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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頻】《豪門老爸的寵溺》最新章節(jié)第2章在線閱讀

2024-06-08 23:19:09 作者:蒲山21
  • 豪門老爸的寵溺 豪門老爸的寵溺

    我下山回家那天,千萬身家的“豪門老爸”趾高氣昂:「我已經(jīng)安排了你的未來老公,不過你既然馬上就要嫁入高門大戶,那就必須收起你那些上不得臺面的毛病和習(xí)慣,還有你那些三教九流的所謂的客戶,以后就都不要聯(lián)系了,省的連累我們郁家被上流圈子嘲笑?!刮彝鴿M臉鄙夷的豪門老爸,冰山老媽,頓時懵了。

    蒲山21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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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老爸的寵溺》 章節(jié)介紹

《豪門老爸的寵溺》是當代作家蒲山21的一部佳作,在蒲山21的筆下,故事富有情感而又真實,人物(郁蘊郁淑涵)形象而又傳神,讓人讀來津津有味!《豪門老爸的寵溺》第2章內(nèi)容介紹:13我冷笑:「你要是想讓你老婆兒子,就這么跳到死,就盡管來抽我?!孤?........

《豪門老爸的寵溺》 第2章 在線試讀

13

我冷笑:「你要是想讓你老婆兒子,就這么跳到死,就盡管來抽我?!?/p>

聞言,撲克爸爸猶豫再三,終于還是放下了手。

我輕飄飄笑了聲,上了二樓,揉了揉胳膊和肩膀,吹了聲口哨。

沒過幾秒,那兩張薄薄的符紙,從門縫飄了進來。

軟綿綿落在了我掌心。

14

顯然,郁家人依舊沒放放棄讓我聯(lián)姻的打算。

即便在他們眼中,我只是個不識好歹有粗俗無禮地野丫頭。

「郁蘊,你就算不替這個家著想,也該想想你師父,他老人家年紀大了,別總讓他替你操心,你應(yīng)該也不想讓他知道,你在這里過得不好吧?」

撲克爸爸隔著到房門,說出再明顯不過的威脅。

我仰面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后,翹起腳尖在半空一晃一晃。

幾秒鐘后,他的聲音再次想起:「你這幾天就在房間冷靜冷靜,三天后的訂婚宴,我希望你能夠老老實實參加?!?/p>

話音落下,房外響起他逐漸遠去的腳步聲。

我側(cè)著耳朵聽了聽,臥室門口還有另外幾道氣息,應(yīng)該是之前把我送回房間的黑衣人。

撲克爸爸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如果我不老實配合的,郁家人就要開始找?guī)煾傅穆闊┝恕?/p>

我望著天花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這出戲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想著想著,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算了,天大地大睡覺最大,」我翻了個身,腦袋陷進枕頭里:「睡覺睡覺。」

15

三天后。

就想看看郁家人到底在噼里啪啦打什么如意算盤的我,穿著假笑媽媽挑選的高定禮服,前往了舉辦訂婚宴的酒店。

該說不說,這一字肩破禮服穿著實在不舒服。

這家酒店是A的唯一一家六星級酒店,富麗堂皇就不必說了,平時來的人全都非富即貴。

「沒準兒還能遇著幾個熟人……」

我邊往進走邊嘀咕。

走在我前面的冰山大哥,忽然回頭看向我:「這不是在家,別在外面胡言亂語,要是因為你丟了郁家的臉,看回家怎么收拾你!」

我微微一笑:「大哥,想跳舞了?」

冰山大哥一哽,轉(zhuǎn)過頭去不搭理我了。

我冷笑著翻了個白眼,自然也是懶得理會這神經(jīng)病。

六層宴會廳。

珠光寶氣,相依鬢影。

我剛走進門,就聽一道聲音,遠遠傳了過來。

「郁總!」

我循聲看去,就見一個身高不到一米七,挺著個身懷六甲似的啤酒肚的男人,諂笑著走了過來。

16

「恭喜郁總啊,郁家千金和王家二少聯(lián)姻,可算得上是咱們A市天大的喜事了!」

眉心聚著一團黑氣,眼尾下垂,眼珠小而渾濁,鷹鉤鼻幾乎鉤到了人中,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我對這種都轉(zhuǎn)世投胎了,還帶著上輩子造的孽的垃圾實在沒什么興趣,草草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誒呀,這位就是郁小姐吧?果然是大美人??!」

