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道德綁架》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回收站,回收你所有的負面情緒。這部小說名叫《可怕的道德綁架》,堪稱一部治愈系佳作!《可怕的道德綁架》第1章內(nèi)容介紹:1.一個月31天,我整整演出了32場!要知道,這可是相聲,光后臺準備,就要幾個小時起步。我每天回來都累的.........
《可怕的道德綁架》 第1章 在線試讀
1.
一個月31天,我整整演出了32場!
要知道,這可是相聲,光后臺準備,就要幾個小時起步。
我每天回來都累的跟一頭死狗一樣,恨不得沾著枕頭就睡著。
師父每次見了我回來,只是簡單地打一聲招呼,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大部分時候,他還要苛責(zé)我這一趟出活賺回來的票錢太少,連半個劇院都難以養(yǎng)活。
“養(yǎng)你這么多年,把你視作關(guān)門弟子,你就用這種成績來回報我?!”
師父看了一眼今天的收益,摸著大光腦袋呵斥我,兩只眼睛里蘊藏著濃烈的怒火。
可我今天出活,明明已經(jīng)賺回來60多萬。
他對我總是很苛刻。
他說,我是劇場的大師姐,就應(yīng)該為整個劇場遮風(fēng)擋雨,成為所有師兄弟姐妹們的頂梁柱。
叮咚!
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是財物發(fā)給我的工資條,毫無意外,依舊是4000。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自從師父耍無賴占地,成立了這個劇院以來,我就是這個工資,一晃多少年過去,一點變化都沒有。
“工資晚幾天到賬,這個月你的生活費和伙食費先繳清吧,直接轉(zhuǎn)到我賬上!”
師父嚴厲地冷哼了一聲,就準備轉(zhuǎn)身離去。
我急忙叫住他:
“師父……能不能給我漲點工資,我現(xiàn)在一個人養(yǎng)活咱們半個劇院,只賺這么點……最近我媽生病,前些時攢的錢也都基本花光了,我手里實在沒錢繳費,您看先從我工資里劃扣行不?”
“沒錢?!”
師父突然吊高了嗓門轉(zhuǎn)頭又沖我怒目而視,這一次的目光比方才還要銳利上幾分,幾乎像是一柄鋼刀要把我給刺穿了一般。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從小到大學(xué)藝,師父對我各種毒打,各種責(zé)罵,讓我對他有本能地恐懼。
“那你今天就不能待在劇院,就滾出去睡大街!什么時候把錢交上來,什么時候再回來??!咱們師門的規(guī)矩壞不得!”
他又冷哼了一聲,穿著長大褂拂袖而去。
那一晚,我所有的行李都被師父丟了出來,扔在劇院的后門外面,自己形單影只地抱著那一堆破爛在公園的長椅上躺了一整晚。
我一夜都沒合眼,心里委屈得滴血。
當初師父剛開始創(chuàng)業(yè),成立了劇院,但其實是一個沒有營業(yè)執(zhí)照,沒有場地,沒有演員的三無劇院,整個就他和師母倆人維持運轉(zhuǎn)。
而小熱愛表演的我就被師父盯上,成為了他的第一個目標。
因為我是單親家庭,我媽覺得我學(xué)一門手藝很好,給我交了高額的學(xué)費,每個月還有500的生活費和500的伙食費,把我送到了師父的門下。
之后我就苦練技藝,靠著一人之力,跟電視臺合作,把我們整個劇院都拉扯了起來,不斷擴張。
但結(jié)果就是拿不到工錢,還要被逼著睡大街。
天剛一亮,師父就又讓人找上了我,折騰我繼續(xù)出去演出。
至于我心中的委屈?
他毫不關(guān)心。
晚上,師父又毫無意外地把我趕出劇院:
“我不關(guān)心你媽怎么樣!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現(xiàn)在我就是你爸,你舍得花錢給你媽看病,難道就不舍得花錢在你爸這里吃???!”
我委屈得只能一個人再次來到公園,那一次,我萌生了離開這個我從小長到大的地方的想法。
好在我的兩個師弟找上了我,他們把我?guī)チ怂麄冊谕饷娴淖√帲瑫簳r收留了我。
這兩位師弟是在劇院當中地位僅次于我的,可以說整個劇場一半是我養(yǎng)著,另一半就是他們兩個在養(yǎng)。
那天晚上,他們也表達了對自己工資待遇的不滿,更是合起伙來替我鳴不平,道不公,一個個義憤填膺地說要從此脫離劇院,以后要自立門戶。
我以為自己終于找到了同病相憐的同志,再加上我本來就動了要走的心思,當即就跟他們約定好了,一起去找?guī)煾皋o職。
第二天一大早,師父又開始呵斥著讓我們出去演活,兩位師弟站在我身后一個勁地給我使眼色。
我知道,作為大師姐,在這個時候肯定是要當出頭鳥的,反正我也受夠這樣的生活了,當即一狠心一咬牙:
“師父,從今天開始我要離開劇院,感謝您這些年以來的教導(dǎo)!”
