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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虐女主覺醒登基為帝》江盈盈宇文瑾命運走向 第2章精彩放送

2024-06-10 11:57:40 作者:喵嗚故事機
  • 古虐女主覺醒登基為帝 古虐女主覺醒登基為帝

    我穿成了古言虐文女主肚子里的一顆球本想帶著戀愛腦娘親殺出冷宮的我,卻發(fā)現(xiàn)她覺醒了?“重活一世這次娘親絕對護你周全,這皇位也該我來坐坐了!”

    喵嗚故事機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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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虐女主覺醒登基為帝》 章節(jié)介紹

人氣小說《古虐女主覺醒登基為帝》,由作者喵嗚故事機編著,整部作品語言清新流暢,細節(jié)飽滿生動,成功塑造了江盈盈宇文瑾等經(jīng)典人物形象,是一部具有現(xiàn)代氣質(zhì)內(nèi)核的網(wǎng)絡小說?!豆排芭饔X醒登基為帝》第2章內(nèi)容簡介:即便娘千防萬防,父皇看著娘的眼神還是.........

《古虐女主覺醒登基為帝》 第二章 在線試讀

即便娘千防萬防,父皇看著娘的眼神還是一日日不對。

5

“盈盈,這幾日,邊境可還安定?”父皇玩著手串,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陰郁。

我和我娘交換了個眼神,狗男人要開始搞事情了。

“阿辰,邊境可是又起戰(zhàn)事了?”我娘眉頭微皺。

“我未與父兄通信,不知邊境境況。”

“按理說,后宮不應干政,阿辰,你問到我這來,可是文臣又為難你,壓了邊境的折子?”

娘滿臉擔憂瞧著父皇,心疼兩個字被她演繹得恰到好處。

被娘反問,父皇反而有些無措。

他掩飾地咳嗽一聲:“無礙,只是想著,岳丈與兄長們,是否有需要而已?!?/p>

“父皇,外祖跟舅舅們沒有,但我有?!?/p>

我拉著他的衣袖,瞪著大眼睛愣是瞪出了眼淚。

“我想要銀子?!?/p>

“你要銀子做什么?宮里的東西不夠你用了?”父皇問道。

我低垂下頭,淺淺地嘆了一口氣。

“陳太醫(yī)說,貴人不奪賤人之業(yè)。王侍衛(wèi)說,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傅大師說,武人上陣殺敵,多造殺虐,不如文人清貴。”

