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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田甜小說第2章在線閱讀

2024-05-18 02:25:25 作者:卿淺
  • 心頭恨 心頭恨

    婆婆背著我拿了學(xué)生家長的錢,公公讓我下跪,老公是個無情無義的媽寶男。我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睡的酣甜的女兒,這一次一定要為了自己拼一把。至少要讓他們?yōu)樽约核鲞^的付出代價。

    卿淺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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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恨》 章節(jié)介紹

《心頭恨》是一部短篇小說,該小說之所以得到眾多網(wǎng)友的追捧,這得益于小說主角李菲田甜的完美人設(shè)設(shè)定?!缎念^恨》第2章概要:藥!!我的心里好像被人扎了一把刀,瞬間疼的不能呼吸。想起我和周志平的第一個孩子,當時去醫(yī)院產(chǎn)檢的時候,醫(yī)生還說各方面指標.........

《心頭恨》 第2章 復(fù)仇 在線試讀

藥??!

我的心里好像被人扎了一把刀,瞬間疼的不能呼吸。

想起我和周志平的第一個孩子,當時去醫(yī)院產(chǎn)檢的時候,醫(yī)生還說各方面指標都很正常。后來有一天,周志平回家伶了很大一包的中藥回來,說是婆婆特意讓老家當?shù)氐拿t(yī)開的溫補保胎藥給我補身體。我當時被幸福沖昏了頭腦,什么都沒有想就喝了一個禮拜,然后忽然就肚子疼,在送去醫(yī)院的途中就流產(chǎn)了。

當時周志平還安慰我,說肯定是因為沒有好好休息,疲勞過度引起的。為此,我還自責愧疚了很久。

可現(xiàn)在婆婆的話,讓我心里膽寒。

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起那個孩子。如果他順順利利來到這個世界的話,今年應(yīng)該快五歲了。

那是我和周志平的第一個孩子啊,他怎么下的狠手?

我緊緊的握著拳頭,推門就沖了進去:“周志平,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剛剛那話什么意思?”

“菲菲!”周志平嚇得整個人站了起來,顯得十分慌張。

話都說到這個點上了,婆婆就沒什么可隱藏的,直接說道:“什么說清楚?你當時挺著大肚子和我兒子結(jié)婚,我們周家沒有嫌棄你就應(yīng)該感到知足。一連兩胎都是女兒,你還有臉在這里對我兒子大吼大叫。”

我不想和她這種人爭論什么,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周志平:“周志平,你自己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個藥被人動了手腳,所以故意讓我喝的!”

“我一開始也不知道?!敝苤酒皆噲D解釋,沖上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菲菲,你聽我解釋。當時我們的情況你也知道……”

“我不想知道?!蔽宜﹂_周志平的手,忽然之間才察覺原來躺在我身邊五年的這個男人,竟然是一個魔鬼:“那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你竟然下的去手!你們周家上下,全都是魔鬼,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公公婆婆聽我這話頓時覺得無比刺耳,雙雙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尤其是公公,端著一副長輩的架子,說的話卻比誰都惡心:“如此忤逆頂撞長輩,你還有臉為人師表,我看簡直就是誤人子弟。”

婆婆冷哼著幫腔:“老頭子算了,我們不和這種人爭是非對錯。就這種女人,要是在我們那個時代,早就被侵豬籠了!”

我氣的發(fā)抖:“大清都亡了一百年了,你還以為自己是慈禧太后啊。你以為我愿意給你們周家當兒媳婦啊,要不是你們兒子當年哭著跪著求我,就是八抬大轎我也不稀罕。誰當你們周家兒媳婦,那都是倒了八輩子霉!”

“李菲,就算是爸媽對不起你在先。你也不該說這種話?!敝苤酒揭宦犃ⅠR就跳腳了:“這么多年的賢妻良母,難道都是做樣子給我看的嗎?”

“你王八蛋!”

我下意識揚手就給我周志平一巴掌。

落地有聲。

婆婆瞬間就暴跳如雷了,上前就一把抓住我的衣服:“你這個賤蹄子你敢打我兒子,我和你拼命!”

