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轉(zhuǎn)身愛上王爺》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后我轉(zhuǎn)身愛上王爺》是藍(lán)色有妖姬執(zhí)筆的一部短篇小說,藍(lán)色有妖姬語言清新雋永、詼諧有趣,干凈樸素又耐人回味,吸引了大批青年讀者。小說《重生后我轉(zhuǎn)身愛上王爺》第2章內(nèi)容介紹:4翌日清晨,沈南寧被叫進(jìn)宮里處理事情,他安排了下人送我回府。我正好.........
《重生后我轉(zhuǎn)身愛上王爺》 與王爺終成眷屬 在線試讀
4
翌日清晨,沈南寧被叫進(jìn)宮里處理事情,他安排了下人送我回府。
我正好走到院中,便看到我那英俊魁梧的大哥在焦急地踱步。
熱淚盈眶的我沖過去撲進(jìn)他的懷里。
“大哥,小妹想你想的快要瘋了!”
上一世因?yàn)槲腋蚰蠈幍暮碗x,大哥也恨鐵不成鋼,氣得不理我,等他再見到我時,我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泡發(fā)了的尸體。
他掰開我的雙手,義正言辭:“周雯,你外出一夜未歸,爹娘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最好現(xiàn)在給我一個交代!”
“你知道城中人怎么說你嗎?不守閨閣禮儀,行事不顧及廉恥!”
我平心靜氣地安慰正在氣頭上的大哥:“哥哥,我沒有亂跑,我是去找沈南寧了?!?/p>
聽完,他更氣不打一處來了。
“你還撒謊,你不拿著刀去找他拼命讓他退婚就不錯了!老實(shí)交代,是不是江容把你藏起來的?”
“真不是,哥哥你為何不信我?我跟沈南寧下了一夜的圍棋!”
我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無論怎么解釋,他都不信,非說江容拐走了我。
我把他的佩劍拔了出來,橫在脖子上,破罐子破摔:“我都說了不是,你要是再不信,我只能自殺。”
他嚇得魂不附體,一把奪過我手中的劍丟到一邊。
看我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他終于勉強(qiáng)緩和了臉色。
我這一天天容易嗎我,所有人把我當(dāng)賊防著。
“咳咳,看來確實(shí)是誤會,不過,哥已經(jīng)把人教訓(xùn)了?!?/p>
等我到了柴房,才知道大哥口中的教訓(xùn)是什么。
他以為我半夜溜出府里找江容去了,于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帶著人跑去村街頭逼問江容。
江容堅(jiān)稱自己昨晚沒見過我,大哥不信,就讓手下暴揍了江容一頓,反正他也一直看這個混混不順眼,打完之后還把人帶回家,丟進(jìn)柴房里關(guān)了一夜。
面前的江容滴水未進(jìn),臉上全都是青紫色的淤青和傷痕,但我看著還是不解氣。
看到我后他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連滾帶爬抱著我的大腿。
“雯兒,你哥打我,下死手了,疼死我了?!?/p>
“你快救我出去,我們?nèi)シ畼浅跃瓢?,今天的話本新出的,你肯定喜歡!”
大哥罵罵咧咧上前,正準(zhǔn)備抬腳踹他,被我攔住了。
他無語地白了我一眼,站到旁邊。
我看著滿臉淚痕的江容,深呼一口氣,然后用盡全身力氣,一腳把他踢出去兩米遠(yuǎn)。
“吃酒,吃死你算了!還敢碰我衣服,臟死了!你怎么不去死!”
一想到前世他對我的種種傷害,憤怒直穿腦門。
我從旁邊的柴火堆里找到了最粗的一根棍子,然后不由分說就往江容的背上打過去。
柴房里很快就傳出來驚天動地的痛苦求救聲。
“雯兒,我是你的江容啊,你是不是打錯人了,哎喲喂!”
