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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容成初戀妻子哭喊我名字》全篇免費 安安林城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

2024-05-05 11:21:01 作者:陽和綏禧
  • 整容成初戀,妻子哭喊我名字 整容成初戀,妻子哭喊我名字

    我因火災(zāi)毀容后,原本對我愛答不理的妻子對我一往情深。花重金為我整容,給我提供衣食住行和心理治療。等我看到鏡子中陌生的臉,我才知道她是想讓我代替他的初戀。

    陽和綏禧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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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容成初戀,妻子哭喊我名字》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人著迷,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深印腦海,如影隨形。這是小說《整容成初戀妻子哭喊我名字》中的主角安安林城。《整容成初戀妻子哭喊我名字》第2章介紹:沈兆。妻子的前男友。聽到這里,我大概猜出來了妻子的打算。但我想不明白,如果她.........

《整容成初戀,妻子哭喊我名字》 第二章 在線試讀

沈兆。

妻子的前男友。

聽到這里,我大概猜出來了妻子的打算。

但我想不明白,如果她真的喜歡沈兆,為什么還要費盡心思折磨我。

我壓住內(nèi)心的震撼和崩潰,繼續(xù)聽著里面的對話。

「你真的是瘋了,花著幾十萬上百萬,就為了讓他整容成沈兆,你不怕他知道真相以后發(fā)瘋嗎?」

男人了解男人。

聽見真相,我的確會瘋了。

恨不得沖進去掐著妻子的脖子質(zhì)問,她到底是因為什么接近我。

可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讓我保持清醒。

我咬牙聽著妻子的回答:

「發(fā)瘋了又如何,他現(xiàn)在孤立無援,能依靠的只有我?!?/p>

「當(dāng)年我無意害死了沈兆,如今雖然借著度假的理由打發(fā)沈家,但他們不是傻子,我必須要有一個代替沈兆重新生活。」

「更何況?!?/p>

透過門縫,我看著妻子眷念的眼神。

她滿腔愛意:「我太愛沈兆了,沒有他,我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瘋子。」

我感覺心臟被人緊緊抓住。

整個人如同墜入冰窟,渾身發(fā)冷,控制不住打著冷顫。

我視妻子為天使,感謝她救我于水火之中。

可如今真相告訴我,她的救贖,不過是要消滅我存在的痕跡。

要我完全成為另外一個人。

我太明白妻子的偏執(zhí)。

她嫌貧愛富、自私自利。

倘若不是真愛,根本不會花費那么多錢來做這種偏激的事情。

越想,我的心臟越疼。

五、

知道了妻子的目的,我顫顫巍巍地動了動腳步。

努力裝出一副剛上完廁所的樣子,先是繞著門口轉(zhuǎn)了一圈。

然后才抬起手敲門。

妻子的面容映入眼簾。

她關(guān)懷又懷疑地看向我鬢角的汗水:

「怎么上個廁所流了這么多汗?」

我明白她多疑。

鬢角的汗水是我故意抹上去的。

迎著妻子的懷疑,我笑了笑:

「興許是太緊張了,我第一次看心理醫(yī)生,有些害怕和抗拒?!?/p>

剛剛太過震驚,我的唇角略顯蒼白。

妻子沒有懷疑。

但是心理醫(yī)生上下打量了我?guī)籽?,意味不明地嗤笑?/p>

「今天的治療先暫緩吧。」

「為什么?」

妻子反問。

「病人太過抗拒,恐怕會產(chǎn)生反效果?!?/p>

盡管醫(yī)生這么說,但妻子依舊不死心。

她還想繼續(xù)逼著我平復(fù)心情,嘗試治療。

見狀,我痛苦地捂住上半張臉。

妻子連忙看向我,著急詢問:「怎么了?」

我虛弱回答:「好痛?!?/p>

事關(guān)沈兆的樣貌,一貫固執(zhí)己見的妻子難得改變想法。

她抿唇,妥協(xié)般嘆了口氣。

「好吧,等你什么時候愿意,我們再來?!?/p>

明白這臉對妻子的重要性。

我心中并沒有感到逃脫治療的慶幸,只覺得難堪和崩潰。

倘若沒有這張被毀容的臉。

我將永遠(yuǎn)無法得到愛人的垂憐。

可有了這張臉,卻得不到愛人的真情。

我們回了家。

妻子難得沒有逼我去洗澡,她放下東西。

有些煩躁地看著我痛苦的神情。

「要不要去看看醫(yī)生?」

我搖頭:「應(yīng)該是心理原因?!?/p>

「你又不敢看醫(yī)生,」妻子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處理些事情。」

「好。」

回家路上,妻子接了一個電話。

似乎和沈兆有關(guān)。

眼下把我送回家,見我沒事,就迫不及待地出了門。

我確定她真正離開后。

才松開手,做賊似的跑到了書房。

這套公寓是妻子置辦的。

但這兩年我閑著沒事,摸清楚了整個房子的格局建造。

我和妻子分房睡覺。

她的一切貴重物品都在臥室,書房不過是用來裝飾。

以前妻子曾帶著我到書房學(xué)習(xí)如何辦公,還特地置辦了一臺嶄新的電腦。

如今想來,恐怕書房的設(shè)置,也是因為沈兆喜歡。

我打開電腦,輸入「沈兆」。

僅一分鐘,無數(shù)和他有關(guān)的資料映入眼簾。

沈兆是天之驕子,他長得俊美。

我死死盯著他的照片,伸出手捂住他的下半張臉。

果真如我所料。

妻子真的是照沈兆的模樣,給我整容。

壓下心里的痛楚,我繼續(xù)往下看。

沈兆家境殷實,父母恩愛。

比我這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要幸福一萬倍。

他太過完美。

我翻看他以往的照片,卻無意看見了他和妻子的合照。

妻子靠在沈兆懷里,很是幸福。

我心中恥笑,無力地靠在辦公椅上。

當(dāng)年妻子說要和我結(jié)婚。

可實際上我們只是住到了一起,因著樣貌丑陋,我沒有和妻子領(lǐng)證,也沒有辦過酒席。

甚至,連父母都沒有見過。

如今想想,恐怕這一切都逃不過妻子的算計。

六、

我在書房里坐了一下午。

查明了沈兆所有的人際關(guān)系。

也明白為何上次同學(xué)聚會,那個男人會對著我的臉叫出沈兆的名字。

原來妻子和沈兆青梅竹馬,一同體會了學(xué)生時代的美好時光。

了解越多,我越是麻木。

我不甘心這樣淪為別人的替代品,也不愿意讓善良的長輩被妻子玩弄。

我看著沈氏集團官網(wǎng)的聯(lián)系方式,面色平靜地發(fā)了封郵件。

妻子剛好回家。

我不慌不忙刪掉所有瀏覽記錄,裝出深沉模樣。

妻子走進來,滿意地看著我。

不枉我看了一下午沈兆的照片,加上這小半張臉,竟能學(xué)出個八分相似。

「怎么來了書房?」

妻子問:「打游戲嗎?」

兩年的朝夕相處,不僅妻子對我了如指掌,我對妻子也十分熟悉。

在她心中,我就是一個沒什么主見和威脅的毀容男人。

不可能做出什么背叛的事情。

我笑了笑:「本來想找找心理檢測的題目,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病?!?/p>

妻子沒有懷疑,「不用,明天我們?nèi)メt(yī)生那里做就行。」

我輕聲應(yīng)好。