男人的目光充斥著邪欲,這種視線實在讓我非常不爽。

郁家那一家三口,卻非常享受對方的恭維,表情雖然沒什么太大的變化,但眼中卻泄露了他們此時的志得意滿。

冰山爸爸:「什么美人不美人的,張總實在客氣了。」

我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他們沒聊幾句,就有一陣騷動從遠處傳來。

我百無聊賴地看了過去,就見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正被眾星拱月著朝這邊走來。

對方很快又靠近了幾步,我不由眉梢一挑。

喲,這不是我的108號客戶嗎?

四目相對,108號眼中迸發(fā)出顯而易見的驚喜,我沖他點了下頭,下一秒,他就面露喜色,大步流星朝著我走了過來。

郁家三口同樣注意到了對方,冰山爸爸率先邁開腿迎了上去。

「王董,您——」

可惜他剛開了個口,108號就徑直掠過他,停在了我的面前。

108號有些激動的深吸一口氣,他在眾目睽睽之下畢恭畢敬沖我彎了彎腰,聲線有些顫抖地開口。

「我就說今天早起怎么有喜鵲在家門口叫喚,原來是有貴客臨門!」

「郁大師,您怎么大駕光臨了!」

17

剛剛還人聲鼎沸的宴會廳,倏地陷入一片寂靜。

108號恭敬異常的樣子,顯然是驚到了在場所有豪門中人。

我牽了下嘴角:「你叫什么來著?」

話音剛落,我就聽到周圍傳來響亮的,倒吸涼氣的聲音。

好像我不記得108號的名字,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108號卻不在意,忙不迭送上了自己的名字:「郁大師貴人多忘事,我是王中川啊,兩個月前找您卜卦的那個?!?/p>

「這我記得,就是沒記住你名字?!刮逸p描淡寫道。

每天找我卜卦的人實在太多,我怎么可能每個人的名字都記得住?

能記住他們的編號,已經(jīng)很難得了。

不過,這108號居然姓王……

結(jié)合剛剛郁家三口主動上前的行為,我總算回過味兒來,這108號估摸著就是我的準公公了。

「王董,您認識小女?」

不討人喜歡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

我抬眸看去,就見冰山爸爸的冰山臉上,出現(xiàn)了好像吞了蒼蠅似的復(fù)雜表情。

18

108號似乎才發(fā)現(xiàn)冰山爸爸的存在,樂呵呵跟他攀談。

「我之前不是跟你們說過嗎?兩個月前我跟夫人上山進香的時候,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嗎?郁大師就是那位高人??!」

108號說得起勁兒,停下話頭之后反應(yīng)了下,總算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郁大師,」他瑟瑟看向我,難以置信問道:「您、您就是郁家那位千金?」

我微笑著點點頭。

「我今天,應(yīng)該是來跟你的二兒子訂婚的?!?/p>

108號瞬間倒吸一口涼氣,上半身不受控制向后歪了歪。

「郁大師,我那逆子怎么配得上您這樣的人物?您可千萬別折我的壽了!」

「是嗎?」我意味深長的目光,在郁家三口表情精彩絕倫的臉上一一劃過:「可我爸媽還有大哥都警告我,說我如果不老老實實跟你兒子訂婚,就要去找我?guī)煾嘎闊┝??!?/p>

冰山爸爸的臉,瞬間變得沉黑如墨,第一反應(yīng)就是開口訓(xùn)斥我:「閉嘴!我從沒說過這樣的話!」

108號直接急了:「郁總!你怎么能這么跟郁大師說話,還有,郁大師的師父是位老神仙,你可不能胡來,否則就別怪不講情面了!」

19

宴會廳的氣氛,瞬間變得凝滯。

冰山爸爸的臉色難看的可怕,活像是被人兜頭甩了一悶棍。

108號都視若無睹,轉(zhuǎn)而沖我恭敬地做了個「請」的手勢:「郁大師,您今天來得實在巧,我剛好又有點事情想請教您,您這邊請?!?/p>

郁家三口早就傻在了原地,別說阻止我的動作,就連聲音都再發(fā)不出來。

我樂得見他們出丑,沒忍住又加了一把火。

「這恐怕不行,之前我媽警告過我,讓我跟你們這些三教九流的客戶斷了聯(lián)系,我現(xiàn)在人在屋檐下,不能不聽家里人的話?!?/p>

一聽我這話,108號的表情當即就變得異常難看。

不等他再說什么,人群外又有聲音響起:「我倒是頭一回聽說,我和老王現(xiàn)在也成三教九流了。」

我扭頭看去,就見一位保養(yǎng)得風(fēng)韻猶存的中年女士,正徐徐朝我走來。

這難道也是我客戶?

