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巔峰后,她無法挽留》 章節(jié)介紹
當(dāng)紅小說《重回巔峰后她無法挽留》,其故事架構(gòu)精巧富有張力,邏輯推演合乎情理,人物刻畫豐滿生動,語言風(fēng)格老到成熟,堪稱佳作!《重回巔峰后她無法挽留》第2章內(nèi)容介紹:生怕妹妹看到我的傷,我在公園湊合一晚。我只身來到橫店影視城。比我來得更早的竟是.........
《重回巔峰后,她無法挽留》 第2章 在線試讀
生怕妹妹看到我的傷,我在公園湊合一晚。
我只身來到橫店影視城。
比我來得更早的竟是林馥。
一向廚藝笨拙,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做出一桌子精致的早餐,如此賢妻良母,一點(diǎn)也不像她。
可看到我,又冷又餓,身子顫巍巍的走進(jìn)保姆車?yán)?,沒有半句關(guān)心,只是輕點(diǎn)語音鍵,寵溺的叫岑澤能多睡一會是一會。
有一個叫曉曉化妝師認(rèn)出我,殷切的笑說,我曾舉薦過她,才有她今天的地位,聽說我終于可以拍戲了,無論如何都要親自來一趟,她一定會努力遮掩我臉上的傷痕,上鏡的時候絕對不影響一點(diǎn)帥氣。
可我不在意了。
這張臉的輝煌,已經(jīng)時過境遷了。
「就這樣也挺好,省化妝品了。」
才說了一句話,我就餓得腦袋發(fā)昏。
也只有曉曉察覺到,遞來她一早想送我的咖啡,我說了聲謝謝,下次我請客。
「長得帥,當(dāng)然省化妝品啦,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你其實(shí)很好看嗎?那可真是太沒眼光了。」
或許她察覺到了我的情緒不高,試圖找點(diǎn)別的話題活躍一下氛圍。
很快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手機(jī)屏保上。
「這是你女朋友嗎?真是清純又可愛呢?!?/p>
那頭的林馥被熱豆?jié){燙了一下,發(fā)出一道很細(xì)微的叫疼聲。
我垂著眼,拿吸管攪動著凍咖啡里的冰塊,裝作一點(diǎn)也不在意。
「我妹妹,徐安安。」
我的妹妹徐安安,今年讀大一了。
原本她跟著我,上最好的學(xué)校,穿最貴的裙子。
可是三年前,就在我被雪藏第二天清晨,岑澤帶著一群混混把我們從別墅里趕出去,大罵我們兄妹二人不要臉,賴在別人的房子不肯走。
爭執(zhí)之間,徐安安的肩帶被扯斷了,耳蝸也摔了出去,哭得很傷心。
我氣得渾身哆嗦,毫不留情的甩了岑澤一個巴掌,叫他滾。
當(dāng)天夜里,林馥原原本本的還了我一個巴掌,還殘忍的把我趕出門外。
就是那一次,讓我徹底死了心。
似乎徐安安就是在那個時候長大了,未成年不能打工,她就在好朋友的推薦下做家教。
一小時有100塊錢,她從不敢亂花,而是陪著我一塊拘謹(jǐn)節(jié)約的過日子。
我自己遇人不淑,不想讓她陪著我一塊承受這代價,所以這20萬我一定要得到。
從頭到尾,我只提起妹妹。
林馥好像輕松的舒了一口氣,拿東西走了。
我順手關(guān)門,曉曉和其他幾個人都感到很疑惑,明明我是林馥指名道姓要的人,為什么對林馥這個態(tài)度,不明所以的問起:「那林姐呢,你不是因為她才來的嗎?」
「以后,我只為我和我妹妹,再沒第三個人。」
他們很同情我,忍不住告訴我一些事實(shí)。
岑澤跟導(dǎo)演,要聯(lián)手為難我。
曉曉面露憂愁:「鐸哥,一定要小心啊?!?/p>
果然,鏡頭還在調(diào)整呢,岑澤就來了。
他盯著我的臉:「你的妝呢?」
「畫了。」
「我不信?!?/p>
他粗魯?shù)牟廖业哪槨?/p>
弄得我痛的要死,「夠了?!?/p>
曉曉看不下去,說要重來。
「何必麻煩?!共粦押靡獾囊恍?。
啪啪給了我兩個耳光。
「傷口還是越真實(shí)的越自然。」
「徐鐸,別怪我,我花了錢的?!?/p>
「導(dǎo)演,我改主意了,讓他蒙面演?!?/p>
我忍住,可魂魄似乎都在抽痛。
林馥視而不見,低頭玩手機(jī)。
導(dǎo)演尷尬的咳嗽一聲,「別耽誤了?!?/p>
我按照武術(shù)指導(dǎo)的要求,完美完成每套動作。
