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奴翻身成王,第一件事是娶我》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馬奴翻身成王第一件事是娶我》,作者是瞌睡鼠,主角是傅硫臺沈新桐?!恶R奴翻身成王第一件事是娶我》第5章內(nèi)容介紹:“太后對玉枝用了刑罰,求王上救救玉枝?!薄安贿^一個奴婢而已,你難道要孤為了她與太后翻.........
《馬奴翻身成王,第一件事是娶我》 第5章 5 在線試讀
“太后對玉枝用了刑罰,求王上救救玉枝?!?/p>
“不過一個奴婢而已,你難道要孤為了她與太后翻臉嗎?”
我斂息,話已至此,便是他不愿插手。
可若不是他,玉枝根本不會受到殃及。
我淡淡道:“既如此,還請王上移步拓跋側(cè)妃處吧?!?/p>
傅硫臺面露不滿,“沈新桐,你趕孤走?你知道孤要去的是什么地方么?”
我默認(rèn)不語,傅硫臺甩袖離開。
事后我去太后宮中接回玉枝。
玉枝奄奄一息,卻還是強(qiáng)撐著為我拭去眼邊淚水:“是奴婢拖累殿下了。”
我搖搖頭,這是我自己的罪。
翌日傅硫臺罕見地沒來我殿內(nèi),自此一連半月,我再也沒見過他。
“姐姐,王上可煩人了,總是哄著我要?!?/p>
拓跋意不掩得意,“我勸王上去姐姐你那兒,王上卻死活不肯,可把我累著了。”
她衣衫輕薄,露出身上那些曖昧的紅痕。
我抿了口茶,“恭喜妹妹深得王上喜歡?!?/p>
拓跋意炫耀的話微頓,緊接著又說:“王上最近總給我吃安胎藥。”
“可是我才嫁給王上多久啊,現(xiàn)在要孩子會不會早了些?那藥也忒苦了些,我也不愛喝。”
“姐姐,你那時也喝過這些藥嗎?”
我搖頭,“沒喝過?!?/p>
“怎么沒有?”傅硫臺從殿外大踏步進(jìn)來,“只不過她喝的都是避子湯?!?/p>
他挽住拓跋意,唇角勾起,低頭時眼底一片溫柔深情。
“意兒,不是在備孕嗎,這個時候還是離她遠(yuǎn)些,怕沾了晦氣?!?/p>
拓跋意滿臉?gòu)尚?,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真的嗎王上?可是姐姐看起來很溫柔的樣子,怎么會帶晦氣?”
傅硫臺冷冷一笑,“因?yàn)樗砝锊灰?。?/p>
二人相擁離去,從此拓跋意真的沒有再踏入永央宮。
再次聽到她的消息,是闔宮宮人奔走相告,拓跋側(cè)妃懷了龍子。
永央宮內(nèi)的宮人也不例外,拿著內(nèi)務(wù)府發(fā)的賞錢艷羨不已。
“要是我在拓跋側(cè)妃宮中服侍就好了,也不至于就得這么點(diǎn)賞錢。”
“你想得可真美!拓跋側(cè)妃住的是哪個宮?那可是歷屆王妃才能住的正禧宮,里邊的宮人個個都是王上親自過目才挑選上的。你我這種,怎么配進(jìn)正禧宮?!?/p>
“說的也是,我們這種人,也只配來里邊兒這位宮中服侍了?!?/p>
彼時我在廊下,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議論,“區(qū)區(qū)一個戰(zhàn)敗國的和親公主,不知道整日還高傲些什么,一個笑臉也沒有,怪不得王上不喜歡她了?!?/p>
玉枝再也聽不下去,拖著剛剛病愈的身體,喝止道:“大膽奴才!都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幾個宮人被我們抓包后,面上有些尷尬,卻也只是潦草告了罪便敷衍走開。
“殿下,我們逃吧。”回到殿內(nèi),玉枝吸吸鼻子,“反正當(dāng)初殿下也不是自愿來的?!?/p>
我不禁輕笑,“你這丫頭,這是北褚,我們能逃到哪兒去?”
“逃出去就好了,總有希望的。”玉枝紅著眼,“殿下,你在這兒待著不開心,咱們就逃吧?!?/p>
我表面安撫她:“哪兒有不開心,都適應(yīng)了?!?/p>
其實(shí)心中卻另有打算。
“殿下你騙人!”玉枝大喊,“若是真開心,你怎么整日笑也不笑,還整日咳血?”
我一愣,平日里咳血的時候總避著玉枝,卻沒想到她還是知道了。
“殿下隨我一起逃吧,奴婢便是拼了這條命,也會護(hù)著殿下的?!?/p>
“逃什么?”傅硫臺陰沉沉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孤的側(cè)妃是要逃?嗯?”
他從殿外悄無聲息進(jìn)來,不知聽到了我們剛剛對話的多少。
他的眼角赤紅,話音冰冷,身上升起一股駭人的威壓。
“沈新桐,你要逃?”
他嘴角噙笑,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隨后手指下移至我喉管處,“北褚地廣萬里,你能逃到哪里去?”
“還是說,你要逃回南祁,做回那個人人喊打的和親公主?”
我的喉管被他扼住,好不容易才費(fèi)力說出:“臣妾沒有……臣、妾斷不敢、逃?!?/p>
傅硫臺滿意地展開嘴角,卻還是沒有將我放開,像是在享受看著我的掙扎不能。
“放開殿下!”玉枝撞上傅硫臺,伸手死命抓著傅硫臺,想要掰開他放在我脖頸間的手。
傅硫臺怒不可遏,好像自己的威嚴(yán)受了莫大的挑戰(zhàn)。
他冷冷地?fù)]手一甩,就將玉枝摔在了地上。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傅硫臺松開我,向玉枝一步步走了過去,腳步沉沉,像是惡魔低語。
“你懂不懂什么叫尊卑有序?區(qū)區(qū)一個奴婢,敢攛掇主子逃跑、敢沖撞王上威儀,你不怕孤殺了你嗎?”
說到最后,傅硫臺臉上兇相畢顯,竟是真的想殺了玉枝。
眼見他的腳要向玉枝身上踹去,我不顧還紅腫發(fā)痛的喉嚨,撲到玉枝面前。
“王上,是臣妾對她管教不嚴(yán),若要責(zé)罰,還請直接降罪于臣妾。”
傅硫臺紅了眼,腳尖在我胸前碾過。
我悶哼一聲,生生咽下了喉間的血腥氣。
玉枝大喊:“殿下!”
這聲呼喊讓傅硫臺回了神,看到我胸前的腳印,他眼底閃過一絲疼惜。但不知想到什么,他又重新譏笑道:“怎么,這個奴婢在你心中的地位就這樣了不得?”
我將玉枝護(hù)在身后,“玉枝從小與臣妾一同長大,多年的陪伴之誼讓臣妾與她已情同姐妹,還望王上開恩。”
傅硫臺冷笑,嘴里只咂摸著幾個字:“多年陪伴之誼?”
他猛地抱起我往床榻上走去,玉枝擔(dān)心地想要上來阻攔,被我的眼神逼了回去。
殿內(nèi)眾人退下,傅硫臺在床榻之上,一字一句問我:“不知孤與愛妃,可算得上多年陪伴之誼?”
我怔愣一瞬,還未嘗回答,傅硫臺便又是一聲輕笑。“罷了,何必自取其辱?!?/p>
我褪下衣衫之時,他看到了我胸前的青紫,不再言語,隨后愈發(fā)粗暴。
“沈新桐,不要逃,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