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病嬌》 章節(jié)介紹
《我的男友是病嬌》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小說,作者草履蟲,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的正能量?!段业哪杏咽遣伞返?章內(nèi)容概述:我收養(yǎng)了一個男人,最初,我以為他是個沒有人要的小可憐。他想以身相許嫁我為夫,我說.........
《我的男友是病嬌》 第1章 在線試讀
我收養(yǎng)了一個男人,最初,我以為他是個沒有人要的小可憐。
他想以身相許嫁我為夫,我說沒房的男人我看不上。
房子不但要全款,而且只能寫我一個人的名字。
哪怕是一套老破小,也得兩三百萬,我以為他會知難而退。
他卻回我,好,只要你想要的,我一定會拿到你面前。
為給我買房,他找了五份工作。
一天24小時,干活時長都占了差不多快20個小時。
他把一個月賺的工資放到我手上,我數(shù)了數(shù),一共是8527元。
他笑得異常開心,露出兩顆小虎牙。
“曉曉,我已經(jīng)看好地方,你喜歡熱鬧,肯定也喜歡那里?!?/p>
“我會加快速度攢錢,早日讓你住上屬于自己的房子!”
可后來......
我在拍賣會上,看到他為博美人一笑,直接送了對方一套上千萬的鑲鉆內(nèi)衣。
1、
因為經(jīng)濟環(huán)境不好,我被辭退了,不想他擔心,我什么都沒說,偷偷地四處投簡歷。
今天經(jīng)過朋友介紹,找到一份在拍賣會的兼職。
“一千萬一次!”
“一千萬兩次!”
“一千萬三次!”
“恭喜1306號客人,拍下這款鑲鉆內(nèi)衣!”
“請客人稍等片刻,我們的工作人員,即刻將物品送到您的包間!”
這是私人拍賣會,分大廳和包間兩個區(qū)域。
我雙手捧著托盤走進包間。
看清楚坐在中間的男人時,腦子突然嗡的一聲響。
早上我假裝出門工作時,這個男人還摟著我。
撒嬌說不想上班,也不準我上班,就想時時刻刻和我待在一起,還纏著我下班回家給他煲湯。
這話還沒過一天,他懷里的人就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段少,可以?。『罃S千萬只為美人一笑,這不得親個慶祝一下!”
“對!親一個!”
周圍的人不停地起哄。
段曾琪的眉眼含著淡淡笑意,抬起懷中女人的下巴,俯身和對方親吻在一起。
嫻熟的動作,還有那慣混于這種場合的神態(tài)。
與在我面前時,處處小心翼翼,害怕我不要他的小可憐樣,完全是兩個極端。
我感覺好冷,甚至懷疑包間的中央空調(diào)是不是壞了,為什么感覺好像進了凍庫一般。
凍得我渾身發(fā)麻,不知道怎么邁開腳步繼續(xù)往前。
而他們仿佛在春意盎然的舒適國度,一個和我截然不同的地方。
那幾個起哄的人我見過,就是之前追債打他的那群混混。
遇見段曾琪那天,下著大雨,我喂完流浪貓準備回家,看到他被一群人打。
我是孤兒,比不得家里有人撐腰的,惹不起事情。
于是悄無聲息地縮在角落里躲著。
過了一會,打他的人走了,我撐著雨傘準備回家。
突然,褲腳被扯住,我低頭就看到他那雙濕漉漉的眼睛。
特別像我曾經(jīng)撿回家的那只小貓,乖巧黏人得讓人心疼,可惜最后生病死了。
之后便再沒養(yǎng)過。
就這樣,我把沒錢也同樣是孤兒的段曾琪帶回家。
我從小就渴望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出來工作這幾年省吃儉用,也攢下筆錢。
不過為給他治病,最后花得所剩無幾。
一直養(yǎng)了他半年,身上的傷才痊愈。
我讓他給我寫借條,每個月分期還給我。
他一口應下,然后紅著臉問我能不能嫁給他,他這輩子賺的所有錢都給我管。
我的人生里沒打算有其他人,故意說娶我要先送房。
他聽到我的條件,笑得很開心。
我正納悶,猶豫著要不要帶他去拍個腦補CT。
他卻高興地說著,“好,你沒直接拒絕我就好?!?/p>
“曉曉,只要你想要的東西,我一定會拿到你面前?!?/p>
為了攢買房錢,他一天打五份工,不要命似的。
一天下來,睡覺時間都不足五小時,我以為他很快就堅持不下去。
沒想到他這樣連軸轉(zhuǎn)地工作了2個月。
之后的一天晚上,我在家接到醫(yī)院電話。
趕過去時,醫(yī)生說他嚴重睡眠不足,營養(yǎng)不良。
再這樣下去非得過勞死。
我守在他的病床,半夜他突然驚醒。
看到我的第一句話是問幾點鐘,他要趕緊去送牛奶。
我叫他別送了,以后都不準送。
他還沒意識到自己在醫(yī)院,只是疑惑地看著我。
說如果少了這份工作,那他離買房娶我的時間又會遠一些。
一邊算著,如果沒這份送牛奶的工錢,還得延遲多長時間才能買房。
“曉曉,你怎么哭了?你別嚇我,你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我這才發(fā)覺臉有些冰涼涼的,抬手碰了下,臉上濕漉漉的。
“只要你別去送牛奶,我就不哭。”
他手足無措地給我擦眼淚,一臉慌張地哄著我,“好好好,我不去,只要你別哭,讓我干什么都行。”
這時還不忘記算著賬,“曉曉,我知道你想盡快有一個家.”