即便有人發(fā)出驚艷的聲音,導(dǎo)演還是一遍遍喊卡。
「卡,再流暢點(diǎn)?!?/p>
「卡,動作……還可以?!?/p>
「卡,再來一遍吧,ok?!?/p>
岑澤開始坐不住了,「這哪里ok了!」
「明明演的跟垃圾一樣!」
導(dǎo)演冷笑,懟他道:「你行你上?!?/p>
「承認(rèn)別人的優(yōu)秀很難嗎?」
有幾個工作人員也看不下去了。
「沒想到岑澤本人是個暴躁狂,粉轉(zhuǎn)黑了?!?/p>
「就是,真不明白林馥是不是瞎了眼,珍珠不要,要魚目?!?/p>
「有些人吶,那就是天生的賤骨頭,你越是對她好她越是不喜歡,管她呢。」
嘲諷聲犀利刺骨,岑澤也羞愧難當(dāng)?shù)淖厝?,只有林馥,小臉一直緊繃著。
一次又一次,我做的越來越好。
三年韜光養(yǎng)晦,反而促使我變得更好。
導(dǎo)演也忍不住贊嘆。
「林姐,這可是天生的演員,太可惜了啊?!?/p>
我看見了,林馥那不自然的笑,似乎在掩飾著連她都無法察覺的情愫,一種復(fù)雜的喜悅。
我回到保姆車上,去拿文件夾里的支票。
拿到它,從此三人之間再無半點(diǎn)瓜葛。
手剛碰到,一個滾燙的杯子就落在我的手背上,我想要抽回手,被人用力按住。
岑澤諷刺的聲音響起,「徐鐸,警告你,別再出現(xiàn)在馥馥眼前惹她心煩意亂了?!?/p>
我冷淡的笑說:「你就這么害怕我的存在?不是因為林馥,而是你的地位吧。」
他眼里閃過一絲被看穿的惱怒,將杯子猛一砸,狠狠地把我推出車門外,我失了重心,摔在地上,滾了兩圈,手臂,還有臉頰,又添了新傷,疼得我眼角都是眼淚。
想起我發(fā)過的誓,我倔強(qiáng)的隱忍這種屈辱感。
「徐鐸,你算什么東西?在她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那個人!」
「拿好你的臭錢,要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p>
他將支票甩飛。
一個清秀靚麗的女人,抱著寵物狗出現(xiàn),把支票撿起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塵。
「徐先生,初次見面,這是你的東西,請你收好?!?/p>
我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她雖然氣場強(qiáng)大,但是笑容卻讓人如沐春風(fēng),心里感嘆還是好人多。
「謝謝你,讓你見笑了?!?/p>
我倒沒什么事,只是岑澤的反應(yīng)很大。
上一秒還猙獰兇惡得很,下一秒就乖乖的朝著她獻(xiàn)殷勤的笑了笑,眼神也是直勾勾的。
「淺姐,你怎么大駕光臨了,該不會是為了我……」
她粉嫩的唇角一揚(yáng):「學(xué)藝先學(xué)德,傻子才會用這樣的演員?!?/p>
正好趕到的林馥,一看到女人站在我這邊,而岑澤一副吃癟的樣子,斷定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管三七二十一,像個瘋子一樣發(fā)火,「你們合伙欺負(fù)他是不是?徐鐸,你長本事了,背著我勾搭女人,還狐假虎威的欺負(fù)阿澤,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快過來道歉!」
岑澤對林馥一向是乖乖兔的性子,到了女人面前,反倒對林馥埋怨起來,「這可是云知淺,林馥,你說話客氣點(diǎn),怎么像個潑婦?!?/p>
林馥有些委屈的撇撇嘴,「我還不是為了你……」
云知淺瞬間明白來龍去脈,憐憫的望望我。
像及時雨一樣,對我溫聲細(xì)語:「徐先生,我一直都在關(guān)注你,給個機(jī)會,吃個便飯,好不好?」
林馥難以置信,無法控制的想要靠近我,卻又憤憤然的退回去,她死死咬著唇,那眼神要吃了我一樣。
「那么你呢,你對她什么心思。」
我如實(shí)回答:「仰慕已久?!?/p>
云知淺,我想起來了。
內(nèi)娛的資源一姐,背靠京圈,身價百億,是真正意義上的大佬,而且年輕有為,不論是地位能力還是為人處世都是有口皆碑的。
林馥跟她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是個人都會仰慕她的吧?
