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尼姑庵回來后我殺瘋了》 章節(jié)介紹
《從尼姑庵回來后我殺瘋了》是目前一部很火的短篇小說,也是櫻桃小蘋果最巔峰的一部作品,擁有讀者無數(shù),其火爆程度橫掃網(wǎng)絡(luò)。該小說(第二章)內(nèi)容介紹:6圣上一下坐直了身子,好似酒突然醒了。喻恩不可置信的瞪著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喻辰,不敢相信自己被.........
《從尼姑庵回來后我殺瘋了》 第二章 在線試讀
6
圣上一下坐直了身子,好似酒突然醒了。
喻恩不可置信的瞪著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喻辰,不敢相信自己被拋棄。
“我亦對濃兒傾心?!?/p>
喻辰嘴邊噙著溫柔的笑,上前一步,目光繾綣,坦然跪下,“還請父皇賜婚?!?/p>
全場嘩然。
圣上被眼前的變故驚到了,頻頻和我爹交換眼神,都只能看到對方眼里的震驚。
“濃兒,婚姻大事不可兒戲,你可要想清楚!”
我爹低聲警告。
我跪在喻辰身邊,“自是想清楚了才會請旨,女兒無悔?!?/p>
喻辰嘴邊的弧度更大,圣上沉默了。
我看見喻恩的手指緊握,不甘心的瞪著我,“邱意濃,你可知你在說什么!”
黎清瑤心中一緊,慌忙抬頭看他,扯了扯他袖子,面露傷心之色。
喻恩反應(yīng)過來,連忙找補,“就你這樣的潑婦,也配嫁進皇家?”
“放肆!”
圣上神色鐵青,“誰準你這樣說話!你今日回府后好好思過,沒朕的允許,不許再出來!”
圣上動了真怒,喻恩在這種場合口口聲聲辱罵我,怕是要傷透我邱家的心了。
這人著實奇怪,口口聲聲不愿娶我,我真不嫁他了,他還憤怒上了。
喻恩不敢反駁,只能仇恨的瞪著我。
我懶得理他,看向圣上,圣上沉默良久,最終輕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罷?!?/p>
我和喻辰的婚事便定了下來。
走出宮門時,喻恩叫住了我們,面色不善的盯著喻辰,“四皇弟,孤是為你好,你可知她就是個潑婦,娶了她沒有好日子過的!”
喻辰禮貌頷首,“不勞皇兄操心了,我是真愛濃兒?!?/p>
我一陣惡寒。
男人說起瞎話來倒是一套一套的。
喻恩臉上一片青紫,憤憤瞪了我一眼,拂袖就走。
“蠢貨。”
我輕嗤,對上喻辰淡然的眼神,“四皇子,可別讓我失望?!?/p>
7
坐上馬車,我心中輕松不少。
我和四皇子都要謀得喻恩的太子之位了,他居然不擔(dān)心相府的助力轉(zhuǎn)移,竟?jié)M腦子是與我的私人恩怨。
這樣的人,如何能當(dāng)大任。
回到相府,一盞茶擦臉而過,噼里啪啦碎到地上。
“我看你真是翅膀硬了!”
我爹狠狠一拍桌案。
我坦然跪下,身骨不彎,“女兒實在不愿嫁給個蠢貨虛度一身?!?/p>
“他是太子!”
我爹怒吼。
茲事體大,我選擇誰,也影響緊張的局勢,不怪我爹生氣。
“他也可以不是。”
我平淡應(yīng)答。
我爹氣笑了,“濃兒啊濃兒,這不是你過家家的兒戲!”
我抬頭直視我爹,“你也看到了喻恩是怎么對我的,你當(dāng)真以為他登基后,我們還會有好日子過?”