雖然有些眼熟,但我對她的印象,還沒108號深。

對方很快走到我面前,沖我格外恭敬地彎了下腰:「郁大師好久不見,我是去年冬至那天去找您卜卦的喬芳云。」

20

原來是她!

我的第51號客戶!

難怪我沒認出來,當初她來的時候,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精神也萎靡得不得了,跟現(xiàn)在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人。

我仔細端詳了下她的面向,眉心縈繞著紫氣,兩側(cè)的太陽穴也變得飽滿許多,整個人通體散發(fā)著祥和蓬勃的生命力,顯然已經(jīng)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不錯,只要你往后繼續(xù)按照我交代的事情去做,最后一點麻煩也會在兩個月后迎刃而解?!?/p>

每次見到這些,因為我的卜卦而扭轉(zhuǎn)了命數(shù)的人,我的心情就會變得格外好。

51號的眼中,瞬間迸發(fā)出興奮的光芒。

「多謝郁大師提點!」

從現(xiàn)場此起彼伏的倒吸涼氣聲聽來,51號的身份地位應(yīng)該不比108號差,甚至可能比讓郁家想方設(shè)法都要高攀的108號更加厲害。

旁邊的108號忽然拈酸吃醋:「喬董剛來就讓郁大師給你批了一掛,實在是好運氣啊?!?/p>

51號撫了撫有些凌亂的鬢邊,得意的揚了揚下顎:「這就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吧。」

「哼!」

108號重重哼了聲,又問我:「郁大師,您這邊請?」

我沒回答他,而是轉(zhuǎn)頭看向假笑媽媽:「媽,我可以去嗎?」

假笑媽媽的臉都僵硬了,好不容易才重新調(diào)整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假笑:「既,既然王董有請,那你就快,快去吧。」

后來的51號,狀似無意地掃了眼郁家三口,卻沒有說話。

21

我跟著108號來到酒店7層的休息室。

51號借口累了要休息,無論108號怎么拒絕,都沒能攔住她,只能喪眉耷眼的被迫同意了51號同去。

剛在休息室坐下,108號就迫不及待問了兩個問題。

看在他出手夠大方的份兒上,我耐心地回答了他這兩個問題,還附贈了一句提點。

「多謝郁大師,多謝郁大師!我這就讓秘書給您打錢!」

108號拿起手機剛要打電話。

休息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撞開了,一個渾身酒氣的年輕人搖搖晃晃走了進來,看也不看休息室有幾個人,一屁股歪在沙發(fā)上就開始逼逼賴賴。

「爸,我不訂婚!我可聽外面的人說了,郁家這次硬扒著咱家要聯(lián)姻,其實是公司出了大問題,得十幾個億才能補上他們那大窟窿!這不純拿咱家當大冤種嗎!再說了,我聽說他家那個所謂的女兒,來路也不干凈,說什么是從小在山上長大,誰知道里頭怎么回事兒呢,沒準兒啊,是他們家給郁家那個老大準備的童養(yǎng)媳,現(xiàn)在出了事兒了,才掛著女兒的名頭要跟咱家們家聯(lián)姻,誰知道那女的是不是早就讓郁家那兩父子給——」

「閉嘴!」

108號一個暴起,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上去,掄圓了胳膊就給了自己兒子倆大耳刮。

「啪!啪!」

嘖,光聽這聲兒都疼啊!

