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霸愛:皇后如此多嬌》 章節(jié)介紹
《帝王霸愛:皇后如此多嬌》是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作家張朵朵的一部小說,全篇小說行文舒展自如,自然灑脫,從不拖泥帶水,可以說是一部成功之作!《帝王霸愛:皇后如此多嬌》第4章內(nèi)容概述:“當(dāng)初鳳兒及笄的時候,哀家求了皇上多少次,想請文安出山為鳳兒主禮,可皇上.........
《帝王霸愛:皇后如此多嬌》 第四章 承襲侯府爵位 在線試讀
“當(dāng)初鳳兒及笄的時候,哀家求了皇上多少次,想請文安出山為鳳兒主禮,可皇上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如今輪到那小蹄子,皇上倒是上了心,胳膊肘向外拐,一顆心偏的這般厲害!”
身邊的吳嬤嬤是劉官人出事后,皇上沈藺派到欒太后身邊的。
吳嬤嬤嘴上好言勸著,心中卻另有計較,這欒家小姐是什么身份,也配的上文安長公主出面,怪不得皇上不待見自家太后,果真是眼皮子淺的。
經(jīng)過沈藺一個月的精心安排,終于在三月初八,柳樹抽條,合歡花開的日子,沈藺為夏疏林舉行了盛大的及笄禮。
夏疏林身著五重繁復(fù)的華服,耀眼的金線繡著彩云出岫花開并蒂的紋路,寬大絢爛的裙擺逶迤身后,緩步越過漢白玉的臺階。
夏疏林立于滿堂華彩之中,雙手交疊,在禮官的頌禮之中,緩緩跪拜。
夏疏林不僅跪拜夏家先祖,沈藺還開了皇室宗廟,眾人皆知這是對夏疏林身份的暗示,沈藺坐于上首,眉目不笑而含情,自己多年來護(hù)著孩子,終于長大了。
沈藺沖安黎使了個眼色,安黎會意,拿出早已擬好的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夏氏女疏林,知書識理,克佐壺儀,軌度端和,深得朕心,當(dāng)承其父輩遺志,不墮鎮(zhèn)南候府家風(fēng),特許夏疏林承襲侯府爵位,以慰沙場功臣之心!”
此旨一出不但眾臣大驚失色,就連夏疏林都慌了神,只呆呆地看著沈藺。
大梁民風(fēng)開放,
沈藺的旨意大有深意,這不但是對夏疏林的恩寵,更是沈藺有意扶持沉寂多年的鎮(zhèn)南候一派。
夏疏林的眸子對上了沈藺的眼神,沈藺笑著沖夏疏林微微點頭。
夏疏林在安黎的攙扶下接旨起身,走到大殿前,微微揚起臉龐,接受眾人朝拜,萬眾期待,這是夏疏林第一次沒有沈藺的扶持,站在眾人面前。
眾人山呼:“恭喜長寧郡主,恭喜鎮(zhèn)南候!”
夏疏林及笄之后,沈藺命人重修了鎮(zhèn)南候府邸,可卻并未下旨,命夏疏林搬到自己府上,夏疏林依舊日日賴在倦勤齋。
平日里帶著宮女丫鬟打打牌,亦或是跟著習(xí)武師傅練練拳腳,帶著元寶元宵爬爬狗洞,除了讀書練字,什么都樂意!
前些日子,沈藺一時興起考察夏疏林的功課,差點兒氣的心疾發(fā)作,日日里不習(xí)圣人之道,卻把坊間的話本子看了個全。
“荒謬,荒謬!”沈藺拂袖而去,多日未理夏疏林。
夏疏林心中有愧,想了幾日該如何賠罪,前日里親手做了火腿酥餅,巴巴的送到御書房,卻被告知沈藺今兒個是沈藺齋戒的日子。
后來想來想去,女子最看重的便是言容德工,命人去繡房取了料子來,定要給沈藺納雙靴子出來。
夏疏林日日點燈熬油,終于在第四日宣來了繡房的尚儀。最后這雙靴子以夏疏林畫龍點睛,只給靴子上的盤龍繡了兩只眼睛作為結(jié)尾。
此時夏疏林正端著這雙靴子,站在御書房門口等著召見。
“滿朝文武竟想不出一個法子,竟要個小女子出首,我大梁的臉面何在!”