我爹沉默了。
邱家忠心耿耿,從不靠諂媚君主,歷經(jīng)兩代都是明君,自然安然無恙,可喻恩,是個蠢貨。
“我雖選了四皇子,卻也并非全無考量,他看起來紈绔,總比喻恩強上不少?!?/p>
我拿出一道密詔。
我爹眼神逐漸凝重起來。
密詔上面,是喻辰親筆所書,封我為后,還有對邱家的種種承諾。
這是主動把把柄交到我手上,也是給我的保障。
若他爭儲成功,密詔上便是未來圣上的旨意。
若他失敗,被封個閑散王爺永世不得回京,邱家也不過犧牲我一個,實在算不上太壞。
“你早該跟我商量。”
我爹語氣緩和下來,木已成舟,他再氣也別無他法。
我邱家靠戰(zhàn)功吃飯,也不貪戀權(quán)勢,支持太子是支持正統(tǒng)。
至于太子是誰,我爹也不太在意。
喻辰明擺著是更合適的人選。
眼看事情解決,我拍拍膝蓋站了起來,囑咐我爹收好密詔就往外走去,“哎,濃兒—”
我回過頭翻了個白眼,“又怎么啦爹爹,你別耽誤我去聽小曲兒!”
我爹跺了跺腳一臉無奈,“我都說了你的婚事要慎重,傳言,這個四皇子他,他—”
“你快說啊,他什么?”
我著急去玩兒,催著他趕快把話說完。
“他,他似乎不舉!”
我爹欲哭無淚。
7
“喻辰,你在干什么!”
我沖進煙柳之地,喻辰正懶懶的靠在軟榻上,還有美人往他嘴里喂著葡萄。
我揪著他的耳朵,“好啊!剛說一生一世只愛我,你就是這樣愛我的?我要向圣上告狀!”
喻辰舉手求饒直喊痛,我看著周圍一圈熟面孔略有些心虛,叉著腰把他揪出去,邊拖邊喊,“之前我管不著,你現(xiàn)在要不好好處理政務(wù)多干點實事,再出現(xiàn)在這些花柳之地,我絕不放過你!”
臨走前,我偷偷向常打賞的戲曲姑娘拋了個媚眼,表示過些時日再去看她。
上了馬車,我才松開揪著喻辰的手。
喻辰整理了一下領(lǐng)子,突然湊近,朝我挑眉笑,“夫人下手不輕,可是當(dāng)真吃醋了?”
我白了他一眼,壓下心中的異樣,臉頰還是不自覺紅暈了一片。
這也是我們事先說好的。
一個逍遙自在的紈绔子弟想要重拾政務(wù)得到圣上信任,少不得要一個由頭。
我這么一鬧,全京都會知道四皇子和一個母夜叉有了婚約,丞相嫡女不許他在玩樂度日,四皇子不得已重新把重心放回朝堂。
合情合理,圣上也知道,我總不能看著未來夫婿左擁右抱一事無成。
“旁人說你不舉,四皇子,這筆買賣我可不太劃算。”
我眨了眨眼睛,略帶些調(diào)侃。
喻辰臉色一僵,語調(diào)下沉,眸子定定的看著我,“行不行的,你試試???”
8
試試就大可不必了。
不過難得見到喻辰吃癟,我倒是樂得多逗他兩句,“先說好,你若是真不舉,我可是得退貨的?!?/p>
喻辰眸色暗了暗,我聽見他磨牙的聲音,樂不可支的看著他。
喻辰剛要朝我伸手,馬車就停了下來,我躍下馬車,歪頭笑著朝他揮手,回到了相府。
太子被禁足三月,喻辰大放異彩,接連處理的事情都讓圣上很滿意。
之前喻恩草率處理事情留下的尾巴,他都能妥帖的處理好。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他對喻恩的了解比我想象的還要深,他的才能也比我想象的還要出眾。
朝中大臣對他接連贊嘆,不僅顯露才能得到圣上的夸獎,還讓圣上看到喻恩做事有多不認真,留下的隱患巨大,若不是喻辰及時解決,恐怕后患無窮。
兩相對比,圣上對喻恩的不滿又上了個臺階。
我也沒閑著,平日最愛去月云樓聽戲。
突然有出新排的戲在京中流傳,內(nèi)容是一位美貌少女被負心郎拋棄,在絕望之際遇到一位有著神術(shù)的巫師,幾副藥便讓負心郎回心轉(zhuǎn)意,不顧一切的娶少女為妻。
巫師的神術(shù)在京城掀起軒然大波,不少女子排隊求得巫師幫助。
不過兩個星期,幾位女子哭著撲到巫師腳下磕頭,稱她為再生父母,使她們心愿達成。
巫師的風(fēng)頭更盛。
排隊的人中,出現(xiàn)了個熟悉的面孔。
“五千兩金?!?/p>
巫師淡淡的說。
黎清瑤愣了一下,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不可置信的重復(fù),“五千兩金?”
