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白玫瑰》 章節(jié)介紹
當紅小說《她的白玫瑰》,其故事架構(gòu)精巧富有張力,邏輯推演合乎情理,人物刻畫豐滿生動,語言風格老到成熟,堪稱佳作!《她的白玫瑰》第2章內(nèi)容介紹:《破鏡》女主突然換成了阮寧,而我也因為她的要求成了女二,理由只是想要讓我在劇組多提點提點她。我心中.........
《她的白玫瑰》 第2章 在線試讀
《破鏡》女主突然換成了阮寧,而我也因為她的要求成了女二,理由只是想要讓我在劇組多提點提點她。
我心中抗拒,可宋執(zhí)卻不容反駁的替我答應(yīng)了下來。
換角的風波剛沖上熱搜,緊隨其后的就是狗仔拍到了阮寧被宋執(zhí)抱著走進宋家別墅的畫面。
這樣驚天動地的消息很快掀起了軒然大波,霸占各大頭條熱搜榜第一。
宋執(zhí)白月光回國#
沈依寧被拋棄#
無數(shù)關(guān)于三人的熱搜詞條瘋狂刷屏,也將這三年以來塵封的回憶再次挖了出來。
所有人都開始嘲笑我只不過是宋執(zhí)包養(yǎng)的替身,這些年的資源都是人家用錢砸出來的,如今正主回來,我這個替身當然要給人家讓位。
我的粉絲在下面替我說話,但很快也都被淹沒在漫天黑粉中。
所有人都忘了我其實也是從跑龍?zhí)鬃銎穑恳徊孔髌范純A盡了我的心血,我努力鉆研劇本提升演技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可阮寧一回來,似乎我得到的這一切都是撿的她的。
看著宋執(zhí)抱著阮寧走進別墅的那張照片,我自嘲的勾了勾唇。
我陪在宋執(zhí)身邊三年了,可整整三年他都不允許我踏足他的領(lǐng)域,就連有一次我扶著喝醉酒的他想要送他回別墅也被他暴怒的指責,大聲讓我滾。
如今阮寧一回來他就迫不及待的帶她回去了。
我突然有些恍惚,這些年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很長時間我都沒有再見到宋執(zhí)。
我本以為阮寧回來他應(yīng)該會迫不及待的來跟我說分手,可他也沒來。
后來我才想明白,或許只是我單方面的以為我和他在交往吧,所以根本沒必要來同我說結(jié)束。
直到進組的時候我才再次見到宋執(zhí)……和阮寧。
宋執(zhí)變了。
他原本烏黑茂密的黑發(fā)染成了銀白色,右邊耳朵上也戴上了一枚白色的耳釘。
我唇邊的笑容凝固,身側(cè)的手都開始顫抖。
不像了,一點都不像了……
看著突然轉(zhuǎn)變的宋執(zhí),我的思緒有些混亂,以至于拍戲拉小提琴的時候連錯了幾個音。
阮寧這個時候突然站出來,笑瞇瞇的說她來教我,可在她接過我手中小提琴的時候不知怎么突然被琴弓劃傷了手,鮮血瞬間涌出,疼的她驚呼起來。
我突然被人用力推到了地上,一只手用力撐在了弦上,掌心尖銳的疼痛讓我終于回神。
「沈依寧,你簡直該死!」
宋執(zhí)抱起受傷的阮寧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隨即轉(zhuǎn)身迅速離開。
「啊,依寧姐,你的手!」
旁邊有人驚呼,我后知后覺回過頭,這才發(fā)現(xiàn)左手已經(jīng)血肉模糊,眼前只有一片觸目驚心的紅。
我突然想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助理帶我去了醫(yī)院處理傷口,剛好遇到已經(jīng)包扎好傷口出來的阮寧和宋執(zhí)。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阮寧眼中怯生生的低下了頭。
「對不起沈?qū)W姐,剛才是我自己不小心,還害的你受傷了,不過宋哥哥也是因為太擔心我才推了你一下,你原諒他好不好?」
「寧寧,不是你的錯為什么要道歉?」
宋執(zhí)心疼的將她護在身后,看向我的眼神滿是厭憎。
「我早就料到你心中嫉恨寧寧要了你的角色肯定要為難她,所以才特地來守著,沒想到你竟然這么惡毒」
「你明知道她的手是拉小提琴的,卻故意劃傷她的手,沈依寧,你真讓我惡心!」