“父皇,我是不是不算貴人了,商雖不入流,可,可也不會造殺虐,等我掙了銀子,就讓祖父同舅舅們回來,讓他們做生意,就不會被人看不起了?!?/p>

我眼眶含著淚花,說到最后一句,豆大的淚珠從一滴一滴掉下來。

父皇眼中愧疚和憤怒越聚越濃。

猛然起身拂袖而去。

當天晚上,宮里拖出去了三具尸體。

想必明日他們主子就該去小倌樓賠銀子了。

6

次日一早,內(nèi)務府捧著銀子,送到了我宮里。

我樂顛顛找娘要了靜嬤嬤,一口氣買下幾間鋪子。

直接把大公主的名號掛在鋪子上,我看誰敢不來買東西。

揮霍完,我又轉(zhuǎn)頭去找父皇要銀子。

只要父皇不給我就哭,娘在旁邊配合得相當?shù)轿?,我哭一次他便?nèi)疚一次。

以至于最后父皇見我都繞路走。

正巧我也不想見他。

因為我要把手伸到米糧鹽糖,這些官家掌控的生意里。

這些生意與經(jīng)商天賦無關,而需要官家勢力。

父皇對我無條件地寵溺和愧疚,就是我最大的籌碼。

穩(wěn)定了糧糖生意,大筆資金回流。

在娘親支持下,我暗地里買了幾家青樓。

青樓里的瓜真是又大又甜。

比如口口聲聲忠君愛國的太傅,喝多了,抱著姑娘說皇上不行,后宮就娘一個,沒個三宮六院肯定是怕隱疾傳出去。

更厲害的還是內(nèi)務府大公公,他說,皇上想吃什么,用什么,得看他高興不高興。

我娘把這些消息拿到父皇面前時,父皇臉都綠了。

三天后。

父皇開恩科,殿前親選。

而這次恩科的舉子,大部分在我店里免費吃住過,甚至有一些家眷,還在我店里幫忙。

恩科后,以太傅為首,不少老臣因病請辭。

朝堂上突然冒出了很多年輕的新面孔。

而我正忙著跟外祖父討要商隊。

7

那日我正在同商隊談話。

宮里來人,說我娘,急召我回宮。

入宮后,娘拉著我滿面憂心。

“你爹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娘眉頭緊鎖,臉色還有些發(fā)紅。

還是她身邊嬤嬤,同靜嬤嬤說后我才知道。

父皇這幾日竟然一直,將娘囚禁在床上。

時不時還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我臉色奇怪,拉住娘小聲問道。

“父皇近日是否同您說想要一個弟弟?”

娘臉上頓時一片羞紅。

我默默握拳,這該死又躲不開的劇情。

“娘,你還記得那個異國皇子嗎?”

娘臉上出現(xiàn)幾分晦暗,眼神中帶著寒冰。

前世父皇便是因為異國皇子吃醋,兩人鬧了別扭,娘逃跑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揣了弟弟。

而父皇因為娘逃跑,將外祖一家全部推上前線。

口口聲聲說愛,卻為了愛傷害娘最在意的人,真是虛偽自私至極。

8

我同娘正商量著。

父皇身邊大公公前來傳話:“皇后娘娘,狄國皇子來訪,皇上說,請您一同出迎?!?/p>

我和娘對視一眼,這是……提前了?

堅決不能讓異國皇子和娘見面。

“大公公,娘身體不舒服,我替他去?!?/p>

我橫在大公公和娘之間。

9

在娘的控制下,如今我還是宮里唯一的公主。

大公公并不敢同我執(zhí)拗,一同去尋了父皇。

而娘這邊也找了太醫(yī)院太醫(yī)。

站在勤政殿門外,我揉紅了眼睛,兩步撲到殿內(nèi)。

“父皇,娘她病了?!?/p>

小孩聲音本就尖細些,裝起哭來更像。

父皇頓時慌了神,眼中神色深了深,卻依舊不動聲色。

“皇上,異國使臣可還等著您呢!”

“不可為一人,而壞千千萬萬世之大計!”

那些大臣跪了一地。

我一掐大腿,瞬間淚眼朦朧:“什么使臣,無非是一小國皇子,父皇要去看娘,我是長公主我去迎他!”

“也好,太傅您同寧兒一并去?!备富柿粝乱痪?,起身離開。

我瞧著那些大臣,唇角勾起:“太傅爺爺,戶部禮部,如今可還有銀錢迎異國皇子?”

戶部尚書同禮部尚書對視了一眼,之前父皇幾征幾戰(zhàn),雖然穩(wěn)定了國家,但勞民傷財,戶部早就是勉勵支持了。

只是瞞著父皇一個而已。

再加上內(nèi)務府銀子被我拿去做生意,他們?nèi)缃窦幢阆胝垓v也沒處折騰。

若我沒料錯,這次招待的銀子,他們是想同外府索要的。

“長公主莫非有辦法?”戶部尚書開口問道。

我緩緩點頭,如今京城的商業(yè)命脈在我手里,我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10

有了銀子的支持,大臣不管心里服不服,拿銀子的手是軟了。

異國來使聽聞是年幼的長公主迎接,臉上有些難看。

我做好了應對準備。

“小丫頭,才這么小,就被推出來干活了?你們皇上是無人可用了?”

