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穿越女的女主夢》 章節(jié)介紹
《打臉穿越女的女主夢》是作者尚鐘夏執(zhí)筆的一部優(yōu)秀之作,小說選取內(nèi)容新穎,結(jié)構(gòu)合理,流暢連貫,情趣盎然,可讀性強?!洞蚰槾┰脚呐鲏簟返?章內(nèi)容概要:失控的馬車聲由遠及近。人群呼啦散開,剛才與我搶花燈的青年反應很快,立刻要后退避開。但我比他.........
《打臉穿越女的女主夢》 第二章 在線試讀
失控的馬車聲由遠及近。
人群呼啦散開,剛才與我搶花燈的青年反應很快,立刻要后退避開。
但我比他更快,飛身過去攬住他的腰。
還伸手掐了一把,「真細真軟啊,兄臺小心。」
青年一僵,耳根爆紅。
那廂唐晴的聲音戛然而止,正不可思議地瞪我。
忽的她臉上劃過痛苦的神色,騰出一只手摁住眉心。
我猜的沒錯,她攻略失敗會被抹殺,那我和男主如果推了進度,她也應該受罰才對。
——方大哥給我來信了,這世界的男主,也就是當今燕王祁守白易了容,人正在南城。
隨信送來的還有一副小像,就是這青年。
馬車是我安排的,花燈是我故意跟他搶的,不過將計就計。
至于唐晴抱的人……
船上的人笑開了,「李大哥,你就從了吧,這小娘子生得挺水靈,跟你很般配?!?/p>
好像是暫時假扮祁守白的侍衛(wèi)吧。
侍衛(wèi)是個實誠人,一看唐晴哭,狠狠心咬咬牙,當真要娶她。
祁守白作為他的主家,便帶人上門來提親。
可哪還有門啊?
他們來時,我正穿著女裝跟唐晴哭。
「阿姐,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竟想要活活燒死我!」
祁守白和一眾侍衛(wèi)都面面相覷,聞言眼底劃過厭惡。
唐晴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連忙作出一副柔弱的模樣,說我冤枉她。
她如今是真瘦弱了,和健碩的我比起來,到底還是看著要可憐一些。
好幾個人都勸說可能是誤會。
唐晴拼命壓抑住嘴角的微笑,含淚往祁守白身邊靠。
他褪去了易容,當真是朗月清風芝蘭玉樹,清潤的眼睛定定落在我身上,驀地笑出聲。
他認出我了。
我也不裝了,直接朝他跪下。
「王爺,您能不能出聘禮,把我從阿姐手里贖走?」
「阿姐公開給我招親,出價最高的是個九十多歲的老員外,我不想嫁給他,求您救我?!?/p>
唐晴一僵,不管不顧地過來拉我。
可她那細胳膊腿哪扯得動我。
我直視祁守白的眼睛,神色誠懇。
「不用你娶我,只是個贖身錢。我的本事你也見過,你現(xiàn)在幫我一把,我以后拿命護你?!?/p>
折扇噠的一聲合上,祁守白垂眸不語。
可從唐晴忽然捂頭痛呼的動作來看,他是對我又動心了。
祁守白真的給了唐晴一大筆錢,一部分是我的贖身錢,一部分是替侍衛(wèi)給的聘禮。
唐晴現(xiàn)在可謂是騎虎難下。
接受聘禮她就會成為他人婦,不接受,祁守白馬上就會帶我離開南城,到時她就更沒機會了。
最終,她還是答應了。
唐晴以為我會成為祁守白軟玉溫香的陪房丫鬟,急得嘴上冒了幾個大燎泡。
但其實我沒有,我成了祁守白鐵骨錚錚的帶刀護衛(wèi)。
我提刀策馬,腰桿挺直,任風拂動長發(fā)。
我能感受到,馬車內(nèi)總有道視線,若有似無地飄向我。
回頭望去,祁守白做賊心虛似的,唰地放下車簾。
我對上后方唐晴怨毒的目光,她撫著額頭,顯然是痛極了。
清風拂來,我很愉悅。
終于找到既不傷及阿姐身體,又能懲罰唐晴的法子了。
我就說嘛,要是僅因為我腰細貌美而喜歡我,那這男主干脆別要了。
我以前吃不下飯時,氣色很差,心氣也郁結(jié),整個人瞧著病懨懨的。
現(xiàn)在唐晴就是這狀態(tài)。
她堅信祁守白沒愛上她,是因為她腰還不夠細、臉還不夠美,便更加瘋狂地減肥美白。
