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瘋批女主綁定虐文系統(tǒng)》 章節(jié)介紹
最近,很多讀者被小說主角裴榆傅鈞深深吸引,其實,這是小說《當(dāng)瘋批女主綁定虐文系統(tǒng)》中的主角人物,該小說由作者機智的豆苗所著。小說《當(dāng)瘋批女主綁定虐文系統(tǒng)》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8傅鈞的腿,細(xì)細(xì)打量,是非常符合小說男主的腿的。很長,西裝褲包裹著.........
《當(dāng)瘋批女主綁定虐文系統(tǒng)》 在線發(fā)瘋 在線試讀
8
傅鈞的腿,細(xì)細(xì)打量,是非常符合小說男主的腿的。
很長,西裝褲包裹著,很有彈力。
我入迷地看著,咽了一口口水。
割下來,做成標(biāo)本,一定有一種獨特的美麗吧?
系統(tǒng)在一旁欲言又止,「宿主,您是覺得男主的腿,很帥嗎?」
「但咱們,任務(wù)為重啊,絕不能愛上……」
后面的話,轉(zhuǎn)化成了驚恐聲。
「宿主,您哪里來的鋸子???您放下!放下!」
我右手持著鋸子,有些不大高興被打斷。
「小系統(tǒng),現(xiàn)在是第二個劇情點了,可以重新刷虐值了呀?!?/p>
系統(tǒng)在一旁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咱們這個世界是講法律的,您這樣明目張膽地割,會進監(jiān)獄的。」
我撇撇嘴,惋惜道,「監(jiān)獄啊,待膩了,最近不是很想去,那算啦?!?/p>
我收起來鋸子放回超大背包里,淺笑著,漫不經(jīng)心地走進包廂。
「呦,這么熱鬧啊。」
傅鈞一看到我,下意識地把手護在了膝蓋上。
「你來做什么?」隨即,他像是察覺到,這頗為慌張的語氣跟平日有所不同,又輕咳幾聲,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你不要總纏著我,就一會不見,又眼巴巴地跟過來了!」
這是他一貫的語氣跟說法,每次對裴榆,都是當(dāng)眾毫不留情地貶低,仿佛這樣,才能彰顯魅力。
毫不顧忌,女孩子搖搖欲墜的自尊心。
旁邊,傅鈞的哥們打趣道,「阿鈞,還是你魅力大,我說裴大小姐,你也別總纏著鈞哥嘛,你們裴家兄妹,這在外面,別人都得捧著敬著。」
「到了鈞哥這,哈,這一個兩個,都聽話地跟狗似的!」
裴錦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猛地捏緊易拉罐,青筋迸顯。
薄唇緊抿,極力控制怒氣。
我看過裴錦的采訪,視頻里,他帶著金絲眼鏡,一身高定西裝完美地襯出他的身形,對著鏡頭,侃侃而談國內(nèi)經(jīng)濟局勢。
被稱為京城最具投資眼光的青年才俊。
系統(tǒng)仿佛知道我的心中所想,盡職解釋:「之前傅鈞說過,如果惹他朋友生氣的話,就是不給他面子,他就不跟裴榆見面了。」
所以,商場上叱咤風(fēng)云的裴錦,殺伐果斷,為了他那戀愛腦的妹妹,竟是不敢再回一句?
