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妻子提前領證后,丈母娘瘋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和妻子提前領證后丈母娘瘋了》,作者是落彌彌,主角是孟蘭家慧。《和妻子提前領證后丈母娘瘋了》第2章內容介紹:“阿姨,你要是再鬧,彩禮的六十萬你一分也落不著。我和家慧是領證后下的彩禮,屬于夫妻共同財.........
《和妻子提前領證后,丈母娘瘋了》 第2章 在線試讀
“阿姨,你要是再鬧,彩禮的六十萬你一分也落不著。我和家慧是領證后下的彩禮,屬于夫妻共同財產(chǎn)。念著你是家慧的母親,我可以不追究彩禮的去向,可若是以后你再來騷擾欺負家慧,別怪我一紙律師函,起訴你非法侵占我們夫妻二人的共同財產(chǎn)!”
兩個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們不懂法,但是看到警察點頭,像泄了氣的皮球。
孟蘭萬萬料不到,張家慧一向聽話,竟然會偷戶口本跟我領證。
要是張家慧是尋常人家,我自然愿意走正常流程。結婚,領證,一切水到渠成。
可她有個媽,還有一個如蛆附骨的弟弟。
我不得不防。
我護著張家慧離開警局,張慶年毒舌似的眼睛緊緊鎖定我們。
我聽到了后方他和孟蘭的爭吵聲,然后扭打聲和警察的呵斥聲交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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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親人,一路上她郁郁寡歡。
我以為她是不開心婚禮,做個鬼臉逗她笑,“家慧,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們就補辦婚禮怎么樣?”
她只是縮在我懷里,半天不說話。
到了新房,一切都是按照她的意思裝修的,我倆坐在沙發(fā)上,我想湊過去吻她,被她躲開。
然后她眉眼堅定的看我:“安之,我想讀研,想考公,想賺很多錢?!?/p>
只有自身強大,才不會被人拿捏。
這些都是她立足的根本,讓她不必再看家里的臉色,不必完全依附于我。
她想獨立。
就像當初我媽孤注一擲的選擇去上班一樣。我媽從來不是家庭主婦,他和我爸一樣有工作,有自己的事業(yè),兩個人教育著一代又一代的學生,攜手走過了半生。
當時流行家庭主婦,女人在家?guī)Ш⒆?,男人在外工作。我媽的行為在八零年代就是離經(jīng)叛道,可我爸選擇了支持。
愛,從來都不是束縛。
我自小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
我說:“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婚禮你想什么時候辦,都可以?!?/p>
張家慧吻上了我的唇,觸感柔軟,舉動輕柔,撩撥著我的心,我回之炙熱,加深了這個吻。
后來我為生意忙的焦頭爛額,在談成后去金店挑選了一個金手鐲,打算給她一個驚喜。
正好遇到了金店三十周年的活動抽獎,我捧著一大一小兩個禮盒,一臉神秘兮兮的打開臥室的門。
“老婆,猜猜我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
金店的logo刻在盒子上,她嬌嗔的看了我一眼,毫不意外的取出鐲子戴在手上:“很合適,謝謝老公!”
我舉起手中的箱子,高高舉起,炫耀似的說:“這可是金店抽獎的一等獎,家慧你不好奇?”
金店的抽獎無非就是一些公仔,飲水機,茶杯之類的東西,毫無新意。
吭哧!吭哧!
叫聲響起,張家慧眼睛一亮,打開了禮盒。
一只小香豬竄進可她的懷里,蹭著她的臉頰,逗得張家慧咯咯直笑。
我們本來打算養(yǎng)一只小狗,可小香豬是難得的緣分,索性后面開始當起了養(yǎng)豬人。
我因為生意的原因要出差一段日子,家慧也要考公,小香豬一時間無人照料。
我索性在網(wǎng)上請了個阿姨照顧。
回程的機場,我遇到了張家慧。
說是偶遇,可是天知道我為了制造這場偶遇花費了多少努力,我做作的靠在她懷里撒嬌:“老婆,我好想你?!?/p>
卻被她推開,“你擋著我看資料了!”