何況,她很漂亮,不是林馥那種表面張揚(yáng)的美,而是從心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與魅力。
能和我站在一邊,都是我的榮幸。
云知淺:「我也對你仰慕已久了,徐先生,意下如何?!?/p>
還沒等我猶豫,林馥就表現(xiàn)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徐鐸,你真要離開我?」
那語氣,好像真的在害怕失去我似的。
我搖搖頭:「林小姐,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任何關(guān)系吧?!?/p>
「姓云的跟你套近乎,你以為是看上你了嗎?別開玩笑了,徐鐸,全世界只有我肯要你,我再給你20萬,給我乖乖留下來。」
「抱歉了林馥,你我的交易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云知淺:「既然是這樣,那么林小姐應(yīng)該無權(quán)干涉徐先生的自由吧?自以為是可是難成大器的哦。」
林馥被說的羞愧難當(dāng)。
我也懶得替她解圍。
岑澤很讓人意外,罵林馥丟人現(xiàn)眼。
我不理會他們之間出現(xiàn)了隔閡,而是很歡喜被人如此誠懇的對待。
「那就多謝云小姐盛情招待了?!?/p>
「別跟我客氣,你喜歡吃什么,我可以讓廚師教教我,吃藕盒吧,那個可以消腫破淤。」
她拉著我的手,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從二人驚呆的視線之中走過去。
我愣愣的看著她的背影,被她的魅力所感染。
原來,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這么好。
餐桌上。
我和云知淺面對面坐著。
始終緊張的在抿唇:「云小姐,如果你是為了對付林馥和岑澤,可能找錯人了,我根本沒有利用的價值的?!?/p>
云知淺解釋:「徐……我可以叫你阿鐸嗎?不想跟你顯得這么生分?!?/p>
「可以,朋友都這么叫我。」
「阿鐸,你記住,我對你好,今天給你出頭,都是因為你值得?!?/p>
我頓時眼眶一熱,捏了捏發(fā)酸的鼻子,很開心的敬了她一杯紅酒,心臟也跳得很厲害。
自從林馥后,我再沒有對任何一個人動心過。
燈光下,她舉杯淺酌,嫣然一笑的樣子,真的好美好美。
她希望我考慮考慮,成為她公司的一員,將來重回一線根本不是問題。
我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之所以遲疑。
是因為云知淺沒必要冒這個險。
她看出了我的掙扎,會照顧我的情緒,安慰道:「徐鐸,別擔(dān)心,有我在?!?/p>
我的表情輕松了一些:「讓我考慮考慮?!?/p>
云知淺真的很尊重我。
還讓人送我回家,請了身為醫(yī)生的朋友給我檢查了一下,叫我靜養(yǎng)一段時間。
徐安安這幾天老是追著我問:「淺淺姐是不是喜歡你啊,要不然怎么對你這么上心?!?/p>
我輕輕敲她的頭,耳蝸暫時不能用,只好讓她讀唇語:「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愛八卦了?」
她是后天性耳聾,就是說話有點(diǎn)笨笨的:「那哥喜歡不喜歡她呢?她人很好?!?/p>
「比那個林馥好太多了?!?/p>
林馥總給她起外號小聾子。
還在背后說她性格怪癖又矯情,難伺候,不怪她不喜歡。
我:「以后別提她了?!?/p>
這時,有人摁了門鈴。
晚上十點(diǎn),我以為是小區(qū)門口的趙大爺又來送夜宵。
沒有多心就開了門。
萬萬沒想到不速之客,是岑澤。
他帶著人沖進(jìn)來,說我偷了他的錢。