22

酒醉的敗家子兒被108號硬生生打清醒了。

他捂著紅腫的臉,難以置信看向自家親爹:「爸?你瘋了!」

108號怒上加怒:「兔崽子!你再在這兒給老子胡咧咧,老子就打斷你的腿!」

敗家子兒再不敢說話,隨后才發(fā)現(xiàn),這休息室里遠不止他們父子倆。

「含峰,你現(xiàn)在脾氣不少啊?!?/p>

51號陰陽怪氣地開口。

敗家子兒傻了眼,窩窩囊囊地跟51號問好:「喬姨,我、我剛剛沒、沒看見您……」

51號不冷不熱地笑了聲,沒再說話。

這敗家子,也就是108號的好大兒王含峰,我仔細看了下他的面向。

人倒是不壞,可惜不太聰明,耳根子還軟,經(jīng)常聽風(fēng)就是雨,脾氣還一點就爆,是個十足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這些年要不是王家還有個老大像回事兒,怕是早就走上下坡路了。

「這些狗屁不通的話,你都是從哪兒聽來的!」

108號怒問。

王含峰縮著脖子,囁嚅著:「圈子里都傳開了,我也是聽別人這么說的……」

108號氣了個臉紅脖子粗,教訓(xùn)完兒子才又來跟我道歉。

「實在對不起啊郁大師,我這個兒子打小就不成器,他……唉!」說著,108號又狠狠瞪了眼自己的好大兒:「沒腦子的廢物簍子!」

王含峰被罵得抬不起頭來,委屈地所在沙發(fā)角落,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聽到他爸喊我郁大師,才小心翼翼抬頭瞄了我一眼。

我察覺到他的目光,轉(zhuǎn)頭跟他對視,露出個陰氣森森的笑容:「你好啊,我叫郁蘊?!?/p>

「郁郁郁郁蘊?!」

王含峰直接嚇得一哆嗦,頭埋得更低了。

23

「看著他那沒骨氣的樣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108號氣呼呼地坐了下來。

我勸他:「再等幾年吧,如果他幾年能抓住一個機緣,會開竅的?!?/p>

一聽我這話,108號的眼睛都亮了,感激涕零:「郁大師,多謝謝您了?。 ?/p>

不過,王含峰口中的,他們那個圈子都知道了又是怎么回事?

郁家三口應(yīng)該不會選擇,在我即將跟王家訂婚的檔口,去外面敗壞我的名聲,況且,那些傳言對郁家其他人也不見得有多友好。

可是,會是誰呢?

我與世隔絕似的在山上生活了18年。

直至一個月前才回來。

到底是誰這么恨我,甚至不惜拖郁家下水,也要讓我在A是上流圈子里,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郁大師,這個傳言如果處理不好,對您和郁家的影響都會不可估量。」

趁著108號氣成河豚的空擋,51號突然對我說。

我轉(zhuǎn)頭看向她。

「確實不能放任自流,不過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想好該怎么做了。」

24

我的目光又落在了王含峰身上,笑得陽光燦爛。

108號和51號都一頭霧水看向我。

我站起身,在王含峰驚恐的目光中,朝著他走了過去。

「王二少,看在你我差點兒成了夫妻的份兒上,幫我個忙唄?」

「你你你你你說…」

王含峰結(jié)結(jié)巴巴道。

我在他身邊坐下:「你在你們?nèi)ψ永飸?yīng)該也混得很開吧?有勞你幫我打聽打聽,這話到底是從哪個嘴里傳出來的?!?/p>

「?。俊雇鹾宕翥躲兜乜粗?。

108號一個箭步?jīng)_上來,一巴掌拍在自家兒子后腦勺上:「啊屁?。∮舸髱熗心戕k事,那是咱們呢老王家祖上積德了!還不趕緊答應(yīng)下來!」

王含峰委屈地揉著后腦勺,慫巴巴地點了點頭:「好…」

「郁大師,這種事兒您自己卜一卦不就行了?為什么要還要兜這么一圈?」108號不解問我。

我輕輕吐出一口氣:「事關(guān)自己,這卦卜不準的?!?/p>

108號發(fā)出了然的聲音。

25

在休息室待了會兒,我和另外那三個人又會到了宴會廳。

半個小時前還熱熱鬧鬧的宴會廳。

現(xiàn)在處處彌漫著詭異的氣氛。

郁家三口周圍,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沒有一個人湊上去他們閑聊。

看到我出來,沉不住氣的冰山大哥立刻兇神惡煞沖我使眼色,命令我趕緊過去。

我撇撇嘴,跟另外幾人交代了一聲,走向了那三個大奇葩。

「今天的事兒到底怎么回事!」

我剛走過去,撲克爸爸就開始質(zhì)問我:「你跟王董和喬董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不提前跟家里說!」

