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總別虐了,夫人她無罪》 章節(jié)介紹
《遲總別虐了夫人她無罪》是當代網(wǎng)絡作家奶小酥的一部小說,全篇小說行文舒展自如,自然灑脫,從不拖泥帶水,可以說是一部成功之作!《遲總別虐了夫人她無罪》第7章內(nèi)容概述:她局促不安的開口:“你好,我找遲總?!庇萘樟昭垌锶侵S刺,這幾年用盡手段想.........
《遲總別虐了,夫人她無罪》 第7章 回頭見 在線試讀
她局促不安的開口:“你好,我找遲總。”
虞琳琳眼眸里全是諷刺,這幾年用盡手段想接近遲珩的女人實在太多了,她見怪不怪,但是像這樣邋里邋遢企圖另辟蹊徑的女人,她還當真是頭回見。
“我是遲珩的未婚妻,有什么事和我說就行了?!彼嫔弦琅f優(yōu)雅,宣誓著主權。
未婚妻三個字猶如一盆冷水,將姜妍澆的渾身冰涼。
遲珩訂婚了?
姜妍眼里的失落再也抑制不住,記憶里那個說要買下最好的房子,給她最盛大的婚禮,讓她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的少年徹底離開了他。
是她,親手葬送了他們的未來。
“你來干什么?”
冰冷的聲音將她拉回現(xiàn)實。
姜妍抬頭撞進了遲珩深寒的黑眸里。
遲珩邁著長腿從樓梯上緩緩走來。
他穿著一套質量極好的黑襯衫黑西褲,領口扯開了幾顆紐扣,露出冷白色的鎖骨。
平日里禁欲又高冷的遲珩此刻平添了幾分慵懶的野性。
他現(xiàn)在應該很幸福吧,畢竟遲珩這副松弛的模樣,也曾出現(xiàn)在他們相愛的過往。
他們終究成了彼此的過客。
如今愛意全無只剩下了恨,遲珩這人愛的偏執(zhí),狠起來也毫不手軟。
遲鳶落在他手里必定不會有好下場。
她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不能再失去遲鳶。
“遲總,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孩子吧,我保證會帶著她走的遠遠的,再也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p>
她眼眶泛紅,一副搖尾乞憐的模樣,已經(jīng)全然沒有了當年姜家大小姐的傲氣。
遲珩眉頭微皺,心中升起一股煩躁,走?她又想走去哪里?
還是說她想帶著那個野種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
一想到姜妍在他在牢里飽受煎熬的那幾年里和別的男人纏綿,他就嫉妒的發(fā)瘋!
“姜大小姐,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p>
姜妍咽了咽干澀的喉嚨,緩緩開口:“遲總想要我怎么做?!?/p>
遲珩的目光像是暴風雨下的深邃大海,晦暗不明。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能為那個男人做到何種地步!
“跪下?!?/p>
姜妍臉色煞白,眼底微熱,她緊緊的攥著手,指甲仿佛嵌進了掌心里,刺的她生疼。
只要能救遲鳶,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直直跪下,看向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濕漉漉的水眸里寫滿了哀求:“遲總,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孩子。”
遲珩心臟陡然升起一股無名火:“姜妍,你就這么喜歡這個孩子?”
這么喜歡那個男人?竟然可以真的為他做到這個地步?
姜妍沒有作聲,只是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遲珩,好半晌,她終于開口:“這個孩子是我的命?!?/p>
遲珩心里緊繃的那根線徹底斷了:“既然如此,姜妍,我要讓你也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來人,將她扔出去!”
“不要,不要!”
幾個保安架著姜妍將她扔了出去。
姜妍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掙扎爬起,想要沖進去,可是大門毫不留情的關上了。
就像隔絕了她最后一絲希望。
大門關上后,遲珩繃著臉,面色鐵青的轉身上樓。
虞琳琳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直覺告訴她,門外那個女人和遲珩之間有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過往。
昨晚那個孩子留不得!
她跟上遲珩:“阿珩,那個女人看著挺可憐的,要不把孩子還給她吧?!?/p>
遲珩甚至沒有看她:“你昨晚怎么在這?”
虞琳琳一頓,咬了咬唇,她昨晚本來是想和遲珩增進一下感情,可是卻被那個孩子擾亂了她所有的計劃。
“昨晚那個孩子我看著可憐,就留下來照顧她了?!?/p>
遲珩看了她一眼:“她怎么樣了?”
虞琳琳哪里會知道,隨便扯了個謊:“挺好的,李嫂細心照顧著?!?/p>
他微微點頭,進了臥室。
外面陰沉的天空頃刻間雷聲大作,緊接著磅礴的大雨落下。
姜妍跪在門外不住的朝著屋子的方向磕頭,嘴里不停地求饒著。
不知道磕了多少頭,她的額頭上出現(xiàn)了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混著雨水,緩緩流下,模糊了姜妍的視線。
眼前是一片猩紅的天,猩紅的地,還有那道隔絕了她希望的大門。
可她不能停止磕頭,她不能失去遲鳶。
書房內(nèi),偌大的落地窗前,遲珩眉頭緊皺,整個人籠罩在黑暗里。
豆大的雨點砸在玻璃窗上,瞬間破碎,流下,如此反復,就像窗外姜妍的淚水,一滴一滴打在了他的心上。
他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厭煩。
這一切都是她的報應不是嗎?
他的目光落在腕間猙獰的紅痕上。
五年的牢獄之災,他被人硬生生的用鐵片挑斷了手筋,他再也拿不起手術刀,一生的醫(yī)學信仰,在那一刻崩塌決堤。
曾經(jīng)他愛她入骨,可是在那一刻所有的愛意都成了纏繞在他心上的毒蔓,他硬生生的將這些毒蔓一根根的扯下,每一根都帶著血肉,直到心臟變得血肉模糊。
他原以為她有苦衷的,可是孩子就是她背叛的證據(jù)。
雨愈發(fā)的大了,那一抹身影終于倒下。
遲珩心臟深處狠狠一頓,他本能的邁開腿去。
可是屋外的女人被一個男人抱起,逐漸消失在雨里。
他就是那個野男人?
遲珩的手腕又開始蝕骨的疼,他泄憤般將拳頭砸在玻璃窗上,鮮血緩緩流下。
遲珩冷眼看著不斷低落的血珠,嘴角扯起一抹嘲諷的笑,再抬眼時,眸子里是無盡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