“為什么獨獨要我那么多!”
巫師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你所求之人,身份貴重,自然價格高昂?!?/p>
黎清瑤眼神變了。
她并未說所求之人是誰,巫師卻一眼看出,她本是三分懷疑,現(xiàn)如今一分也沒了。
她拿出自己所有的首飾積蓄,還是差的遠。
“若錢財不夠,可出門向錢莊提前支取,日后還上便可。”
“姑娘若是得償所愿,還怕還不上這區(qū)區(qū)五千兩嗎?”
巫師的聲音帶著淡淡的蠱惑。
黎清瑤咬了咬牙,眼里的糾結(jié)被欲望取代,毅然決然的前往錢莊借款。
她沒東西做抵,錢莊的人便指了指她腰間的玉佩。
黎清瑤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把玉佩放到桌上。
我看著她把錢交到巫師手上,又拿走了三包藥物,垂下了眼瞼。
上鉤了。
巫師是我找的,錢莊是我開的。
喻恩雖把黎清瑤放在心上,到底不敢違抗圣上娶她,她怎么能不著急。
黎清瑤抵押的玉佩,是喻恩被冊封為太子時圣上賜下的,是身份的象征,他居然給了黎清瑤。
此物流傳到民間,后果可想而知。
我要的就是黎清瑤還不上這筆錢,我便能理直氣壯的告狀,加上這個玉佩,怕是圣上也要被自己親手指定的太子嘔死。
至于所謂神藥,不過是老鼠磨成的粉末,惡心惡心喻恩罷了。
9
喻恩緊閉結(jié)束后,圣上決定帶他和喻辰微服私訪歷練一番,我自請跟隨,一同上了馬車。
出乎意料的是,黎清瑤依舊以婢女身份跟隨,站在馬車邊。
圣上也就多年前喻恩求他賜婚時遠遠見過一次,自然是認不出來,喻恩警告的瞪了我一眼,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馬車出京后,圣上突然看見鄉(xiāng)道邊多了座村子,叫停了馬車,帶著兩個皇子下去詢問探查。
剛一進村,就有一個樸實的男子圍上來,一臉激動,“四皇子?您來了!”
喻辰不顧男子手上泥土的臟污,溫和的回握著他的手。
那個男子大聲招呼,“大家伙,我們的恩人來了!”
家家戶戶的門都打開、大家臉上都帶著欣喜的笑容,更有年紀較大的老婦,老淚縱橫,拉著年幼的孫子跪地磕頭感謝喻辰。
圣上打了個手勢,不讓喻辰說出自己的身份,裝作尋常人家詢問,“老人家,你們認識我們四皇子?”
老婦不住的點頭,“四皇子慈悲心啊,當(dāng)時鬧饑荒,圣上下旨讓太子和四皇子出面解決,可太子居然派官兵鎮(zhèn)壓,隨意的毆打我們,把我們趕出京城?!?/p>
另一位爺爺無奈嘆息,“這幾乎是把我們逼的沒有活路啊,還好有四皇子,自己拿出銀錢為我們在此處安家,請人開墾荒地,讓我們有地方種些莊稼,也好過日子?。 ?/p>
喻恩面色煞白,嘴唇顫抖,頭上冒出大滴冷汗,圣上的面色凝重,威嚴的看了他一眼不讓他說話,“老人家,你們說的可是真的?”