說來說去,他們還是怪我讓他們丟臉了。

我抱臂站在璀璨的燈光下,跟冰山爸爸四目相對:「王董不是都說了?我只是給他算了一卦。」

「就你?」

冰山大哥不屑開口,眼中滿是譏諷嘲弄:「別以為跟你那騙子師父說幾神神叨叨的話,就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大師了吧?簡直就是個笑話!」

「立刻去跟王董還有喬董道歉,不然等以后事情鬧大了,你以為你會什么好果子吃?」

「就是就是!」

郁家三口你一句我一嘴,直接給我定下了騙子的罪名。

26

我心里沒有一絲波瀾,甚至還覺得有些好笑。

他們這個腦子,到底是怎么長得?怎么就能蠢到這種地步?

「且不說我不是騙子,就算我是,他們可不像某些人,會隨隨便便把騙子的話奉為圭臬,甚至把剛出生不到一天的親骨肉扔到深山老林?!?/p>

我嗤笑一聲,看向他們的眼神逐漸變冷:「要不是被師父撿到,我十八年前就已經(jīng)死在那座山里了,如果不是現(xiàn)在你們的公司出了問題,需要大筆資金注入挽救,恐怕你們也不會想起我這個早就被你們拋棄了的女兒吧?」

「哦不對,」我頓了頓,又道:「我怎么配做你們郁家的女兒,只是個有點價值的商品而已?!?/p>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音量雖然不算高,卻也足夠讓這靜到針落可聞的宴會廳中的所有人,聽個一清二楚。

話音剛落,在場賓客就三五成群的小聲議論了起來。

其中絕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的內(nèi)情,當初郁家夫妻扔掉我后,對外的說辭是我身體不好,所以送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

這些年,為了今后能把我賣個好價錢,郁家夫妻也沒少在各個圈子給我刷存在感。

原以為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豪門千金,居然是從出生起就被父母遺棄了。

我相信,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這個瓜都會成為這些豪門茶余飯后的談資。

27

「郁,蘊!」

冰山爸爸臉色漆黑瞪著我,一副想把我生吞活剝的架勢。

我淡定地跟他對視:「怎么了郁總,聽不得這些話?」

「你這個野性難馴的小畜生!」

他怒喝一聲,再顧不得這里是什么地方,揚起手就要扇我耳光。

我眼疾手快鉗住他的手腕,冷笑:「郁總,有話好好說啊,今天可是我的訂婚宴,你難道還想跟我動手?」

豪門家庭,總有各式各樣的陰私齟齬,但像我這樣,會當面鑼對面鼓跟親爸開撕的,怕也是鳳毛麟角了。

我甩開冰山爸爸的手腕,嫌惡的在高定禮服上抹了抹手,回頭看向108號。

「王董,今天這婚,您看還訂不訂了?」

「不訂了不訂了!」

108號忙不迭又是搖頭又是擺手:「那廢物點心,怎么配得上您這樣的大師?您可別寒磣我了!」

我笑了聲,就坡下驢:「成。」

「郁大師,那就當今天是您的接風(fēng)宴,您看行不行?」

108號又恭敬問道。

「隨便?!刮曳笱軆蓚€字,斷了杯果汁,走到遠處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留下郁家三口,站在原地接受眾人的視線凌遲。

28

從我見到郁家三口第一天,就已經(jīng)給他們算了一卦,郁家的富貴命已經(jīng)到頭了,無論有沒有人愿意出錢幫他們補窟窿,郁家都會在三個月之內(nèi)破產(chǎn)。

如今一個月過去,郁家的情況只差不好,他們一家三口早就走投無路了。

只能說。

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吧。

當初他們聽信騙子的話扔了我,如今孽力回饋,當然就反噬到了他們自己身上。

這一家三口,有一個算一個,全都逃不了。

「郁、郁大師。」

宴會結(jié)束前,王含峰期期艾艾湊了過來。

「我問出那個謠言的始作俑者了?!?/p>

這么快?

這才過去不到兩小時吧?