那幾個人還在叫囂,「裴總,你倒是趕緊喝啊,也許喝了后,我們家鈞哥會對你妹妹態(tài)度好點呢,你也不想鈞哥生氣了,把你妹拉黑刪除吧?」
唉,好多只鴨子在叫啊,嘰嘰喳喳的。
吵得我的頭,又開始痛了。
9
系統(tǒng)苦口婆心道:「宿主,之前這些狐朋狗友這么不做人的時候,裴榆掉淚了呢,傅鈞雖然嘴巴不留情,心里還是升了點虐值噠!足足有2點哦。」
它勸我,「你這個時候可以逆來順受,忍耐下,哭一下,賺虐值??!」
我只當(dāng)系統(tǒng)在放屁。
在裴錦拿起那啤酒罐時,我將手按在了上面。
裴錦看向我,目光不解。
我環(huán)視全場,揉了揉因為暴躁而略微頭痛的腦袋,「傅鈞,你,還有你,」
我手指點過剛才蹦跶的歡快的幾個人,再一指桌面上的啤酒。
「剩下的酒,你們?nèi)攘?,學(xué)狗叫三分鐘,這事,暫且就過去了?!?/p>
是暫且,而不是真的過去了。
場內(nèi)立時寂靜無聲。
幾秒后,傅鈞的哥們難以置信地看向傅鈞,「鈞哥,她什么情況?。俊?/p>
傅鈞大概是想起了我下午錘他的狠勁,這時也不敢惹我了,想糊弄過去。
「可能心疼她哥吧,算了不用裴錦喝了,那塊地皮的事情,我不生氣了,你們走吧?!?/p>
站在我身旁的裴錦聽到「心疼」兩字時,眼眶都有點濕潤了,他上前想拉住我的手,「榆榆,我們回家?!?/p>
我沒動,我的頭痛好像愈來愈厲害了。
我冷冷抬眸,眼底開始變得猩紅。
「我再說一遍,喝?!?/p>
傅鈞沒有作聲,他盯著我,右手緊緊地捂著膝蓋,身體略微發(fā)抖,眼眸里充斥著警惕跟害怕。
但其他人沒有注意到,傅鈞的哥們譏笑著開口,「哈哈哈,裴大小姐,我們就是不喝,你敢對我們大呼小叫?小心鈞哥不理你?!?/p>
另一個大概喝了點酒,他醉醺醺地走過來,遞過一個啤酒瓶。
「裴榆,你剛才這脾氣,太差了,你把這瓶酒喝了,我們就讓鈞哥原諒你剛才的態(tài)度?!?/p>
「對……對了,喝完磕個頭道歉,體現(xiàn)你的誠意,啊哈哈。」
10
我隨手接過酒瓶。
「就知道裴榆就是鈞哥的一條狗哈哈,一說鈞哥,就聽話!」
遞酒瓶的這人,看我如此順從,當(dāng)即回頭對著坐在那的傅鈞得意大笑。
只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住了。
鮮紅的血液從他的頭頂,緩緩流了下來。
他僵硬地轉(zhuǎn)回來腦袋,我手上的碎酒瓶在燈光下,泛著光。
我噙著笑,挑眉,眸子里,是病態(tài)的喜悅。
「Surprise!」
「你的頭頂,開花花了耶!」
他想暴怒,卻在我將酒瓶抵在他脖頸處時,徹底熄聲。
「喝?!刮沂掌鹦θ?,歪著腦袋,語氣平靜。
場內(nèi)眾人驚疑不定,可當(dāng)看到我毫無顧忌地,將那碎酒瓶往前湊了湊,這人脖頸處頓時出現(xiàn)血痕后。
他們意識到,我沒在開玩笑,沒在嚇唬人。
「喝,我們馬上就喝,你冷靜啊裴大小姐!」
傅鈞跟剛才被點名的人,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啤酒,生怕晚了一步,我就要拿酒瓶在他們頭上,也開個花。
注意到經(jīng)常瞎BB的系統(tǒng),居然難得安靜,我敲了敲它,「你不說話,我有點不習(xí)慣呢?!?/p>
系統(tǒng)忙不迭回應(yīng):「哎,我在,宿主,您有什么吩咐?都聽您的!」
狗腿得不行。
我晃著碎酒瓶,手指輕撫過上面的鋒利尖尖,溫柔地像在撫摸情人,眼里的光明明暗暗。
果然見了血后,看東西,都順眼多了呢。
頭痛緩解后的我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小系統(tǒng),不催我用哭來升虐值了?」
系統(tǒng)秒回復(fù):「我感覺這個任務(wù)其實也沒那么重要哈,虐值嘛,咱們不升也罷,您別生氣,別生氣比較重要哈?!?/p>
極為細(xì)小的碎碎念飄來。
「不重要不重要,任務(wù)不做大不了被系統(tǒng)法庭懲罰而已,這個人,真的是個瘋的啊瘋的啊……」
我抬眸瞅了一下傅鈞頭上的虐值,似笑非笑。
「你,看看虐值呢?」
11
傅鈞頭上的虐值,一直變動,從10,升到了40,才堪堪停住。
系統(tǒng):щ(???)щ
系統(tǒng)不解,但系統(tǒng)開心:「為什么!這是為什么?!」
我輕輕吹了一下碎酒瓶上的血液,美麗的血珠剛好被吹到頭頂開花的那人臉頰上。
下一刻,他加快了喝酒的速度,「咕嚕?!沟仄疵罂诿凸?。
「因為,傅鈞打從心底害怕我了呢,他怕我這個小瘋子,也給他來上這么一刀,人在生命受到極大的威脅之下,虐的,也是心?!?/p>
「可很多人,都以為,只要自己楚楚可憐,就能激發(fā)男人的保護欲,讓他心疼,從而虐到他。多可笑呢?!?/p>
你要虐他心,何必以自己的情緒做籌碼?