妻子換了身衣服,準(zhǔn)備做飯,卻意外發(fā)現(xiàn)鍋里溫著菜。

「這是什么?」

她好奇地翻炒了幾下,「土豆和雞肉?」

我起身走到妻子身邊,拿過鍋鏟:「我最喜歡的,今天剛好有空,就想著做給你吃吃。」

妻子沒有說話。

她并不知道我喜歡什么,只知道沈兆喜歡吃什么。

沈兆喜歡各種各樣的西餐,于是妻子會做西餐,卻不會做中國菜。

哪怕心中早就有了猜想。

但看著妻子愣然,心中還是有些郁結(jié)。

吃了飯,妻子去洗澡,我又進了書房。

郵件里傳過來新的郵件。

是沈氏集團的負(fù)責(zé)人回復(fù)。

前面都是無所謂的寒暄,直到中間部分,我才明白這封回信的目的。

沈家早就發(fā)現(xiàn)了沈兆的失蹤,也在今天下午發(fā)現(xiàn)了沈兆的尸體。

他們并不知道兇手是誰。

但通過我發(fā)過去的郵件,他們調(diào)查了當(dāng)年的舊事。

發(fā)現(xiàn)沈兆的死和妻子逃不脫干系。

同時,他們還意外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年火災(zāi)的真相。

附件里有一份錄音。

我點開。

「你真的放火燒了那家公司?」

我心臟一縮,只有少部分人知道,當(dāng)年火災(zāi)發(fā)生于我就職的公司。

那晚只有我加班,因此火災(zāi)只有我一人受傷。

「對啊?!?/p>

是妻子毫不在意的聲音。

緊跟著一道男聲質(zhì)問:「你怎么確定,一定能把他燒毀容?」

妻子嗤笑:「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總有一次他會毀容?!?/p>

惡毒的話語如同利刺插進我的心臟。

當(dāng)年的火災(zāi),是我苦痛的開始。

我原以為是天災(zāi)。

沒想到是妻子的惡毒導(dǎo)致我受傷。

此刻我再也無法壓制內(nèi)心的怨恨,滿腦子都是殺了她。

但郵件的最后一句話,讓我的怒火微息。

「您妻子身上有不少違法犯紀(jì)的事情,如果可以,誠邀您與沈氏合作,共謀發(fā)展?!?/p>

七、

我和沈氏秘密合作。

接下來,我按照妻子的安排,主動跟隨她前往醫(yī)院。

醫(yī)生對我進行了一番洗腦,讓我從里往外都成為沈兆。

但實際上,每次暗示結(jié)束,就會有沈氏安排的護士替我再次洗腦。

為了不讓妻子懷疑,趁著她出門,我會偷偷學(xué)習(xí)沈氏發(fā)過來的錄像帶。

我按照視頻,一幀一幀學(xué)習(xí)沈兆的語言動作,越來越像沈兆。

除去還未被修復(fù)的半張臉。

凡是認(rèn)識沈兆的人,憑借感覺,都會覺得我就是沈兆。

妻子很是滿意暗示結(jié)果。

開始動手更改家里的布置,甚至還用沈兆之前的物品,抹去我原來的存在。

到了后面,妻子更為囂張地喚我「沈兆」。

若非有沈家暗地的幫助,恐怕在這種氛圍下,我真的會失去自我,完全變成沈兆的替代品。

幾個月過去。

妻子牽著我的手,再次帶我進入整容醫(yī)院。

這次她沒有磨磨唧唧,而是當(dāng)著我的面拿出沈兆的照片。

對著整容醫(yī)生吩咐:「整成照片上這個人的樣子,越快越好。」

她毫不在意般丟下一沓錢。

我被打上麻醉,在醫(yī)生護士的帶領(lǐng)下,進了手術(shù)室。

幾個小時后,手術(shù)結(jié)束。

我望著鏡子里完全陌生的自己,心中一頓唏噓。

倘若那天沒有發(fā)現(xiàn)妻子的真實目的,沒有和沈氏合作。

等待我的,將是不明不白成為另一個人。

我本就沒有父母照拂,經(jīng)過妻子的安排,身邊連個說的上話的人都沒有。

這個世界上,將不會有人知道林城的消失。

我壓下心中雜亂的思緒。

安安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等待妻子的檢閱。

沈兆好靜,不喜歡說話。

于是這幾個月來,為了完全模仿他的性格,我也很少說話。

妻子走了進來。

她看著我整容后的臉,猛地露出甜美的微笑。

伸出手,小心地抱住我的胳膊:

「沈兆,你終于回來了?!?/p>

這天,妻子坐在我的旁邊,絮絮叨叨說了許多話。

比面對林城時,更加溫柔和體貼。

直到醫(yī)生宣布我可以下床,妻子才意猶未盡地停下。

她帶著我坐上了豪車。

路上,妻子拿出來一本結(jié)婚證:「沈兆,我們該回沈家見見父母了。」

我心如刀割,顫抖著手檢查證件的真假,呼吸險些停止。

證件是真的。

上面的日期是在火災(zāi)發(fā)生之前。

我吸了口氣,原來她早就已經(jīng)和沈兆結(jié)了婚。

可憐我還想著,等到容貌稍微完好,就帶著她領(lǐng)證,辦一場巨大的婚禮。

妻子主動求婚的第一天,我就拿著公司的賠償準(zhǔn)備了一顆鉆戒。

苦于自卑,一直沒能送出手。

可如今看來,她并不需要。

我低下頭,苦澀地笑了笑,心底最后的柔情也因此消逝。

豪車一路開,最終停在了老別墅的門口。

妻子和我一同下車。

她抱著我的手臂,嬌媚開口:「老公,我們回家啦?!?/p>

八、

她為了讓我完全成為沈兆。

除去整容和心理暗示外,還在家里擺上了許多沈兆和家人的照片。

因此在看見兩位長輩時,我熟稔地喚出一聲「爸媽」。

妻子很滿意。

她靠在我的身上,嬌滴滴笑著:

「伯父伯母,我和沈兆蜜月結(jié)束了?!?/p>

「你這孩子,還叫伯父伯母?。俊?/p>

沈母慈愛地刮了刮妻子的眉毛,她又看向我:

「你這孩子,帶著安安出去,怎么都不給家里回個電話?」

畢竟不是真正的沈兆。

面對沈母的抱怨,我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哎呀伯母,是我不讓沈兆打電話的!我害怕沈兆什么都告訴你們!」

有時候,我真的佩服妻子的心理素質(zhì)。

明知沈兆是死了回不了電話,卻能借著奇葩理由圓謊。

沈母明白地點頭,「不說了不說了,我先帶你們進去見見其他人?!?/p>

沈父沈母走在前面。

妻子挽著我的手,落后他們兩步。

她略微低頭,小聲提醒:

「到時候我?guī)湍闵缃?,你就安心跟著我,保證沒有任何問題。」

妻子說到做到。

整個沈家的名利交流場,我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妻子卻借著沈兆的身份,和大部分人混了個眼熟。

還商討了未來的合作機會。

她是天生的商人,也是最狠毒的婦人。

中途妻子見到了熟人,她將我安置在休息區(qū),又繼續(xù)開始社交。

我端著紅酒,看著她八面玲瓏的模樣,心中嗤笑。

身旁卻再次傳來了熟悉的男聲:

「你還真準(zhǔn)備吃一輩子軟飯啊?」

我偏頭,是那次同學(xué)聚會上叫錯名字的男人。

他依舊吊兒郎當(dāng)。

「你真的是聰明了那么多年,怎么在一個女人上栽了跟頭!」

說完,抱著酒瓶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人群中,開始和其他人交談。

我品嘗了一口手中的紅酒。

等到妻子忙于社交,才假模假樣掏出手機,發(fā)了條信息。

隨后轉(zhuǎn)身進了別墅外的花園。

沈母在此恭候多時。

她看見我,眸中閃過憐惜:「可憐你了?!?/p>

我搖搖頭。

沈母拿出一份報告:「季安是個很可怕的敵人。」

季安,是妻子的名字。

我接過,打開查看。

里面記錄了妻子是如何對沈兆進行洗腦,讓以往的天之驕子變成吃軟飯的男人。

更是記錄了妻子如何在發(fā)現(xiàn)沈兆覺醒后,設(shè)計殺害沈兆的證據(jù)。

越看,越心驚。

難怪那個男人會嗤笑沈兆吃軟飯。

原來早在沈兆剛進入公司時,妻子就開始了洗腦。

她借著愛的名義,強行改變沈兆的思維方式。

「她的目的從來不是沈兆,而是整個沈家?!?/p>

沈母痛心:「早些年我就和沈兆說過,季安不是個好人,他不信?!?/p>

我抬起頭。

透過花園隱蔽的窗戶,目光停留在妻子的身上。

她長袖善舞,脫穎而出。

可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她欠沈兆、欠我的,總歸得還。

想起已經(jīng)被完全抹去存在的自己,我嗤笑出聲:

「伯母你放心,我會替我們報仇的?!?/p>

九、

妻子對我并不設(shè)防。

我懶得思考原因,老老實實跟在她的身邊當(dāng)個廢物軟飯男。

妻子原本還有些存疑的心。

在確認(rèn)我連最基本的財務(wù)報告都看不明白后,徹底放下了。

她借著我的名義,私底下偷偷將公司的錢轉(zhuǎn)入自己的賬戶。

還販賣沈父沈母的藏品,對外就說是我隨手轉(zhuǎn)讓。

我被沈氏員工罵了個狗血淋頭。

妻子假意安慰,又借著沈兆的名頭,邀了幾個富二代出來聚會。

我無意發(fā)現(xiàn)她在干拉皮條的生意。

那天我閑著沒事,跟著妻子一同去參加聚會。

氣氛熱烈,不知是誰點了幾個小姐。

那些個二世祖沒見過這種極品,躺在女人的肚皮上,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我膽戰(zhàn)心驚。

連忙走出去買單,卻在支付時,意外發(fā)現(xiàn)夜場老板的賬戶格外眼熟。

要我沒記錯,似乎是妻子和我裝貧賤夫妻時用的卡。

她倒是心大。

我偷偷記下,回家后把這件事情偷摸告訴了沈父沈母。

妻子越發(fā)貪心,公司的財務(wù)漏洞越來越大。

沈父沈母假裝起疑,正準(zhǔn)備找人徹查賬務(wù)時,妻子卻提出來辦婚禮的請求。

「辦婚禮?」

我微微蹙眉:「當(dāng)初我們沒有辦婚禮嗎?」

我不是真正的沈兆,自然不清楚這件事。

妻子神色扭曲了一瞬,「你覺得太早了,所以沒辦?!?/p>

「如今我們安穩(wěn)了,婚禮的事情,也該提上章程了?!?/p>

我靜靜地看著妻子。

等到她開始焦躁,才點頭:「好,那婚禮流程我來安排。」

她不在意這種東西。

畢竟沈母告訴我,婚禮當(dāng)天,妻子準(zhǔn)備故伎重演。

再來一場火災(zāi),然后假死脫身離開沈家。

這是最完美的方法。

沈氏的財務(wù)危機已經(jīng)難以遮掩,不管能不能找到真兇,妻子的假死都能讓她脫離懷疑。

哪怕事后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沈家也沒錢去找她討債。

只可惜,所有人都知道了妻子的打算。

婚禮當(dāng)天,很是熱鬧。

妻子穿著潔白的婚紗,一步一步走向我。

在她出場時,本應(yīng)該發(fā)生的火災(zāi)卻沒有發(fā)生。

而我背后的大屏幕開始放映她的那些罪證。

妻子慌忙地握住我的手:「沈兆,這都是假的!你快幫我解釋解釋!」

警察來的很快。

妻子還沒能逃跑,就被沖進來的警察逮捕。

「沈兆!我是你的妻子,你快告訴他們,我沒有這種事情!」

面對妻子崩潰的求助,我搖搖頭。

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其他證據(jù),交到警察手里。

「季安涉嫌詐騙、殺人等多種違法犯紀(jì)的事情,這里是我收集到的證據(jù)。」

妻子沒想到我會這樣做。

她不可置信地盯著我:「你沒有被洗腦?」

妻子看向沈父沈母,尖叫出聲:「他不是沈兆!他叫林城!」

「他只是整容成了沈兆的樣子!你們快派人去調(diào)查?。 ?/p>

事到如今,妻子還孤高地以為,所有人都是傻逼。

十、

她沒能蹦跶多久。

只因警察在沈家別墅的花園區(qū)域,挖出來一具已經(jīng)腐朽的尸體。

法醫(yī)上前查看:「尸體死亡時間約在三年前,身份不明?!?/p>

并不需要特地進行DNA驗證。

沈母看著尸體左手手腕上保存完好的玉手鐲,跪坐在地上哭泣。

「這是我的孩子沈兆?。 ?/p>

沒有一個母親認(rèn)不出來孩子。

哪怕孩子面目全非。

我也沒想到妻子居然膽子這么大。