下機場的路上,我借到了一通電話,是保姆阿姨:“林先生,你既然已經(jīng)請了親戚照顧,那我這最后幾小時的工錢也是不會退的!”
電話很快被掛斷,我和張家慧一頭霧水。
兩個時辰的車程,我們回了家。
鑰匙插進鎖孔,打開門,滿地狼藉,各種外賣盒和酒瓶撒了一地,入鼻是一陣烤肉的椒香。
“豬豬!豬豬?”
輕聲呼喚,沒有熟悉的吭哧聲,只聽到了臥室隱隱的嬌喘。
我和張家慧對視一眼,挪出去,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出警的速度很快,竟然是之前婚禮報警的同一批。
非法入侵住宅,警察踹開臥室的門。
赤身男女交纏在一起,是張慶年。
他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姐,媽說了,你們不給下車禮,這間房子以后就是我的!以后我和我女朋友結婚,就賴這,哪兒也不去!”
“對!”
那床上的女孩抱著被子。
兩個人一起耍無賴。
我剛要開口,被張家慧攔住。
“張慶年,我這些年沒受過張家什么恩惠,彩禮的六十萬,我和安之早就還清了!從今以后,我和你,和張家慧,沒有任何關系!”
血脈姻親,我第一次看見張家慧如此果決。
直到警察把張慶年帶走,臨走時,他舔了舔唇角:“姐,你養(yǎng)的豬,烤起來味道真不錯!”
垃圾桶里,是一堆骨架,還有小豬烤的干巴的尾巴。
張家慧看到后,昏了過去。
張慶年下了樓還在叫囂:“林安之,張家慧!只要你們兩個住在這,等我過幾天出來,還會回來的!”
他們認定了我和家慧會隱忍退讓。
我直接請了律師,一紙訴狀遞到了家慧的田江老家。
非法入侵住宅,侵犯他人財物,精神損失,條條狀狀羅列起來,足足六萬。
孟蘭炸了,連夜坐車到城里,正好和剛出管制的張慶年打了個匯合。
倆人拿不出錢,在樓下轉悠好幾天,緊接著一條短視頻在網(wǎng)絡上不脛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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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說好的下車禮,怎么到現(xiàn)在說話不算話!
視頻里的婦人拉住我。
然后就看到我徑直走向婚車,想要拉開車門的畫面,我還把那婦人一推,婦人載到在地上。
視頻掐頭去尾,六十萬的事情閉口不提。
配文是:
女婿出爾反爾,臨到家門口拒絕給彩禮,反打丈母娘,還騙女兒偷戶口本領證,其心可誅!
視頻的圖片是一張我和家慧的高清照片。
網(wǎng)友喜歡吃瓜,短短兩天視頻轉發(fā)達到幾十萬。
評論清一色的兩邊倒,說我出爾反爾,騙婚。
說女方戀愛腦,腦殘!
很快我爸媽的信息也被扒了出來,幾十個家長聯(lián)名上書,說養(yǎng)出的兒子道德敗壞,父母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要求為孩子更換老師。
學校礙于輿論壓力,只好暫時讓爸媽停職。
我生意的伙伴雖然不信,可是看到視頻,已經(jīng)簽定的幾個合同面臨毀約。
而我還要支付巨額違約金。
我忙的焦頭爛額,這些爛攤子張家慧自己攬了過去,她說:“因為我家人造的孽,就讓我來收!”
第二天,一則錄音曝光。
下車禮?多少錢?
六十萬!
就是就是,姐你就找林安之再拿六十萬,到時候我全款買房結了婚,肯定再也不找你拿錢!
