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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俠】周拯敖瑩《天庭最后一個大佬》最新章節(jié)8試讀

2024-06-16 13:41:20 作者:言歸正傳
  • 天庭最后一個大佬 天庭最后一個大佬

    ‘我叫周拯,是復(fù)天盟的合同工,某天庭大神轉(zhuǎn)世,十世純陽(目前)、九世善人,剛獲得榮譽稱號大劫之主,已集起【青梅竹馬從天而降】、【報恩龍女太可愛了】、【前世情緣完美無瑕】、【西游續(xù)集內(nèi)定主演】等多個珍稀成就。至于我為什么會與改變了容貌的妖王,以及天狗族的后起之秀,一起坐在治安所的拘留間里。這就一言難盡了?!?jié)選自一百一十九章。

    言歸正傳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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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最后一個大佬》 章節(jié)介紹

《天庭最后一個大佬》是言歸正傳的又一部佳作,言歸正傳不僅文思泉涌、信手拈來,而且筆底生花、妙趣橫生。該小說章節(jié)(第八章天庭負我)內(nèi)容介紹:某家不對外開放的醫(yī)院,頂層的單人病房中。這哥們……幾個意思???神犬嘯月瞧著病床上的‘木乃伊’,狗嘴里發(fā).........

《天庭最后一個大佬》 第八章 天庭負我 在線試讀

某家不對外開放的醫(yī)院,頂層的單人病房中。

這哥們……幾個意思啊?

神犬嘯月瞧著病床上的‘木乃伊’,狗嘴里發(fā)出一陣陣低吟,努力整理著糟亂的思路。

接到周拯偷發(fā)的語音消息,嘯月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

它是萬萬沒想到啊,龍宮竟然來的這么快!

還好沒出什么大亂子,這哥們還因禍得福,引發(fā)了本就快要覺醒的神魂靈力。

這要是周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嘯月想到福伯發(fā)怒的模樣,渾身哆嗦了幾下,再次仔細感應(yīng)著周拯的狀態(tài)。

這已經(jīng)是最近半個小時,它第七次這么干了。

龍宮不龍宮的無所謂,這位周拯小哥,那可是福伯關(guān)照的‘子侄’啊!

福伯那是什么層次存在?

天道那鬼東西還正常運轉(zhuǎn)時,天庭中的神仙地位,大概可以分為四個層次:

【名入仙籍】、【位列仙班】、【世有供奉】、【家喻戶曉】。

最低層次的神仙就是【名入仙籍】,通明殿登記在冊,能得天庭的功德工資,享受天道給的神仙基本福利。

比如龍女敖瑩。

四海龍宮的龍子龍女,除非是去江河之中做個小龍王,主管一地的行云布雨,最高待遇就是名入仙籍。

這也算天庭對龍宮的一點限制。

地位略高一點的檔次是【位列仙班】,指的是在天庭中擔(dān)任了一些職位的神仙,有機會去通明殿、五方殿、十圣殿議事,得到的天道關(guān)照更多一些。

在此之上那就是【世有供奉】。

享受人間香火供奉的神仙,無疑都是神仙中實力強大、背景深厚的存在,在世間有自己的信眾,在各自成仙的人世間流傳著他們的傳說。

至于【家喻戶曉】級別的神仙,成分比較復(fù)雜、實力參差不齊。

他們或是做過驚天動地的大事,或是故事被凡人編纂成書,在世間流傳。

最著名也是最強的,有三清、四御、五老。

還有以不穿鞋而聞名的赤腳大仙,以呂洞賓為首的天庭蹭酒八人團伙,四海龍王為首的金粉敖家,天庭崛起之路上鞠躬盡瘁的掃把星申豹,以愛情故事聞名本身實力不怎么樣的牛郎織女,等等。

當(dāng)然,福伯也在家喻戶曉的層面。

像嘯月這種歸屬天庭的神獸一族,整個族譜上最出名的,就是追隨‘那個人’的哮天犬。

天庭鼎盛時,它嘯月就是個不起眼的小蝦米,唯一的神仙入職規(guī)劃,就是去給一位強神當(dāng)寵物。

現(xiàn)在進入復(fù)天盟與妖魔博弈的時代,它總算有了用武之地,因為實力出色,成了臨世仙人‘救火隊’的一員,來到普通人世間藍星發(fā)光發(fā)熱。

如今嘯月與另外兩名仙子一同坐鎮(zhèn)東海十二城,手下數(shù)千修行者,走到哪都被喊一聲教官。

這不比做寵物強多了?

