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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成了皇帝》最新章節(jié):第1章

2024-05-26 07:42:44 作者:柚子
  • 佛子成了皇帝 佛子成了皇帝

    我褻瀆了京城佛子。立馬跑路,并留下紙條。誰曾想,三年后,佛子登基。他褪下龍袍,「還裝不認識?」「嘴硬?!?/p>

    柚子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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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成了皇帝》 章節(jié)介紹

昭昭秦琰是小說《佛子成了皇帝》中的主角人物,作者柚子筆底生花,賦予了他們鮮活的生命,如躍紙上。小說《佛子成了皇帝》第1章主要講述的是:我褻瀆了京城佛子。一夜風流后,我提起褲子跑路,并留下紙條。「跟過無數(shù)男人,就你技術(shù)最差?!拐l曾想,三年后,.........

《佛子成了皇帝》 第1章 在線試讀

我褻瀆了京城佛子。

一夜風流后,我提起褲子跑路,并留下紙條。

「跟過無數(shù)男人,就你技術(shù)最差。」

誰曾想,三年后,佛子登基。

他褪下龍袍,將我抵在床上,動作發(fā)狠。

「還裝不認識?」

「嘴硬?!?/p>

「哭什么?不是說朕不行么?」

正文

1

「昭昭,你可算回來了?!?/p>

剛進來戲院,領(lǐng)班嬤嬤就攔住我,一臉著急。

「里頭來了個貴客,非要聽咱們院里的頭牌唱戲?!?/p>

「可紅姐嗓子不舒服,萬一貴客發(fā)了怒,咱們整個戲院加起來怕是都不夠賠罪的啊?!?/p>

嬤嬤一個勁兒的嘆息,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我走到包廂門口,輕輕推開一條縫。

屋內(nèi)金蟬吐香,一眾帶刀侍衛(wèi)站在主座前。

紅姐著紅衣,帶著面紗,立在正中央。

「咱們主子花了千兩黃金,姑娘莫要不識趣?!?/p>

侍衛(wèi)咄咄逼人。

可紅姐高燒三天,莫說唱戲,就連開口講話都成問題。

氣氛僵持,紅姐的身影搖搖欲墜。

我將手搭在門上,正欲進時。

「摘下面紗?!?/p>

清冽冷肅的聲音傳來。

心臟猛地一顫。

我像被施了定身術(shù)般,驚愕在原地。

2

思緒紛飛,我不受控般想起三年前。

那時,秦琰是京城出了名的佛子。

削發(fā)出家,麻衣布鞋,整日青燈古佛為伴。

孤冷,讓人望而卻步。

偏又生了一副雋秀模樣,勾的京城少女頻頻回眸。

神明入俗世,光想著,便令人心動不已。

可無數(shù)娘子使盡渾身解數(shù),都沒能靠近神明半分。

而我就不一樣。

不僅走進了秦琰的生活,更是直接將他拉入紅塵。

褻瀆神明那晚,秦琰眼角的紅整夜都未曾褪下。

體溫滾燙,夾雜著眸底翻涌的欲。

排山倒海般的占有,是佛子在人前不曾展現(xiàn)的模樣。

寶劍出鞘的凌冽聲打斷了回憶。