“打的就是你這個負(fù)心漢!打死你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說完,棍子斷裂成了兩節(jié),江容抱著頭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我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大哥適時遞上來一根新的木棍,我對他說了聲謝謝。
之后,我揮舞著木棍,繼續(xù)打地上鬼哭狼嚎的人。
我殺紅了眼,那人漸漸沒了聲音,大哥沖上來抱著我逼迫我停下來,這才丟了手中棍子。
“大哥,把他丟出去吧,看著晦氣,臟了我的眼睛?!?/p>
我不會讓他這么快死掉,況且馬上就是我跟沈南寧大婚的日子,見血不吉利。
大哥被我的樣子嚇得目瞪口呆,立馬安排人把奄奄一息的江容抬了出去。
或許在他的眼里,我對江容的恨意來的莫名其妙,殊不知,這仇恨已經(jīng)融進(jìn)了我的骨血之中。
5
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是跟江容的洞房花燭夜。
開始的時候,一切都幸福美滿,喜氣洋洋。
掀開蓋頭之后,我看到的是巧兒那張令人作嘔的丑陋嘴臉。
她笑我頭腦簡單,連個男人都守不住。
下一秒,她將一把匕首刺進(jìn)我的胸膛,鮮血流了我滿手,求救的聲音怎么都發(fā)不出來。
江容這個時候推門而入,他不是來救我的,而是將另一把匕首,刺進(jìn)我的心臟。
兩個人笑的翻天覆地,而我流血而死。
猛然睜開眼,汗珠順著嘴唇流淌,環(huán)顧四周,還是在周家,自己的閨房里。
多半是因?yàn)榘滋焯幹昧私?,勾起了前世不愉快的記憶,所以才?dǎo)致噩夢不斷。
披上了外袍,我踱步來到后院,發(fā)現(xiàn)大哥和沈南寧正在喝酒攀談,說話間提到了周雯二字。
于是我偷偷躲在墻后,打算竊聽風(fēng)云。
沈南寧將我昨夜跟他下棋的事情和盤托出,大哥臉上的震驚跟見了鬼似的。
“我妹居然沒有拿刀砍你?她又憋著什么壞呢?”
沈南寧端起酒杯,若有所思,隨后又搖了搖頭。
大哥又將我白天把江容打得半死不活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沈南寧,就連當(dāng)時的表情都描繪的繪聲繪色,仿佛我是暴躁的母獅子。
“周雯那么愛江容,怎么可能打他?周遠(yuǎn),你別是拿我尋開心?!?/p>
沈南寧又是一杯酒下肚。
大哥見他不信,拍了大腿跳起來。
“我真該把你叫來看看那個場面,都怕血濺在我身上。話說,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妹最近有點(diǎn)不對勁?”
沈南寧陷入了沉思,抬頭看向遠(yuǎn)處。
我有什么不對勁?不就是迷途知返,改邪歸正了嘛。
大哥靈機(jī)一動,拍著沈南寧肩膀:“會不會,她開始喜歡你了?”
大哥就是我親大哥,有他幫我在沈南寧面前說好話,追夫之路也能容易一些。
沒高興多久,下一秒,我就想沖過去把周遠(yuǎn)拍死在地上。
“這會不會是我妹跟江容串通好的苦肉計(jì)?故意在我們面前演一出戲,等我們反應(yīng)不過來時,他們再遠(yuǎn)走高飛,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這句話嚇得我差點(diǎn)腿軟摔進(jìn)草坪里去。
就知道,周遠(yuǎn)這個豬隊(duì)友是靠不住的,盡給我?guī)偷姑Α?/p>
避免他越描越黑,本姑娘只能親自出馬。
我大大咧咧坐在沈南寧身旁,摟著他的肩膀,男人肉眼可見局促起來。
“我也要喝酒!”
說完,我遞給他一杯酒,自己也拿了一杯,從他的手腕中間穿過去。
沈南寧放下了酒杯。
“交杯酒是成婚時才能喝的?!?/p>
我耷拉著臉,質(zhì)問道:“反正我一定會是你的夫人,為什么不能提前行使這項(xiàng)權(quán)利呢?還是你想跟別人喝交杯酒?”
“我不會和別人喝?!?/p>
沈南寧回答得斬釘截鐵,不容許別人質(zhì)疑,我方才郁悶的心情緩和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就喝唄。
于是,在我大哥的注視下,我跟沈南寧飲下一杯交杯酒。
喝完,我便小鳥依人般靠在沈南寧肩頭。
“喂喂喂,你大哥我還在這里呢。周雯,你腦子又抽瘋了?”
我一腳踩在他鞋面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不是你最起哄讓我嫁給沈南寧嗎?我跟未來相公喝酒不行?”