「岑澤,你要找事,也該找個好點(diǎn)的理由?!?/p>
「就是那20萬支票,林馥說給你,我可沒說,沒說那就是你偷了?!?/p>
說完他就讓人翻箱倒柜。
噼里啪啦,很快地上就是一片狼藉。
徐安安膽子小,加上這幾年總有些混混愛鬧事,她一害怕就會躲在我后面。
我氣憤的咬咬牙,沖上去,抓住岑澤的衣領(lǐng)子,跟他理論。
「我們簽了合同的,當(dāng)時也有視頻為證,那不是偷,岑澤,你得到的還不夠多嗎?」
「多嗎?」他冷笑:「可我怎么覺得還不夠多呢,直說吧,我今天只有一個目的?!?/p>
「雖然不知道云知淺為什么看上你了,但你也要離她遠(yuǎn)點(diǎn),我都沒攀上的高枝你也別想!」
「岑澤,別吃著嘴里的盯著鍋里的,怪惡心的?!?/p>
被無情戳穿,岑澤惱羞成怒,一個比一個還重的拳頭猛烈砸入我的下腹中。
我被打得劇烈咳嗽,很快就有血腥味彌漫喉頭,整個人軟軟的癱倒在地上。
手機(jī)掉地上,有人一直在打電話。
可我太疼了,根本拿不到。
岑澤一腳踩碎,享受著破壞帶來的快感。
徐安安怕極了,哭著喊著,用力推開岑澤。
「別打我哥哥,要不然我就把你在巷子里給混混錢的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去,為什么不論我們搬到哪里都要遭到你們陰魂不散的糾纏,為什么,為什么啊,我和哥哥到底做錯了什么??!」
我皺著眉,恍然明白了。
「岑澤,原來是你!」
「安安的耳蝸,也是你叫人打爛的!」
「混蛋!」
岑澤居高臨下的昂下巴,笑得陰險,「是我又怎樣?」
「上次我是怎么教訓(xùn)你們來著?我想想,扒了你,扒了她,一塊丟人,就這么辦?!?/p>
他揮揮手,叫人把徐安安手上的手機(jī)奪過來,砸爛,就像上次的耳蝸一樣,稀巴爛了才好。
接著繼續(xù)對我拳打腳踢。
「徐鐸!」
「你不配,你不配!」
「林馥被我睡了沒第二個男人要她了,可是云知淺,我不明白她怎么就看上你了,我岑澤明明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好不好,我得不到,你也別想!」
「嘭!」
門被人再次推開。
林馥怒沖沖的走到中間。
狠狠扇了岑澤一個巴掌。
她的手在發(fā)抖,眼神是那么的冷漠絕情。
「岑澤,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p>
岑澤回過頭,心虛的拉住林馥的胳膊。
「馥馥,你不是在應(yīng)酬嗎?」
林馥很直接:「不好意思,我一早就到了,因為放心不下他?!?/p>
扭頭看著我,眼神里寫滿了對不起。
岑澤快哭了:「馥馥,你果然……」
林馥自嘲似的笑著:「是,我就是放不下他。從他再出現(xiàn),他就一直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岑澤,我想過了,我最喜歡的其實(shí)還是他,對你,只有虧欠?!?/p>
很不巧,這么尷尬的時刻,曉曉也來了。
我們互相給了聯(lián)系方式以后,給她推薦了我家附近的一間咖啡館。
她找上門,我不奇怪。
奇怪的是時間點(diǎn)。
「鐸哥,我給你打電話你一直不接,就猜到你肯定出事了,我來的路上順便聯(lián)系了淺姐,她很擔(dān)心你,很快就到了,你再忍忍?!?/p>
我被打得仿佛失去了五感,腦袋也一直嗡嗡響,什么話都聽不清。
直到云知淺真的出現(xiàn)了,我才相信曉曉沒跟我開玩笑。
「又讓你看笑話了?!?/p>
「徐鐸,抬起頭來,你不會輸?shù)模艺J(rèn)識的徐鐸從不是輕易放棄的人。」
我不希望云知淺淌這趟渾水,她是那么的干凈明媚,那么的溫柔善良。
所以,我做了一個決定。
「林馥,我們談一談吧?!?/p>
林馥曲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眼里像是重新點(diǎn)燃了希望。