「得罪了?!?/p>

勁風襲來,紅姐的面紗被侍衛(wèi)一劍挑開。

就在紅姐惶恐到不知所措時。

那人嘆了口氣。

快速轉(zhuǎn)了下腕間佛珠。

起身,似是要離開。

就在我慶幸可以不用出面時,紅姐余光瞥見了我。

「昭昭。」

沙啞到刺耳的嗓音,卻讓主位上的男人止了動作。

陡然抬頭,秦琰的視線一錯不錯與我相匯。

眼里的驚愕與探究讓我的心跳停滯一拍。

我下意識想往后退。

可侍衛(wèi)動作更快,攔住了去路。

秦琰開口,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

「你,過來?!?/p>

3

盛夏,太陽高懸。

屋內(nèi)氣氛冷寂,卻讓人看一眼便大汗涔涔。

「哎呀呀,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殿下莫要怪罪?!?/p>

沈欲搖晃折扇,溫潤笑著將我撫開。

慢吞吞走到紅姐面前。

瞥了眼地上碎掉的面紗,輕「嘖」了一聲。

抬眸,顧盼流連的眼神停在秦琰身上,轉(zhuǎn)為慍怒。

「殿下可是愛上了女子,要拋棄奴家?」

語調(diào)調(diào)戲而委屈,嚇得我大氣不敢出。

正糾結(jié)要怎樣才能讓作死的沈欲住嘴。

抬眸,瞥見秦琰臉上一閃而過的羞赫。

我像是被雷劈中,驚愕到瞳孔震驚。

腦海里不斷顯出「秦琰彎了,他好男風」。

站在紅楠木門外,透過門縫。

我看見秦琰一步步朝沈欲走去。

秦琰穿著深藍色長袍,墨發(fā)高束,氣勢逼人。

而沈欲,一襲半露的水紅色外衫,青絲垂地,眉眼含波。

秦琰略高,身姿挺拔。

紅藍兩道身影站定,有種莫名的和諧。

「別多想?!?/p>

「本王只是聽到熟悉的歌喉,以為是故人,便來探查一二?!?/p>

秦琰他,這是在解釋?

更讓我震驚的還在后頭。

沈欲嬌嗔的哼了一聲,拿扇子抵在秦琰胸口。

「可是怎么辦?奴家傷心了呢……」

「別鬧,晚上我派人接你入府。」

秦琰帶著無奈的寵溺,低頭朝沈欲笑了下。

侍衛(wèi)們一臉「見多不慣」的表情。

只有我,混在門外聽到動靜來看戲的人群里,逐漸石化。

4

直到傍晚,我都沒從白日里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梔子花泛著清香,冷白的像是墜入凡間的月亮。

花園靜謐,讓我想起了寺廟的夜晚。

觸景生情,竟低聲哼唱起了曲子。

「郁昭?」

一抹人影悄然自頭頂將我籠罩。

我嚇得失了聲。

一個不小心,踉蹌著就要摔下。

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襲來。

苦松熏香將我抱了個滿懷。

失措中,對上秦琰狹長深邃的眼眸。

三年后第一次零距離接觸。

褪去僧袍,蓄滿長發(fā)的他,五官更添成熟。

只一眼,便讓人淪陷。

月光灑滿地,秦琰就這樣直直盯著我的眼睛。

「多謝公子出手相助?!?/p>

我掙扎著從秦琰懷里站起,行了個禮轉(zhuǎn)身欲走。

「且慢?!?/p>

秦琰跨步攔在我面前。

我垂著頭,心里緊張懊悔的緊。

真是不長記性。

今早上他說被曲子吸引而來戲院,我怎么就腦袋一熱非要唱呢?