周志平看事情要鬧大,趕緊就上前阻止我們。

拉扯間,他為了護住自己的母親推了我一把,瞬間我就感覺到了額頭傳來劇痛感,溫熱的血液順著眉心就流了下來。

婆婆一下就安靜了,慌忙撇清關(guān)系:“這可和我沒半點關(guān)系,別以為流點血就能訛上我們。”

“菲菲……”

我捂著被磕破的額頭,看著周志平要上前的腳步趕緊往后退,心像跌進了冰窖然后扎入了冰刺一樣疼痛。

那一瞬間,失望與絕望交替而過,讓我對周志平徹底死了心。

再沒有一個字的廢話,我轉(zhuǎn)身消失在了黑夜里。

當天晚上我把女兒送回我爸媽家后,就直接去了我閨蜜田甜家。

田甜是我的大學(xué)校友,本身學(xué)的律法,不過現(xiàn)在成了自媒體人。她給我分析了目前的情況,還是建議我訴訟離婚,這樣我才有更高的把握拿到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

并且,她還給我提了一個更完全的辦法。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打電話約了周志平,希望能和他當面談?wù)勲x婚和財產(chǎn)分配的相關(guān)細節(jié)。他答應(yīng)的很干脆,臨走的時候田甜往我的包里裝了微型錄影機。

見面的地方是我和周志平當年第一次約會的一家西餐廳,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時間。他大概有所感觸,坐在我對面連聲音都比這些年溫柔了很多:“菲菲,我們一定要走到這一步嗎?”

我苦笑看著他:“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這里約會,我開玩笑問你的那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他疑惑的看著我。

我說:“我當時問你,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媽媽起了爭執(zhí),你會幫誰。你說,不管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你都會站在我身邊。其實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你在我和你母親之間做選擇,我只是希望你公平一點,可是很明顯你并沒有。”

周志平想抓我的手,被我躲開了。

我繼續(xù)說道:“你父母不喜歡婷婷,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和我爭撫養(yǎng)權(quán)。還有這些年我存放在你那里的一筆錢,也請你歸還給我。至于你的個人財產(chǎn),我分文不要。周志平,我們好聚好散吧。”

他低著頭,沉默了。

大口大口的把杯里的咖啡喝了一個底朝天,然后抬起頭很肯定的回答我:“好!我不和你爭婷婷的撫養(yǎng)權(quán),你的錢我也都還給你。可是,我希望你最后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p>

我直覺不是好事,畢竟昨天他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今天就放手的這么痛快,不合邏輯。

果然,周志平又說道:“下個禮拜是爸媽結(jié)婚周年紀念日,我希望你能來參加一下。你也知道他們一輩子要面子,如果你不來的話,親戚朋友們免不得七嘴八舌瞎議論。”

“呵!”我一聲冷笑,真想潑他一臉咖啡。

看我不樂意,周志平感覺說道:“這件事情算我求你好不好?或者,你有什么要求你也可以提,我能答應(yīng)的都答應(yīng)你。”

我諷刺的看著周志平,才覺得他其實挺可悲的。

“那好,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擺放包,讓攝像頭對準周志平的臉:“你是不是帶我去做過胎兒性別鑒定?”

“沒有,絕對沒有?!敝苤酒揭豢谝Ф?,不像說謊的樣子:“非法鑒定是違法的,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p>

“那好。”我又繼續(xù)問道:“你爸媽給我的補藥是不是墮胎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個藥有問題,但還是讓我喝了,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孩子胎死腹中?”

這一次,周志平卻沒有否認的那么直接,而是委婉的回答:“菲菲,你相信我。我一開始真的不知道那藥有問題,否者我絕對不可能讓你喝的。等我知道的話,你已經(jīng)喝了好幾天了……我是怕你不能承受打擊所以才沒有說的。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爸媽不對,但他們也是道聽途說,說喝了這些藥下一胎會是男孩,并沒什么惡意……”

我啪的一聲站起來,驚得周圍人的視線都掃了過來:“他們親手扼殺了一個無辜孩子的生命這叫沒惡意?你明明知道卻一直瞞著我這也叫沒有惡意?那什么才叫惡意?周志平你告訴我,什么才叫惡意?!?/p>

“菲菲你別激動,這么多人看著我們呢。”周志平扯住我的手低聲說道。

我已經(jīng)一個字都不想和他繼續(xù)談了,直接離開了座位都懶得看他一眼。

“那我爸媽的擺酒那天,你還來嗎?”