周遠(yuǎn)舉手投降,啞口無言。
回頭看向狀況外的沈南寧,我抬手撫上他棱角分明的臉頰。
“我喝醉了走不動,你抱我回房間可好?”
眼波流轉(zhuǎn),嬌聲細(xì)語,當(dāng)初巧兒就是這樣勾引江容的,現(xiàn)在不知道對沈南寧有沒有用。
不過看樣子,他應(yīng)該呆住了。
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他起身抱著我進(jìn)了房間,周遠(yuǎn)罵罵咧咧收拾殘局。
輕手輕腳將我放下來,蓋好被子,沈南寧就要離開。
“我們把婚期提前可好?”
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迫不及待想要做沈南寧的妻子,跟他琴瑟和鳴,恩愛兩不疑。
他沒有回頭,簡單回答了一個好字,語氣中卻透著絲絲雀躍。
驅(qū)散了心中的陰霾,我安然入睡,再沒有噩夢纏身。
6
婚期提前了半月,只因?yàn)槲夷镎f半月后是吉祥日子,其他的不可再改。
我等的心癢癢,特別是這婚服,繡了半天,感覺還是在原地踏步。
娘說我不能心急,否則繡不好。
上一世跟沈南寧成婚,我不情不愿,是被大哥和爹娘硬押著上的花轎。
還沒等到洞房花燭夜時,我便自己找來剪刀把大紅色喜服糟蹋得不成樣子。
大喜日子被我鬧成災(zāi)難現(xiàn)場,街坊鄰里對沈南寧指指點(diǎn)點(diǎn),沈周兩家顏面無存。
想到這里,愧疚感又重了幾分。
忽略吃飯的時間,我不停趕工,哪怕是夜里也點(diǎn)著燈油,一針一線縫制這件紅袍。
上面的所有圖案都是我找裁縫媽媽學(xué)來的,寓意情深意長,不離不棄。
經(jīng)過兩天兩夜的不吃不睡,我終于完成了這項(xiàng)大工程,喜極而泣。
懷著激動的心穿上厚重精致的紅裙,我奪門而出,直奔沈府。
略過大吃一驚、不知所措的傭人家丁們,我一路狂奔,最終站定在緩不過神來的沈南寧面前。
我偏過頭去,伸出左手橫在他面前,薄唇輕啟:“沈南寧,我們現(xiàn)在拜堂吧?!?/p>
世俗眼光不重要,繁瑣禮儀也無須掛齒。
這是我欠你的婚禮,這一次,輪到我對你伸出手。
沈南寧許久都沒有說話,可眼里的喜悅之色溢于言表。
“你今天很美?!?/p>
他低啞的嗓音傳來,令我心神愉悅。
“周雯,你可想好了?拜堂后,一切無法更改?!?/p>
對上男人熱烈的眼神,我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要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沈家正牌的主母夫人。
下一秒,他牽著我往祠堂走去,步伐透出一絲急切。
在眾多的牌位之前,他對天發(fā)誓,會一輩子護(hù)我愛我,絕無二心。
我們拜天地,真正成為了夫妻。
下一秒,我便跳到他的身上,他眼疾手快穩(wěn)穩(wěn)托住了我。
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我們現(xiàn)在可以共赴巫山了嗎?”
男人咳嗽了一聲,脖子瞬間染上一抹緋紅色,不自在地偏過頭去。
我皺了眉,擺正了他的腦袋:“我等不及了,今晚我們就洞房好不好?你是不是不能人道?”
“周雯,你的話很危險!”
這話像是從胸腔里迸發(fā)的急不可耐的解釋。
既然如此,那為何還不撲倒我?
下一秒,我直接嗪住了男人的薄唇,將他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本以為他還會躲躲閃閃,嘮叨著什么禮節(jié)規(guī)矩,不曾想這人單手扣著我的腰身,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頸,加重了這個難得的吻。
開始掌握主動權(quán)的我難以招架,雙手緊緊捏著男人的衣襟,他將我抵在旁邊的柱子上,身子更貼緊了我,如同饑餓的困獸肆意啃咬著我的唇瓣,糾纏著濕滑的小舌。
我大腦暈暈乎乎,余光中卻瞥見這人睜著雙眼凝視著我,將我意亂情迷的失態(tài)盡收眼底,還一臉得逞目睹我的步步淪陷。
怎么忘了,沈南寧也是個不好惹的主,腹黑且占有欲強(qiáng)烈,我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不過,這心里欣喜得就像是一萬頭小鹿在撞。
忽然,他眼疾手快將我放下來,然后用身體擋住了衣冠不整的我。
“周雯,你穿著婚服跑來沈南寧這里干什么?快跟我回家!”