“你放心,沒了送奶的錢,我就多跑幾個客戶。”
“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我沒有你會死的,你千萬要等我!”
“萬一有人愿意給你買房,你也不能跟別人跑?!?/p>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話,臉上滿是怕我不要他的神情。
我心軟得一塌糊涂,看著他笑了笑,“好。”
還有很多很多這樣,讓我一次又一次打開心房的回憶。
可這些存在,此時都變成了一種諷刺。
現(xiàn)實嘲笑著我,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富家權(quán)貴子弟的游戲。
都說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xiàn),我第一次見識到這句話的殺傷力。
他從來都不是我認為的小可憐,而是一只偽裝成貓咪,但實際有著鋒利爪子的老虎。
我如同老鼠般被他逗弄在股掌之間,為他所有的戲份瘋狂吶喊,深陷其中。
我忍住上前質(zhì)問的沖動。
我是誰?他是誰?
云泥之別的身份,所有的話語只會讓我更像跳梁小丑。
我對于他而言,只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開局可能不一樣,畢竟給我定制了私人款,不過結(jié)局都一樣。
玩膩后被像破抹布一樣扔掉!
本質(zhì)都是玩玩而已!
我現(xiàn)在只想體面的離開,維護我那本就少得可憐的自尊。
好在這里的工作人員都被要求戴上口罩,還花了妝,穿著都是統(tǒng)一制式的打扮。
此時的我,應該沒人能認出。
那個嫵媚的紅裙女人被吻得嬌喘連連,段曾琪在她的脖子上留下許多印記,才松開手坐好。
紅裙女如同沒有骨頭的蛇,立刻又攀附著摟上他的腰身。
“段少,我今晚就想穿這套內(nèi)衣,你到時幫我看看合不合身,好不好?”
與女人眼中的情迷意亂相比。
段曾琪此刻的眼神清明,和剛才陷入情欲之色的人仿佛不是同一個。
但嘴里卻應下了女人的邀約。
我聽到后,自嘲地笑著。
笑我相信,他說的時時刻刻。
笑我相信,他為攢買房錢進醫(yī)院時,內(nèi)心產(chǎn)生的悸動。
紅裙女臉上的笑容明艷燦爛,“段少,那今晚直接住我那里好不好?您每次都急著在11點前離開,我還有好多伺候您的方法沒來得及用呢?!?/p>
他微瞇著眼眸,“我的時間,要你安排?”
他討厭被安排,討厭束縛和被掌控。
女人被他語氣中的冰冷嚇到,小臉霎時變得蒼白。
慌忙道歉解釋著,一邊各種小心翼翼地討好。
段曾琪將腰間上的手揮開,眼里的嫌棄毫不掩飾。
“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我要做什么,都沒人有資格問?!?/p>
2、
“段少,您這都快成那丫頭的二十四孝好男友了?!?/p>
“還別說,是有那味兒了,不管多晚都記得回去?!?/p>
“段少,您不會真愛上她了吧?!準備結(jié)婚那種?”
段曾琪白了幾個打趣他的好哥們,拿出手機開始撥號,“別說話?!?/p>
其他人看到,都默契地閉上嘴巴,包間完全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發(fā)出震動聲。
本來不明顯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大家的視線都聚集在我身上,我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緊張地手抖了一下。
托盤傾斜,鑲鉆內(nèi)衣掉到地上。
一千萬??!
我嚇得連忙蹲下身撿起來。
好在鋪了厚厚的地毯,衣服沒壞,但沾灰是肯定的。
紅裙女就是借口要穿這套內(nèi)衣才將人留下,看到我弄臟,氣得甩了我一巴掌。
“賤人!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一千萬的內(nèi)衣,你去外面賣一百回都買不起!”