唐晴開始活吞蟲子,說是能讓蟲子吸收胃里食物的營養(yǎng),她就不會胖了。
我夜夜都能看見她偷量自己腰的尺寸,大約是還盼著什么時候祁守白能摟她的腰一把,夸一句真細真軟吧。
戰(zhàn)火起了,四處都是流亡的災民,餓得只能吃樹皮。
唐晴趴在馬車邊沿盯著皮包骨頭的災民嘆氣。
「好羨慕啊,他們都好瘦啊?!?/p>
我不忍看見阿姐的身體被這么糟蹋,好心勸她多吃點,亂世中逃命都能跑得快點。
她卻白我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啊,那么不自律,美女都是餓出來的!」
隨后節(jié)食更夸張了,一日只吃一粒米飯。
腰倒確實細了,但我瞧她人也快不行了。
快到軍營時,我們被殺手伏擊了。
我和其他侍衛(wèi)一起拔刀護衛(wèi),習武這么久,我還是頭一次殺人。
血濺在我臉上,熱乎乎的,我手抖得厲害。
可也只能咬牙逼自己沖,他們不死,我就得死。
我要是死了,阿姐會傷心的。
抽空回頭,我發(fā)現(xiàn)唐晴正穿過刀光血海,終于讓她找到機會撲進祁守白懷里。
他的手臂正環(huán)在她腰上。
當真細,似乎半只手臂就能圈住。
可唐晴還來不及面露喜色,祁守白就將她推開,提劍朝我奔來。
那瞬間,我看見她的臉徹徹底底失了血色。
我們隨大部隊一路廝殺向軍營狂奔,念及阿姐,我還是撈上了唐晴。
她可真輕,我一只手就能輕松將她提溜上馬。
獵獵風聲和追殺的馬蹄聲中,我聽見她喃喃。
「怎么可能不動心呢?難道我腰還不夠細么?」
軍營里派人來接應,為首的竟然是方大哥。
我倆畢竟是老鄉(xiāng),挺有默契,里應外合將包圍圈撕出一道口子,又率人馬反向包圍,將刺客全部擊殺。
回程路上,方大哥的眼睛不住瞟唐晴,神情很復雜。
我嘆息,只好將關于唐晴的懲罰跟他說了。
其實我只是想讓他寬心。
可我實在是沒想到,論功行賞時,祁守白說我倆功勞最大,承諾我倆想要什么都給,方大哥張口就說:
「王爺,我沒別的想要,就想看你親虞非晚一口?!?/p>
全場皆靜。
祁守白的眼睛驀地睜大,又為了掩飾失態(tài)迅速垂眸,一系列動作十分慌張。
實不相瞞,我也慌。
可轉(zhuǎn)頭瞥見方大哥認真的神情和泛紅的眼底時,我又似乎有些明白過來。
他太恨了。
可他舍不得傷害阿姐,系統(tǒng)的懲罰是他唯一能報復唐晴的法子。
祁守白猶猶豫豫地湊過來,「咳,一諾千金,本王應當成全方明的。但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拒絕,我……」
話音未落,我抬手扣住他的后腦,在他唇上輕輕一觸。
又順手掐了一把他的腰。
別說,腰和唇都挺軟。
祁守白臉紅得像要滴血,「其實我只想親親臉,沒想著……我,你……天色不早了,你們都快回去整裝歇息!」
他將人都趕走了。
我瞧見唐晴出門時死死捂著腦袋,疼得直往樹上撞。
投向我的眼神里,恨意滔天。
我留了個心眼,跟蹤她回營帳,就見她又對著空氣大吼:
「我還有多少積分?我要兌換道具,把我所有積分都用掉!我要虞非晚死!」
那夜我沒敢睡,黑漆漆的夜里果然有刺客摸進我?guī)ぶ?,我提刀一砍將他就地解決。
可還沒松口氣,外面就驚起大喊聲。
「不好了!走火了!」
漆黑的夜里,糧倉火勢滔天。
竟然是唐晴。
她仰頭笑得張狂,「反正我減肥不吃飯,你們也別吃了。等你們餓得和我一樣面黃肌瘦,我就會好看了!」
周圍打水滅火人來人往,可除了我,似乎沒人能看見她。
唐晴的目光扎在我臉上,怨恨得我?guī)缀跄芨惺艿剿壑欣泄卧谄つw上的感覺。
「你早知道我不是那頭豬了吧?系統(tǒng)都告訴我了,送花燈的男人是你,你故意羞辱我,又設計接近男主,真是好心機?!?/p>
「你等著吧,我成功攻略過那么多男主,這次只是沒奪到一個大美女的身體,耽誤了一點事。到最后,被王爺捧在掌心的只會是我!」
長期不吃飯,確實會瘋。
我隱隱有種感覺,唐晴不能再留了,得盡快讓她被抹殺!