使臣被一個男子攔下,他身上墜著松花石,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長得并不精致,但這種純凈帶著野性的美,足以讓人失神。

“父皇不是無人可用,而是迎接你,我就足夠了?!蔽已銎痤^,無論關上宮門怎么吵,站在宮門外,我依舊代表著整個國家。

使臣沒來得及發(fā)怒,男子大笑出聲:“有趣,那這幾日就勞煩長公主陪我了?!?/p>

男子欠身行禮,使臣不甘心叫了一聲皇子,也跟著行禮。

這就是一心想帶著我娘親逃跑的異國皇子?

我不由多看了兩眼。

他也咧著嘴沖我笑,許是皇宮太過陰郁,看著他反而有種被陽光充滿的感覺。

11

我陪著異國皇子玩了一整天。

第二天就以侍疾為由,把他扔給了禮部尚書。

要是我沒記錯,當初散播娘同這皇子流言的,就是禮部尚書一黨。

回到宮里,父皇正同娘膩乎。

我暗暗佩服娘,明明不喜歡父皇了,還能裝得一點都看不出來。

“寧兒?!蹦镆睬埔娏宋遥瑳_我招了招手,又轉(zhuǎn)身推了父皇一下。

“我同孩子說幾句女兒家的話,你去書房看看折子?!?/p>

父皇好似很享受娘這么撒嬌,臨走之前還把腰間玉佩給我拿著玩。

看著他的背影,我有一瞬恍惚。

似乎,只要娘溫柔一些,父皇就會變好,我們一家這樣生活在一起也不錯。

身后娘突然緊緊抱住我,她嗓音帶著哽咽的嘶?。骸皩巸鹤屇锉阋粫?。”

我僵硬著身子,感受淚水一滴一滴滑入頸肩。

“娘,你說話呀?!?/p>

無聲的沉默讓我很不適應。

我娘吸了一口氣:“前世……也是這般?!?/p>

“前世你父皇也是這樣笑著離開鳳儀宮,可他再回來時,便說我私通異國皇子?!?/p>

“他妄下論斷,不聽我解釋,江家上下一百余口,盡數(shù)被他斬首,父兄被他推入陣前,無兵無卒,苦戰(zhàn)而死……寧兒,你見過流成溪流的鮮血嗎?”

“我江家代代鎮(zhèn)守邊境,滿門忠烈,卻因我死在了菜市口,而不是敵人的刀下?!?/p>

娘親字字泣血。

在書中,不過幾行字,可對娘親來說卻是無法磨滅的傷害。

我突然想回去,給恍惚的我一個耳光。

至親一一離去的痛,本就不該是一個笑容片刻溫馨可彌補的。

“寧兒,你說我現(xiàn)在殺了他,是否就能阻止一切災難發(fā)生?”

“你外祖同舅舅都不在京中,你今晚隨商隊出宮,讓你舅舅接應,不會有事,我們在邊境大漠村會合?!?/p>

娘一雙眼睛閃爍著殺意。

她是真想殺了父皇,而且做了充足的準備。

商隊今晚動身,用我長公主的身份,那些人不敢阻攔。

而娘今晚動手,從皇宮翻出,讓靜姑姑在宮墻外接應,然后……不對!

京中金吾衛(wèi)上百,巡城兵數(shù)千,京城外另有天子近衛(wèi)駐扎。

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每刻一巡。

更不論各府親兵。

“娘,你一開始就沒想走是不是?”

未入宮之前,她也隨外祖馳騁沙場過,不可能不知京中部署,做出這樣的決定,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根本沒想走。

她要跟父皇同歸于盡。

我娘目光閃爍,明顯十分心虛。

這應該是她從一開始就策劃好的。

她苦心拿了兵權,讓外祖同舅舅出京,又讓我參與商隊生意,好為之后送我出京做打算。

她下了這么大一盤棋,最后啟動棋局的,竟是自己。

我急了,抓住她的手:“為他那么一個渣男殉葬值得嗎?”