紅裙女越說越氣,揚起手又想打我。
第一次沒防備,又理虧。
這次打我可不會再忍,快速抓住她的手腕,不服輸?shù)乜粗?/p>
紅裙女又高高揚起另一只手。
“住手!”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出聲阻止。
紅裙女動作一頓,不解地看向他。
我能感覺到他眼睛在緊緊地盯著我,我僵直著身體,不敢抬頭看他。
生怕被認出,讓我被當眾撕破最后一件遮蓋自尊的衣衫。
“你的眼睛很像她,特別是那股不服輸?shù)膭拧!?/p>
“不過她從來不化妝,這點你們不一樣。”
我能聽出他語氣里的輕松和愉悅。
“衣服而已,臟了就洗洗,這事過了?!?/p>
紅裙女聽出他話里的命令,不甘心也不敢把我怎么樣,只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偷偷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
其他人則是暗暗心驚,他們知道段曾琪的性格。
肆意妄為、睚眥必報!
要是換成往常,這個女服務員早被他叫人丟進會所里,至于是給她找一個男人還是十幾個,就端看他心情了。
我看他連著給我撥了十幾個電話,臉色一次比一次陰沉。
就在我以為他會直接回家查崗的時候,他在手機上按了一串按鍵,然后隨手把手機扔到一邊。
拿起旁邊的紅酒杯喝了一口。
“等會不陪你們轉(zhuǎn)場了,我再待會就走?!?/p>
紅裙女滿臉急色,“段少,您不是說要去我那嗎?”
我看到段曾琪沉著臉,斜眼看著女人。
紅裙女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只要和那個叫曉曉的女人有關,自己就一定是被拋棄的那個。
但想到今晚段曾琪為討自己歡心買下的千萬內(nèi)衣,還有他對自己在床上表現(xiàn)的認可。
心里增加了不少信心,決定用平時他最吃的那一套再試試。
略帶委屈地蹭了蹭他的手臂,嬌媚地撒嬌道:“段少,我特地為您準備了你喜歡的東西在家里,她哪有我這么有趣懂您。”
段曾琪眼神里露出輕蔑的笑容,“你算什么東西,一個有錢就能上的婊子,也配跟她比。”
紅裙女聽到這不加掩飾的羞辱,臉色煞白。
他的那些哥們聽到這話,一臉不敢置信地問道,“段少,您這次來真的?!”
段曾琪沉默著,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
看到他突然輕笑出聲,“想什么呢?!?/p>
“這世上,能讓我駐足的女人還沒出生?!?/p>
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讓我覺得呼吸更不順暢了。
“哈哈哈,還是那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段少啊?!?/p>
“女人嘛,玩玩就好,再漂亮再有趣,睡過了也就那樣。”
“段少,說來我還真有些好奇,您身邊的女人我還沒見過有超1個月的,這丫頭在床上是不是手段特別多,特別騷......”
男人話還沒說完,段曾琪的拳頭已經(jīng)到了對方的臉上。
我第一次看到這樣暴戾的他,將人按在地上狠揍。
其他人一開始不敢攔,但看到被打的同伴進氣多,出氣少。
擔心事情鬧大,其中應該是他關系最好的人,上前攔下他。
段曾琪才停下手,站起身掃視了一眼眾人。
“她不是你們能討論的人,以后再讓我聽到什么關于她的話,下場只會比他更慘!”
此刻的他,仿佛是閻羅殿里走出來的煞神,渾身布滿陰鶩的氣息。
大家都保證著,以后不會再對我出言不遜。
我見狀轉(zhuǎn)身想溜,卻被他叫住。
“你叫什么名字?”
我要是說話,他肯定能聽出。
好在我以前學過2個月配音,雖然學得不好,但現(xiàn)在只能想辦法混了。
“先生,我叫木子。”
他聽著我略微沙啞的聲音,皺起了眉頭,“你這聲音怎么聽起來怪怪的?!?/p>
我繼續(xù)壓著嗓子,“小時候喜歡喊叫,嗓子就這樣了,污了您的耳朵,對不起?!?/p>
他又盯著我的眼睛看了看,“真像?!?/p>
忽的,他湊近到我臉上,伸手撫摸我剛才被打的那邊臉。
我被嚇得差點叫出原聲。
“你要慶幸自己生了這雙眼睛,以后注意點。”
說完從錢包里拿出所有的錢,遞給我。
“拿去買藥擦臉?!?/p>
那厚度怎么看都有兩三萬。
錢包是我親手做了送他的,可卻是第一次看到里面裝這么多錢。
上千萬買件內(nèi)衣,幾萬塊隨手給陌生人。
錢對于他來說,還真是無關緊要。
所以我,什么都不是!
