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貶妻為妾?這炮灰宗婦她不干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xì)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貶妻為妾?這炮灰宗婦她不干了》,是當(dāng)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顿H妻為妾?這炮灰宗婦她不干了》第10章主要內(nèi)容:出來借錢本就矮人一截。云母問一句何時還錢也是應(yīng)該。穆澤深卻像是受了什么奇.........
《貶妻為妾?這炮灰宗婦她不干了》 第10章 在線試讀
出來借錢本就矮人一截。
云母問一句何時還錢也是應(yīng)該。
穆澤深卻像是受了什么奇恥大辱一般,猩紅著眼,滿臉不屈道:“夠了!
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情況了,有什么條件你們直接說便是,何苦如此糟踐人?
非得要如此折辱人,才能體現(xiàn)出你云家書香世家的尊貴嗎?”
云緋月確定,她真的在自己的父母眼中看到了“他在說什么鬼東西”的疑惑。
也是真的困惑,她方才的言語之中,究竟哪一個字體現(xiàn)出了書香世家的尊貴?
短暫的疑惑之后,云緋月釋然了。
她總算是明白前世瀕死之裴逸軒那番腦洞清奇的發(fā)言是怎么來的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么,如果腦子有病也是一脈相承的話,那就不足為怪了。
隨即順勢道:“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給我們這個折辱你的機(jī)會的?!?/p>
穆澤深自覺身為侯府世子,親自來接云緋月,已經(jīng)夠低三下四了。
聞言拳頭捏的咯吱作響,“你到底想怎樣?”
云緋月見火候差不多了,才淡然開口,“侯府中饋的賬我比誰都清楚。
世子您便是立刻官拜一品,短時間內(nèi)也拿不出一萬兩銀子來還給我。
這樣吧,我也不指望你們能把這一萬兩銀子還給我了。
侯府在朱雀大街不是有一間成衣坊嗎,將那件成衣坊給我吧。
這些年那件成衣坊也是我在經(jīng)營的,就當(dāng)是我自己賺錢給自己還債了?!?/p>
穆澤深只想盡快讓云緋月拿錢消災(zāi),聽到云緋月的條件,只當(dāng)她和那些眼皮子淺薄的婦人沒什么區(qū)別。
鄙夷道:“侯府的鋪子不是一直在你手里嗎,你還想如何?”
云父云母看到穆澤深這副欠抽的模樣,拳頭都硬了。
云緋月卻早已經(jīng)百毒不侵,“世子錯了,之前我只是在替侯府打理那些鋪子,盈利的歸侯府,虧損的我自己填補(bǔ)。
我的意思是,那間成衣坊要轉(zhuǎn)到我名下,不管是地契房契還是盈利都徹徹底底的屬于我?!?/p>
穆澤深臉色微變,還未開口就被靖安侯夫人搶白了。
“緋月,那成衣坊是你祖母留給守貞的嫁妝,我們不好做主的。
侯府還有幾個鋪子,不若你再選一個鋪子吧。
你再選一個,只要是我能做主的,我指定給你?!?/p>
靖安侯夫人手里的帕子都要攪碎了。
侯府那么多鋪子,就那成衣坊經(jīng)營的最好。
她就知道這些個清流之家的人,看著清高,實則最是會算計。
穆澤深聽了母親的話,也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云緋月。
心下暗自諷刺,說什么清流世家,還不是只盯著那些黃白之物,一身的銅臭味!
云緋月將母子倆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卻只當(dāng)沒看到,繼續(xù)挑能賺錢的要。
“既是守貞的嫁妝,我這當(dāng)嫂子的也不與她搶奪,那就鳳凰南街那家首飾行吧。
我記得那家首飾行是從曾祖那一代傳下來的,總不會也是誰的嫁妝吧?”
靖安侯夫人臉色沉了沉,語氣無比僵硬。
“那家首飾行倒不是誰的嫁妝,可是,老夫人之前為了放印子錢,已經(jīng)將那家首飾行抵給四海錢莊了?!?/p>
靖安侯夫人面上一派為難之色,可心里卻已然將云緋月罵了個狗血淋頭。
成衣坊、首飾行都是最賺錢的行當(dāng),果然外人就是外人,一有機(jī)會就想著惦記她那點東西!
云緋月又要了幾個相對比較賺錢的鋪子,無一例外的全被靖安侯夫人找借口給否決了。
不是說鋪子被抵給外人了,就是說那些鋪子不是侯府的。
接連幾次之后,云緋月直接將不悅擺在了臉上。
“算了,我對侯府的鋪子也不熟悉,母親直接挑一個鋪子給我吧。
再挑下去,我怕直接挑中老祖宗的殉葬之物了。 ”
云緋月之前一只伏低做小的,忽然吐出如此大膽的話,靖安侯夫人被氣的臉色通紅。
穆澤深則怒道:“云緋月,你怎么說話的?”