敢把沈兆的尸體埋在沈家,還能三年不被人發(fā)現(xiàn)。

她抱著魚死網(wǎng)破的心思想要害我。

卻沒想到沈家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最后,妻子只能灰溜溜地被帶到監(jiān)獄。

離開前,她恨恨地看向我: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我咧嘴一笑:「在你第一次帶我去看心理醫(yī)生的時候?!?/p>

裝了那么多天沈兆。

我終于能夠做回林城了。

聽見我的回答,妻子不可置信地?fù)u搖頭:

「不可能,你怎么會知道……」

她當(dāng)然不明白。

因為她看不起普通人,不尊重普通人的生命和價值。

妻子篤定我會因為容貌被毀,而喪失自信,變得格外自卑。

她的出現(xiàn),會讓我全身心陷入愛情。

陷入愛情的男人,比狗還容易控制。

可妻子同樣忘了。

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連她皺眉,都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那天的同學(xué)聚會,本來是妻子逼我去看心理醫(yī)生的借口。

但她沒想到我會同意。

迫于無奈,又只能帶著我去參加。

她沒有愛過我,就不會知道。

在聽見沈兆的名字時,她眼中的驚慌和懷念,會讓我無比嫉妒。

有了嫉妒,就有了疑惑。

有了疑惑,信任便難以繼續(xù)。

妻子因為縱火、殺人、財務(wù)轉(zhuǎn)移等多起案件,被判了無期徒刑。

加上有沈氏的運作,這輩子恐怕都沒有離開監(jiān)獄的可能。

沈兆下葬的那天,我?guī)е谡?,站在人群外,遠(yuǎn)遠(yuǎn)朝他鞠了一躬。

有不知道真相的小孩,看見我上半張臉。

還以為是沈兆詐尸,尖叫地?fù)溥M父母懷里,揚言:「我要找人來收了你!」

卻被大人捂住嘴巴,帶離了沈家。

因著短暫的喧嘩,我再次見到了沈父沈母。

他們蒼老了許多。

看著我的面容,沈母眼中露出懷念:

「接下來準(zhǔn)備怎么辦?」

我搖搖頭,「還沒有打算。」

這是真話。

三年過去,沒有人記得林城是誰。

我找遍了所有認(rèn)識的人。

看見我這張臉,他們都認(rèn)為是沈兆。

所以哪怕妻子真的被繩之以法。

但對于我的侵害,還未停止。

微風(fēng)徐過鬢角。

沈母猶豫地遞出一份合同。

我沒看,而是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改阌惺裁凑埱螅梢灾闭f。」

她擦拭眼角的淚水:「你準(zhǔn)備繼續(xù)整容嗎?還是……」

我摸不清楚她的態(tài)度,沒有回答。

「如果你愿意,可以繼續(xù)以沈兆的身份活下去嗎?」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孩子?!?/p>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給你大筆的錢,保你后半輩子無憂?!?/p>

面對一個中年喪子母親的請求。

我冷漠地開口拒絕。

所有人都希望我能繼續(xù)這樣活著。

就連被逮捕入獄的妻子,都特地找人和我商量。

可我是林城,不是沈兆。

總不能因為他們的感情和錢財,我就真的成為沈兆。

「抱歉,比起巨額財產(chǎn),我還是更喜歡那個大大咧咧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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