師父一聽這話,整張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兩只手背到身后,就像審犯人一樣盯著我。
我轉(zhuǎn)頭看時,昨晚說好了要一起說辭職的兩個師弟早就無影無蹤,只剩下了我一個人面對師父。
他們耍了我!
“剛才的一切,我就當沒聽你說過,現(xiàn)在滾去演出,今晚你不用再睡大街了!”
師父一撩大褂,轉(zhuǎn)身離開。
2.
當天晚上演出回來,師父和師娘就坐在院子當中,在師父的手里還拿著一根長長的藤條。
劇院里的這些孩子們,基本都是吃藤條長大的,身上的傷痕不計其數(shù),我吃得自然是最多的。
所有人都分立在院子的周圍,看著師父手中的藤條,沖我指指點點。
昨晚跟我一起密謀的那兩個師弟,更是躲在人群中偷偷嘲笑我。
我恍然明白過來,也許是他們一直以來被我壓著一頭,早就看我不爽,所以才故意擺我這么一道。
“跪下!”
師父怒喝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我。
看來今天一頓毒打是在所難免。
我很熟練地脫去身上的大褂,上身只穿著一件裹胸跪倒在地,看著師父的腳逐漸移動到我身后。
“我叫你說混賬話!”
啪!
師父一聲怒喝,藤條狠狠地甩在我的背上,比以往每一次挨揍都疼三分,我本能地痛哼了一聲。
他不會因為我是一個女孩就心慈手軟。
接著便是如同雨點一般落下的鞭子,還有我?guī)煾笎憾镜闹淞R,甚至我還能聽到周圍師兄弟們的嘲諷笑聲。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教你們吃飯的手藝,讓你們成角兒成名,不是要你們悖逆師門的!誰再敢來跟我提出走的事,這就是下場!”
師父又一次騙了我。
那天晚上,他把我狠狠揍了一頓,以儆效尤之后,又把我的行李扔到大街上,還是沒讓我在劇院里睡覺。
我扛著滿背的傷痕,蜷縮在公園的長椅上,傷口的疼痛遠不及我心中的痛。
難道給人家做徒弟的,就是賣身給人當奴隸了不成?
一輩子要在這里賣身賣藝,更何況我家里老母還等著治病要錢。
我知道,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我是必須要走的了。
第二天出活之前,師母偷偷把我叫到臥室里,很是關(guān)懷地給我查看傷口,上藥。
不過我并沒有感動,而是滿臉警惕。
我很清楚,師母是什么身份,早些年能在天津衛(wèi)混出來的女人,哪個沒有幾分手段?
“孩子,別怪你師父狠心,他是恨鐵不成鋼,怕你年紀輕輕就被功名利祿蒙蔽了雙眼,一門心思撲在錢上,你也知道咱們這行最重師門傳承,你說出那種大逆不道的話,你師父怎么能不生氣,但他本心里還是愛你的……你看。”
師母給我上完藥,從包里拿出了一份勞動合同。
“現(xiàn)在時代變了,都用合同了,你看看這個。”
我打開那份勞動合同一看,里面清清楚楚規(guī)定了的薪酬待遇,從4000變成了10000,而這個10000還是4000底薪加6000的提成,前提是我必須要一個月演滿場,并且每月劇場收益不得低于800萬!
最后一頁還有一個補充條款,就是如果我以任何理由主動提出離職,對劇院造成損失,必須要賠償1000萬的違約金!
我現(xiàn)在的本事,每場演出拿個30萬不成問題,師父肯定是不愿意讓我走的。
這哪里是勞動合同,這是妥妥的賣身契,就打算把我的一輩子都鎖死在劇院!
師母還故作疼愛地摸了摸我的頭:
“你看,你師父還是愛你的,你說錢不夠,這不立馬就跟我偷偷給你漲了工資……你也別嫌少,現(xiàn)在你還太年輕,擔(dān)不住財,你是你師父最疼愛的兒徒,以后整個劇院都會交到你的手里,慢慢成長,不要急于這一時。”
聽著師母的大餅我只想笑,她以為我沒看到過我?guī)煾附虒?dǎo)自己的兒子是多么嚴厲么?
這劇院可能留給我嗎?
