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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傾世凰途:王爺我有藥》更新了嗎 最新章節(jié)2閱讀

2020-11-20 03:14:11 作者:蝶染衣
  • 傾世凰途:王爺我有藥 傾世凰途:王爺我有藥

    她,安平郡主沈晚楓,在王府遇襲、父親喪命、她身中劇毒后,身份和生活都變了。本是巾幗英豪一心報國,最終卻是紅顏禍水、改朝換代。傾世容顏下,是歷經(jīng)風霜的傲骨;曼妙舞姿里,有伴君伴虎的智謀;驚人醫(yī)術(shù)中,蘊謀略殺伐的果敢;回眸一笑時,藏佛擋殺佛的狠辣。炫目濃烈如盛夏的薔薇,為愛,始花開,怒放,至荼蘼……他,瑀王南宮璟臨,因她得以新生,卻為了復仇,把她當做操控于手的人偶,在波譎云詭中訂立協(xié)定,卻不忍看她孤身入宮、步步為營。當似鐵的心中有了牽念的人,當操控的提線化成萬千情絲,真情和天下,他和她該如何取舍?且看傾世凰途,風云叱咤!

    蝶染衣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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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凰途:王爺我有藥》 章節(jié)介紹

《傾世凰途:王爺我有藥》是一部言情題材類型的小說,主角是南宮璟臨沈千夜,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都可以找到原型,因此給人的代入感很強!小說《傾世凰途:王爺我有藥》第2章講述的是:瀑布下是無底寒潭,四面環(huán)繞著綠樹成蔭的小山丘,潭內(nèi)之水繞過山丘中間的溝.........

《傾世凰途:王爺我有藥》 第002章 那么,你是誰? 在線試讀

瀑布下是無底寒潭,四面環(huán)繞著綠樹成蔭的小山丘,潭內(nèi)之水繞過山丘中間的溝壑,分散成無數(shù)條清澈的河流,滋潤了大片的山谷,留下滿眼青翠,然后從容而去。

那隱藏的水簾洞,正對著的山頭上,綠樹成蔭,蓊郁蔥蘢。

此刻,樹蔭下正站著三個人,立于前方的是一位身穿白色薄錦長衫、外罩淡金紗衣、年約二十歲的俊美公子。

他身后,左側(cè)的年輕武者,一襲黑色短打勁裝,戴半邊面具,抱劍而立,明明是一副冷血殺手的裝扮,嘴角卻帶著一絲恬淡的笑容。

右側(cè)的是一個垂髫女童,身穿一身淡紫襦裙,手里拿著一柄小巧銀扇,正踮著腳尖給白衣公子扇風。

她年紀雖小,神情卻是肅然,就像個學堂里的迂腐夫子,和那黑衣武者恰好相反。

三人目光都集中在瀑布方向。

過了許久,那瀑布底猛然躍出一個人影,落入寒潭之中。

片刻后,離瀑布不遠處的岸邊,水波一蕩,鉆出個人來,正是晚楓。

她此刻披頭散發(fā),頭上原來的首飾也早就掉了個精光,連耳垂上戴的明月珠都只剩下一顆,亂發(fā)遮面,簡直比乞丐還狼狽。

穿著一件只能叫碎布條的衣服,香肩半露。衣服上血跡斑斑,有她自己的,也有別人的。

她手里握著一柄寒芒閃爍的唐刀,上面的血跡已經(jīng)被水沖凈。

刀柄上掛著一個小包裹,看起來像是一件男人的衣服,也是血跡斑斑,但里面是什么卻看不見。

一出水,她見四下無人,似乎危機已去,這才找了個巨石的背陰面,丟下唐刀和包裹,靠著石頭斜躺下,大口喘息。

二十個殺手,固然難對付,很費了她一番力氣,卻還是擋不住她。

尤其是一想到琴瑟那張丑惡嘴臉,想到自己所受的羞辱和傷害,她用得幾乎是不要命的打法。

琴瑟,你毀我臉、奪我身份、殺我二十八名沈家軍兄弟,這次算是我給你的警告!我沈晚楓絕不會放過你!

