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妃難寵:病嬌王爺太腹黑》 章節(jié)介紹
《醫(yī)妃難寵:病嬌王爺太腹黑》是莫小莫的一部優(yōu)秀巨作,該作品情感真摯、情節(jié)生動,既有扎實的現(xiàn)實情節(jié),又充滿浪漫的氣息,時刻傳遞積極向上的正能量。小說《醫(yī)妃難寵:病嬌王爺太腹黑》第2章內(nèi)容概要:喜娘清了清嗓子,“二小姐既然已與景寧王有了夫妻之實.........
《醫(yī)妃難寵:病嬌王爺太腹黑》 第二章 繼續(xù)婚事?一夜二女 在線試讀
喜娘清了清嗓子,“二小姐既然已與景寧王有了夫妻之實,便不能再來燕平王府了,景寧王的意思是,封二小姐為側(cè)妃,讓老奴將大小姐接回去,繼續(xù)婚事,封正妃?!?/p>
“繼續(xù)婚事?一夜二女?”
云月柒挑眉,好笑開口。
“小姐……”
玉蘭拽了拽云月柒的衣袖,提醒她此話有傷大雅。
云月柒卻不怕。
這都后半夜了,難怪景寧王容執(zhí)清會和云佩玖發(fā)生關(guān)系。
可這一夜二女,容執(zhí)清的身體倒是不嫌累。
云月柒盤起腿,毫無大家閨秀形象地開口道:“勞煩喜娘回去告訴景寧王,他的動作快,我們也不慢,我和燕平王也有了夫妻之實,他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考慮和自己的弟弟共侍一妻?!?/p>
“小姐!”
玉蘭驚得瞪大了眼睛,喜娘的臉色頃刻變得慘白,也難以置信地看著云月柒。
唯有云月柒完全不在意,笑道,“你們怕什么?他問都沒問就想讓我和我的妹妹共侍一夫,我憑什么不能問問他愿不愿意和自己的弟弟共侍一妻?”
喜娘和玉蘭一時說不出話來。
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本王不愿意?!?/p>
話音落,屋內(nèi)三人齊刷刷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剛才房門沒有關(guān),今夜月色正好,月光撒下,紅衣男人緩步而入,面若冠玉,仿佛仙入凡塵。
他抬著頭,面無表情地走到云月柒面前,看著云月柒的眼睛道:“王妃不愿與他人共享夫君,本王亦不愿與他人共享王妃?!?/p>
沒有的溫度的聲音卻像是一顆石子,輕易在中了藥的云月柒心上蕩起一片漣漪。
云月柒不禁抬手捂住的胸口,目光亦看著眼前的男人。
果然,他就是容錚。
燕平王容錚極少見外人,喜娘此刻方反應(yīng)過來他的身份。
喜娘叩首道:“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本王所說,悉數(shù)復(fù)述給皇弟?!?/p>
“是。”
喜娘沒有說話,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屋內(nèi)很安靜,容錚的目光還落在云月柒的臉上。
他道:“還留在這里,是希望親眼看看本王和王妃的夫妻之禮嗎?”
“老奴告退?!?/p>
“奴婢告退?!?/p>
話音剛落,喜娘和玉蘭不敢再遲疑,只應(yīng)了一聲便匆忙離開了房間。
臨走的時候還特別貼心地關(guān)好了門。
紅燭染了一半,此刻的光暗的有些曖昧。
漆紅的桌邊,云月柒看著容錚,只覺剛喝了一壺涼茶的嗓子又開始干了起來。
她的手緊緊抓在座椅的兩邊。
容錚知道,他們之間并無夫妻之實。
可是,他剛才話里話外,卻偏偏相當(dāng)于在喜娘和玉蘭的面前默認(rèn)了。
如今他看著她,靠的那般近,那般曖昧,眸中卻沒有半分欲望。
四目相對,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
容錚驟然傾身,云月柒驚住,銀針冒出指尖。
可容錚的動作卻更快,直接扼住了云月柒的手腕。
云月柒的兩手被按在頭上,容錚坐在她身上。
她像是一只玩偶,半分都掙扎不得。
兩人靠的更近了,云月柒的身體又開始發(fā)熱,可容錚的眼睛依舊像是一灘死水,沒有半分波瀾。
云月柒的眼眸輕動,嘴角揚起一抹媚笑,“王爺,你真的準(zhǔn)備來跟妾身行夫妻之禮?”
說話間,云月柒的身體也故意向著容錚的方向靠了些。
容錚的眼眸不可察覺地暗了一下,在云月柒靠近他之前,他利落地站起身,扯下了自己的衣帶。
云月柒的瞳孔微縮,下一秒,她的手腳被容錚捆在了凳子上。
說是五花大綁,毫不過分。
“喂,你做什么?!”云月柒掙扎了兩下。
容錚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將云月柒指尖的銀針抽出,轉(zhuǎn)身道:“睡個好覺?!?/p>
“喂!”
“喂!你有本事把我解開?。 ?/p>
“喂!你不要睡覺啊!”
“喂!你別吹蠟燭!我怕黑!”
“喂……”
……
在捆綁的束縛感中,云月柒聽見容錚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本王不叫喂,本王姓容名錚,是你的夫君。”
云月柒:“……”
這算是哪門子的夫君?!
云月柒沒有撒謊,她是真的怕黑。
容錚吹了燈,她聽不見聲音,只能鎖在椅子上小范圍的掙扎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掙扎了多久,只知一直沒有掙開繩索,筋疲力盡地睡著了。
……
翌日,陽光照進(jìn)喜房,云月柒皺了皺眉頭,緩緩睜開雙眼。
天終于亮了。
昨夜的事一件件在云月柒的腦海中晃過,她猛的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環(huán)顧四周,手攥成了拳頭。
她還在喜房里,昨夜的事情不是夢。
她出嫁了,變成了燕平王妃!
容錚不在房內(nèi),捆綁云月柒的衣帶也被拿走了。
但云月柒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酸疼的感覺告訴她腦袋里的記憶都是真的。
銀針冒出指尖,向著身側(cè)的枕頭扎了兩下。
該死的!
等她有空,要好好扎容錚兩針!
咬牙切齒之間,清脆的鳥叫聲從外面?zhèn)髁诉M(jìn)來。
聽著這個聲音,云月柒的動作頓住,目光輕動,動作利索地從床榻上爬起來,開門循聲而去。
燕平王府很冷清,云月柒一路走著,竟未遇見一人。
她追著聲音而去,走到王府的一處矮墻邊。
紅色的小鳥站在矮墻上,偶爾發(fā)出兩聲清脆的叫聲。
云月柒上前,取下鳥兒腳下的字條,正準(zhǔn)備看,卻聽見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厲喝,“何人在那里鬼鬼祟祟?!”
鳥兒受了驚,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云月柒將字條藏入袖中,一抬頭,便看見不遠(yuǎn)處有一群人正向著這邊走來。
她多看了兩眼,便發(fā)現(xiàn)了人群的中間擁簇著的容錚和一名華服女人。
女人年紀(jì)略大,保養(yǎng)的卻極好,一身華服,額帶鳳釵,懷里抱了一只雪白的小狗,除了皇后,無人敢有這樣的裝束。
凰西國開放,女子也可出門,皇后出宮并不少見。
云月柒看的工夫,一群人已經(jīng)到了她的面前。
剛才厲喝的小宮女冷冷瞧著云月柒,又道:“大膽,見了皇后,還不請安!”
云月柒不愿惹事,俯身做了一個請安的動作。
一雙錦靴停在她面前,云月柒的后背一暖,是容錚將自己的披風(fēng)披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