「宋爺!」旁邊的助理看不下去了,扶著我還在不斷流血的那只手給他看,「依寧才是你的女朋友,她傷成這樣你不管不問就算了,竟然還來指責她?」
「而且先前分明是阮寧自己不小心劃傷的手,頂多也就一根手指受了傷,那點傷口再來晚點怕是自己都要愈合了!」
宋執(zhí)臉色陰沉,咬緊牙關(guān)。
「她這樣難道不是她活該嗎?她就是靠臉吃飯罷了,別說只是受點傷,就算是這只手斷了又能怎么樣!」
小助理氣壞了,還想為我辯駁兩句,卻被我突然打斷。
「宋執(zhí),我們分手吧?!?/p>
空氣寂靜了幾秒,隨后宋執(zhí)突然冷笑出聲。
「分手?好啊沈依寧,滾了就永遠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以后也別像一條狗一樣跪著來求我!」
看著面前這個一頭銀發(fā),還打了耳釘?shù)哪腥耍业男脑僖布げ黄鹨稽c波瀾,轉(zhuǎn)身便走。
當天包扎好傷口后我就辭演了這部劇,賠了相應(yīng)的違約金買了機票去了另外一個城市。
或許是這幾年太累了,我打算給自己放個長假,不再去關(guān)注其他事。
可就算我不關(guān)注,圈內(nèi)好友還是會時不時給我發(fā)消息。
無非就是阮寧和宋執(zhí)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宋執(zhí)甚至每天都會接送她上下班,也不允許導(dǎo)演讓阮寧拍戲到太晚,下水吃苦的戲通通讓替身代勞,甚至隨意縮減戲份。
久而久之,劇組內(nèi)怨氣沖天。
很快報應(yīng)就來了。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將上次兩人因為小提琴受傷的視頻發(fā)到了網(wǎng)上。
從那個角落可以清楚的看到對面的我有些出神,根本沒有用琴弓劃傷阮寧的手。
而是阮寧自己故意伸手劃到琴弓上的!
阮寧學(xué)了這么多年小提琴,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拿琴弓,所以這一切都是她故意為之!
看到這個視頻的網(wǎng)友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鬧翻了天,鋪天蓋地的謾罵聲朝宋執(zhí)和阮寧涌去。
渣男!小三!白蓮花!
當初那些罵我替身的人已經(jīng)倒戈,甚至在下面說希望我快點回去拍戲,洗洗她們被污染的眼睛。
我關(guān)上手機不再多看。
當天晚上我第一次收到了宋執(zhí)主動發(fā)來的消息。
「在哪兒?」
我沒回,又過了半個小時,那邊的人似乎已經(jīng)開始暴躁了。
「沈依寧,我勸你適可而止,再作信不信我讓你失去所有!」
我很清楚他話中的威脅。
宋執(zhí)是京圈太子爺,身份尊貴,誰都要巴結(jié)著哄著,只要他想,我這么多年的努力都可以付之東流。
如果是以前我或許還愿意看在他那張臉的份上再哄哄他,可如今他也沒有讓我繼續(xù)下去的理由了。
我依舊沒有回他,只是給了他拉黑刪除一條龍服務(wù)。
第二天起來我給自己做了牛排,盤中習(xí)慣性擺上雕刻成笑臉的胡蘿卜笑臉。
然而我一邊吃卻一邊落淚。
其實我最不喜歡吃胡蘿卜了,可是曾經(jīng)有一個人總愛摸摸我的頭哄著讓我不要挑食。
「寧寧,胡蘿卜補充維生素A,對眼睛很好,你多吃點」
「可是真的很難吃嘛~」我仰著頭嘟嘴撒嬌。
面前身穿白色毛衣的男人臉上勾起無奈又寵溺的笑。
「好好好,你如果實在不愿意那就少吃一點好不好?就……三片?」
「兩片」我跟他討價還價。
最后他還是妥協(xié):「兩片就兩片,真是拿你沒辦法我的小祖宗」
我瞇眼一笑,像只得逞的小貓。
從回憶中掙脫出來,我擦干眼淚收拾好碗筷出門。
C市最大的墓園內(nèi),一身黑色長裙的我抱著一束新鮮的白玫瑰站在墓地前,彎腰將白玫瑰放下,手指繾綣的撫上墓碑上那張黑白照片。
「阿硯,我來看你啦」
照片上的男人身穿白色的襯衫,眉眼溫潤,微揚著唇角。
男人如清風明月,氣質(zhì)溫柔儒雅,看著很好親近的模樣。
可只有我知道他并非是那種誰都可以親近的人。
分明生著一雙多情的桃花眼,骨子里卻透著疏冷,所有的溫柔都給了我。