他若真愛你,不會舍得讓你痛苦,他不愛你,哪怕你痛苦崩潰到絕望,也只有事后輕飄飄的一句「對不起」。
無法感同身受。
系統(tǒng)似懂非懂,但這并不妨礙它的崇拜,「優(yōu)秀的宿主,按照您這樣的進度,我們只要再走一個小劇情,就可以完成任務(wù)回家了呢?!?/p>
哈,我還沒玩夠呢,何況,及格從來不是我的目標(biāo)。
「要做就做最好,要虐,就虐100?!?/p>
我扔掉碎酒瓶,對著一旁已經(jīng)呆若木雞的裴錦勾勾手指。
「哥,回家?!?/p>
在我們踏出房門片刻后,無數(shù)警察沖了進去。
「掃黃!全都舉起手!男的站一邊,女的站一邊!」
12
系統(tǒng)已經(jīng)在我耳邊尖叫足足一分鐘了。
「55!幾分鐘內(nèi),傅鈞的虐值,足足漲了15!優(yōu)秀的宿主,您又做了什么?」
我雙手插兜,語調(diào)慵懶,「只是將他原本給裴錦下的致幻劑,全換成了催情藥而已。順便,發(fā)揚了熱心市民的本分?!?/p>
像他們這種富家子弟,玩歸玩,鬧出丑聞,家里這關(guān),極難逃脫。
敗壞的,不止他們自己的名聲,還有集團聲譽以及股價。
「對于男人而言,對錢權(quán)的喜愛,遠(yuǎn)勝女人,女人嘛,分手了還有下一個,痛苦幾天就忘了。」
「真正能虐到他們心肝臟脾肺的,只有可能失去錢權(quán)的恐懼?!?/p>
沒有女主,只要傅家不倒,他依舊揮金如土,紙醉金迷。
如果這算是虐,有多少人,會迫不及待想體驗這種人生?
我舔了舔干裂的唇角,掩飾不住興奮的笑容。
所以呀,傅鈞必須一無所有。
13
商場的事,自然交給專業(yè)的人來做。
我的手,保養(yǎng)得好,不適合干這些粗活。
只適合打打殺殺,見見鮮血。
因此,我給裴錦交代了,「解除跟傅家的婚約,在商場上見到他,不留余地,必須讓傅家破產(chǎn)!」
原劇情里,傅鈞無所不用其極,各種卑鄙手段頻出。
靠著裴榆對他的信任,數(shù)次竊取裴家機密,在重要項目合作上,給裴家挖了好大的坑。
有我這句話,裴錦再無后顧之憂,幾次跟傅家的項目競爭上,真正完全展現(xiàn)出了商界奇才的能力,打得傅家連連敗退,業(yè)績驟減。
傅家坐不住了,傅母帶著傅鈞親自上門。
「這兩個孩子啊,就是鬧了點別扭,咱們兩家認(rèn)識這么久了,這小孩子之間的矛盾,不要牽扯到商場啊?!?/p>
說到這,傅母不滿地瞥了我一眼,「我說榆榆啊,你也可以讓你哥哥收手了,不就是想讓我兒子低頭么?他現(xiàn)在來了,你也別擺譜,不然下次啊,阿姨可就不幫你說話了啊?!?/p>
我正在修剪指甲,聽到這么句話,抬眼看面前的貴婦。
這不就是原劇情里,裴家破產(chǎn)后,拿著個掃把將裴榆趕出來,故意潑裴榆洗腳水,還破口大罵的傅母?