我沒拿,他直接丟在我手里的托盤。
再次看著我,他說這雙眼睛不應該配紅腫的臉。
隨后又搖頭笑著說,真的太像了,我竟然有瞬間覺得是她挨打。
不過這樣的地方?jīng)]有我,她可進不來。
這個點,她還在家給我煲湯。
他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這樣的他像個專一純情大男生,可現(xiàn)實是,旁邊站著等他臨幸的女人。
我對他產(chǎn)生過的心動,瞬間清零。
3、
明明只是上了幾小時的班,可我覺得心生俱疲。
抱著腿縮在沙發(fā)的角落里,獲取一絲安全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醒來,發(fā)現(xiàn)我被他橫抱著放到床上。
他看到我睜眼,抱著我開始親吻。
晚上看到的那些畫面再次浮現(xiàn),我覺得惡心。
他感覺到我掙扎后吻得更用力,身體被他的手臂緊緊摟著。
我放棄掙扎,靜靜地看著天花板。
擁抱、親吻這樣的舉動,對我而言。
代表著全身心地交付,曾經(jīng)我是那么希望通過這個行為和他融為一體。
......
胃在翻騰。
我猛地推開他,翻身趴在床邊,開始干嘔。
他著急地問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不想說話,靜靜地挨著床邊。
他更著急了,“曉曉,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們馬上去醫(yī)院!”
他把我扶起,用手背量我額頭的溫度。
我靜靜地看著他在我面前演戲,覺得好累好累。
“曉曉,你說話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誰敢傷你,我找他算賬!”
他似乎被我嚇到了,緊緊地摟著我,緊到讓我覺得骨頭生疼。
“我沒事?!?/p>
他臉上的擔憂散去一些,“你嚇死我了,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那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讓你開心?!?/p>
“我今天下班時找到一個進廠打螺絲的活,每晚去4個小時?!?/p>
然后又開始像往常一樣,期待地算著可以提前多久買房娶我。
他一臉神秘地從口袋拿出一個發(fā)夾,期待地問我驚不驚喜。
“今晚打螺絲賺的錢剛好夠買,別人有的,我的曉曉也要有!”
我的眼睛有些酸澀腫脹,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該多好。
但是沒有如果。
我用力扯著嘴角,伸手拿過發(fā)夾。
這是上周我們一起逛街時看到的。
我很喜歡,但因為價格有些貴,我看幾眼就拉著他走了。
也不知道他是從多少個女人身上學來的這些把戲。
每天下班回來都會給我?guī)|西。
我喜歡的甜品、發(fā)帶、耳釘,都是不值錢可我又喜歡的。
女人注重的細節(jié),他都做到了。
看著他眼底期待的神色,我面無表情地說他衣領上有口紅印。
他瞳孔微縮,下意識伸手想去扯衣領。
在快碰到衣服的時候,手轉(zhuǎn)了個方向。
撓著頭一臉迷茫,“曉曉,我工友都是男人,哪來的口紅印?!?/p>
“你今天怎么了?奇奇怪怪的?!?/p>
是啊,衣服都已經(jīng)換成我給他買的廉價T恤了。
這樣的低級錯誤,段少這個級別的演員怎么會犯呢。
看著滿是我身影的眸子,我還是沒忍住。
“段曾琪,你愛我嗎?”
他抓著我的肩膀,毫不猶豫地回答。
“愛!”
“我段曾琪可以對天發(fā)誓!如有假話,我這輩子不婚不育!”
看著他舉手對天發(fā)誓的真誠。
我哭了。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今晚的一切,誰告訴我,我都不會相信。
此刻,我想質(zhì)問,想歇斯底里地鬧一場。
想知道他對我的愛有幾分真,幾分假!
愛我到愿意發(fā)毒誓,為什么還可以和別的女人親吻上床!
可這樣做,又有什么意義?
戳破后,難堪的只有我這個一直被玩弄于鼓掌的人而已。
這對于他而言只是一場貓逗老鼠的游戲,也許早就已經(jīng)膩煩。
就等著我戳破,他好借機明著羞辱我一番,然后滿足地結(jié)束這場游戲,轉(zhuǎn)身離去。
畢竟身邊有太多供他挑選的女人,我算什么東西。
恐怕不需要一天,她們就能取代我的位置。
我張開嘴,覺得喉間干澀得像是被砂紙摩擦過一般。
深吸一口氣,才順利發(fā)出聲音。
“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