在嘯月的感應(yīng)中,周拯此刻氣息已經(jīng)完全平穩(wěn),暴走的靈力歸于平靜。

但它那對略短的狗眉此刻越皺越深。

‘這哥們問題挺大啊?!?/p>

藍星上有臨世仙人三十六名、轉(zhuǎn)世仙人三百六十名,嘯月可以保證,里面絕對沒有‘周拯’這個名字。

這事處處透著古怪。

不過這小子、咳,周哥背后有福伯這般大人物在,它倒是不必多操心,做好福伯交代的事就是了。

“沒啥事,嗯,應(yīng)該確實沒啥事?!?/p>

嘯月嘴上嘟囔著,轉(zhuǎn)身跳下床邊,腳下邁出優(yōu)雅的步伐,走向了病房房門。

房門自行打開,外面是有些昏暗的走廊。

低頭站在角落的敖瑩,聽到聲響立刻沖了上來,著急地看向病床的方向。

“他怎么樣了大人!他傷勢!”

嘯月一抬頭,就看到了敖瑩那繃緊的俏臉。

本來還想夸大點事情嚴(yán)重性的它,見狀也有點不忍心。

“放心吧,周拯已經(jīng)沒事了。

“那顆靈丹竟然還是極品療傷丹,你們龍宮為了教訓(xùn)女婿,還真舍得下血本。

“一顆丹藥、一個強敵,讓周拯這次神魂釋放出的靈力,竟然被身體吸納了一部分,初步改善了自身體質(zhì),也算因禍得福。

“哼哼,還好我去的及時,不然——你們家養(yǎng)的鯊魚就要被他打死了?!?/p>

敖瑩看向病床,緊繃的那根心弦終于松了下來,低頭吐了口氣。

“抱歉,我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屬我之過?!?/p>

“誒,龍女何須對本官致歉?你該道歉的人躺在里面。”

嘯月瞥了眼那個低頭行禮的女龜仙,輕輕嘖了聲,讓房門自行關(guān)閉,繼續(xù)道:

“這件事,我會通過正規(guī)途徑對你龍宮三真龍?zhí)岢鰢?yán)正抗議。

“陸地上有陸地上的規(guī)矩,隆辰市有隆辰市的秩序,這次是你們壞了規(guī)矩,破了秩序,那就該給我們復(fù)天盟一個交代。

“龍宮內(nèi)部的事,本官一個天狗族的混子也不好多嘴,但有句古話,龍女還需細品。”

嘯月慢悠悠地在敖瑩與龜仙人中間走過,嘴上卻是沒閑著:

“將無謀而不勝,君無威而不立。

“好了,本官先去處置后續(xù)之事,稍后勞你費些法力,將周拯帶回他家中修養(yǎng),不要驚動了其他人,這里也并非久留之地。

“他的事,你知我知就可,不然會平白招來一些風(fēng)波?!?/p>

敖瑩輕咬嘴唇,腳邊的影子漸漸拉長,背后浮現(xiàn)出了周身鋪滿了白玉鱗片的真龍?zhí)撚啊?/p>

“大人,周他是復(fù)天盟的仙人嗎?”

“不是?!?/p>

嘯月扭頭看了眼敖瑩,那張奶里奶氣的狗臉上,卻是一幅深沉嚴(yán)肅的表情。

“他并不在轉(zhuǎn)世天將的名冊上,自身也沒有前世記憶,應(yīng)該是正常輪回的仙人,只是剛好輪回到了藍星罷了。

“好了,本官能告訴你的只有這么多。

“本官須得再叮囑你一句,此事萬不可對外流傳,該封鎖消息就封鎖消息;大家最好還是和和氣氣,龍宮是我們復(fù)天盟爭取聯(lián)盟的對象,咱們都在藍星,彼此不要把事情搞的太僵硬?!?/p>

敖瑩并沒在意嘯月口頭上的威脅。

她目光徘徊,小聲嘀咕:“這樣也好,我跟周倒是扯平了,反正大家都是轉(zhuǎn)世的?!?/p>

“喲,心態(tài)還不錯……回見了,敖小姐?!?/p>

嘯月挑了挑粗短的眉毛,隨后搖搖尾巴,慢悠悠地拐入了空曠的樓梯口。

少許青光閃爍,空氣中有淡藍色的光暈暈染開來。

敖瑩靜靜思索了一陣,目光漸漸變得堅定。

“四奶奶。”

