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quán)宦》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quán)宦》,作者是果粒橙橙,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秾欐獪缙??主母攜崽二嫁權(quán)宦》第6章內(nèi)容介紹:那是怎樣一張臉啊。原本白皙柔嫩的臉,現(xiàn)在一半.........
《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quán)宦》 第6章 一殺 在線試讀
那是怎樣一張臉啊。
原本白皙柔嫩的臉,現(xiàn)在一半如常,另外一半,上頭坑坑洼洼不說,新長出來的肉還是粉色的,半幅白臉半幅紅臉,面目可憎。
杜氏突然就明白劉跡為啥要跪在外頭了。
“給我把那個沒用的東西打三十大板!”
杜氏就是這樣,一點就炸的脾氣,怒急攻心上了頭什么都不管,以往許婉寧還會勸解兩句,可現(xiàn)在……
許婉寧不僅不會求情,她還會火上澆油:“我就平哥兒這一個兒子,侯府就平哥兒這一個嫡長孫,我這輩子還有什么指望,崔家還有什么指望??!”
杜氏怒火攻心:“給我打,用力打,打五十大板?!?/p>
許婉寧趴在紅梅的懷里,露出會心的笑。
吃里扒外的狗東西,竟然幫著那群人給紅梅下藥,讓本會鳧水的紅梅失去意識,溺死在湖里。
上一世狗子毀容也是他見死不救造成的。
只是打五十大板,太便宜他了!
劉跡的哭喊聲沒持續(xù)多久,外頭就傳來奴仆的稟告聲:“夫人,人沒氣了?!?/p>
杜氏一愣,鬧出人命了?
“你們打了多少板子,人就沒了?”
“五十大板沒打完,只打了三十下。”
“三十就把人給打死了?”杜氏心里突突的,可打死就打死了,“丟出去,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小心一點?!?/p>
“是?!?/p>
除掉了劉跡,杜氏依然不解氣。
目光幽怨帶著憤怒地看向許婉寧,“你這個當(dāng)娘的是怎么當(dāng)?shù)模F(xiàn)在他毀容了,你哭有什么用!”
許婉寧哭得身子都在顫抖:“是我沒用。”沒用就沒用,有用又不能當(dāng)飯吃,許婉寧適時地“暈”了過去。
屋子里又亂了。
狗子站在人群后頭,呆呆地望著已經(jīng)困暈了過去的許婉寧。
杜氏氣急敗壞,目光凌厲地在外頭下人中間一掃,就看到了人群里的狗子,頓時大吃一驚!
那野種,竟然完好無損!
她娘的真想把劉跡拉出來再打一遍!
城陽候崔祿回府之后聽說因著這事立馬就趕了過來,本來還在斥責(zé)杜氏太心狠手辣,“你怎么那么糊涂,劉跡沒賣身給我們侯府,你打死他,要被官府知道了怎么辦?”
杜氏哭得眼睛都腫了:“侯爺,你看看平哥兒?!?/p>
崔慶平被打暈了,如今還沒醒過來,一張小臉蛋兒,就這么落在崔祿的眼中。
哪里還有往日粉雕玉琢的模樣,崔祿都不愿多看兩眼。
毀了,毀了,這張臉已經(jīng)毀了。
劉跡他確實是死不足惜。
“不打死他,難泄我心頭之恨?!倍攀弦а狼旋X地說道。
崔祿:“打死就打死了吧。他娘呢?他娘怎么就沒照顧好孩子?”
“那個破鞋哭暈了,剛被人抬回院子。”說到許婉寧,杜氏就咬了咬后槽牙,實在是氣。
“楓兒呢?他們還沒回來?”