系統(tǒng)補充道:「當(dāng)時大冬天的,傅鈞也不攔著,任由他媽欺負(fù)裴榆,最后回想起來往事,又加了足足,哦不,區(qū)區(qū)5點虐值!」
這次小系統(tǒng)沒有勸我,「宿主,您隨意發(fā)揮就好,就,本色出演就行。」
語氣里,還帶了一丟丟迫不及待?
我咧嘴一笑,起身,拿過傭人剛端過來的滾燙茶水。
傅母以為我要給她端茶,點頭,「這次就算了,這以后嫁過來后啊,不要讓傭人泡,都要親自給我泡茶,這才是配得上我傅家……」
驚呼聲取代了她得瑟的話語。
我雙手抱胸,看著她狼狽的模樣,笑得眉眼彎彎。
「呦,我親自給你泡到頭上的茶,好喝嗎?」
傅鈞急得忘記了之前面對割喉的恐懼,「裴榆!你怎么能當(dāng)我的面這么對我媽!我還在這呢!」
哦,我拍了下腦袋,怎么把他給忘記了?
不患寡
而患不均,于是,另一杯滾燙的茶水,被我精準(zhǔn)無誤地潑到了傅鈞的頭上。
傅鈞的臉被燙得起了水泡,他怒瞪著我,喘著氣,像只發(fā)怒的小鴨子。
不過,很快,他就氣消了。
因為,我將茶杯硬生生掰斷,而鋒利的那頭,對準(zhǔn)了他的眼睛。
我笑得純真無害,「要不要試試呀?不疼的哦,我可以給你換個玻璃珠上去呢?!?/p>
兩人驚慌逃竄,因為跑太急,還摔了一個大跟頭,狼狽之極。
傅鈞虐值急速上升,最終,停在了「75」!
系統(tǒng)驚嘆不已:「我從業(yè)這么久,第一次見到您這么快刷新虐值記錄的啊?!?/p>
它果斷上傳記錄,「以后,您就是我這里最優(yōu)秀的宿主代表啦!」
14
原劇情里,曾婉是專門挺著孕肚,上門挑釁過裴榆的。
裴榆當(dāng)時看著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連孩子都搞出來了。
氣急攻心,從樓梯摔了下去。
曾婉則是慢條斯理地走到下面,掐著點,在傅鈞過來前,擺出可憐兮兮的模樣。
傅鈞抱起曾婉就跑醫(yī)院,無視崴腳扎心疼痛的裴榆。
按照程序的尿性,即使劇情已經(jīng)崩的差不多了,但是曾婉依舊要上門,我并不奇怪。
可我沒想到的是,她一進門,就對我噴了,迷藥?
她居然,想綁架我?
這多稀奇??!
系統(tǒng)當(dāng)時就慌了,「您先別生氣啊,要生氣生她的氣啊,我是無辜的啊,我真的不知道劇情崩這樣?。 ?/p>
「小系統(tǒng),安靜點?!?/p>
系統(tǒng)不敢再大聲了,只小聲叨叨:「作死啊……」
15
有小系統(tǒng)幫我監(jiān)測著周圍的一切,被綁架的過程中,我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覺,還翻了個身。
醒來后,我隨意一扯,手上跟腳上的綁帶就都斷了。
我伸了個懶腰,笑吟吟地跟還在爭執(zhí)的兩人打招呼。
「呦,又見面了啊,臭東西們?!?/p>
曾婉一愣,「你怎么那么快就醒了?這迷藥,按理你應(yīng)該起碼還有兩小時才會醒??!」
一旁的傅鈞看到我醒來,竟下意識地往后退,連連擺手。
「裴榆,這不是我的主意,我什么都不知道。」
曾婉鄙夷地看了一眼傅鈞,「你忘記你爸給你下的最后通牒了?如果你還不能跟裴家恢復(fù)婚約,就要把全部家產(chǎn)都給你哥!」
她眸子里閃著勢在必得,「這怎么能行?傅家的家產(chǎn),以后都應(yīng)該是我兒子的!」
我睜大著無辜的雙眸,「所以,你們到底打著什么壞心眼呀?」
曾婉摸了摸孕肚,冷哼一聲,「我安排了記者,等下剝了你衣服,你們兩個在床上被拍到,傅家要臉,肯定要恢復(fù)婚約的!」
她不甘心地剜了我一眼,「要不是你哥都快將傅家搞破產(chǎn)了,我才不會幫你想辦法嫁給傅鈞,這下,你可得意了吧?」
我不是很能理清邏輯。
被拍到,為什么就要恢復(fù)婚約?