來人是我大哥,估計(jì)是知道我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過來找沈南寧,特地來把我揪回家。
我抱著沈南寧的腰身,露出半個腦袋:“哥,我們
已經(jīng)拜過堂,今晚我可以就住在沈家嗎?”
大哥一臉看我不值錢的樣子,揪著我的耳朵便將我拉到一邊:“不行,跟我回家,婚禮辦完再說。”
我苦哈哈地看著沈南寧,他淺淺笑著,嘴角還有我啃噬的痕跡,徒增幾分曖昧氣息。
“沈南寧,等著我,今天你欺負(fù)我的,新婚之夜我要討回來!”
在家里的日子度秒如年,終于等到了我跟沈南寧大婚這日。
家里從昨夜開始便忙碌個不停,鞭炮煙火一遍又一遍轟鳴,梳妝鏡前的我嘴角是壓抑不住的笑容。
沈南寧,他終于騎著大馬,一身紅袍來迎娶我。
只是在告別家人時,江容這位不速之客沖進(jìn)了我家。
這在我的意料之中,他不來的話,我還找不到機(jī)會給沈南寧表衷心。
“周雯,我知道你并不是真心喜歡這個沈南寧的,我們不要做封建禮數(shù)的犧牲者,跟我走吧?!?/p>
“只有跟我在一起,你才能真正感受到自由和快樂!”
大哥見狀,立馬叫人來攔住發(fā)瘋的江容,可這個不要臉的男人還是倔強(qiáng)地朝著我伸出了手。
我能感覺到身旁的沈南寧緊張了起來,他握著我的手幾不可查地?zé)崃似饋怼?/p>
堅(jiān)定地回握住他的大掌,男人略顯震驚地轉(zhuǎn)頭看我。
“你在害怕什么呀?我早就是你的妻子了呀?!?/p>
看他這樣不自信的模樣,我心里竟然涌過一陣心疼。
賓客們對這場鬧劇竊竊私語,我則是一步一步走向被鉗制住的江容。
“周雯,注意你的行為舉止!”
大哥和爹娘在堂上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礙著家族顏面才沒有把我抓住。
“江容,你口口聲聲愛我,那你肯為我做任何事情嗎?”
江容點(diǎn)頭如搗蒜,像是以為自己可以將我?guī)ё摺?/p>
我莞爾一笑,說著:“那你現(xiàn)在就自斷一臂,我便相信你,跟你走?!?/p>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江容的臉色更是蒼白得慘不忍睹。
“這,周雯,你怎么會提出如此的要求?”
江容吞吞吐吐地推脫著,懦弱無能的一面展露無疑。
我抬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指間的金銀戒指劃過血肉,立馬就有鮮血滲了出來。
他摸著臉還想說話,我抬手照著他另一邊臉頰打了過去。
清脆的聲音傳到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里。
上一世,身懷六甲的我被他和那個女人百般折磨,巴掌落在我的臉上,污言穢語如同洪水一般襲來,無顏面對家人的我只能獨(dú)自承受屈辱。
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我人生最大的污點(diǎn)就是聽信了你這個薄情寡義的浪子的鬼話!”
“你害我背棄家人,傷害愛我的人,變成一個面目全非的可憐蟲!既然有了青樓女子在懷中,就不該再誆騙我!”
我越說情緒越激動,一想到上一世我那個未出世胎死腹中的孩子,憤怒就直沖腦門,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江容千刀萬剮。
沈南寧從后摟住了我的腰,把我顫抖的雙手小心翼翼放在他灼熱的掌心,穩(wěn)定我的情緒。
對上他心疼的眼眸,委屈酸楚的情緒就涌了上來,瞬間濕了眼眶。
“有什么事,我?guī)湍憬鉀Q。”
沈南寧在的時候,我就有了豁出去一切的底氣,因?yàn)槲抑浪麜活櫼磺斜Wo(hù)我。
7
江容臉上滿是血痕,看上去狼狽至極,片刻后,他開始搬弄是非。
“周雯,是不是沈南寧跟你說了什么我的壞話?你別信他??!”