我沒回答一句來你二大爺,就已經(jīng)是我最后的教養(yǎng)了。

當天下午周志平就把我存放在他那里的錢打了過來,而且比我想象中還要多一些。田甜坐在沙發(fā)上正在存檔我今天上午拍到的視頻,回頭不好氣的說道:“還什么還,這筆錢本來就是他應(yīng)該給的。你要是敢還,我就打斷你的手。”

我公公婆婆是什么樣子的人,我最清楚了,他們怎么可能允許周志平把錢還我,而且還多給我一筆錢呢?

果然當天傍晚,就出事了。

當時我正在學(xué)校辦公室準備離?;丶?,田甜說我上了熱搜新聞,還曝光了我執(zhí)教的學(xué)校?,F(xiàn)在網(wǎng)友們?nèi)慷荚诼曈?,說我這樣的人不配做老師。

我打開手機才掃了一眼,熱搜上的新聞?wù)f我不僅虐待公公婆婆,還對自己的女兒十分冷漠。說我墮過胎不自愛,嫁人以后還到處留情拋媚眼,不僅受賄還有體罰學(xué)生的嫌疑。網(wǎng)友們一看我的身份是老師,頓時就惡意滿滿。

然后就收到消息說有人向教育局舉報我私開輔導(dǎo)班還公然行賄受賄。等我反應(yīng)過來,學(xué)校的通知就已經(jīng)下來了,讓我停課好好在家休息幾天。

“甜甜,這次我聽你的?!蔽遗瓪鉀_沖的離開學(xué)校,準備反擊到底。

一個禮拜以來,我和田甜都聚在一起商量著我們的反擊計劃。她負責新媒體消息,而我則負責在周志平父母的酒宴上大家都看看他們的嘴臉。

很快,日子就來了。

我一改往日全職媽媽的形象,特地穿了一條周志平平時從不讓我穿的吊帶裙,踩了一雙恨天高出現(xiàn)在酒宴門口。

周家上上下下的親戚都認識我,因為我是他們家族里少有的外來媳婦。我笑瞇瞇的朝著大家打招呼,抬腳進門就看見周志平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保持著笑容,朝我說道:“小李啊,快招呼著大家入座?!?/p>

臺上,主持人已經(jīng)準備入場了。

看見我來,周志平還是很意外和高興的:“菲菲,你這幾天過的好嗎?”

“好不好的,你心里沒點數(shù)?”我冷冰冰的看著他,笑的諷刺:“看你平時手機玩的挺勤快的,怎么最近新聞沒看啊?!?/p>

周志平趕緊說道:“這件事情我問過爸媽了,真的和他們無關(guān)。你放心,我已經(jīng)親自去辟謠了,大家很快就會知道你不是這種人。”

“那我是哪種人?”我回頭問周志平,撩撥著長發(fā)笑意潺潺。

結(jié)婚五年我都很少刻意打扮自己,像這樣烈火紅唇更是沒有過。周志平意難忘的看著我,那雙眼睛里充滿了一個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菲菲,我們之間……”

“酒宴開始了?!蔽掖驍嗨脑挘聪蛱险f道:“主持人點名要你上臺說兩句話呢,快去吧。有什么話,晚一點我們再慢慢聊?!?/p>

聽我這么說,周志平很高興,點點頭立馬就奔上了臺。

一篇廢話后,他拿著麥克風(fēng)忽然看向我,然后說道:“今天我還要特別感謝一個人,那就是我的妻子,謝謝她這些年的付出和包容?!?/p>

我款款笑著,卻惡心的想吐。

周志平和他的父母一樣,把那張臉看的比命還要重要。

“志平?!毕恢校艺玖似饋?,闊步過去從周志平的手中奪過話筒,回頭看著眾多今天來參加宴席的人:“爸媽結(jié)婚周年紀念日,我也沒什么好送的,就送一份此時此刻我的心意吧?!?/p>