諸如此類的言論曝光,張家慧還曬出了那天手上的傷和被綁的繩子。
評論很快兩級反轉。
她找了律師咨詢,然后律師通過合法途徑拿到了當時警方出警的錄音。
經(jīng)過查證后,孟蘭一個人攬了所有的罪責,因為在網(wǎng)絡上散播不實言論,造成他人人身傷害,被警方帶走處以十五天拘留。
我這邊起訴非法入侵住宅賠償?shù)墓偎竞芸煜聛?,落在了張慶年頭上。
他惡狠狠的看我,當初的六十萬彩禮早就被他大手大腳的敗光,說再要六十萬下車禮買房也只是為了再敲一筆。
他早就打起我和張家慧新房的主意,所以才在我和家慧出差后大搖大擺的帶人住進來。
更是想讓我爸媽把居住的老宅賣了,給他籌六十萬當做結婚彩禮。
他和孟蘭兩個人,仗著我喜歡張家慧。
一早就把我家摸得透透,恨不得一有機會就撲上來,啃食殆盡。
他現(xiàn)在拿不出錢,造謠的視頻還傳到了村里,他抬不起頭來。
開始整天在我家樓下蹲點,一看到我和張家慧就磕頭,“姐,姐夫,我錯了,你們把官司撤了好不好!我現(xiàn)在背了官司,女朋友跟我分手了,甚至沒有一家的女孩愿意跟我說親!”
“就當是為了弟弟的婚事和老張家的香火,姐,你就讓姐夫把官司撤了好不好!我求你了?!?/p>
“張家慧!媽生你養(yǎng)你,你就是這么報答的嗎?你果然是一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p>
他氣急敗壞。
一連幾日都是如此,我看著張家慧毫不動容的神情,心下有了稍稍放心。
哪兒想到,我正在上班,我媽一通電話發(fā)了過來,“安之,家慧不見了!我約了她今天一起去東市逛街,電話打著打著就沒了聲……”
哐當一聲。
我的手機掉在了辦公桌上。
6
或許是直覺,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張慶年。
我翻到最底下的通訊錄,雖然不聯(lián)系,但是自從和張家慧談戀愛,我就把她家人的電話存在手機里。
撥打過去,果然。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每一道機械的女聲都敲擊在我的心口。
我開車到了家里樓下。
張慶年這些天甚至在小區(qū)門口不遠處置了鋪位,現(xiàn)在鋪蓋面不見了。
張家慧也不見了。
答案呼之欲出。
我踩著油門到了警局,幾乎哭出聲了:“警察同志,我太太被人綁架,現(xiàn)在人失蹤了,幫幫我。”
可是不滿二十四小時,警局根本不給立案。
我急得團團轉,終于,我在轉角處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李警官,你還記得我嗎,之前婚禮下車禮的報案和非法入侵住宅!!”
他看著我,張慶年給人的印象實在是炸裂,他很快想起來,“林安之?”
我向他說明了情況,介于張慶年實在有嫌疑,他決定幫我查一查。
順著張家慧的手機定位,查到了去往東市的一條街。
沿著線索按圖索驥,我和警察到了一家手機店。
老板茫然的看著我:“這手機是你們的嗎?有個學生在這附近撿到的,屏幕都摔花了,就先放到店里了,看有沒有失主來領?!?/p>
花屏的最后畫面,是張家慧正在撥打電話,而剛按出的三個首字母,是137,我的號碼開端。
她在向我求救。
李警官當即決定調出附近道路監(jiān)控,開著倍速足足查了一個鐘,我看到了畫面里模糊的人臉:張慶年。
他敲暈了張家慧,拖進了一輛面包車。
我一把握住李警官的手:“警察同志,田江,張慶年的老家在田江!”
他背著官司,手頭又沒什么錢,只可能回老家。
我坐在警車里,看著一座座望不到頭的高山,心幾乎跳出嗓子眼。
到了張家慧的田江老家,此時舊屋的檐下掛起了兩個大紅色的燈籠,囍字貼在搖晃的木門上,踏著滿地朱紅色的爆竹碎屑,我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木門里喧鬧的賓客聲和我內心的寒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警察已經(jīng)推開虛掩的木門,我看到張慶年一身喜服,手中挽著一個穿劣質婚紗的半大的孩子,在對這一桌桌敬酒。
看到我后,他帶著醉意搖晃著手中的二鍋頭:“姐夫,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結婚,有沒有準備禮金?”