「姑娘這首曲子,師承何人?」

秦琰淡淡開口,沒了方才喚我「郁昭」時的激動。

我松了口氣,這才想起。

當年勾引秦琰時,我?guī)缀跽於际峭陫y。

胭脂,眼影,花鈿……

濃到跟現(xiàn)在素面朝天的模樣沾不上一點兒邊。

秦琰沒了疑心是應(yīng)該的。

按壓下心里淡淡的失落,我告訴秦琰。

「半年前茶樓一位紫衣姑娘傳授的,公子若感興趣,可在院里書閣中查看曲譜?!?/p>

「你可知那姑娘現(xiàn)身在何處?」

秦琰左手緊攥,說的很急。

「那姑娘啊,聽說遇難了,被洪水沖走,現(xiàn)在怕是……」

「夠了!」

猛地怒吼將我嚇一跳。

秦琰雙目通紅,眼底里的一抹期待被狠戾占據(jù)。

「以后不許再唱此曲,否則……」

他沒說完,但想刀人的眼神也讓我明白。

他信了。

他信,三年前的我,死了。

5

四年前,醉花樓。

我是老鴇精心培養(yǎng)的下任花魁。

初夜競拍那晚,我忐忑走進房間。

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坐在茶幾前,鳳眸睨了我一眼。

「郁昭是吧,想贖身嗎?」

見我疑惑,她揮揮手。

五百兩金燦燦的黃金被端上桌。

「跟我,或者在這張床上賣一輩子。」

「二選一。」

我立馬磕頭,表示愿意為她效勞。

雖不知是何事,但多猶豫一秒都是對自由跟清白的不尊重。

女人滿意的笑了。

我以為她要將我送去討好權(quán)貴亦或是做線人。

可她卻拿出一張光頭和尚畫像。

「我要你,拉他入凡塵。」

秦琰,幾月前憑空出現(xiàn)的京城佛子。

容貌之絕,背景之神秘,讓人津津樂道。

雖然眼饞,可良心告訴我,不能隨意毀人信仰。

直到女人跟我說,這佛子乃是她兒子,跟家里鬧了矛盾,賭氣出家。

「只要你能讓他離開那寺廟,我便給你贖身?!?/p>

她又花千兩黃金跟老鴇談妥,將我送進彌陀寺。

我成了廟里唯一一個從青樓來,還能帶發(fā)修行的女子。

用盡渾身解數(shù),我拿下了秦琰。

本以為那一年只我一人動了心。

可現(xiàn)在,瞥見秦琰破碎痛苦的目光。

我的心狠狠顫了一下。

「沒關(guān)系,」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有了沈欲這個解語草,他很快便會忘了我?!?/p>

6

那晚之后,我便沒再見過秦琰。

想來也是,他的家境如此殷實,又能被沈欲稱為殿下。

多半是世家公子。

我照常在戲院里教紅姐她們跳舞,日子過得極平凡。

終于,半月后再逛街,那些跟在身后的侍衛(wèi)被撤走。

可令我不解的是,沈欲最近總愛拉我喝酒。

「不跟你的那位殿下花前月下,天天來我院里是怎么回事兒?」

沈欲跟我碰杯,眼神揶揄。

「這幾天你老提他,怎么,看上了?」

嚇得我手一抖,連忙否認。

卻又實在好奇。

「你跟他認識多久了,什么時候在一起的,真的已經(jīng)……」

我用兩根手指比劃著碰了碰。

倒不是看不起斷袖,只是怕他心里介意。

沈欲眉頭輕挑,整個身子往榻上一靠。

水紅色外衫垂在地上,露出鎖骨上一抹抹的曖昧。

「懂了?」

我低著腦袋直點頭,心里五味雜陳。

「那該我問你。」

沈欲喝了一口酒,「三年前,你為何受如此重的傷?」

「我不跟你說了嘛,幫人辦事搞砸了,就……被懲罰了一下?!?/p>

「什么事?」

沈欲看向我,眸子里沒了平日里故作的瀲滟多情,反倒多了一絲探究。

「哎呀,風流債……」

我笑著給自己滿上,一杯接一杯。

7

推倒秦琰那晚,燭火徹夜搖晃。

我曾在浮沉中偷空問了秦琰一句。

「若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騙了你,你會怎么做?」

「嗯?騙身,騙心,還是騙財?」

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卻讓我心里涼了半截。

總不能告訴他,這三樣我全占了吧?

見我走神,男人含住我的耳垂,抵在身后的動作一狠。

「唔,輕點……」

我驚呼出聲,卻只惹來秦琰一句。

「心不在焉,該罰……」

一夜荒唐后,秦琰親了親我累到不想睜開的眼睛。

「等我回來接你?!?/p>

他走了,說是去找方丈商量返俗一事。

我也走了,去找他娘要贖金。

可我沒想到的是,秦琰他娘雖如約給了我自由身。

卻在看到我身上的紅痕時,眸光一沉。

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下一秒,一個巴掌將我扇翻在地。

「你也配爬阿琰的床?」

她命人端來避子湯,讓侍女摁著我灌下。

老鴇在一旁嚇得不敢出聲。

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權(quán)勢的力量。

而第二次,就在當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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