我和宋裴硯相識于五年前。
五年前的時候我一邊上大學(xué)一邊在劇組跑龍?zhí)住?/p>
跑龍?zhí)子中量喙べY又低,還隔三差五的受傷。
在又一次被劇組大牌演員潑了一手滾燙的咖啡后,我成功進了醫(yī)院。
那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見面。
我渾身狼狽,他一身干凈的白大褂,居高臨下的看了我一眼。
宋裴硯身上氣質(zhì)斐然,一看就同當時的我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哪怕他極致俊美的容貌讓我有片刻的晃神,可后來還是默默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仿佛多看他一眼就是褻瀆。
可接下來他替我處理傷口時的細致溫柔又讓我忍不住偷瞄了他好幾眼,心臟如同小鹿亂撞。
真的好好看,比我見過的那些大明星都要好看。
在我最后偷瞄他的時候卻不小心被他抓包,頓時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灰撲撲的小臉也紅的能滴血。
頭頂傳來他溫柔的嗓音。
「你長的很漂亮,手也很好看,以后記得好好愛惜。」
最后我抱著他給我開的藥一腳深一腳淺的從醫(yī)院走出來,臉上紅暈未退,心跳如鼓。
他不但長的好看,聲音也好好聽!
心里發(fā)出土撥鼠尖叫,我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仿佛墜入愛河。
接下來每次受傷我都有意無意的去找他,從最開始的見色起意到后來真心的沉溺在他溫柔陷阱里。
可他對我始終不遠不近,就像對待普通患者一樣,沒有絲毫別的意思,我心中不免有些挫敗和沮喪。
直到后來半夜肚子疼,我哆嗦著手撥打了那個死皮賴臉要來的電話。
本以為已經(jīng)下班了的宋裴硯不會搭理我,最多也就給我叫輛救護車,可我沒想到他竟然親自來接我,將我送到醫(yī)院后一直守著我到第二天。
從那之后,醫(yī)生和患者之間關(guān)系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后來我的事業(yè)漸漸有了起色,在臨近畢業(yè)的時候更是有了人生第一個大女主戲份找到了我。
我欣喜若狂,他也陪著我一起開心,拉著我一起慶祝。
也就是在那一天,漫天煙花下,他單膝跪地向我表白。
我哭著答應(yīng)。
擁抱著他的時候我還一邊哭一邊笑著說他就是我的福星,自從遇見他,我的事業(yè),我的生活都在逐漸變好。
可上天終究是不眷顧我的。
在一次災(zāi)區(qū)救援中,我的明月,我唯一的光輝葬在了那片廢墟下。
那一次,我雙眼幾乎哭到失明也無濟于事。
我徹底失去了他。
從墓園回來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又登上了熱搜榜第一。
原來是我在墓園的那張照片被發(fā)到了網(wǎng)上。
雖然只是側(cè)顏,甚至還有些模糊,但火眼金睛的網(wǎng)友還是認出了那人是我。
「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沈依寧祭拜的那個人長的好像一個人……」
「樓上說的什么廢話,不像人像鬼???」
「不是,我說他那張臉長的像……宋執(zhí)!」
這話一出,下面瘋狂涌出無數(shù)評論。
「天哪,你這么一說好像真的很像誒,同樣的桃花眼,就連嘴唇眉骨都像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兄弟呢!」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我猜測到了你的猜測!」
「所以替身從來都不是沈依寧,而是宋執(zhí)!」
網(wǎng)上炸開了鍋,而我的手機也快被打爆了。
都是不同的陌生號碼,我接了一個后聽到對面?zhèn)鱽硭螆?zhí)的聲音后便一一掛斷,最后索性直接關(guān)機。
然而當天晚上我下樓扔垃圾的時候卻看見一個黑色人影向我猛的沖了過來,我下意識將手中那包垃圾扔了過去,剛好砸在對方身上。