糧倉被燒,搶救回來的糧食最多只能撐三天。
必須盡快攻下前方城池。
祁守白點了一隊人馬打算夜襲,我和方明都在其中。
眾多大男人之間,只有我一個女子,他們默不作聲地將我夾在中間保護。
我咬牙策馬,沖破保護圈,打頭陣一箭射掉了敵軍的軍旗。
喊殺聲中,我作前鋒猛向前沖。
夜里敵軍疲憊,被我們殺了個措手不及,天將明時,我們終于攻破城門。
咻——
一支羽箭破空而來。
直奔祁守白。
我甚至都沒過腦子,就朝他飛撲過去,用身體擋住了那一箭。
可真疼啊……
昏死前的最后一眼,我看見祁守白驚慌心痛的目光。
我好像,還聽見了阿姐的嘆息。
阿姐很少嘆氣,她一嘆氣,我就心慌。
我慌忙解釋,「阿姐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因為愛情,我還沒多喜歡祁守白呢!」
「我只是想像士兵一樣保家衛(wèi)國,危難之際先保全主帥,軍隊里很多人都會這樣選擇的?!?/p>
阿姐不作聲了。
我才發(fā)現(xiàn)我在一片密林的深坑中,仰頭望去,坑邊站了個人,朦朧看著很像阿姐。
小時候阿姐帶我上山砍柴,我失足跌進坑里,阿姐就如這般看我。
我眼睛驀然濕了,沖她伸出手,「阿姐,抱我?!?/p>
從來都是她把我抱上去的。
她卻搖頭,「自己爬?!?/p>
以后都要靠自己,努力向上走。
我便自己爬,想著阿姐在上面等我,心里多了幾分力量。
可爬著爬著,眼前撥云見日,猛然亮堂了。
我才發(fā)現(xiàn)我躺在營帳中,身上沉沉的,是祁守白緊緊抱著我。
我推開他。
他說是我在睡夢中一個勁喊「抱我」,他才抱的。
他又問我疼不疼,還將我手放在他腰上,「疼了你就掐我腰,你夸過的,又細又軟,很好掐的。」
我噗嗤笑了,他沉吟很久才問我,為什么要舍命救他。
「你給了聘禮,我說過會拿命護你的,而且你是主帥……」
剩余的話,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吻淹沒。
祁守白的眼底通紅,話是從牙縫硬擠出來的。
「軍醫(yī)說箭再深半寸你就沒命了!我寧可自己死,都不愿意讓你出事。」
他這樣,我反倒更想笑。
我側(cè)頭盯著燭火,輕聲嘆息,「真想帶你去見我阿姐啊,她以前總擔心我病弱,怕未來夫家對我不好,我想讓她看看你,也看看現(xiàn)在的我?!?/p>
他一愣。
我打斷他,輕輕握住他的手指,「就這么定了,等打完仗,我?guī)闳ヒ娨娢野⒔??!?/p>
等驅(qū)逐唐晴后,我想給阿姐立個衣冠冢。
祁守白不懂我的話中意,卻看穿了我的難過,便只摸摸我的頭。
「好,讓你阿姐看看,你找到了一個多好的郎君?!?/p>
我側(cè)頭瞄一眼唐晴,她甚至已經(jīng)顧不上恨我了,雙手抱著頭,疼得臉都扭曲了。
我想,祁守白已經(jīng)幾乎要愛上我了吧?