我詫異地看向王含峰,就見他好像受驚似的,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

王含峰欲哭無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郁大師,我不是故意要退的,實在是沒忍住…」

行叭,看在他是無心之舉的份兒上,這次先原諒他。

29

我沖王含峰招招手,他立馬上前在我身旁坐下。

「就是這個女人?!?/p>

王含峰調(diào)出一張照片后,把手機雙手捧到了我面前,期間還說著:「她叫呂詩詩,是呂家小女兒,別看她年紀不大,可卻長了一肚子壞水兒,您都不知道,她之前上高中的時候,把班里一個女孩欺負到跳樓了!」

「又是聽說的?」

我戲謔地看向王含峰。

他立馬否認:「這個不是聽說,是我親眼見過的!跳樓的女孩兒是我們學(xué)校特招進來的,學(xué)習(xí)成績好的沒邊兒,長得也好看,可惜就是家境不太好?!?/p>

說到這里,王含峰忽然沉沉嘆了口氣。

「呂詩詩被她家里人寵得不像話,她嫉妒那女孩長得比她漂亮,又瞧不起人家家里窮,就聯(lián)合了他們班所有人孤立人家,欺負人家,有一次,她讓人大半夜把那女孩騙了出去,結(jié)果那女孩回學(xué)校的路上遇到了幾個喝多了的流氓……」

他話說到這兒,我已經(jīng)能夠猜到,那個女孩會遇遭遇什么樣的事情。

「第二天,早自習(xí)下了后,那女孩兒就直接跳樓了?!?/p>

「死了?」

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王含峰表情沉痛地點了點頭,又深深嘆了口氣:「可就算這樣,呂詩詩也不覺得自己有錯,反而還怪那女孩心理承受能力弱,就是活該?!?/p>

聽著他的話,我對這個女孩,產(chǎn)生了本能的厭惡。

說著,王含峰猛地扭頭看向我:「郁大師,呂詩詩這次這么造謠您,該不會就是因為嫉妒您長得比她好看吧?」

我嘴角一勾,問他:「呂詩詩今天來了嗎?」

王含峰立馬點頭:「來了來了,我剛剛還看見她來著。」

我站起身招過一個服務(wù)生,將手中剩下半杯的果汁,放到了對方手中的托盤。

「郁大師,您要干嘛?」

王含峰立馬也站了起來,追上來問我。

「干什么?」我嘴角一翹。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徑直超前走去。

當然。

是去會會這位「女中豪杰」。

30

「沒皮沒臉的下等人,她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敢在這里撒潑,簡直笑死個人了,她該不會以為,大庭廣眾之下跟家里人鬧翻,是什么很有臉的事情嗎?」

「我看她身上穿的那身高頂,都是一兩年前的舊款了,也是她這種山里來的土包子,才那種垃圾當個寶貝,真是丟人現(xiàn)眼?!?/p>

「就她那種一看就是個婊子的貨色,也就王家那傻子看得上了, 破過配爛蓋,破鞋配傻子,簡直就是絕配哈哈哈哈哈哈!」

我走過去的時候,呂詩詩正在跟周圍一幫小姐妹吐槽我。

說話間,還時不時發(fā)出充滿鄙夷的笑聲。

我順手從某個服務(wù)生手里,拿過一杯紅酒,走到呂詩詩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誰——」

她剛轉(zhuǎn)過頭來,我一杯紅酒就潑了她滿臉。

「啊啊啊啊?。。 ?/p>

刺耳的尖叫,頓時響徹整個宴會廳。

「賤貨!你知道我這裙子多貴嗎!我跟你拼了!」

滿頭滿臉紅酒的年輕女孩,尖叫著,張牙舞爪地朝我撲來。

我冷笑一聲,一把扯住她的頭發(fā)把她甩到地上,從手包中抽出一張符紙夾在指尖。

「誹謗害人,口中無德,當下拔舌地獄。」

「害人性命,不知悔改,當下刀山地獄?!?/p>

「去!」

我擲出紙符,用朱砂筆寫了符咒的紙符,靈巧飛躍上前,「啪」一聲,死死黏在了呂詩詩的額頭上。

31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凄厲地慘叫聲,沖撞進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被這慘叫驚動了的呂詩詩的父母,很快退開沖破人群沖了過來,這一男一女滿眼猩紅,就要去抱在地上來回打滾的呂詩詩。