垃圾散落一地,那人也停了下來,抬起頭,眼神恐怖到像是要吃人。
哦,是宋執(zhí)。
「沈依寧,解釋!」
他雙眼通紅,咬牙切齒的瞪著我。
我理都沒理轉(zhuǎn)身就走。
「沈依寧!」他抓住我的胳膊,聲音沙?。骸杆允钦娴膯??對你來說我真的只是宋裴硯的替身是嗎!」
我絲毫不意外他能清楚的說出宋裴硯的名字。
因為宋裴硯就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說話??!」他怒吼的聲音中帶上了崩潰,仿佛天塌下來了一般。
可他的表情只讓我覺得好笑。
這算什么?遲來的深情嗎?
可惜,我不稀罕。
「是,你就是替身,滿意了嗎?」
我冷漠的甩開他的手,「你不也拿我當替身嗎?我們不過是互相利用,如今也算是扯平了,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在一起的這三年里,雖然我的確是因為他的這張臉接近他,可我自認為對他還算不錯。
可他對我卻沒有一點值得懷念的。
「沈依寧!你他媽竟然敢耍老子!你怎么敢的!」
我冷漠的態(tài)度刺痛了他的雙眼,宋執(zhí)一拳頭狠狠砸在我臉側(cè)的墻邊,雙目通紅,眼中有怨有恨,可也有一種瘋狂的感情。
見我依舊無動于衷,他敗下陣來,死死拉著我的手。
「沈依寧,你回來好不好?」
「我不怪你了,以前的事情就當從未發(fā)生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頭一次從高高在上的宋家太子爺臉上看到這樣卑微祈求的表情。
可我還是拒絕了他。
宋執(zhí)快要瘋了。
「沈依寧,為什么?為什么你寧愿喜歡一個私生子都不愿意喜歡我?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啪――」
在聽到私生子三個字的時候,我用力甩了他一個巴掌。
「宋執(zhí),你哪里都不如他」
當天晚上,宋執(zhí)在樓下守了一整夜,也淋了一整夜的雨。
可是第二天他卻能提著買好的早餐沖我微笑。
「寧寧,早餐」
我面無表情的關(guān)上門。
「寧寧,午餐」
「寧寧,晚餐」
一天三頓飯他總能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但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被我拒之門外。
直到第二天再次打開門,我的視線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寧寧你看,我頭發(fā)染回來了,我耳釘也沒了,還有這個……」
他拿起旁邊的一個盒子打開,里面是滿滿一盒胡蘿卜。
「寧寧你看,我現(xiàn)在喜歡吃胡蘿卜了,真的,不信你看!」
他一邊說一邊狼吞虎咽的吃著盒子里的胡蘿卜,模樣有些狼狽。
誰都不敢想象那個最尊貴的太子爺有一天竟然會吃著一盒最普通的胡蘿卜吃到又哭又笑。
「寧寧,我變回來了是不是就像他了?」
「寧寧,你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只要你還喜歡他,是不是就可以留在我身邊,替身也沒關(guān)系的,只要寧寧喜歡,我可以努力變成他……」
「夠了!」
我用力拍掉他手中的盒子。
「宋執(zhí),你現(xiàn)在的模樣真讓我惡心!」
這句他曾經(jīng)送給我的話被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宋執(zhí)臉上血色褪盡,雙腿已經(jīng)撐到了極限。
在我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他猛的跪下,隨后倒在了地上。
宋執(zhí)的雙腿也是在當初那場災(zāi)區(qū)中受的傷。
不過他運氣好,經(jīng)過宋家砸錢請了最厲害的醫(yī)學(xué)教授為他治病,只要不做一些極限運動,雙腿也和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