按照之前和田甜說好的,等到我的話說完,就播放周志平的那段錄像帶。

熟悉的聲音響起,字字句句都是我和周志平那天在咖啡館的對話,包括他父母給我喝墮胎藥那一段,全部一一放映了出來。

宴席上的人神色各異,或覺得好笑當個瓜吃或覺得無恥憤怒低罵,毫無顧忌交頭接耳。

“大家都看到了吧?!蔽乙宦曒p笑,莫名覺得放松:“這就是給自己的兒媳婦下藥墮胎,害死我孩子的好公公好婆婆,當然了還有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包容付出的好老公?!?/p>

“其實我今天本來不應(yīng)該來的,畢竟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他們周家的兒媳婦了。不過我前夫覺得如果我不來,他們會被大家在背后戳脊梁骨,所以求著我過來裝裝樣子充充門面?!?/p>

我回頭看向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氣的發(fā)抖的公公婆婆,忍著眼里的淚花,擲地有聲繼續(xù)道:“怎么樣,我這個不爭氣該去侵豬籠的前兒媳的禮物,你們二老還喜歡嗎?”

“不喜歡也沒關(guān)系,我還有另外一份禮物,你們肯定喜歡的?!?/p>

周志平一把扼住我的手腕,強行從我手里搶走了話筒,卻忘了關(guān)話筒:“李菲,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是答應(yīng)我不鬧事的嗎?”

他抓我的手腕發(fā)疼,明顯動了怒氣,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公公婆婆也氣的站不穩(wěn),跌跌撞撞的被人扶著坐在了一旁,連話都說不清楚,一直嚷嚷著:“滾。讓她滾出這里,滾?!?/p>

請神容易送神難,我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怎么可能輕易走。

“跟我走!”周志平強行把我推了好幾步。

“怎么,你怕了?”我死死的站在原地,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律師函:“你們在網(wǎng)上造謠我,說是不自愛還墮過胎不干凈等等就算了,還誣陷我行賄受賄虐待老人。周志平,你捫心自問,我嫁給你這么多年,我虐待過誰?”

“我嫁給你的時候,你一無所有,我們沒有擺酒沒有婚戒沒有婚紗甚至連最起碼的求婚儀式都沒有。只有在民政局簽字時候那簡短而草率的幾句誓詞?!?/p>

“婷婷出生,我們一家三口住在暗無天日只有十幾平方的城中村出租屋里。為了讓你放心工作,我甚至放棄了自己的事業(yè),一心一意在家撫養(yǎng)孩子?!?/p>

“是。我們買房我的確沒有出過一分錢,但那是我不給嗎?是你親口說的,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真正靠的住的,你讓我把錢留著自己花讓我自己對好點。”

“你父母說房子我沒有出錢不能寫我的名字!OK,無所謂,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墒羌依锷仙舷孪聫难b修到柴米油鹽又有哪一樣不是我掏的錢?”

“你從來不問我要什么,只是左一句為了這個家,右一句為了這個家??墒侵苤酒健阌终嬲秊檫@個家做過什么?你唯一做的,就是親手殺死了我們的孩子,卻從不為此感到后悔,甚至把所有的責任推卸的干干凈凈?!?/p>

“所以,周志平,我祝福你!我祝你,斷子絕孫!”

那一聲嘶吼后,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那些曾經(jīng)堅不可摧的愛,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與荒蕪。

“啪?!?/p>

夢醒的那一刻,周志平的巴掌應(yīng)聲落下。

早早在人群中等著我的田甜沖上來一把護住了我,呸了一口:“你就等著接律師函吧!”然后帶著支離破碎的我離開了現(xiàn)場。

“這個王八蛋竟然敢打你!”田甜氣的發(fā)抖,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連老娘都不舍得動你一根手指頭,這個烏龜王八蛋竟然敢動手!菲兒,你等著,姐一定給出這口惡氣,讓這個烏龜孫子身敗名裂,遺臭萬年?!?/p>

她不由分說,直接就撥通了團隊的電話:“發(fā)!把前期準備好的資料還有今天現(xiàn)場的視頻全部發(fā)到各大媒體平臺去!對!有多少號就發(fā)多少號,沒有就給我注冊去。還有那些和我們工作室長期合作的微博大粉,也把他們的流量統(tǒng)統(tǒng)買下來。價錢不用管,老娘就是砸鍋賣鐵也得把這口氣給出了!”

