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認白月光后,他悔恨終身》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他們的愛情故事令人向往。這是作者今夜暴富所寫的小說《錯認白月光后他悔恨終身》,主角是唐靳川阮綿綿。第6章主要內(nèi)容:護士按住我的手,醫(yī)生將針管扎進我的血管,看著刺眼的紅色慢慢的流進血袋里。我仰起.........
《錯認白月光后,他悔恨終身》 第6章 在線試讀
護士按住我的手,醫(yī)生將針管扎進我的血管,看著刺眼的紅色慢慢的流進血袋里。
我仰起頭看向了站在我對面一臉焦急盯著董清如的唐靳川。
我垂眸,心臟絞痛的厲害。
那個曾經(jīng)愛我入骨的男孩,此刻正目光焦灼的盯著一個和我很像的贗品。
而他還要為了這個贗品親手將我推入深淵。
“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難過?”
我聲音不大,但是病房足夠安靜,唐靳川聽到了我的話,抬起頭盯著我,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你死了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以前清如沒回國的時候,我把你留在身邊不過就是把你當成她的替身,在我思念她的時候?qū)⒛惝敵晒ぞ摺!?/p>
“現(xiàn)在她離婚回國了,她說會一輩子留在我的身邊,以后有了清如,你這個替身對我來說就是隨意可丟的垃圾?!?/p>
“垃圾不在了,我怎么可能難過,我高興還來不及。”
我垂眸緩慢的扯開嘴角,“既然你那么討厭我,為什么還要答應娶我,既然你做不到自己的承諾又為什么要招惹我?”
唐靳川挑了挑眉頭,冷笑出聲,“招惹你?”
“阮綿綿你別不要臉了,當年的事分明就是你自作多情,沒想到卻將自己害成了傻子?!?/p>
“要不是為了唐家的聲譽,你以為我會讓你這樣的人進唐家家門嗎?!?/p>
“我從來沒想過要娶你,我將你留在我身邊不過是把你當成個隨意拿捏的小丑罷了?!?/p>
唐靳川目光陰狠的盯著我,好像我對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可是當年的事情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是董清如頂替了我的身份被歹徒綁架,我為了去救她,跑了十幾公里才找到唐靳川。
我怕唐靳川不肯去救阮綿綿,就說是阮清清被綁架了。
唐靳川聽到阮清清出事了,不顧唐家人的阻攔帶著幾個人連夜趕到了我們被綁架的地方。
可是我們趕到的時候,阮綿綿和劫匪早就不見了蹤影。
他發(fā)瘋一樣的帶著人一遍一遍的在周圍尋找,從天黑找到了天亮又從天亮找到了天黑。
看著唐靳川的模樣,我既心疼又沒有辦法。
我不能把真相告訴唐靳川。
除了他,我真的不知道誰才能救阮綿綿。
雖然她搶走了我的爸爸,可是那個時候我覺得是她救了我,如果不是她,被綁匪抓走的就是我。
她遭受的一切都是為了我。
我躲著唐靳川,和他找了算綿綿兩天一夜。
就在他崩潰的想要去“殉情”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綁匪要求唐靳川準備五千萬,要他一個人,帶著我去換回阮綿綿。
唐靳川掛斷電話后,二話沒說就讓人將我綁了起來。
他盯著我眼神里帶著我看不懂的神情,“清清就是我的命,我可以給你爸媽很多很多的錢,但是你必須去換清清?!?/p>
我被綁了手腳,堵住了嘴巴,我瞪大了眼睛盯著唐靳川,希望他能認出我來。
我承認我是個膽小鬼,我不想去換阮綿綿,我不想死,可是唐靳川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就將我塞進了后備箱。
綁匪的位置很偏僻。
他們收了錢卻沒有要放了阮綿綿的意思。
唐靳川焦急的盯著綁匪,大有要將阮綿綿搶回來的意思。
我掙扎著想要掙脫身上的繩索,我想要解釋,想要告訴唐靳川我才是阮清清。
可是他的目光一直停在阮綿綿的身上,仿佛她就是我。
他毫不猶豫的拽著我將我往綁匪的面前送,“這是你要的人,立刻放了清清?!?/p>
我盯著阮綿綿,不停的對她使眼色,可是她卻不肯多看我一眼,只是對著唐靳川不停的哭。
綁匪用刀子砍斷了綁著阮綿綿的繩子,抓著她的衣領(lǐng)提到了我的面前。
唐靳川一把抓住了阮綿綿的手腕,用力的將我推到了綁匪的懷里。
他將阮綿綿的緊緊的摟在懷里,神色緊張的安慰著她。
他低著頭,眼里的溫柔仿佛能溢出來。
他就那樣看著阮綿綿,就像他擔心我時,哄我的模樣。
我惱怒又后悔的不停的掙扎,嗚咽著想要告訴唐靳川真相。
可是這真相終究是沒能說出口。
綁匪目光兇惡的盯著唐靳川,舉起手里的刀子朝著唐靳川砍了過去。
見狀,我用盡了全力將綁匪撞開。
可是在撞開他的剎那我卻被他預判了我的動作,他抬起手肘毫不留情的撞在了我的太陽穴上,一腳踹在了我的胸口上,將我踹到了遠處的石柱上。
在我后腦撞擊在石柱上的剎那我便完全失去了意識。
再醒過來,我便完全忘記了過去。
他們說我是阮綿綿,是唐靳川的救命恩人。
他們說唐靳川的青梅竹馬拋棄了他出國嫁人了。
他們還說,我是唐靳川的未婚妻,是未來的唐太太。
后來我才知道,救了唐靳川之后我昏迷了兩年,阮清清頂著我的身份待在了唐靳川身邊兩年。
她撈夠了好處卻一腳將唐靳川踢開。
如今她在國外混不下去了,又跑回來故技重施,而唐靳川到現(xiàn)在竟然還沒有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不是我。
醫(yī)生抽完了血,將血漿放進了醫(yī)療箱里,然后對著唐靳川點了點頭后就離開了。
一時間整個病房里就只剩下儀器的聲音。
我的頭有些暈,四肢麻的厲害,眼睛也有些看不清楚東西。
我抬手揉了揉眼睛,卻發(fā)現(xiàn)越揉越黑,我索性就閉上了眼睛,將頭轉(zhuǎn)到了唐靳川的方向,“唐靳川,我們打賭吧,我死了你一定會難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