“這女子果然彪悍,方才二十個殺手爬進洞口,竟然只有她一人出來?難怪公子不讓屬下去助她。”

黑衣武者忍不住贊嘆自家主子料事如神。

公子挑起嘴角,笑容說不出是邪魅、是冷酷,還是興致更濃:

“她若是真的那一位,就必定能出來。萬一出不來,還有何用?”

“就是?!弊仙琅宦?,冷笑附和。

晚楓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山丘密林中有人正在看著她。

琴瑟不見到她的尸體不會罷休,這二十個殺手雖然全都死在山洞里,但難保后面沒有援手到來。

她拆開手邊的包裹抖開,果然是一件還算完好的男裝。

抖開的時候,衣服里還掉出一張巴掌大、血淋淋的人皮來。

晚楓對著日光看了看,男裝上幾個破洞倒還不算什么,比她身上被琴瑟劃得稀巴爛的裙子強多了,只是血污還是要洗干凈才能換穿。

四下無人,她便把身上污衣脫了下來,跳進了一個小而略淺的積水潭。

那個黑衣武者一見晚楓要洗澡,就有些臉紅,連忙側(cè)過臉去。

“公子爺,還要看?”紫衣女孩有些尷尬地問了句。

人家好歹是姑娘,咱家公子爺從前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該不會在山洞里待了三年,出來轉(zhuǎn)了性子?

公子道:“你們不看。”

言下之意,我看。

兩個隨從對自家主子的行為深感不解,黑衣武者揚眉笑笑,紫衫女童嘟起了嘴,但都乖乖轉(zhuǎn)過身去。

“啊!”

一聲驚叫從潭邊傳來,兩人心里好奇極了,卻不敢轉(zhuǎn)身。

平靜無波的積水潭里,游弋著小小的彩色魚兒,里面白色灰色的小石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水面,映著晚楓的臉,和她驚恐訝異的目光。

水面倒映著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子,一個傾國傾城的魅惑尤物。

白皙肌膚有白玉的透亮光澤,朱唇如泡在水里櫻桃。

臉蛋粉嫩柔潤,像水蜜桃一般飽滿的香腮,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吸一口,但是下巴卻很瘦削,揚起幾分入骨的妖媚。

她雙手微微顫抖著抬起來,覆蓋在自己的臉上。

肌膚柔滑,莫說是那嚇人的傷口,哪怕一個凸起的雀斑、痘痘都沒有,而且不是幻覺。

再看自己的雙手,原本她從小習武,手心有老繭,而眼前這雙手,皮肉嬌嫩得猶如新生嬰兒。

新的身體,簡直美得讓她自己都不敢直視。如果不是那一雙漆黑深邃的星眸還沒有變,晚楓真的不敢相信,那倒影是她自己的。

害她的賤婢琴瑟,揮出的劍光還歷歷在目,那種徹骨的痛仍深深烙印在她腦海,但現(xiàn)在,一切竟然像沒有發(fā)生過。

她還有大仇未報,父親的遺愿還沒有完成,最重要就是證明自己的身份,可現(xiàn)在,她卻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沒人會相信她是安平郡主,她無法回沈家,更無法進宮面圣,她該怎么辦?

她惱怒至極,猛地一撩水面,漣漪一圈圈,震碎了水面上那絕世的容顏。

“我不要……我不要這張臉!我要我自己的!”

“這張臉,很美。”

一個男子的聲音忽然響起在她身后,她背脊頓時汗毛直豎,抓起一件衣服就跳進水里。

水淹沒了她大部分身體,她還用衣服遮在身前,可水實在太清澈……

“是你?”待看清了面前的男子,她已經(jīng)恢復鎮(zhèn)定,冷顏問道:“你怎么在這里?!?/p>

正是昨夜她在寒冰池里遇到的那個妖孽公子,此刻他早已換好了一身貴不可言的衣衫,仿如仙人,和晚楓的狼狽簡直是鮮明對比。

白衣公子看看四周:“荒郊野外,一無圍墻二無欄桿,我熱了想洗個澡,為什么不能在這里?!?/p>

晚楓身上沒有衣服,唐刀又丟得略遠,不然簡直想暴起教訓他。

聽不懂人話嗎?