「詩詩!」

不等他們過去,我又甩出兩張符紙。

「定!」

「養(yǎng)不教,父之過,」我斜睨這兩人一眼,笑道:「好好看著吧,這就是你們縱容她的下場。」

「你這個小畜生!小雜種!那你那鬼東西從詩詩身上拿走!不然呂天衡絕不放過你!」

呂詩詩的爸爸目眥盡裂瞪著我。

我輕輕笑了一聲,再次甩出符紙:「聒噪,靜!」

呂天衡被符紙封住口舌,只能發(fā)出憤怒的「唔唔唔」。

32

十五分鐘后。

我收回了呂詩詩身上的那張符紙,此時的她,已經(jīng)被兩個地獄交替折磨到了奄奄一息。

她四肢扭曲的趴地濕漉漉的地面。

頭發(fā)亂成一團,昂貴的高頂禮服也幾乎被磋磨成了一塊破布。

「我殺了你這個賤人?。?!」

我同時解開了呂家夫妻身上的禁制。

結(jié)果呂天衡剛重獲自由,就又沖著我來了。

還不等他靠近,紙符已經(jīng)重新出現(xiàn)在我手中:「如果想讓你的寶貝女兒,在受一次這樣的苦,你就盡管過來。」

呂天衡猛地停下腳步,忌憚地看著我指尖的符紙,最終怒不可遏瞪了我一眼,沖去了氣息奄奄的呂詩詩身邊。

兵荒馬亂帶著呂詩詩離開了,見那一家三口身上黑氣環(huán)繞,我放下心來。

報應(yīng)很快就到了。

33

這種可笑的宴會,終于結(jié)束了。

晚上,我沒再會郁家,拎著帆布包跟著再三邀請我上門做客的108號回了家。

該說不說,我客戶的審美,就是比那一家子奇葩憨批好得多。

在王家住了七天。

我準備收拾東西回山上去。

臨走前,108號告訴了我郁家的近況。

「您那個大哥被法院帶走調(diào)查了,我之前還不知道,他居然中飽私囊了整整10個億,郁家的公司從某個方面來說,就是被他給掏空了?!?/p>

108號到底年紀大了,之前跟撲克爸爸也算是有點交情,現(xiàn)在提起也不免唏噓。

「老郁知道這事兒后,直接腦溢血昏了過去,這會兒雖然醒了,但也中風(fēng)偏癱以后怕是走站不起來了?!?/p>

「知道老郁站不起來了,老蘇直接卷了家里剩下的錢,投奔了她養(yǎng)了五年的小情人,結(jié)果您猜怎么著?那男的當天晚上藥暈了她,帶著錢遠走高飛了?!?/p>

雖然猜到這一家三口的結(jié)局可能會很狗血。

但我沒想到。

居然能狗血到這個地步!

「還有呂家,」108號繼續(xù)說:「呂天衡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投資接連失利,前前后后虧損了都快20個億,他有心跟人借錢,可他家之前的人緣實在不太好,根本沒人搭理他,我估計啊,不出一個月,呂家就得宣布破產(chǎn)了。」

嗯,這也是個好消息。

34

次日,萬里晴空。

108號親自開車,王含峰作陪,兩人一道送我到了山腳下。

「就到這兒吧?!?/p>

除了上山卜卦,我和師父平時都不會讓外人上山。

108號也沒有堅持,當即穩(wěn)穩(wěn)停下了車。

「好,那郁大師,您上山時可千萬當心,等我下次卜卦是咱們再見?!?/p>

他親自給我開了車門,恭敬將我迎下了車。

聽到他這句話,我淺笑著搖了搖頭:「人這一輩子,卜卦最好不要超過三次,你之前已經(jīng)卜了兩次,剩下最后一次,還是真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時候再用吧,別浪費了。」

「是是是,」108號立馬點頭應(yīng)是:「多謝郁大師提點,我記住了。」

我轉(zhuǎn)身朝上山的林間小道走去,背對著那父子兩人揮了揮手。

「待會兒有場大雨,快回吧。」

我沒再回頭,如履平地般上了山。

之前下山的時候,曾想過,如果山下好,那就趁著這次機會,把他帶哄騙下山,往后我就陪著他在山下住,各方面也都方便點。

可惜了,山下雖好,奈何傻逼太多。

既然這樣。

那倒不如繼續(xù)留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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