田江彩禮價貴。沒有錢,我不知道他哪兒來的錢辦酒下彩禮。
我面無表情的推開他:“家慧呢?”
他一笑。
“你說那個賤人,等到她給人家生了兒子,我就考慮把這個破鞋送回去給你!”
我才知道,他為了結婚,以十萬的價格把張家慧賣給了村頭五十歲的老光棍。
兩個人僅用一張白紙,寫了寥寥幾句話,蓋了兩個手印,就決定了家慧的去處。
我紅了眼。
“張家慧已經(jīng)嫁給我了,你這是買賣婦女女,不光是你,還有那個光棍,都會被判刑!”
我慶幸的是,田江村雖然在山里,但是政府的義務教育已經(jīng)普及,村里大半的人都上過初中,此時紛紛變了臉色。
“屁!她是我姐,給人家生個孩子就有十萬,她身為姐姐為弟弟做點犧牲怎么了?”
法外狂徒。
警察已經(jīng)上前把他押住:“張家慧人呢?”
張慶年吐舌咧嘴一笑。
“說不定她現(xiàn)在正在和那個光棍嘿嘿嘿嘿。”
他笑得一臉猥瑣。
“林安之,你好歹也是個城里的大學生,不是吧,她已經(jīng)和那個光棍不清不楚的待在房里一晚上,你不會還要她吧,那個賤人現(xiàn)在就就是一雙破鞋,你穿了,不嫌臟嗎?”
他越猖狂,我只覺得一口氣壓在心口。
我一腳踹在他的胸膛,倒在地上,他還是猖狂的笑。
他身邊的女孩被嚇得哇哇大哭。
絕望在心底蔓延。
我覺得腳下灌了鉛,每走一步,心就往下沉一分。
破舊的屋舍上只貼著兩個赤紅的囍字,和田江張家的熱鬧不同,這里透著詭異的寂靜。
風吹著門口,門框的吱呀聲在夜里尤為明顯。
我推開了木門。
刺鼻的血腥味鉆入鼻腔,一個身影蜷縮在角落里。
她握了一把沾染血跡的小刀,一直忍不住的發(fā)抖,而不遠處,是一個老漢的尸體。
滿地的鮮血,是失血過多而死。
張家慧像一只受驚的鵲,看到我后,扔了手里的小刀。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不想殺他的?!?/p>
她抱著頭,一臉痛苦的看我。
明明是施暴者造成的過錯,受害者往往要承受更多的壓力和齟語,更有甚者一輩子都困在自我懷疑里。
這不公平。
我把她抱在懷里,“這不怪你。沒事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p>
我一碰她,她就忍不住的發(fā)抖。
她的脖子和手臂上是大大小小的淤青,我不想深究,只是抱著她,想要把她揉進骨子里。
7
經(jīng)過警察的查證,最終查明張家慧是防衛(wèi)過當。
張慶年非法買賣婦女,還和十三歲的小女孩結婚,數(shù)罪加罰,被判處十五年有期徒刑。
張家慧蘭出來后,正好是張慶年判刑,她直接跪在小區(qū)門口,不顧所有人的目光:“家慧,你弟弟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好不好!”
“他可是我們老張家的獨苗苗啊,你是想讓我們老張家絕后??!”
三天一大鬧。兩天一小吵。
我擔心她,后面張家慧一個人去找了孟蘭談判,孟蘭聽完后,整個人失魂落魄的買車票回了田江。
躺在床上,我把頭賣在她的頸窩:“家慧,你到底和媽說了什么?她那么寶貝那個寶貝兒子,竟然愿意放棄?!?/p>
她笑笑:“你知道,我媽為什么叫孟蘭?”
孟蘭,夢男。
連名字都不屬于自己。
況且張家慧態(tài)度堅決,張慶年沒有獲得諒解的可能。
我頓悟。
她說:“要是我真的被那個老頭糟蹋了,安之,你會嫌棄嗎?”
我一愣,報復般吻住她的唇。
“我自小受的教育,和我的眼界,你還信不過?”