但是云知淺很不放心。
警告的盯著林馥。
「真正喜歡一個人,是不會讓他受到半點(diǎn)傷害的,你做不到,那就把他交給我。」
還有岑澤。
「挑撥是非的小人,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一天老天會收拾你,即便老天不收,我也會替徐鐸出一口惡氣。」
一個轉(zhuǎn)身,看向我的時候,完全沒了凌厲的氣勢,眼里柔成一灘水,「只要你需要,我隨時在?!?/p>
「好?!?/p>
我們走到了巷子深處。
就像我們,早就到了頭。
我捂住隱隱作痛的地方。
「林馥,你真的一早就到了嗎?」
她很心疼的看著我,點(diǎn)點(diǎn)頭:「阿鐸,我就是想看看你,哪怕遠(yuǎn)遠(yuǎn)的。再給我個機(jī)會靠近你,好不好。」
「林馥,你不是在意我,而且在意我會不會跟云知淺走。」
「其實(shí)有沒有云知淺,你都不會承認(rèn)你的心里曾有過我,你只是不甘心在作祟而已。」
「這三年以來,但凡你來看過我一眼,我們之間都不會這么難堪,既然你選擇了岑澤,那就選擇到底,而不是心猿意馬,朝三暮四。」
「不是的?!沽逐ソ妻q:「我喜歡的是你啊?!?/p>
「我想了很多,只有你才會把我的話,把我的習(xí)慣,把我的一切都記在心上,失去你,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我求求你,回我身邊好不好?」
「我會封殺岑澤的?!?/p>
「當(dāng)初他猥褻了云知淺的新人,我手里一直保留證據(jù),他會給你讓位的?!?/p>
我開始不耐煩了。
以前那個努力又正直的林馥,真的是眼前這個人嗎?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放下了。
可笑的看她:「得了吧林馥,你本事那么大,不可能不知道,岑澤一次次派人來打擾我們的生活,你有制止過嗎?跟你在一起,我小心翼翼的捧著一顆心給你,你不要了,但有一個人她會珍惜。林馥,我挺喜歡云知淺的,至少她給了我最重要的體面和尊重?!?/p>
「可是她對你沒安好心,她哪里比得上我對你的感情啊。」
「就這樣吧林馥,我們再也不見?!?/p>
我擺了擺手,背對著她離開。
遠(yuǎn)處跑來的岑澤,擦身而過時瞪了我。
身后很快傳來他們爭執(zhí)不休的聲音。
「你不要我了?」
「對,不要了,分手?!?/p>
「林馥,你媽的,你當(dāng)老子是什么了,你休想甩開老子,咱倆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你可別忘了,你毀了我,你也別想好!」
我再也不理會他們,從陰暗走到有光亮的地方。
看到曉曉拉著徐安安走過來。
我擦了擦徐安安的眼淚。
「別怕,一切都過去了。」
「哥哥,咱們?nèi)ツ睦铮俊?/p>
門鎖壞了,這小區(qū)偏僻治安差,大概是住不了了。
曉曉激動的告訴我,可以去云知淺那里,她有好幾個閑置的房子。
「知道嗎鐸哥,淺姐很早就喜歡你了。」
「她告訴我,四年前的一個雨天,她在橫店的林子里弄掉了爺爺臨死前送她的項鏈,她急得快哭了,只有你陪著她冒著大雨去撿?!?/p>
「可當(dāng)時林子太大了,加上也沒有什么燈光,項鏈很有可能被泥水沖走,淺姐都想放棄了,是你翻石頭沙子手都破了才找回來。」
「雖然你當(dāng)時沒記住淺姐的樣子,但是淺姐記了你一輩子。聽說你被雪藏,她一直都在找你,看見你過得好她才不打擾。」
「直到那天聽說你又可以拍戲了,她就安排我做你的化妝師。鐸哥,給淺姐一個機(jī)會吧?!?/p>
我恍惚了很久。
想起這件事,是真的。
屋里,云知淺正在收拾殘局,看著我小時候的照片,甜甜的勾嘴角。
她感應(yīng)到了我的視線,也對我回了一個令人安心的笑容。