“四皇子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騙你做甚?要我說當(dāng)今圣上是個糊涂的,居然褒揚了太子,四皇子謙卑,不愿讓我們?nèi)ヌ嫠f話,若有機會面圣,我定要好好說道說道!”
老婦面色不愉,拉著喻辰去田地里看他們種的土豆。
喻恩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父皇。。?!?/p>
“是四弟、是四弟陷害我!”
他慌張的大喊,目光又轉(zhuǎn)向我,分外怨毒,“是你!是你們設(shè)計的!”
我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圣上眼神凌厲,天子之威盡顯,“看你干的好事!”
“你就是這樣解決朕交代的事的,百姓是根基之本,你不想著怎么讓流民過得好,居然還肆意打壓,逆子!”
圣上大口喘的粗氣,氣的不輕,我連忙上前拍著圣上的背,喻恩跪在地上發(fā)抖,一句話也不敢說。
黎清瑤氣不過,竟然撲到圣上面前求情,“陛下,陛下明鑒,一定是這個賤女人陷害我們太子殿下!”
她伸手指著我,面部扭曲。
圣上看著她,臉上出現(xiàn)些許疑惑,我適時在旁邊解釋,“是太子之前想請您賜婚的女子呢?!?/p>
圣上的臉色沉了下來。
什么人都敢到天子面前撒野了。
“喻恩,朕說過,不要再讓朕看見她?!?/p>
圣上聲音平靜,掩藏著不易察覺的暴怒?!?/p>
喻恩全身一抖,低著頭不敢說話。
黎清瑤卻昂頭直視圣上,咬著嘴唇泫然欲泣,一副自尊心受辱的模樣。
愚蠢。
我寬慰著圣上,家丑不可外揚,要問責(zé)也等回宮。
圣上怒火平息了一些,叫喻恩起來。
喻恩松了一口氣,圣上目光一凝,緊緊盯著他空蕩蕩的腰間,“你的玉佩呢?”
喻恩一慌,下意識看向黎清瑤,“兒臣,兒臣給清瑤了。。。”
圣上沉默不語,眼里是對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濃濃的失望。
“你可知那玉佩是你身份的象征!”
他疲憊的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已滿是冷酷,“拿出來。”
他看向黎清瑤,眼里全是雷雨之色。
黎清瑤支支吾吾,頭頂直冒冷汗,“我。。。民女沒帶在身上。。。”
我突然笑出了聲,“聽聞黎姑娘不久前曾去錢莊抵押了一個精致的玉佩,換得五千兩黃金。
眾人皆知你是太子心上之人,那玉佩自然是眾多人圍觀,不知是不是太子這塊?”
黎清瑤被我戳中了心事,急的滿臉漲紅,“你胡說!”
我話已說完,自然不會自降身份跟她糾纏,圣上卻把這話聽了進去,重重的冷哼一說,召錢莊的人來問話。
看到錢莊老板拿出玉佩和欠條的時候,黎清瑤面如死灰跌坐在地上,喻恩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圣上看著喻恩,難掩失望,“這樣不知輕重的女人,留在你身邊也是個禍害?!?/p>
“從前朕總覺得你會自己醒悟,不愿過多干涉,如今看來,是不能不管了?!?/p>
“來人,把太子帶回宮中,這個女人,賜白綾?!?/p>
10
黎清瑤聽見這話,全身癱軟,跪著爬上前磕頭,不??藓爸屘泳人?。
喻恩慌了,剛想說話,看到圣上冰冷刺骨的眼神,張不開口。
對于圣上來說,黎清瑤不過是一無關(guān)緊要之人,之前不想管,是不愿傷了父子情,可太子居然把隨身玉佩給了出去,還流入民間借款,傷了皇室顏面。
黎清瑤,是自尋死路。
我們回到了宮中,太子被關(guān)了禁閉,黎清瑤打入死牢。
喻辰送我出宮,“夫人可還滿意?”