一旁老龜仙趕忙低頭:“老奴在?!?/p>

“按嘯月大人所說,封鎖消息,后面的事請大姐幫忙主持,二哥那邊,我不想理他,他實在太過分了。

“其余目睹此事者盡數(shù)掃除最近半月記憶……四奶奶做完這些后,也請自行散掉這兩日的記憶吧?!?/p>

這龜仙老嫗怔了下,將頭埋的更低了些,目中卻透露出幾分欣慰。

殿下終歸是長大了。

“老奴遵命?!?/p>

“此前大姐的分身靈力耗盡,我未來得及與她說完話,你替我轉(zhuǎn)告她——

“她對我說的那些我都記下了,如果形勢惡化,我自會回返龍宮,以免牽連無辜凡人,讓她不必擔(dān)心?!?/p>

敖瑩嘆道:“此前走了那雪貂,確實是我臨陣經(jīng)驗不足,還心存僥幸覺得對方認不出我?!?/p>

“是,老奴都記下了,這些是您千里傳訊命老奴送來的丹藥與修行功法……”

這位龜丞相嘆道:

“只是還有一事,老奴必須提醒三殿下,這是老奴為您臣子的本分。

“二殿下此舉,看似魯莽,或許背后另有深意。

“如今龍宮所屬諸勢力與復(fù)天盟越走越近,藍星之上雖只有三條真龍殿下轉(zhuǎn)世,但藍星的勢力格局,恰好處于微妙的均衡,龍宮就成了打破仙人與妖魔平衡的秤砣。

“大殿下是親善復(fù)天盟的,所以您來這里,大殿下并未阻攔,此間應(yīng)有試探復(fù)天盟對龍宮態(tài)度之意,但二殿下近來與海中的幾路妖王交流密切……此事您需得知曉,好生斟酌?!?/p>

敖瑩微微頷首,目中帶著幾分疲倦。

“我知道了,這些讓大姐處理就好。”

“老奴遵命?!?/p>

可能是聽到了走廊中的說話聲,病床上的周拯慢慢睜開雙眼。

他瞳孔輕輕顫抖,迅速恢復(fù)了焦距。

然而下一瞬,渾身各處的疼痛如潮水般襲來,周拯悶哼了聲,腦袋歪向左側(cè),直接疼昏了過去。

過了一陣,病房的房門打開,敖瑩小心翼翼地溜了進來。

她用纖瘦的背抵上了房門,亮晶晶的眸子注視著周拯,仔細感應(yīng)著周拯的氣息。

當(dāng)確定周拯確實沒什么問題,敖瑩總算松了口氣。

“周?”

敖瑩小聲呼喚著,并攏雙腿坐在床邊的椅子邊緣,靜靜地注視著周拯……臉上的繃帶。

許是過于自責(zé),覺得自己太過大意,敖瑩用力咬了一下嘴唇,滿是認真地說了句:

“以后我一定護好你。”

……

周拯做了個很長的夢。

這個夢的前半段沒有聲響,也沒有任何連貫性和邏輯性,像是一本被打亂了順序的畫冊。

他時而行走在云端巍峨的殿宇中,抬頭就見星空深處的隱秘。

時而站在一座座大城上空,看著下方氤氳的金光,以及金光下那些行走的人影。

俯仰顯神通,拂手摘星辰。

周拯在夢里看到了諸多奇景,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懸浮在璀璨星空中的方塊形陸地。

除卻奇景,還有奇‘人’。

夢中,周拯遇到許多慈眉善目的老人、面容俊美的男女,也能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身影。

他們都在對自己喊著某個名字,但周拯聽不真切。

除了這些,夢境里還有許多一晃而過的畫面。

有個面容俊美的小道士,不斷對自己說著什么,似乎是自己的好友;

還有位身材魁梧的將軍提著兩把錘子,神色拘謹(jǐn)?shù)貙ψ约盒χL得倒像是傳說中的巨靈神。

上半場夢境的最后一副畫面,是他跪在一處大殿前。

畫面是第一視角。

‘周拯’慢慢站起身來,看著大殿,看著殿內(nèi)那重重人影,嗓間發(fā)出了低吼:

“天庭負我!”

到這里,前部分夢境如流水般退卻,這些神話場景如泡沫般消散。

夢境的后半段,周拯從云上落到了地面。

那是在隆辰市主城區(qū)的邊緣,離著防護罩不遠的破舊孤兒院。

周拯在那里度過了整個童年。

陽光明媚的上午,能看到院子中晾曬的幾排床單被褥,還有在下面鉆來鉆去、嬉笑打鬧的那群孩子。

‘周拯,你的名字好奇怪耶,你是包拯嗎?’

——已經(jīng)看不清面容的小姑娘笑著問。

‘你給我記住,這片我是老大,你服不服?不服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吊兒郎當(dāng)?shù)纳倌赀肿炝R著。

但畫面一轉(zhuǎn),這少年手臂滿是鮮血、面色蒼白,顫聲喊著:

‘服了!我服了!周哥你是我哥,我服了,以后你都是我哥!’