我輕笑了一聲,拿著勞動合同借口自己先仔細看看,回頭再簽。
師母眼底閃過一道光芒,也沒有再多留我。
這天晚上,恰好是我?guī)煾傅纳昭鐣?,由于這些年劇院的名聲還不錯,各方的大腕都紛紛前來祝壽。
我作為劇院里唯一的女徒加大弟子,這類招待客人的事,自然是我干。
但我此時此刻已經(jīng)決定,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撕下這對惡心人的夫妻的虛偽面具。
“云英,你怎么回事?!今天來了這么多人,你怎么還在這杵著,快出去敬酒!”師父一臉陰沉地在我身邊呵斥了一句,順便把一整瓶白酒塞進了我的手里。
“如果遇到有人動手動腳的,就暫且忍耐一下,這些以后都是咱們的資源!”
我冷笑著,沒有回復(fù)他,面無表情地跟眾人敷衍地走了一圈酒,我不但不跟他們客氣,甚至還故意給他們甩臉子。
一些人頓時就把不悅的眼神,投向了我?guī)煾浮?/p>
有脾氣沖一些的,干脆甩臉子走人。
我?guī)煾敢豢辞闆r不對,趕忙就跑到我跟前,一把將我手中的酒奪走,厲聲斥責(zé)我不懂規(guī)矩,同時舔著個虛偽的笑臉跟周圍的人道歉。
“不好意思諸位,都是我管教無方,出了這么一個逆徒!”
啪!
師父剛說完話,一記響亮的耳光就甩在了我的臉上。
“混賬東西!還不給我跪下認錯!”
我冷冷地看著他,咧嘴一笑:
“跪你?!憑你也配?”
我直接把之前師娘給我的那份勞動合同拿了出來。
我?guī)煾负蛶熌竿锥际潜灸艿匾豢s。
搞演藝圈的,沒有哪個不注重江湖名聲,他們自然不想落個虐待徒弟的名頭,可我就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讓大家看看他們夫妻的真面目!
我后退一步,朗聲道:
“給大家看看我的好師父,讓我一個人養(yǎng)活了半個劇院,卻不讓我吃飽飯,我媽家里生著病,我?guī)煾覆唤o我開工資,反倒要我交伙食費,把我丟到公園里睡,這就是我們劇院的一把手!”
眾人聞言,在看到勞動合同之后,也都紛紛側(cè)目,對我?guī)煾钢钢更c點。
他們兩人眼神之中涌起怒色,尤其是我?guī)煾?,那眼神仿佛是要殺了我一般?/p>
突然,我?guī)熌赴Ш恐蘖艘宦?,走到我跟前,聲淚俱下:
“云英,你這是做什么,我不都跟你說了你師父的一片苦心,怕你見利忘義,要磨磨你的性子,你怎么還這樣折騰他?難道要我給你跪下你才肯罷休?!”
我正要跟師母對線,也揭開她的虛偽面紗。
沒想到我?guī)熌冈捯粢宦?,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一臉苦相地跪在我面前,滿臉都是哀求之色。
真仿佛我就是那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周圍人也頓時開始低聲議論我忘恩負義,背棄師門。
更有幾個在師門里不受待見的小師弟,跑過來拉著我?guī)熌?,一邊帶哭腔地勸慰,一邊站在師母身后讓我快些低頭道歉。
什么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父女沒有隔夜仇什么話,讓我主動認錯給師父師母道歉。
我鐵了心要走,堅定地后退。
師母眼中閃過一絲狠勁,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來一把小刀,陰冷地盯著我看:
“云英,你真要把師母逼到這個份上?!”
師母話音剛落,下一秒就把那把小刀狠狠地插進了自己跪在地上的大腿,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鮮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一瞬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我看向師父,他的眼神冰冷得厲害,但卻并沒有制止!
“云英!你悔不悔?!”
此時此刻,我已經(jīng)成了整個生日宴會上的眾矢之的。
師母此舉,已經(jīng)完全將我陷入了不仁不義的境地,如今就算我渾身上下都長滿了嘴,也是我的錯。
噗嗤!
師母又是一刀子扎進大腿,她的裙子已經(jīng)完全被鮮血浸染成黑紅之色。
“云英!你還不悔?!”
