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告訴夫君,他沒兩天可活了》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我沒告訴夫君他沒兩天可活了》文字精煉簡潔,真實而詳實的故事情節(jié)讓人深陷其中,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塑造,讓《我沒告訴夫君他沒兩天可活了》成為最好看的短篇類網(wǎng)絡(luò)小說之一。該小說第5章主要講述了:12半月后,春櫻氣喘吁吁地從外面跑回來,邊擦著.........
《我沒告訴夫君,他沒兩天可活了》 5 在線試讀
12
半月后,春櫻氣喘吁吁地從外面跑回來,邊擦著額頭上的汗珠,邊急切地說道:
“小姐,你怎么還坐得??!”
“柳勝男的新酒樓開業(yè)了,把悅客樓的客人都搶走了!”
我逗著籠子里的鸚鵡,頭也不回。
“展開說說?!?/p>
她說“勝男麻辣燙”開店三日,免費試吃。
不僅如此,還有其他優(yōu)惠,比如:
消費滿五兩打九折,十兩打八,預(yù)存五十兩飯錢,可當(dāng)六十兩使用。
諸如此類。
不得不說,柳勝男確實下了一番功夫,想法也很新奇。
但我不急。
“勝男麻辣燙”首日開張就轟動全京城。
高朋滿座,明燈一直亮到半夜。
柳勝男三個字成了全京都最響亮的名字,連帶沈子宥,在官場上也開始官運亨通,如魚得水。
長公主駙馬的五十大壽,特邀了他和柳勝男前去。
柳勝男猶如眾星捧月,被一眾達官貴婦和名門閨秀圍繞著,她談笑風(fēng)生,席上都是她爽朗自信的笑聲。
京中新貴,風(fēng)頭無兩。
她款款入席,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到了坐在旁邊的我。
那一剎那,她吃了一驚,然后臉上瞬間掠過一抹嘲諷之意。
狹路相逢了不是?
坐席是按身份高低安排的。
沈子宥官居四品,柳勝男在女賓的席間自然也靠前。
我做在她旁邊就很奇怪了。
“高小姐怎么在這?”
“你一個商女,是怎么進來的?”
我挑了挑眉,端著茶淺抿了一口,沒搭理她。
她突然感嘆道:
“我明白如今我的酒樓分走了你悅客樓的客人,但商場如戰(zhàn)場,客官們的喜好,不是我可以左右的。”
“做生意,終究還是要點真本事。”
“因循守舊,故步自封是不對的?!?/p>
她竟然還對我說起教來。
簇?fù)硭墓偌倚〗愣济媛杜宸?/p>
我笑了笑。
“沈夫人說的是,這段時間也多得夫人,我的伙計才可以歇腳放個假?!?/p>
她揚起眉梢,施舍般說道:
“若哪天你家酒樓支撐不下去了,我可以考慮盤下來?!?/p>
“幫你渡過難關(guān)?!?/p>
春櫻在我身后,忍不住噗嗤一笑,
“我家小姐不缺錢,如果悅客樓真倒閉了,那就請沈夫人按時交租金就成?!?/p>
“一月幾百兩,夠我家小姐吃香喝辣?!?/p>
“不要像上個月那樣,要牙行掌柜三催四請的?!?/p>
柳勝男一臉莫名其妙。
春櫻故作驚訝:
“不是吧?牙行掌柜沒告訴沈夫人,你租的藥鋪和酒樓本來就是我家小姐的產(chǎn)業(yè)嗎?”
柳勝男的臉色可謂精彩紛呈。
春櫻毫不避諱得哈哈直笑。
柳勝男面色沉了下去,語氣中滿是慍怒,“你家財萬貫又怎么?商戶為賤,我有誥命,你怎能坐我旁邊?”