為了這份笑容,我愿意試一試。
我答應(yīng)了云知淺的邀請。
成為她公司的新演員,大肆宣傳了三個月。
她大膽的舉動,不僅沒有遭到非議,反倒被夸贊是有勇有謀。
我也很爭氣,在她的舉薦之下,不間斷的拍戲,接戲,拍戲,曝光度日益飛漲。
不過半年時間,我就憑借一部火爆的大電影重回一線。
這天我一如既往煮好早餐,朝樓上喊了聲,「淺淺,你愛吃的芝士三明治好了?!?/p>
自從我?guī)е彀舶舶徇M(jìn)來,云知淺說是房租從工資里扣除,但其實(shí)她一直當(dāng)回事。
除了拍戲,私人時間我都是宅在家里學(xué)做菜,云知淺是個吃貨,經(jīng)常賴著不肯走。
久而久之我們也培養(yǎng)出了感情。
關(guān)系迅速升溫確定以后,我們同居了。
晚上睡覺會給晚安吻。
白天會陪著彼此吃早餐。
我們每天都過得有儀式感,她有時會霸占我,有時又給我自由,恰到好處的相處模式,讓我越來越依賴她。
云知淺揉了揉眼睛,一步一步走下來,像是懶貓?zhí)稍谏嘲l(fā)上,把手機(jī)遞給我。
一晚上的騷擾信息,讓她十分頭疼。
撇嘴對我撒嬌:「你的魅力真是越來越大了,我擋都擋不住?!?/p>
我捏了捏她的臉:「下次就別看了,傷眼睛?!?/p>
「好,小乖下午放假了吧?咱們?nèi)ソ铀艑W(xué),再聚聚餐?!?/p>
「那我定好位置?!?/p>
小乖,是她給徐安安的昵稱。
徐安安很黏她,有時候連我都要吃醋。
我拉黑了林馥。
但消息還是能看見的。
【阿鐸,我為你報仇了,你能看到的對嗎?】
【阿鐸,我求你回來吧,沒有你的枕頭很冷很冷?!?/p>
【阿鐸,看新聞了嗎?岑澤就要坐牢了,不過我也要進(jìn)去了,誰讓他招惹你的,我要親眼看著他受懲罰,我進(jìn)去之前,你能再來看看我么?想你,馥馥?!?/p>
即便我不過問,但是林馥和岑澤的事鬧得很大,想不知道還是很難的。
聽說,林馥要封殺岑澤,先把岑澤猥褻她人的視頻曝光出來。
岑澤狗急跳墻,把林馥跟他一塊勾結(jié)偷稅漏稅的音頻也放出來。
短短三天,他們相互揭短,爆出來的黑料一個比一個驚人,群眾直呼瓜棚里吃撐了。
甚至有岑澤嫖娼的惡習(xí)。
林馥虐待新人的視頻。
林馥為了給岑澤搶奪資源,不惜把自己送到大佬床上,至于為什么這種不光彩的秘密會暴露,是因為大佬有記錄的怪癖。
自從警察來了幾輪,確定兩人都要坐牢。
添美公司一夜之間,人去樓空。
這才多久,眼看他高樓起,眼看他宴賓朋,眼看他樓塌了。
三個月后,我憑借細(xì)膩的演技,參演一部主旋律電影,斬獲影帝頭銜。
萬千目光,聚光燈影,如璀璨星河匯聚在我身上,而我眼中,只有云知淺一人。
我拉著她的手,走向了領(lǐng)獎臺,說著頒獎詞。
回到臺下,有記者問我們?nèi)绱擞H密,是不是有結(jié)婚的打算。
我緊緊牽住云知淺的手,大方回應(yīng):「是的,我會在七月二十九號,也就是淺淺生日當(dāng)天,向她求婚。」
云知淺滿眼繾綣的看著我,一字一句虔誠而熱烈:「我也會在七月二十九號,我的生日當(dāng)天,答應(yīng)求婚?!?/p>
「屆時,誠邀來賀?!?/p>
當(dāng)我們說完一番話。
人群有一個不起眼的身影想擠過來。
人潮聲大,幾乎快聽不見,但又近在耳邊。
是林馥。
她來了。
在路上我就聽曉曉說了,有路人拍到了林馥一直在問路的畫面。
「云知淺,把他還給我?!?/p>
「阿鐸,回來吧,我不能失去你啊?!?/p>
云知淺看了看已經(jīng)重新圍上來的人潮,「老公,你有沒有聽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在叫我們?」
我笑了笑,在她額頭一吻,「聽見了,有人在說我愛你?!?/p>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