隔日晨起,我覺得好些了,出營帳曬太陽時,見祁守白站在帳口。
長身玉立,怎么看怎么賞心悅目。
我笑著掐了一把他的腰。
祁守白一抖,反手就將我擒住,似笑非笑。
「放肆,哪有士兵敢戳主帥腰……女的?你是哪個營的,我怎么沒聽說收了女兵?」
他說得極認真,叫我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方大哥也來了,還有幾個和我交好的副將。
他們卻只盯著我沉吟,「翻遍所有名冊,未見她的名字?!?/p>
我僵住,一顆心漸漸沉入谷底。
他們好像……真不認得我了?
「王爺,接住我!」
頭頂忽然傳來嬌聲呼喊,一道纖細身影落進祁守白懷里,他很自然地便伸手攬住。
還捏了一把那人的腰。
兩人摟摟抱抱,好不親昵。
那人回頭瞟我一眼,果然是唐晴。
她又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將自己變得漂亮了百倍,美得精心,在場男人都移不開眼。
祁守白調(diào)笑地捏了捏她下巴,從懷間掏出一串黑珍珠項鏈。
「城主府里拿的,價值連城,珍珠最配美人?!?/p>
盯著那串項鏈,我急躁的心情反而漸漸平息下來。
我斷定,那串項鏈原本一定是要送給我的。
畢竟原來軍營里天天開玩笑叫我黑珍珠。
唐晴已經(jīng)戴上項鏈倚進祁守白懷里了,他將她打橫抱起,輕飄飄掃一眼我。
「既然不在名冊上,便趕出去吧?!?/p>
「不必,我自己會走,但……」
我忍著傷,出手如電,眨眼就將項鏈從唐晴脖子上薅下來,飛奔逃出了軍營。
唐晴當然不肯放過我。
我在外躲藏養(yǎng)傷的第五天,她帶著一隊人找到了我。
其中竟然有方大哥,他看她的目光滿是迷戀。
我有傷,沒過幾招便被他們擒住。
唐晴故意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問方大哥。
「說給她聽,你是喜歡現(xiàn)在的我,還是喜歡之前那頭蠢豬?」
他說,喜歡現(xiàn)在的她。
我霎那間便紅了雙眼,想打唐晴,卻被擒住雙手動彈不得。
我可以忍受唐晴的虐待奚落,可以看她和祁守白恩愛,卻見不得她這么糟蹋阿姐。
阿姐從前,多喜歡方大哥啊!
我咬緊牙關,「為什么會這樣?」
唐晴大概是痛快了,彎下腰輕聲對我道:「因為我實在是太恨你了?!?/p>
恨到不惜押上自己過往所有次攻略得來的獎勵,還有她自己的靈魂,也要換來一個道具。
重啟攻略進度,將我從世界和所有人的記憶中抹去。
她還給自己捏造了一個身份,是祁守白最寵愛的妾。
「你猜,我用這個身份攻略他,會不會輕松得多?」
「這是一場豪賭,成功我就能享受一輩子榮華富貴,獎勵還能翻倍;輸了我的靈魂就要被系統(tǒng)回收,派往不同世界,日日受苦,所以虞非晚,我不可能讓你贏的?!?/p>
唐晴伸手來摘我的項鏈。
我忽而道:「若有一天你死了,一定不是被系統(tǒng)抹殺的?!?/p>
她一愣。
「而是笨死的?!?/p>
我輕巧掙開擒住我的人,一腳把她踢翻在地,同樣彎腰輕聲。
「我剛受傷時都能搶走項鏈全身而退,為什么你會信療養(yǎng)幾天之后的我打不過他們?」
「多謝你告訴我真相,知道祁守白沒有始亂終棄,我開心多啦!」
在唐晴的叫罵聲中,我蹦蹦跳跳揚長而去。
唐晴真笨,其實我的目標從來都不只是和她斗。
阿姐說過無數(shù)次,斗來斗去沒那個必要,哪天一個天災人禍就都沒了,何必呢?