他挑眉看我笑,一副紈绔子弟模樣,沒有半點正經(jīng)。
我白了他一眼,打掉他摟住我腰的手,“四皇子就如此沉不住氣?”
圣上雖失望,可到底沒有廢太子。
喻辰也不過初顯頭角。
“這就要看我這個哥哥,對心上人的情意有多深了。”
他嘴邊帶著運籌帷幄的笑。
11
喻恩在禁閉期間也不老實,聽說他聽信身邊宮女的計謀,居然以絕食相逼,要圣上放了黎清瑤。
圣上自是不允,卻也心疼親兒絕食,親臨太子府勸導(dǎo)。
可喻恩居然提起了他的母親,和圣上頂撞,惹得圣上龍顏大怒,摔案而去。
喻恩的母親,是圣上心中的一根刺。
圣上為了鞏固權(quán)利娶了世家貴女封為皇后,心里卻愛著喻恩的母親。
喻恩母親被封為貴妃,卻也是個有骨氣的,不愿當(dāng)他人之妾,在生下喻恩后郁郁而終。
圣上一直心中有愧,皇后無所出,他更是把心上人留下的唯一孩子護在手心,封為太子。
這件事一直是圣上的逆鱗,宮中無人敢提起。
沒成想喻恩為了黎清瑤,倒是不顧父子之情。
我和喻辰相對飲茶,讓報信的人退下。
“新貢的碧螺春,可還能入邱小姐的口?”
喻辰嘴邊含笑。
我無意與他調(diào)情,“聽我爹說,圣上最近對你贊賞有加。”
“你夫君才智過人,這不是意料之中?”
他朝我笑,手又不老實的放到我腰上。
我臉上升起緋紅,惱怒的拍開他的手,“最后一招,到底何時走?!?/p>
喻辰微斂笑意,讓我不必擔(dān)心。
我想去死牢看看黎清瑤,被喻辰攔住。
“與其操心那蠢人慘狀,不如操心操心為夫?!?/p>
“聽說夫人擔(dān)心我不舉???”
12
一派胡言。
他身子好著呢,流言害人。
圣上下令讓太子代為祭祀時,我正吃著喻辰“不舉”的苦。
圣上近年來身體不好,太子代為祭祀倒也是常事。
喻恩再讓人失望,畢竟還是太子。
喻辰近日忙的腳不沾地,都在為三月后的祭祀大典做準備。
祭祀大典三年一次,向來是全民參與。
我一身素衣,隱在人群中,看喻辰站在喻恩身后。
多月未見喻恩,他憔悴不少,金絲織成的外袍更顯他的消瘦,眼下更是烏青一片。
鐘鼓響完,喻恩沐手熏香,手持三柱香走上祭祀臺。
祭祀臺九十九階,百姓虔誠的看著他,等待未來的帝王替他們禱告,祈求來年豐收和順。
喻恩卻愣了半響,仿佛下定決心,“兒臣替父皇祈福,愿父皇長命百歲,愿我大燕百姓和樂,更愿父皇下旨,寬恕。。。。清瑤?!?/p>
他轉(zhuǎn)身跪拜。
百姓一片嘩然,禮官也不知所措。
沉默半響過后,百姓中有人暴起,扔了臭雞蛋臭菜葉上祭祀臺,“滾下去!滾下去!”
“滾下去!廢太子!滾下去!”
群情激憤,官兵也壓制不住場面。
祭祀是我朝大事,喻恩竟以此威脅圣上,把圣上架了上去,是為不敬,這種場合祈求私事,可見不是真心為國祈福,實在辱沒神靈。
不少百姓激動的要沖上祭祀臺,喻恩看形勢不對,嚇得渾身發(fā)抖,被臭雞蛋扔了一臉,連滾帶爬的滾下了祭壇。
如此莊重的事情,就這樣胡亂結(jié)尾。
13
“混賬!”
喻恩在殿下跪著瑟瑟發(fā)抖,圣上大發(fā)雷霆,給了他一巴掌。
“逆子!逆子!”