“長寧郡主既已獲封鎮(zhèn)南候,自當(dāng)分擔(dān)分內(nèi)之責(zé)!”
夏疏林聽到言語之間提起了自己,豎尖了耳朵。
“長寧郡主年幼,又毫無征戰(zhàn)經(jīng)驗,豈能輕易上戰(zhàn)場,此事朕自有分寸,爾等勿要多言!”
話說到這兒,便再沒有人反駁,夏疏林摸了摸鼻尖,悄悄離開了御書房,囑咐門口的小侍道:“今兒個我來過的事情,勿要讓皇上知曉,皇上今兒個心氣不順,小心伺候!”
夏疏林正要轉(zhuǎn)身離開,身后的大門卻在此時大開,朝臣魚貫而出,見夏疏林站在門口紛紛道一聲,鎮(zhèn)南候安好!
左丞相林淮走在最后,夏疏林見他并不敢托大,趕忙上前行禮。
“郡主可有空閑,容老臣多說幾句話!”
夏疏林心中也有計較,左丞相為官三十載乃是只效忠于皇族的純臣,父親在世時與當(dāng)年官拜兵部侍郎的左丞相有幾分交往,看在父親的面子上,這左丞相夏疏林拒絕不得。
夏疏林屈膝作揖,“丞相大人折煞長寧了,倦勤齋備好了新茶,還請大人前去嘗嘗!”
兩人入了倦勤齋,左相卻并不飲茶:“皇上一會兒便能知道老臣入了郡主宮中,老臣長話短說!”
夏疏林見左相神情嚴(yán)肅,放下茶盞,重整坐姿,明亮的眸子看向左相。
左相心中暗嘆了一口氣,這般標(biāo)志伶俐的女娃娃可惜了。
“南境又起戰(zhàn)事了!”
夏疏林手指摳緊了裙上杏花的花*芯兒。
“郡主,應(yīng)知老臣此話是何意,沒有郡主,南境大軍群龍無首,軍心已散,如何得勝,皇上自登基以后勵精圖治,國庫剛剛充盈,此時萬不可再有敗仗!”
左相年逾五十,平日里沉穩(wěn)知禮,少有如此激動之時。
“郡主,皇上……”
“朕如何,不用丞相多加置喙!”
沈藺不知何時入了倦勤齋,臉色不虞,一雙墨黑的眸子入不見底的古井,看不透喜怒!
“長寧雖襲了爵,可到底是女眷,我大梁雖民風(fēng)開放,可丞相還是避嫌才是!”
沈藺這番話說的著實有些重,左相臉色變了三變,夏疏林見兩人相持不下,趕忙上前道:“丞相喜歡我宮里的毛尖兒,我讓人包些送到丞相府上去,丞相待疏林如親女,疏林心中感激,若是先父在世,疏林理應(yīng)叫一聲伯伯才是,伯侄之間哪里用的上這么多禮數(shù)!”
夏疏林這番話說的十分妥帖,給足了左相面子,左相神色稍緩,沈藺也趁機(jī)下了臺階:“近日來朝中諸事煩擾,朕心中煩悶,語氣沖了些!”
沈藺這話說的也極客氣,左相連道不敢,退出了倦勤齋,連走時意味深長的看了夏疏林一眼!
左相走后,兩人陷入了莫名的尷尬。
沈藺走近夏疏林,低頭看著剛剛及自己胸口的女孩,開口道:“聽了丞相的話,你待如何!”
夏疏林扯著手指,囁嚅道:“疏林不知!”
沈藺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你什么都不用想,一切有朕!”
夏疏林送走了沈藺,轉(zhuǎn)身便命人給京中存留的鎮(zhèn)南侯舊部送了口信,叮囑他們沒有自己的命令切不可強(qiáng)出頭。
“吩咐宮中諸人這些日子做事謹(jǐn)慎些!”夏疏林沖元寶道。
吩咐好下面的人,夏疏林所幸在宮里做起聾啞,對外面諸事一概不聞不問,丞相夫人幾次遞了牌子進(jìn)宮,皆被夏疏林以身體不適為由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