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
從一開始我就打定主意,要保家衛(wèi)國,保護無數(shù)個像阿姐一樣普通卻努力生活的百姓。
我悄悄潛回去,遠遠就聽見營帳傳來歌聲。
嘖,這祁守白怎么被唐晴蠱惑之后,還變得驕奢淫逸了呢?
我沉著臉過去,仔細一瞧才發(fā)現(xiàn),里頭只有唐晴一個。
她貼墻站著,桌上擺著許多菜,正讓別人吃飯給她看。
祁守白議完事之后,才來了她這里。
兩人極自然地摟在一起,他的手搭在她腰間。
我老大不高興地瞇起眼睛。
煩死了!
余光忽然瞥見遠處有火光一閃而過,我一怔,轉(zhuǎn)頭看去,只能看見蒼茫夜色。
可再仔細一瞧,隱約能見夜色中有無數(shù)暗影涌動。
瞇眼瞧了好久,我才突然意識到,同我們當初的策略一樣,是敵軍來夜襲了!
這時哪還顧得上什么摟不摟腰啊,我急忙一躍而下。
搶了巡邏衛(wèi)兵的鑼揚聲高喊,通知敵軍來犯。
等祁守白匆匆出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束起長發(fā),提著刀翻身上馬了。
迎著他的目光,我策馬朝他去。
火光明滅間,他定定瞧著我,仿佛看癡了。
我俯身,面無表情掐了一把他的腰。
「趕緊去打仗,一天天的別沉溺情愛,煩死了!」
唐晴面色慘白地盯著我,突然又捂住了頭。
我輕笑著轉(zhuǎn)頭迎敵,片刻后祁守白策馬追上來與我并肩。
「哎,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你為什么那么愛掐我的腰啊?」
「因為細而且軟啊。」
我一刀斬下一個敵軍的腦袋,祁守白瞄一眼我,反手刺穿另一人的胸膛。
他嘟囔,「還挺流氓?!?/p>
得勝歸來時,唐晴早早就在營地前等著。
我故意弄丟了馬,回來時和祁守白共乘一騎,這果然更刺激了她。
唐晴捂著腦袋,撲過來就要扯我下馬。
她惡狠狠的,聲音卻氣若游絲。
「你憑什么還能扳回來?不過你也別得意,你們現(xiàn)在的親密度只有百分之二十,要想讓他愛上你還早得很呢!」
「你……」
話音突然截斷,她仰面倒下了。
伸手一摸鼻息,竟然斷了氣。
我一愣,難道就這說話間的功夫,祁守白就已經(jīng)徹底愛上我了?
不至于吧?
正納悶,我忽然聽見一道極機械的聲音。
「宿主本次任務失敗,死亡原因:餓死。
宿主賭輸了,依照賭注,將回收宿主靈魂,投入新世界作NPC?!?/p>
我心情極復雜,沒想到斗來斗去,最后唐晴竟然是餓死的。
祁守白伸手要來碰她,「本王的妾怎么……」
我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放你娘的狗屁!這是我阿姐!」
我抱住阿姐冰冷的身體,盯著那陌生又熟悉的臉,良久說不出話。
和阿姐說笑的時光,轉(zhuǎn)眼間竟像上輩子的事了。
我將阿姐帶回南城安葬。
又帶祁守白去見她,同她慢慢地講我這段時日的經(jīng)歷,告訴她我找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郎君。
雖然他忘記了我,但我覺著,他就快要再次愛上我了。
方明也回來了,路過阿姐的墓時,他盯著虞飛鳶的名字愣了很久很久。
我問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他沉默半晌,卻輕輕搖頭,「就是覺得熟悉。」
然后慢慢走了。
起了風,阿姐墓前的小花被吹得垂下頭。
我不禁嘆息,「阿姐你別難過,你不知道他之前多傷心,現(xiàn)在這樣,也好?!?/p>
風停了,花復又抬起頭。
我側(cè)身上馬,「阿姐,我要走啦,仗還沒打完呢。我要是不死,就能保護好多好多人;我要是哪天死了,就拾掇拾掇來見你?!?/p>
策馬疾馳,在路的盡頭我忍不住回望。
清風過處,影影綽綽看見個姑娘沖我揮手。
阿姐,放心吧,我現(xiàn)在過得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