這少年是周拯童年、少年時期最大的‘強敵’。

周拯打服了這家伙后,這家伙反而成了孤兒院孩子們的‘靠山’,沒事就去孤兒院做些累活。

再后來,這人學(xué)了一門修車的手藝,為了結(jié)婚搬去了其他城區(qū),與周拯漸漸失去了聯(lián)系。

夢境變得稍有些壓抑。

天空下著濛濛細雨。

幾臺挖掘機推倒了孤兒院的院墻。

聞訊趕來的周拯也不過是個高中生,雖然氣憤填膺,但還是被已經(jīng)蒼老的院長死死拽住。

那天,周拯就站在雨中,守在十幾個孩子前,一雙有些泛紅的眼睛,注視著冰冷笨重的機械,看著它一點點拆毀了他的過往。

夢中的畫面換成了陽光明媚的午后。

周拯蹲在剛立不久的墓碑前,在書包里拿出了水果和鮮花,在火盆中點燃了兩疊黃紙。

一旁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孩面容依然是模糊的。

‘小拯你覺得,這世界對我們公平嗎?’

女孩輕聲問他。

周拯抬頭看了眼自己的發(fā)小,他記得,自己當(dāng)時并沒有回答,因為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夢境的畫面隨風(fēng)淡去,夢境到此告一段落。

這輩子的記憶化作的夢,比那些神仙仙境的畫面,更能觸動周拯的心弦。

等周拯回過神來時,他站在一片黑暗中,前方隱隱有光亮閃爍。

光影變化,周拯面前多了一面等身高的銅鏡,銅鏡里是個與自己面容相近,氣質(zhì)完全不同的男人。

這應(yīng)該是個讀書人,穿著淡青色的長袍,梳著道箍,腰間掛著兩只玉佩。

他們注視著彼此。

不知道過了多久,鏡子中的文士灑然而笑,低頭對周拯做了個道揖;待文士起身,身形化作了金色的粉末,在鏡子中迅速崩散。

自始至終,對方?jīng)]有說半句話,周拯也沒有問對方一個字。

等這名文士徹底消失,那面銅鏡被拉伸成了一扇門戶。

周拯回頭望去,所見是一片璀璨的星河。

轉(zhuǎn)身踏入這扇門戶,周拯順利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存在,同時感覺到的,還有遍布全身的酸、脹、疼、麻。

記憶自行成序,將這個夢境印在了周拯腦海。

自己昏迷前都經(jīng)歷了什么?

濃霧包裹的停車場、來者不善的一群海精、那個鯊魚筋膜怪……

自己難道真的有第二個人格?以后自己遇到危險,就大吼一聲“巴啦啦小魔男變身”?

不對,比起精神分裂,好像另一個可能性更高——

神仙轉(zhuǎn)世。

與敖瑩類似的身份。

那為什么對于前世,他啥都不記得了,敖瑩卻清晰地知曉她前世的過往?

周拯回憶著自己剛經(jīng)歷的夢境,又想到了鏡子中對自己作揖隨后消散的文士,心底有了些許猜測。

天庭負我。

這句話好像挺重要的。

似乎是被鏡中文士那釋然的笑意所感染,周拯同樣露出了幾分微笑,慢慢睜開雙眼。

熟悉的天花板。

熟悉的席夢思單人床和床頭海報。

熟悉的……這不就是自己家嗎?

周拯抓起手機看了眼日期,隨后長長松了口氣。

距離自己跟敖瑩出去玩,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

剛才摸手機的動作似乎牽扯到了傷勢,周拯只覺渾身酸麻,癱在床上半天不能動彈。

嘩——

臥室門外傳來了熱油下菜的響動。

周拯慢悠悠地坐了起來,一步一酸、兩步一麻,扶著墻走到門后,拉開了門把手。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那道離地三寸漂浮的窈窕身影上。

她還是最初見面時的古裙打扮。

不同的是,敖瑩今天把長發(fā)簡單盤了起來,用一根玉簪斜斜插過,身周漂浮著幾只瓶瓶罐罐,右手拿著鍋鏟,鐵鍋上飄著一團水霧吸納著油煙,嘴角勾勒出了幾分輕松的笑意。

周拯扶著門框,有些恍如隔世。

敖瑩扭頭看了過來,綻出微笑的同時,對周拯輕輕眨了下左眼。

“睡了兩天肯定餓壞了吧!早飯馬上就做好了喲!”

“我……”

咕——

凡人的肚皮率先作出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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