他氣的渾身發(fā)抖,臉色漲紅,幾乎背過氣去。
“那是什么場合?你居然在祭祀大典上威脅朕!”
圣上把書案拍的砰砰想。
喻恩嚇得一個大男人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父皇。。。父皇息怒。”
“兒臣以為。。。以為在祭祀大典上給清瑤求情,您會看在萬民的面子上。。。”
“她有什么面子!”
圣上氣極,一腳踹在喻恩身上。
“朕本以為關(guān)你禁閉已經(jīng)足夠讓你得到教訓(xùn),不成想你竟捅出這樣的大亂子!你讓天下百姓如何看你,又如何看朕!”
“皇家的顏面,都被你丟盡了!”
他的手氣的發(fā)抖,額角青筋暴起,喻恩諾諾不敢說話。
“父皇,注意身體?!?/p>
喻辰適時開口。
“兒臣已拿出自己三年俸祿下發(fā)各地官員,讓他們布粥棚三日,以安撫百姓,欽天監(jiān)已重新?lián)衿?,父皇可重新開祭祀大典,為我大燕祈福?!?/p>
圣上的神情有所緩和。
喻辰最近做的事他都看在眼里。
圣上背手轉(zhuǎn)身,整個宮殿陷入低氣壓,良久,他嘆了一口氣,“朕本不想如此,總想給你一個機會,你會成長,不料釀此大禍?!?/p>
“也罷,頒朕旨意,著,廢太子喻恩,關(guān)入宗人府思過?!?/p>
喻恩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看向圣上,不停的磕頭求饒,“父皇,父皇!”
“兒臣知錯,再給兒臣一個機會!”
圣上沒有回頭看他,走出大殿。
喻恩還在不停磕頭,我搖了搖頭,喻辰上前扶他,“皇兄。。?!?/p>
喻恩猛然抬頭,“是你!是你故意害我!”
他面容恐怖,死死瞪著喻辰。
“今日之事皆是你咎由自取,身為太子卻滿腦子情愛,蠢笨如你,難擔(dān)大任?!?/p>
我看他扯著喻辰,目光冷了下來,說話也沒留情面。
我拉著喻辰往外走,喻恩在身后爆發(fā)出凄厲暴怒的慘叫,“賤人!賤人!我殺了你們!”
他撿起地上的碎瓷片,朝我們沖來。
事發(fā)突然,我來不及反應(yīng),眼看鋒利的瓷片就要割上我的脖子,喻辰把我推開,瓷片刮在他手臂上。
鮮血噴涌而出,喻恩狀似瘋狂,仰天大笑,“殺不死你們,怎么殺不死你們!”
他怨毒的目光瞪著我和喻辰,“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他瘋狂大笑,直直的往柱子上撞去,巨大的一聲響后沒了聲息。
14
喻辰踉蹌兩步,鮮血直流,我驚恐的輔助他,看著他煞白的嘴唇恐慌到不行。
宮人也紛紛涌了上來,傳了太醫(yī)。
還好只是皮肉傷,沒有傷及筋骨。
圣上知道喻恩的事后,把自己關(guān)在勤政殿處理了三日的政務(wù),病倒了。
他近年來本就身體不好,喪子之痛加上勞累,一下就虧空的厲害。
喻辰日日侍奉再側(cè),親力親為。
圣上強撐病體,親自為我們主持了大婚。
不日,圣上崩逝。
喻辰即位后,封我為后,邱家榮寵又上一層樓。
黎清瑤在喻恩撞柱而死后被強行賜死,我大發(fā)慈悲,讓她和喻恩合葬。
死前她費盡心機沒能進的了皇家的門,死后我讓她如愿了罷。
“夫人,這筆買賣,現(xiàn)下可算劃得來?”
喻辰壞笑著看我。
我目光下移,帶著揶揄的笑,“本小姐很滿意。”
喻辰的眸色一暗,我放松的倒在床上。
往后日子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