“尊卑有別,高小姐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p>
此時,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向我們走過來,而且面帶微笑。
是長公主和駙馬的掌上明珠,長安郡主。
郡主笑意盈盈。
柳勝男驚喜萬分,立刻站了起來,正欲行禮:“參見郡——”
郡主的目光并未停留在她身上,而是徑直走向我這邊,一張嫩白的小臉傲嬌又跋扈。
她叉腰道:“你怎么坐在這?”
柳勝男得意一笑,上前說:
“郡主有所不知,高小姐是我家夫君的下堂婦?!?/p>
“不知今日怎么會出現(xiàn)在駙馬的壽宴上?!?/p>
郡主聞言緩緩轉(zhuǎn)頭,眼神犀利,將她打量了一番,然后高高舉手,一巴掌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十分響亮。
罵道:
“你什么東西,有你插嘴的份嗎?”
“不過是逼正妻和離的野女人。”
“聽說還是在軍營里就茍且上的?!?/p>
“不知羞恥!”
柳勝男差點被打倒在地,她捂著臉,一張嘴哆哆嗦嗦,想哭又不敢哭,狠狠地等著我,眼眶赤紅。
郡主親切地挽上我手臂:
“阿花,我好久沒見你了,你過來跟我一起坐。”
“好,聽郡主的?!?/p>
笑死,長安郡主是我手帕交。
跋扈嬌氣又愛罵人,我喜歡得很。
13
飯飽酒酣之后,便是獻禮的時間。
我抱著卷軸上殿,緩緩展開。
“十三行商會,獻上的是一眉先生的草書一副?!?/p>
眾人的目光落在我手上的草書。
人群中,有人拍案而起,臉上滿是難以抑制的激動之情,“這這,這不是……”
此刻,就連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駙馬都愣了愣,瞠目結(jié)舌,凝視良久,一時間沒有說話。
柳勝男一看,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直言道:
“這是什么鬼畫符?”
我挺佩服她的心理素質(zhì)的,剛才被郡主打了一巴掌,她愣是鎮(zhèn)定了下來,敷了一層粉瞧不出紅腫,席間沒有表現(xiàn)一點異常。
但她這么一說,我就知道她肚子有多少墨水。
我心有一計,笑問:
“記得沈?qū)④娬f過,沈夫人才學(xué)的好,詩詞歌賦無一不通?!?/p>
“不如請夫人點評?!?/p>
沈子宥自豪說道,“自然,我家夫人可七步成詩。書法造詣自然無話可說?!?/p>
柳勝男含笑施了一禮,然后高聲品評:
“此狂草雖飽滿有力,但字體歪斜,下筆隨意,不像名家所作,倒像三歲小兒涂鴉。”
“一眉先生是何大能?這樣的字也能送給駙馬?”
瞬間哄堂大笑。
那些剛才圍著柳勝男吹捧的高門貴女,也都忍俊不禁,紛紛以手掩唇,低聲笑了出來。
駙馬微怒,諷刺道:“沈?qū)④姷姆蛉苏媸遣鸥甙硕??!?/p>
柳勝男站在中間,笑意僵在唇邊。
我看著她,不急不慢解釋:
“一眉先生乃當(dāng)世鴻儒,歷任三任帝師,先生現(xiàn)已百歲有余,退隱山野。”
“這是先生退隱前最后一副字畫,也是唯一一副狂草。”
“一眉先生也是駙馬的老師?!?/p>
柳勝男剛才臉上自信的笑蕩然無存,朝我看過來的眼神都帶著恨。
當(dāng)眾丟臉,她恨不得把我剜了。
駙馬從座位上下來,顫著手接過,激動得熱淚盈眶,
“這字是老師送我的,一直掛在書房,多年前被盜,暌違多年?!?/p>
他激動不已,“是,沒錯,是老師的字,就是這幅!”
長安郡主嬌笑著拍馬屁,“恭喜父親失而復(fù)得?!?/p>
我眼看沈子宥他們吃癟,心情頓時舒暢。
不愧我在黑市費了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