不管她是不是書里的人,我已經(jīng)同她相處五年,說沒感情是假的。

對我來說,她就是活生生的人,也是我的親人。

我拉著她坐下:“娘你聽我慢慢說。”

“他上輩子他殺了咱們家那么多人,這輩子你就殺他一個,還把自己搭上了,你甘心嗎?”

“大好河山,你不想同祖父和舅舅們一起去看看?上一世失去親人的痛你經(jīng)歷過,難道你忍心讓祖父和舅舅再體驗一次?”

我一句句勸說,娘冷靜了下來。

“寧兒,你父皇最恨背叛,更怕丟了臉面?!?/p>

娘同我細細分析著父皇的弱點,她終究是用心愛過父皇的。

不過如今不愛了,反而更加清醒。

“你去同宇文瑾一同商量,告訴他,我叫江盈盈,他會幫你的?!蹦镎f道。

我感覺,娘和異國皇子宇文瑾之間,似乎除了書上寫的以外,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過往。

12

我把娘親的信帶到時,宇文瑾失神了。

他瞧了我好久,那眼神讓人心疼。

到最后,他只是咧著白牙笑了一下。

他說,難怪有故人之姿,原來是故人之子。

我沒有多問,若是有緣分以后自然會知道,若是沒有……問了也是白問。

而父皇那邊,連下了幾道詔書,詔祖父同舅舅們?nèi)刖?/p>

又向?qū)m內(nèi)安插了大批太監(jiān)宮女,連娘身邊得臉的大宮女也被送出宮了。

他到底是不信娘的。

13

祖父同舅舅們依詔命入京,剛進京城,就被囚禁在大牢。

外面?zhèn)餮裕屎笙胍烧?,惹怒了皇上,但皇上舍不得動她,只能抓了皇后家人?/p>

就連我也見不到娘,每每入宮請安,只能在殿外問一聲安。

天長日久,我便也不去了。

只等娘親傳話說要什么,我去時便帶去。

每去一次,宮里嬤嬤瞧我眼色就變一分。

我聽小宮人八卦,說娘被父皇貶去做廚娘了,我這個長公主也當不久了。

可娘沒給我送信,我想她應當有自己的打算,便也沒管。

宇文瑾那邊也沒麻煩過我,更沒麻煩禮部尚書。

反而是禮部尚書府上的小姐,最近跟開了屏的孔雀一樣,著實買了幾件華麗的首飾。

我拿著賬本,樂的眉眼具開。

從西海邊來的舶來品,進貨無非一二兩銀子,轉(zhuǎn)手賣給禮部尚書就是幾千兩銀子。

這油水當真豐厚。

14

我再見到父皇時,已是三個月之后。

我被作為皇商請入朝堂。

“父皇,你是不是都忘了,還有我這個女兒?”

我撅著嘴,看向坐在龍椅上的父皇。

他依舊是龍精虎猛的樣子,只是頭發(fā)少了很多,人看起來也有些佝僂。

父皇看著我笑得有些無力:“寧兒,過來,讓父皇看看?!?/p>

“不,我是來上朝的,要正式一點?!蔽野翄傻匾谎鲱^。

我自然不會坐到他身邊去,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我坐在他身邊,就是第一個被控制起來的。

“長公主,皇上最近身上不痛快,您……”

父皇身邊大公公話沒說完,就被父皇抬手打斷。

“也罷,寧兒是大孩子了,也該有些正經(jīng)模樣?!?/p>

“同父皇說說,如何你成了皇商?朕記得,那皇商不是叫敬什么的婦人嗎?”