然而這些年他對待自己的身體實在是不負責,飆車打架怎么刺激怎么來,再加上前天淋雨站了一晚上,所以雙腿已經(jīng)支撐到了極限。
不過接下來他只要積極配合治療,頂多躺幾個月也還是可以恢復(fù)。
我直接打電話給了宋家人,然后不顧宋執(zhí)的哀求轉(zhuǎn)身離開。
「寧寧小心!」
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只見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張極為猙獰恐怖的面容,緊接著身穿病號服的宋執(zhí)擋在了我面前,最后又重重倒下。
宋執(zhí)替我擋下了一整桶硫酸。
如果不是因為剛好在醫(yī)院,這樣程度的腐蝕完全可以要了他的命。
可即便如此他依舊受了非常嚴重的傷,最后被宋家緊急接走治療。
再見到宋執(zhí)已經(jīng)是半年后。
隔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我看到了一身黑色大衣的宋執(zhí)。
他比半年前瘦了很多,可那一雙桃花眼卻依舊明亮。
我和他在咖啡店坐下。
「寧寧,一切都解決了」
「我的傷好了,阮寧也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
這半年里發(fā)生了不少的事,其中阮寧的事為最熱鬧。
阮寧被宋執(zhí)舍棄,她在娛樂圈中本就沒有任何靠山背景,加上之前還得罪了不少人,被各種針對,被公司雪藏。
走投無路之下只能尋求新的高層庇護,卻不曾想那人玩的花,導(dǎo)致她患上了艾滋病。
再加上后來又被爆出是她故意泄露了醫(yī)院的地址,才導(dǎo)致宋執(zhí)被潑了硫酸重傷住院。
病痛的折磨,輿論的施壓,阮寧實在是承受不了,在一個夜晚跳樓自殺,結(jié)束了一生。
宋執(zhí)的聲音繼續(xù)響起:「所以寧寧,我們可不可以……」
「我要走了」
同宋執(zhí)告別后,我去宋裴硯的墓碑前放上了一束新鮮的白玫瑰,璀然一笑。
「阿硯,我要走了」
「不過你放心,我永遠都會帶著你一起?!?/p>
摩挲著掌心中那張被保存完好的照片,我微笑著轉(zhuǎn)身。
這次我直接買了機票出國,去了一個臨海的國家。
在這里很少有人認識我,我可以和我的阿硯度過最平靜自由的時光。
本以為一切都該塵埃落定了,可自從阿硯離開了我,我所有的運氣似乎都花光了。
上天終究是不眷顧我的。
地震來臨的那一刻,我握緊手中的照片,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或許我應(yīng)該去和阿硯團聚了。
可上天再次和我開了個玩笑。
我甚至不知道宋執(zhí)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更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錯了要將我牢牢護在身下。
鋼筋穿透了他的身體,不斷涌出的鮮血充斥在我的鼻息間,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
宋執(zhí)顫抖著手撫摸上我冰冷的臉頰,溫熱的液體滴落在臉上。
是血嗎?我不知道。
「別怕」
他似乎還在笑。
「其實上次我……說錯了,一切還沒有結(jié)束,因為我……還沒有接受懲罰」
「這下,才算結(jié)束」
他無力的將頭埋在我的脖頸間。
「你知道嗎,我還有個秘密沒告訴你?!?/p>
「當年災(zāi)區(qū)中,是宋裴硯救了我,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他擋在了我面前,我眼睜睜看著他死去。」
「在最后的時候他還告訴我,他有一個心愛的女孩兒,他死了他的女孩兒一定會很傷心的?!?/p>
「可是他再也沒辦法在每一天清晨為他的女孩兒送上新鮮的白玫瑰了?!?/p>
「沈依寧,答應(yīng)我,好好活下去?!?/p>
「這條命,我還給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