畫腳才是他最擅長的事。

另一面,他又尋了幾個人,讓在這遠處隱秘一些的地方搭了帳篷。

這可是持久戰(zhàn),我張靜一要守株待兔,和你趙天王死磕了。

忙碌下來,眾人氣喘吁吁。

而張靜一卻已和人刨坑挖了一個簡易的灶臺,生火造飯了。

這附近的地形,他都了然于心。

知道若是那趙天王來了,一定需要通過一條小路。

當(dāng)然,偶爾看著王程和鄧健愁眉苦臉的樣子,張靜一心里也是能感同身受的。

張?zhí)靷愊铝霜z,生死未卜。

還有未來三兄弟的前途,似乎也都岌岌可危。

在這古代,沒人依靠,出了事便需自己來頂著。

在這荒郊野嶺里,吃著黃米粥,風(fēng)餐露宿,實在是慘不可言。

夜晚小棚子,遮不住夜里的涼風(fēng)。

白天蚊蟲叮咬,大家卻有不能暴露足跡,就干坐著。

一連數(shù)日,王程已是不耐煩了。

其實即便是張靜一自己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他不知道那趙天王會不會來。

這里雖是藏寶的地方,可誰曉得這趙天王什么時候又去搶了東西,再來藏匿?

這貨要是一年一存呢....

可就在這一夜的傍晚。

突見遠處林間傳出了火光。

鄧健是最早發(fā)現(xiàn)的,他仔細辨認(rèn),

而后忙將睡夢中的張靜一拍打起來,低聲道:“有人,有人……”

張靜一一轱轆翻身而起,心里突然莫名的恐慌起來。

雖然腦海里有一整套的計劃。

可是到了現(xiàn)實的處境里,張靜一下意識的卻是想拔腿便跑。

他發(fā)現(xiàn)匍匐在一旁的臨時工,居然身軀也在顫抖,估計這家伙也是嚇著了。

臥槽。

真是烏合之眾?。?/p>

來之前,張靜一還是樂觀的。

可真正事到臨頭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太多冒失的地方。

比如對方武力如何,對方來的人數(shù),對方是否有足夠的警惕心。

任何一個問題,都可能導(dǎo)致滅頂之災(zāi)。

匍匐在張靜一身邊的王程倒是顯得鎮(zhèn)定。

他感受到了張靜一身軀的顫抖,而后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過去。

想不到……這里竟真有人?

靜一是如何知道趙天王會來這里的?

眾人都匍匐不動,不久,那火把越來越近。

大抵有三四個人。

猜對了。

張靜一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他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趙天王雖然人多勢眾,

可要藏匿自己的寶物,定然只會選擇自己的心腹。

只見在那火把之下,兩個人正氣喘吁吁地抬著一口箱子。

后頭押隊的,卻是一個身材魁梧之人,他顯然沒有感知到危險,

只是火光之下,這張不怒自威的臉,有一種讓人不敢侵犯的威嚴(yán)。

就是他了,趙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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