“我已經(jīng)派人送信給楓兒了,估計這幾日就要回來了?!倍攀峡戳搜坶缴系拇迲c平,又趕忙避開:“青兒看到平哥兒的樣子,怕是要瘋?!?/p>
“瘋也沒辦法,已成事實,你讓楓兒勸著點,別提前露了餡,功虧一簣?!?/p>
“那野種呢?我看到那野種了,一點事都沒有,我實在是看不下去,憑什么是咱們平哥兒毀容了?!?/p>
崔祿眸間閃過一抹殺意,“不想留就殺了,省得礙眼。不過也別做得太過,以免讓她懷疑?!?/p>
“那破鞋蠢得跟豬一樣,估計到死都不會知道那野種是她的親骨肉?!?/p>
“還是要小心為上,切不可露出馬腳?!?/p>
許婉寧回到寧院,就幽幽轉(zhuǎn)“醒”了。
“少夫人,陳望來了。”紅梅在她耳邊低語了一聲。
許婉寧點點頭,“讓他過來?!?/p>
一個年紀(jì)二十出頭、身姿挺拔如一株青松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雙膝跪地:“屬下陳望見過少夫人。”
“可有人看到你進(jìn)來?”
寧院的人不多。
紅梅青杏,貼身照顧許婉寧,外頭一個丫鬟吉祥,做些粗活,還有一個秋嬤嬤。
是許婉寧嫁進(jìn)來之后,杜氏送給她的,名義上是說熟悉情況能更好地照顧她,可照顧是假,監(jiān)視是真。
許婉寧指的就是這個秋嬤嬤。
陳望搖頭,篤定道,“不知道,屬下是翻墻進(jìn)來的,沒讓秋嬤嬤發(fā)現(xiàn)?!?/p>
是個聰明的!
許婉寧贊許道:“杖刑的事情,你干得不錯?!?/p>
“多謝少夫人?!?/p>
陳望是行刑人中的一個。
城陽侯府每次杖刑都有四人,每個人打五個板子,打完了就換下一個人。
陳望是第三個接手的。
前兩個人打下去,劉跡還嗷嗷慘叫,陳望五板子下去,劉跡叫的聲音都小些。
后頭的人還責(zé)怪他是不是沒吃飽飯,打人也沒力氣。
他們?nèi)藦膩聿恢?,陳望雖然力氣小,卻用了巧勁,專門往人身上打得不疼的地方下手,可實際情況卻是,五板子輕輕落在身上,卻將五臟六腑震傷了。
后頭的人再打,啪啪啪往下用力,劉跡皮開肉綻,又牽扯到傷了的五臟六腑,十五個板子下去,陳望還沒打第二輪,人就沒了。
他又是打板子最少的人,就算事后查起來,也查不到他身上。
“你可愿意回到我身邊,繼續(xù)幫我?”
陳望雙膝跪地,眼神清澈堅毅:“陳望本就是小姐的人,一直聽候小姐差遣?!?/p>
“好。”許婉寧下了位,扶了陳望起身。
這是一個武功不錯,忠心耿耿又情深似海的男人,許婉寧上輩子,對不起他。
上輩子,陳望有幾次都跟她說,崔云楓可能在外頭養(yǎng)了個外室,要她小心提防。
可許婉寧只是笑笑,心里卻是不信的。
因為崔云楓不能人道的事情只有她知道,她也不會告訴一個下人。
陳望見她無動于衷,便不再說了。
后來,青杏受辱慘死,陳望就失蹤了。
再后來,許婉寧看到官府的通告。
通告上面說,市井流民斗毆,全部慘死。
陳望和幾個地痞流氓的畫像赫然在上。
沒人知道陳望為什么突然會去殺幾個地痞流氓,只有許婉寧知道,他是在為青杏報仇,而他,也跟著同歸于盡。
許婉寧那個時候才知道,陳望,二十多年不娶妻,實則心里早就住了一個人。
下意識地,許婉寧就朝青杏看去。
青杏見到陳望,顯然很激動,兩只眼睛都在放光。而陳望,偷偷地看了青杏兩眼,很快又低下了頭去,臉頰悠得紅了。
也不知道上一輩子自己是不是個瞎子,兩個小年輕如此明顯的呼之欲出的歡喜,她視若不見。
許婉寧無奈的笑笑,這一世,她的人,她都要好好護(h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