“貞潔這個所謂的枷鎖,困了女性整整幾千年,甚至于到了現(xiàn)在,仍然有很多人心中有芥蒂,家慧,從你跟我在一起,我就說過?!?/p>
“你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你的思想,你的身體,都完完全全屬于你個人。你不應該因為所謂的傳統(tǒng),不應該去因為別人的過錯去譴責和詰問我和你自己?!?/p>
“況且,我認的,是你這個人。我愛的家慧,是自由敢于同命運抗爭的靈魂。而不是被世俗套了層層枷鎖的你?!?/p>
“跟你說個秘密?!?/p>
“什么?”
她抬頭。
“我媽和我爸并不是初戀,我媽年輕時候喜歡上過混賬,可后來她遇到了我爸?!?/p>
“若是她被世俗枷鎖拷住,那她絢麗的一生,不是要一輩子為那個小混混守節(jié)?”
“正因為她沖破了世俗的枷鎖,破繭重生,才能得遇良人。這也才有了我?!?/p>
她的瞳孔亮晶晶的,看我的時候熠熠生輝,閃著無盡光彩。
她握住我的手:“得之我幸?!?/p>
我笑笑:“我當如是。”
8
我叫張家慧。
小時候爸媽就告訴我,男人是天。
我從生下來聽的最多第一句話就是:找個有錢人嫁了吧。
我跟山里的娃娃一起去讀了小學。
支教的女老師告訴我,讀吧,讀出去才有出路,不然一輩子都會困在山里面。
我讀完小學后,爸媽就讓我輟學在家,哪怕得的獎狀已經(jīng)貼滿了一面墻。
家里花大價錢請弟弟去補習,可是弟弟頑劣,沒有任何進步。
后來隔壁村的姐姐考上了大學,出息后帶著一家去城里安居,
這事情傳著傳著就變成了那個姐姐傍上了有錢人,所以才有本事進城定居。
我媽聽說后,目光這才看到我。
我有了再次讀書的機會。
哪怕每天下課后我都要去加班加點的做農活,我依舊甘之如飴。
因為這意味著我有了出路。
可是讀完小初高,大學的學費讓我媽大罵我是賠錢貨。
還是我爸,頂著所有的壓力讓我去了。
他拿出自己所有的壓箱底給我買了個二手的翻蓋手機。
后來我爸死了,我媽的一個又一個的電話打到學校。
我開始身兼數(shù)職,沒日沒夜的賺錢。
之后公開課上。我遇到了一個呆呆傻傻的大個子,教授講課,他竟然發(fā)呆。
還是因為我的提醒,他才沒有出糗。
他遞給我一個紙條,是他的微信。
老舊的翻蓋機打字很慢,他總是嫌棄我回消息回得慢,后來看到手機,在一周年換了一個智能機給我。
我很喜歡。
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嘗到了偏愛的滋味。
可是我沒有守住手機。
我更加小心翼翼。
他喜歡吃牛蛙,喝汽水,我就陪他。我想守住這為數(shù)不多的偏愛。
可直到有一天,他告訴我,我是獨立的,不用為了別人遷就自己。
若一開始是因為好感在一起,那么此時,就是心動。
我把我媽和弟弟拉進了黑名單。
后來我媽和弟弟找到學校里,大聲嚷著說我是白眼狼,要把我賣了換錢,也是他護住我,他沒有因為二十萬的彩禮退步,反而毅然決然的簽了欠條。
畢業(yè)后,5.0視力的雙眼,硬生生熬成了400度的輕度近視。
他到底有多好,我說不完。
直到最后,從那個光棍手下救我出來,他抱住我,說沒事。
我知道,他真的是世間頂好的人。
原來,他還有個如此優(yōu)秀的媽媽。
把他教的這是這樣的優(yōu)秀。
不畏世俗,沖破固有的桎梏。
清晨的陽光灑在窗臺,我看著他的睡顏,一點點把他吻醒。
林安之醒了,他柔柔的對我一笑:“早?!?/p>
我說:“安之,快起床,我今天想吃酸菜魚。”
不是牛蛙,也不是可樂。
是吃酸菜魚。
他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