除卻父皇,其他大臣也支楞著耳朵。

“回父皇話,皇商一直都是寧兒,只是娘擔心寧兒年幼受欺,才命靜嬤嬤先頂了名頭?!?/p>

我唇角噙著笑意,目光一寸寸瞧著大殿里的官員。

比如汗如雨下的程太尉,試圖把戒指藏起來的王司徒,還有時不時摸系汗巾位置的劉太常。

他們可都沒少在我店里使銀子吶。

我把他們的豐功偉績一一告知父皇。

連著誰同誰在一個屋里找姑娘,拜把子,事無遺漏。

我每點到一個人名,就有一個大臣瑟瑟發(fā)抖,跪在地上,口中喊著臣該死。

而龍椅上的父皇捂著胸口搖搖欲墜。

“伯伯們當真是好心,知道父皇需要錢,就提前送到我那兒去了?!?/p>

我眨著眼睛笑得一臉天真。

父皇捂著胸口,指著下面的大臣:“你,你們……”

“這就是你們同我說的,國庫虧空?!?/p>

“這就是你們?nèi)杖照f的家中無糧?!”

“這個國家是朕……咳……咳……”

父皇臉色越來越白,猛然咳出一口鮮血。

“皇上!!”

“父皇??!”

我努力壓住嘴角,同朝臣一同露出驚慌的表情。

“抄家!抄家!”

父皇額上青筋跳動,連手上都繃起一道道青痕。

我低著頭,生怕被人看出一絲笑意。

畢竟,這些大臣家,還藏著我給父皇的驚喜。

15

金吾衛(wèi)抄家極快。

幾箱的金銀珠寶,流水似的搬入大殿。

父皇臉色隨著擺滿的大殿越發(fā)難看。

但,我要給他的禮物還在后面。

“皇上,禮部尚書勾連外國!”

金吾衛(wèi)跑進來,高舉手中證據(jù)。

不過片刻工夫接連進來幾個,全是告發(fā)這些老東西的。

我趕緊讓大公公取參片給父皇含在嘴里,免得戲還沒演完,父皇先倒下了。

“你,你們,還有何話說?”

父皇看著那些老臣,這全是跟他一同打天下的人,有多少在他還是皇子時,便力保他得登龍位。

又有多少,是出了名的清官。

可現(xiàn)在,受賄的受賄,結(jié)擋的結(jié)擋。

眼看他們不出聲就是認了。

“殺?!备富收f完,無力地靠在椅子上。

那些文臣得知回天無力,一個個憤慨激昂。

文人本就毒舌更何況要死的文人。

他們罵父皇暴政。

罵他專寵母后。

父皇眼中神色一絲一絲暗了下去。

我唇角比AK四七還難壓。

他總是輕易執(zhí)掌旁人生死,有錯要殺,無錯也要殺。

如今他被自己心心念念護著的老文臣,罵得狗血噴頭,也不知是什么心情。

我瞧著宮外,這倒是我第一次見鮮血匯成河流。

就如同娘說,前世外祖一家百余口被殺時一般。

然而,這里沒有一個冤枉的。

他們魚肉百姓,禍害鄉(xiāng)里,爭斗朝堂,打壓武官。

一個個手上不見血,可身上又何止一條人命?

想必上一世,他們陷害外祖時,也從未想過,外祖到底是不是冤枉的。

16

殺了一個上午。

大殿里顯得有些空蕩,余下的老臣也人人自危。

父皇環(huán)視一圈,大叫一聲,吐了口血昏了過去。

我同大公公急忙喊了太醫(yī)。

17

宮里徹底亂了。

亂到那些宮人都來不及監(jiān)視娘。

而我和娘安安靜靜坐在椅子上,看著躺在床上的父皇。

不過一炷香時間,父皇悠悠轉(zhuǎn)醒。

瞧見娘的剎那,他竟哭了出來:“盈盈,朕就只有你了……”

我娘瞧著他眼神冰冷。

許是娘沒搭話,父皇也感覺到不對,猛然抬頭看向娘。

“盈盈,你怎么不說話?”

可他話沒問完,外面就響起了大公公的聲音:“皇上,邊境宣戰(zhàn),可……可將軍們誰也不愿帶兵!”

“朕,朕親戰(zhàn)……”

他勉力支撐起身子,卻又一下摔回床上。

“皇上,這藥,是我家中秘方,沒有解藥?!蔽夷锞徛_口。

我能看見她眼中的快意。

“是你,盈盈,是你?你對我下了藥,讓我日漸羸弱,不能思考,借機替我批改折子,以把持朝政?”