說著話還想訓(xùn)斥云緋月兩句,就靖安侯夫人按著手臂阻止。
“深兒,今日本就是我們對不起緋月,她一時不忿也能理解?!?/p>
她說著,一副謹(jǐn)小慎微的樣子看著云緋月,小心翼翼道:“緋月,母親知道,這些年侯府是對不起你,但你也要理解母親的苦衷??!
那些鋪子我真的做不了主。
這樣吧,我在朱雀南街有一家糧行,那是我的嫁妝,生意還可以,要不,我把那家糧行給你吧。
你是個聰明的,接手糧行以后,一定會把糧行經(jīng)營的很好的?!?/p>
云母一聽就怒了,“親家母,你這不是在欺負(fù)月兒不懂事嗎?
朝廷這幾年連續(xù)征戰(zhàn),一打仗就要關(guān)停糧行,還要強(qiáng)行募捐。
元都城里的糧行這些年倒閉了多少家,別人不知道,你們做糧行生意的也不知道嗎?”
云父也憤憤道:“做糧行生意,既要有貨源,還要有運(yùn)糧渠道。
親家母你只給月兒一個空殼子能賺幾個錢?
我們把女兒嫁到侯府,你們不說要讓她養(yǎng)尊處優(yōu),可也不能如此欺負(fù)她吧?”
靖安侯夫人又要處理婆母惹下的禍?zhǔn)?,還要被親家教訓(xùn),心里直窩火,面上卻是不敢表露分毫。
只一臉無奈道:“緋月,你知道的,我能拿出的,真的只有這一家糧行了。
實在不行,我將糧行下屬的那個田莊和鏢局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你也體諒體諒我好不好,母親拜托你了......”
自詡身份高貴的侯夫人竟然被一萬兩銀子壓彎了腰,面上表情苦澀的讓人不忍直視。
云緋月看了一眼時不時就拿孝道來道德綁架她,此時卻對靖安侯夫人的難堪和尷尬視若無睹的穆澤深,心下只覺得諷刺。
面上亦是無比勉強(qiáng),“罷了,也只能如此了?!?/p>
“那我們這就回去,回頭我立刻將房契和地契拿給你?”
云緋月驕矜頷首,“母親和世子先回去準(zhǔn)備好房契和地契,我得請盧伯陪我去四海錢莊提了錢再回府。
到時候,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p>
靖安侯夫人雖然心有不甘,卻也擔(dān)心節(jié)外生枝,忙不迭與云家父母告辭,拽著穆澤深就走了。
云母看的一陣唏噓,“這靖安侯世子,以前看著也還算是挺周正一少年。
怎的如今就成了個只會躲在女人身后占便宜的懦夫了?”
云父深以為然道:“身為侯府世子,靖安侯昏迷在榻,他理應(yīng)撐起侯府。
穆老夫人糊涂闖下了大禍,危及靖安侯府的爵位,需要向月兒來借錢周轉(zhuǎn)固然是一件不甚光彩的事情。
可既然來了,那就應(yīng)該堂堂正正的開口,請求月兒和我們的幫助,替侯府渡過難關(guān)才是。
這穆澤深只會與月兒慪氣,需要開口求人說正事時就把自己的母親推到前面,這算什么君子?”
云母恨恨附和,“只怪我們當(dāng)初被魏琳瑯騙的徹底,又眼拙看錯了穆澤深的為人。
居然還眼瞎的以為他人不錯,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
娘的好月兒,這些年,你受苦了!”
云家書香傳家,背后不語人是非是最基本的規(guī)矩。
能惹得父母枉顧家訓(xùn),背后如此吐槽,穆澤深也算空前絕后第一人了。
云緋月失笑的搖搖頭,正色道:“爹,娘,事已至此,您二位就不要多想了。
我方才真怕你們一個沖動,直接將金瘡痙的事情說出來。
不知道你們方才注意到了沒,穆澤深聽到我們請了花神醫(yī)給大哥治傷的時候,穆澤深的神情明顯不對勁?!?/p>
云父撫須頷首,“不僅如此,那些藥材是穆澤深給的,為父有理由懷疑,那毒就是他下的。
以此推測,只怕你大哥受傷的真相也有待商榷?!?/p>
云緋月認(rèn)真道:“爹和我想到一處去了,所以我才會容忍他們母子獅子大開口。
爹,娘,我會回去將所有的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屆時,如果我需要和穆澤深和離,還請爹娘助我一臂之力!”
和離,自然只是暫時的說辭。
穆澤深騙她一生,毀她清白,害她全家。
只是和離怎么夠呢?
她重生一遭,要的可不是和離,而是喪夫??!
穆澤深不死,她怎么能安心的過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