“像他這樣草菅人命的權(quán)貴人家,最是沒有人性,必定是他造謠我!”
江容一口咬定沈南寧在我面前污蔑他,沈南寧只是冷哼了一聲,甚至連正眼都懶得給江容這種卑鄙小人。
就在這時,我的小廝終于把那位巧兒姑娘帶到了現(xiàn)場,江容立馬心虛地左顧右盼。
巧兒直接撲到了江容的懷里,淚眼婆娑地?fù)е?/p>
上一世,江容在跟我好上的時候,背地里還拿著我的錢去酒樓里跟巧兒尋歡作樂,而我卻一直被蒙在鼓里。
直到我不管不顧跟他結(jié)婚,她們二人還背地里來往,巧兒甚至有了身孕。
最后,江容強(qiáng)行把巧兒娶進(jìn)了門,我也迎來了噩夢一般的日子。
“周雯,我跟這個女人不熟,你誤會我了啊?!?/p>
江容說著爬過來就要抓我的裙擺,我一腳踢開了男人的手,嫌惡地離他遠(yuǎn)了一點(diǎn)。
我曾經(jīng)居然如此眼瞎耳聾,聽信他對我忠貞不二的鬼話,還忽略他趨炎附勢的丑惡嘴臉。
“江容哥哥,你怎么能說不認(rèn)識我呢?你可是夜夜都來我房里找我啊,還給了我贖身的錢,巧兒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你要是不娶我,我便一頭撞死在這里。”
說完巧兒就要去撞柱子,江容見了馬不停蹄去勸阻,場面別提多搞笑。
“江容,你有了心上人,就跟她好好過吧,別再來我面前惡心我?!?/p>
大哥立刻找來人把兩個人丟了出去,鬧劇結(jié)束,婚禮得以繼續(xù)。
十里紅妝,鞭炮齊鳴,這一次,我滿心歡喜嫁給了沈南寧,這個將愛意深藏心底的男人。
許是見我改邪歸正,這次大哥帶頭給沈南寧灌了許多酒,一群人吵吵著鬧洞房,熱鬧非凡。
想起來之前,我將婚禮弄得雞飛狗跳,賓客指指點(diǎn)點(diǎn),大哥甚至一氣之下離開了現(xiàn)場。
如今也算是回歸了正軌。
在婚房里翹首以盼,也不知道沈南寧這下喝得咋樣了,要是醉得過頭,可就壞了大事了。
我提起裙子就要往外面跑,反正我是個不要面子的,此刻只想把沈南寧抓過來捆在床上,任我蹂躪。
迎面撞上一具結(jié)實(shí)火熱的胸膛,還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天旋地轉(zhuǎn)之間,沈南寧已經(jīng)抱著我坐到了盛放糕點(diǎn)的桌子上。
男人眼尾泛著紅色,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我看。
我揚(yáng)起頭在他嘴唇上蜻蜓點(diǎn)水落下一吻,他沒有給我逃跑的機(jī)會,乘勝追擊親了過來。
他的嘴唇充斥著淡淡的酒香,還有一股獨(dú)屬于他自己的松木香,令我貪戀不已。
過了許久,直到我已經(jīng)呼吸困難,他才松開了我,懶洋洋地盯著我看。
我猴急地去脫他的大紅色長袍,卻只是一頓操作亂了章法,反倒是讓他看了笑話。
我兩手一攤:“我不管,沈南寧,你要是不行,那我去找別人了。”
男人輕笑了一聲,輕手輕腳取下我發(fā)髻上的珠串簪子,抱著我放在柔軟的床榻上。
他眼里已經(jīng)染上了可怕的情欲,一手抓著我的里衣,語氣低沉壓迫:“還想去找誰?”