系統(tǒng)盡職地解釋,「是這樣的,宿主,因為您是女孩子,這樣被拍到,不大好看,很丟您跟裴家的臉,所以裴家是可能為了您跟裴家的臉面,對外宣稱您跟傅家的婚約還是作數(shù)的?!?/p>
曾婉催促傅鈞,「你別磨蹭了啊,你想想傅家的家產(chǎn)?。 ?/p>
巨大的家產(chǎn)誘惑在前,也或者此刻我笑瞇瞇的模樣太容易讓人放下防備,傅鈞還真的向我逐漸靠近。
在他跟我距離極近時,我不緊不慢地,掏出了一把刀。
系統(tǒng)對于我隨時隨地能變造出或者掏出兇器的舉動,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這次是對方不對,宿主您是可以持刀捅過去反抗的?!?/p>
但是,我淺淺一笑。
將那刀,迅速地捅向了自己的腹部。
霎時,血流如注。
16
傅鈞震驚地看著我,整個人都石化了。
我抓過他的手,將那刀放到他手心,又將他拳頭握緊。
感受著利器扎在腹部的疼痛感,我笑得愈發(fā)燦爛。
「乖,握好哦。」
曾婉已經(jīng)嚇傻了,而小系統(tǒng)呆愣后喃喃問我,「宿主,您疼嗎?」
我細(xì)細(xì)感受了一下,皺了皺眉。
「有點,早知道帶大一點的刀了,這刀流的血少,疼痛感也弱?!?/p>
系統(tǒng)不說話了。
門被踹開。
我還沒看到人,就聽到喧鬧的聲音。
「請問,裴家宣稱已經(jīng)跟傅家解除婚約,為什么裴大小姐還跟傅大少爺開房呢?」
「聽聞裴大小姐愛慕傅大少爺無法自拔,這上床也是裴大小姐蓄意勾引的嗎?」
不過,很快,闖入的記者們就集體消聲了。
傅鈞緊緊握著刀,他的面前,是臉色蒼白,柔弱可憐的我。
我眼睛里的淚說落就落,虛弱著開口道:「傅鈞,要謀殺我。」
「傅家快破產(chǎn)了,他逼我恢復(fù)婚約,好讓他跟小三曾婉的孩子有個家,我不同意,他捅了我一刀?!?/p>
為了擴大影響力,徹底搞臭我跟裴家的名聲,曾婉還安排了直播。
因此,這一幕,在網(wǎng)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管傅家找了多少人脈,都壓不下來。
傅鈞跟曾婉,鋃鐺入獄。
17
裴錦知道這事后,顧不得動作太急是不是會影響裴家自身,幾乎不眠不休猛烈打壓傅家,傅家很快破產(chǎn)。
傅家名下房產(chǎn)都被法院進行破產(chǎn)清算,拍賣的這天,傅鈞在牢里收到了消息,虐值終于到了「100」。
所以呀,只有當(dāng)他身陷困境,并且失去所有的財富,只有他明白日后,他將為生計奔波,他顛沛流離,高傲的脊梁也將會徹底被壓斷。
于他而言,才是最大的虐。
系統(tǒng)點擊了提交任務(wù)后,小心翼翼地討好似地開口。
「宿主,新接到一個古代虐文任務(wù),您可以跟我綁定下接任務(wù)嗎?求求您了?!?/p>
我唇邊泛出酒窩,笑得宛若林間的小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