我回頭看田甜,不知道為什么忽然笑出了聲音。

她還是當年那個為了義氣敢夜闖男寢室,把人家籃球社的學(xué)長一頓批頭痛罵的人。

我忽然很慶幸,不管周志平他們家人如何待我,至少我身邊還有最好的閨蜜一直陪著我。

“笑個屁啊!”田甜掛斷電話扭頭看我,然后也噗哧笑出聲來:“老娘好不容易塑造出來的慷慨大方善解人意的老板形象,現(xiàn)在全毀于一旦。我不管,等離婚了你等請我吃頓好的?!?/p>

我哭笑不得:“請請,我請?!?/p>

一路上周志平給我打了無數(shù)個的電話,我都沒有接。后來他就改成發(fā)短信,字里行間都燃燒著他所有的憤怒。

我打開手機,將他的電話拉到了黑名單,不帶一絲猶豫的刪除了我們之間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只留給他一句:“如果有事,請聯(lián)系我的律師?!?/p>

我以為事情鬧的這么僵,周志平是不可能輕易離婚的,他肯定會找各種借口一拖再拖??墒菦]想到,才不到半個月他就同意離婚了,但條件是希望我們能收回對他父母提起的民事訴訟。

雖然田甜順藤摸瓜找到了在網(wǎng)上發(fā)帖誹謗我的人并不是周志平父母本人發(fā)的,但卻是得到了周志平母親授意許可的。現(xiàn)在他愿意出庭作證,所以他們就慌了,生怕老了老了還要到局子里去住一段。那樣的話,以后連回老家的臉都沒有了。

我同意了周志平的要求,當天下午我們就去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xù)。

我們彼此轉(zhuǎn)身,誰都不曾回頭,走的決然。

宴席上面的事情在網(wǎng)絡(luò)上持續(xù)發(fā)酵了半個多月,學(xué)校那邊對我的調(diào)查也終于畫上了句話??晌覜]有選擇繼續(xù)留校執(zhí)教,而是辭職后成立了一個輔導(dǎo)班,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半個多月后,田甜忽然來輔導(dǎo)班找我,神秘兮兮的樣子。

“菲兒,兩個好消息你要聽哪個?”

馬上畢業(yè)考了,上輔導(dǎo)班的孩子很多,我忙的團團轉(zhuǎn)壓根沒空搭理她。她自顧自的在我耳邊碎碎念:“周志平被他們集團開除了,而且好像要背上刑事責任!我特意讓圈子里的朋友去打探過,聽說是因為上次他們在網(wǎng)上誣陷你行賄受賄,所以他們集團順著這個藤也摸了一把,沒想到還真的摸到他私相授受。而且,這筆錢還不少,一個不小心估計要進去個把年。”

我一怔,有些意外。

和周志平結(jié)婚五年,其實他也不是個壞人,大部分的惡都來源于他父母的作。他會受賄行賄,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還有?。 碧锾鹩怖易?,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周志平他媽上禮拜突發(fā)腦溢血,差點沒緩過來。雖然現(xiàn)在人沒事了,可是半身不遂癱瘓了,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你說,你算不算是逃過一劫。不然每天伺候著這種婆婆,不死也得失心瘋!哎,這也算是惡人自有天收了吧!”

我心里的滋味說不出來,不高興也不難過,只能一笑了之隨它去。

“等我接個電話啊?!碧锾鹋牧伺奈遥那楸热魏螘r候都好。然而她人還沒有走出去,我就聽到她咋咋呼呼吼道:“什么?周志平要見我家菲兒?不見不見,告訴他死了這條心,我家菲兒這輩子都不會見他。讓他哪涼快呆哪去?!?/p>

可是吼歸吼,田甜還是回過頭來看我,問我意見:“菲兒,法院已經(jīng)對周志平正式提起訴訟了。開庭前,他想見你一面,你去不去?”

我起身,長吸了一口氣,微笑著回答:“就說我忙,沒空?!?/p>

“好嘞!”田甜對我的答案賊高興,麻溜的就推了回去,回頭搭我肩上:“不錯不錯,這才我認識的菲兒嘛,拿得起放得下。今晚我請客,管夠?!?/p>

我嗤笑著答應(yīng),可有些事情又哪里是那么輕易能夠放得下的。

也許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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