周圍的徒弟們圍了一群,紛紛要查看師母的傷勢。
我冷笑一聲,轉(zhuǎn)過身來頭也不回地就離開。
事已至此,我絕不可能回去,不過只是我走這一條,就足以讓整個劇院斷了一半收入,元氣大傷,也算是小小地報復(fù)了一把。
后面我就要自力更生,憑借之前攢下的名氣攬活,再也不用受人壓榨。
但我沒想到,我?guī)煾甘芰诉@么大委屈,自然是不愿意就此放過我。
我剛離開劇院沒多久,網(wǎng)上立刻就有新聞傳了出來,鬧得沸沸揚揚,大體的意思自然就是各種貶低我。
說我叛出師門,見利忘義,更是把師母給我下跪,刀刺大腿的事描述得繪聲繪色,完全就是我逼的,把我說得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
一時間,不明事理的網(wǎng)友們紛紛跟著這些媒體的言論對我展開了聲勢浩大的討伐之聲。
甚至用禽獸不如來形容我。
我?guī)煾父窃谖⒉┲习l(fā)布了一條動態(tài):
“另有曾用云字藝名者一人,欺天滅祖,悖逆人倫,逢難變節(jié)賣師求榮,惡意構(gòu)陷心意狠毒,似此寡廉鮮恥令人發(fā)指,為警效尤,奪回藝名逐出師門!”
雖未指名道姓,但比念我身份證號還要來的直白。
我的個人社交媒體平臺也隨之徹底炸了,到處都是替我?guī)煾刚f話的人,把我罵得體無完膚。
考慮到我以后還要在這個圈子里混,不能太過炸刺惹人不快,到時候沒有粉絲,我的事業(yè)自然也就涼了。
于是,我便公開回應(yīng)自己并不愿與師父反目,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度一些。
果然,有不少網(wǎng)友黑轉(zhuǎn)粉,開始替我說話,這讓我?guī)煾赣钟行┎凰?,在電視臺采訪上公開污蔑我:
“不過是脫離了師父的庇蔭,發(fā)現(xiàn)外面的日子不好混,現(xiàn)在想低頭認錯又拉不下臉來罷了……”
這番話說得我頓時動了真火。
因為此前沒少在電視臺錄節(jié)目,所以我個人與電視臺仍舊保持著密切的聯(lián)系,當天我便找上了臺長。
我?guī)煾溉缃裨陔娨暽巷L(fēng)頭正盛,有他的黑料爆出來,那媒體自然是喜愛的。
巧了,我剛好知道我?guī)煾父硞€女記者的一些不可告人之事,也是當初碰巧遇上的。
果然當我跟臺長說了這事以后,他興奮不已,立馬就安排了人手去偷拍我?guī)煾傅娜粘F鹁?,希望能找到一些視頻證據(jù)。
而作為報酬,臺長也跟我個人繼續(xù)簽訂了長期合作的合同。
我本想著讓電視臺拍到我?guī)煾傅暮诹蟻碛绊懰穆曌u,沒想到鬧出個大烏龍,偷拍的記者竟然被我?guī)煾附o發(fā)現(xiàn)了。
我?guī)煾钢苯泳驼偌耸职涯怯浾呓o暴揍了一頓,這事可不得了,這比爆黑料還刺激。
媒體人最是會說,還掌握了大量的觀眾,遭受這樣的屈辱,那我?guī)煾高€能好的了?
果然臺長因為這事動怒,直接號召各大媒體封殺我?guī)煾?,并且大肆報道這件事,一瞬間,全網(wǎng)有關(guān)我和我?guī)煾钢g的爭論銷聲匿跡,轉(zhuǎn)而都是對我?guī)煾傅穆曈懼暋?/p>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劇院這些年發(fā)展迅速,惹了不少人眼紅,他們現(xiàn)在也都紛紛跳了出來,給我?guī)煾副澈笸钡蹲印?/p>
劇院瞬間變得落魄起來,沒有人再找他們演出,電視臺也不再跟他們合作,收入來源盡斷。
而之前耍過我的那倆混賬師弟也終究是勢利眼,眼看著劇院捱不下去,雙雙選擇了跑路。
原本幾乎整個劇院都是靠我們?nèi)齻€人養(yǎng)活,現(xiàn)在三人全部離開,再加上如今我?guī)煾该曌兂?,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p>
反觀于我,由于之前跟臺長簽訂了長期合作的合同,再加上我本身專業(yè)能力過硬,逐漸取代了我?guī)煾冈陔娨暸_上的所有業(yè)務(wù)。
我自己也成立了一家小劇院,名喚觀云閣。
比起師父的家道中落,我混得可謂是聲名鵲起,隨便一場演出就是幾十萬的出場費,我媽醫(yī)院的費用也可以輕松付清,這在我以前根本不敢想的。
終于,我?guī)煾高€是坐不住了。
就在我如日中天的時候,收到了師母發(fā)來的一條短信:
“云英,這段時間也玩夠了,該回來吧,師傅師娘都想你了……”
這顯然是日子過不下去,又想讓我回去當苦力,現(xiàn)在知道慫了,早干嘛去了。
我果斷拉黑,讓他們再也聯(lián)系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