根本不給我回答的機(jī)會,他大手扯下礙人的布料,巨大的重量壓在我的身上,一口埋進(jìn)我的脖頸處。
害怕地抓著身上人的脊背,腳背躬直,我急切地去尋他的唇,妄想轉(zhuǎn)移疼痛的注意力。
“如果是夢,那就讓我自私一次吧?!?/p>
沈南寧的話狠狠擊中我的內(nèi)心。
“這不是夢,沈南寧,我好喜歡你。”
男人身影一頓,隨之而來是他的低聲誘哄,浮浮沉沉之間只見巫山云雨搖曳在昏黃的燭火中。
之前無理取鬧的我夜夜拿著匕首,將沈南寧拒之門外,今后便不會再辜負(fù)他。
縱情的后果便是第二天我睡到了日上三竿,在傭人們面前鬧了個大笑話。
而始作俑者沈南寧還若無其事給我親手做羹湯。
做的還是我娘常常給我做的蓮子羹,而且味道與家里吃的如出一轍。
“你該不會特地跟我娘學(xué)來的吧?”
男人沒回答,也算是默認(rèn)了。
我撐著臉頰,貪婪地望著忙前忙后的男人:“可我不想吃蓮子羹,只想吃你?!?/p>
他動作一頓,傭人們捂著嘴笑著出了門。
見我目光灼灼,他咳嗽了幾聲,喂我吃東西。
殊不知,吃這點(diǎn)東西得來的體力,一眨眼就被他榨干了!
下次還是不能口出狂言,沈南寧發(fā)起狠來,我根本無力招架。
日子一天天過,我這嘴角就沒有下來過,身子也被他養(yǎng)得日漸圓潤。
這天,他叫我去酒樓看好戲。
原來是江容被巧兒找人打得落水狗一般落魄的場面,這確實(shí)是比在府里下棋來的精彩。
江容看上我的錢,巧兒又何嘗不是看中江容能夠給她贖身呢?
據(jù)我所知,巧兒發(fā)現(xiàn)江容將來沒有半點(diǎn)作為時,立刻就放棄了他,找了別的公子哥。
那天便是我特意給了巧兒一筆錢,讓她來我的婚禮上大鬧一場。
江容見我不會再搭理他,還以為巧兒能死心塌地跟著他。
巧兒只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演戲,如今有做有錢人家姨娘的機(jī)會,自然是要擺脫江容這個爛人。
眼看著江容口吐鮮血,我嘖嘖出聲。
“心疼了嗎?”
我回頭看向陰陽怪氣的沈南寧,一口咬在男人脖子上,他悶哼出聲。
“我覺得那群人打得不夠狠,叫你那幾個軍營里的壯漢手下過去,留一口氣丟進(jìn)亂葬崗去等著天黑狼來吃就行?!?/p>
沈南寧立刻吩咐下去,江容凄厲的叫聲響徹天際。
很快,他就像垃圾一樣被抬了出去,看樣子已經(jīng)活不久。
如果不是江容,我不會落得上一世一尸兩命的下場。
對面的巧兒笑著看我,她的手邊摟著一位富態(tài)的老爺。
當(dāng)然,這也是我給她引薦的人。
上一世,她一次次設(shè)計(jì)陷害我,往我的吃食里面下藥,誆騙我家里人出事,然后找人把大著肚子的我推進(jìn)了冰冷的湖水中。
我怎么可能會讓她安然無恙活下來呢?
她身邊這個人,有一個獨(dú)特的癖好,那就是喜歡用貌美女子的皮肉做成燈籠掛起來欣賞。
所以啊,馬上這份殊榮也就輪到她了。
這是她欠我腹中孩子的債,必須償還。
好戲收場,沈南寧帶著我打道回府。
街上燈火通明,恍惚間我仿佛看見兒時的我在人群中跑著,身后還跟著一個俊逸的少年。
他遠(yuǎn)遠(yuǎn)跟在我身后,不曾上前說話,只是默默跟著我直到大哥安全把我?guī)Щ馗?/p>
那個少年正是沈南寧,被我忽略了十多年卻依然滿心滿眼都是我的沈南寧。
“沈南寧,你背我走回去好不好?”
男人二話不說蹲了下來,穩(wěn)穩(wěn)地背上我,步伐不急不緩。
“沈南寧,你真好,感覺我配不上你?!?/p>
“你是我的妻子,怎么都配得上。”
我抱緊了他,抬頭見繁星遍布。
還好,這一次我沒有弄丟他,而他沒有放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