“我的意思是,你既然離開山洞了,為什么沒走?”

想起昨天被他咬了脖子,她的態(tài)度雖能故作鎮(zhèn)定,但還是俏臉一紅:

“昨晚我昏睡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在我臉上做了手腳?”

她的問題丟出來,白衣公子卻像完全沒聽見,反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彎腰撩起一捧清水,看水從指縫里流下,好不愜意。

晚楓卻不知,昨晚他也是如此坐在池邊,掬起藍色的冰水淋在她臉上……

他忽然有點不想告訴她發(fā)生了什么,笑得促狹:“孤男寡女還能發(fā)生什么?你難不成想對我始亂終棄?”

說完,他那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哀怨得如同被人睡了不給錢的過氣花魁。

晚楓強迫自己耐心看他玩水,等了半晌等來這么一句,驚得急忙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臂。

守宮砂還在,這個家伙真是撒謊都淡定得令人發(fā)指!

“無恥狂徒,你胡說什么!信不信我殺了你!”

還好有守宮砂證明,不然,就算沒穿衣服,她也要撿起唐刀跟他拼命!

“我說你看光了我,就要對我負責,所以,跟我回家成親去。”

晚楓的臉頓時紅到脖子根,她把他看光了,這好像是事實。但還是必須硬撐下去,好不容易殺出來,為的是阻止琴瑟替代她進京選秀,她哪有功夫跟他瞎掰。

“可是你也咬了我脖子,咱們兩清了!你離我遠一點?!?/p>

白衣公子玩味地笑看晚楓:“我不但咬了你脖子,還吸了你的血、中了你的毒,這輩子,咱們倆都清不了?!?/p>

“你——”

這輩子沒人敢跟沈晚楓說這種輕佻的話,她忍不住怒斥一聲:“簡直是無賴潑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公子邪笑,站起來將腰間玉帶扯下,揚手就脫掉了身上的白色錦衫,丟在一旁。

緊接著彎腰向水下一探,攬住晚楓的腰肢,“嘩啦”一聲,撈魚似的將她撈上了岸……

晚楓嚇得低聲驚呼,可懷里衣服已經(jīng)絲毫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就在她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時候,他卻在她濕漉漉的耳垂上輕吮一下,呢喃:“我只想要你,安平郡主、沈、晚、楓?!?/p>

一聽見這七個字,晚楓半邊身子都僵住了,訝然看著他,呆若木雞。

這一瞬,公子已經(jīng)撩起石頭上的錦衫,一揚就裹住了她玲瓏有致的身子。

他明明是為了把衣服給她穿,可是要做件好事都不能好好做,偏要做得十足混蛋!晚楓狠狠推開了他,很快就平靜下來,漠然看著他。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白衣公子嘴角掠起一絲冷笑:“安平郡主沈晚楓,入京選秀,昨日途徑瀑布山隘遇伏,隨行衛(wèi)隊二十八將士無一生還,被燒作山灰,尸骨無存,郡主與丫鬟二人卻不知所蹤。”

這話,讓晚楓想起那從山坡上滾落的火球和巨石,想起呼嘯射進馬車里的火箭,想起將士們廝殺的聲音,心痛至極,手都微微顫抖。

可她卻強忍著,不敢在陌生人面前表露半點悲痛。

晚楓就是太相信琴瑟,以至于入京也把她帶在身邊,結(jié)果卻被琴瑟設(shè)下的埋伏逼上瀑布之顛,被其暗算……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

白衣公子沒有理會她,自顧說道:“但就在一個時辰之前,我聽說安平郡主沈晚楓已經(jīng)從前方瀑口驛站重新出發(fā)了。”說著他殘酷地一笑,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晚楓:“那么,你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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