“亂我思緒,令我日漸暴烈,以,以失人心?這宮里,是否,早已有了你的人?連讓寧兒出去,也是你計劃中的一步,對不對?”

父皇是個聰明人,一通百通。

我也沒想到,娘背著我,竟做了這么多事。

“盈盈,為什么?”

父皇嘔了一口血,依舊看著娘。

娘瞧著他卻是滿臉嫌惡。

“你是不是都忘了,京兆尹大牢里,還關著我爹?”

娘眉目冷然,把前世種種說給了父皇聽。

然而父皇到死也是滿臉困惑。

看看,如他這種人,永遠只會對自己好,別人的痛,對他來說都是應當?shù)摹?/p>

娘給他合上了眼,似哭似笑:“我竟為了這樣一個人,耽擱了一生,寧兒,你萬萬不可學娘。”

我應了一聲,我不會為男人奉獻一生,因為我還有好多事要做。

我的一切都在自己手中,而不是在男人身上。

18

安葬了父皇。

朝中暗流涌動,幾個有子嗣的親王,都想把兒子推上皇位。

直到我娘穿了一身龍袍,牽著我的手一步步踏上寶座,那些人一個個都傻了。

“禍國妖后!”不知誰先喊了一聲。

“自古從無女子為皇的先例!!”

“牝雞司晨,天下大災啊?。?!”

那些老臣一個比一個哭得歡,娘抬手拍了拍,舅舅帶著兵上了大殿。

“誰再哭,我手里的刀可不長眼睛?!本司巳ミ吘尺@幾個月,竟多了些匪氣,瞧著更英俊了。

剛剛哭得最歡的老臣,這會兒站得最直。

“諸位臣工,若還有異議,盡可以說,除去這宮中衛(wèi)兵外,我江家三十萬大軍,都駐扎在城外,諸位臣工不要害怕?!?/p>

娘坐在龍椅上掃視著下面的大臣。

三十萬大軍,一人一腳都足以把他們家踏成平地。

“先皇未去之前,身體羸弱,便已是當今圣上代為批閱奏折,那時,怎不見諸公站出來說一句不好???”

“若我沒記錯,當初孫老您還說,這折子皇上回得前所未有的圣明吧?”

那些被娘提拔的青年才俊,看準時機站出來歌功頌德。

才從皇開恩科開始,我和娘就在暗中資助那些學子,凡是能選上,九成都是我們的人。

剩下一成,是一心為國為民的好官,他們不管誰當皇上,只要皇上對百姓好,對天下好就行。

至于舅舅和外祖,雖被扣押于大牢,可我說了,京兆尹是他的至交好友,只是沒人知道。

這三十萬大軍,也是從那日起,緩慢入京。

正正好好在我同娘宮變那日,抵達皇城外。

朝堂上沒人敢說個不字。

我同娘昭告天下,命女子同男子一般,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不可把身家性命,滿腔熱血,系與一人之身。

未及成年不可婚配。

多行多看一些,總歸會少些把控制欲誤認為愛的悲劇。

番外

成年后,我去了大漠。

去看我娘那位故人。

他一生未娶,到如今年邁依舊笑得爽朗,如同留在人間的太陽。

“謹叔叔,大梁的邊境就那么難走嗎?”我咬著肉干,感覺牙有點疼。

宇文瑾嘆了口氣:“你娘沒讓我去,一達邊境,她就要興兵打我?!?/p>

他說得委屈極了。

我捂著腮幫子看夕陽:“大梁的醋可酸了,你就說你是去游玩的,我娘年紀大了,也沒那么愛打人?!?/p>

宇文瑾也看著夕陽,突然翻身上馬。

“誒!你干什么去?”我被嚇得一蹦。

他回過頭,映著夕陽,露出一口大白牙:“去嘗嘗大梁的醋酸不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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