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情深入骨》 章節(jié)介紹
江鶴棣寧鳶是小說《愛你情深入骨》中的主角,在作者蓮夕巧奪天工的創(chuàng)作之下,他們活靈活現(xiàn),在現(xiàn)實生活中仿若看到原型。《愛你情深入骨》第9章內(nèi)容簡介:我忽然就沒了耐性,出聲打斷她的話,“媽,我餓了,你出去幫我買一份白粥吧?!蔽覌尫藗€白眼,劈頭蓋.........
《愛你情深入骨》 第9章 鑒定結(jié)果 在線試讀
我忽然就沒了耐性,出聲打斷她的話,“媽,我餓了,你出去幫我買一份白粥吧?!?/p>
我媽翻了個白眼,劈頭蓋臉地訓(xùn)斥我:“吃,就知道吃,跟你說正事呢!那姓唐的女人已經(jīng)給江鶴棣生了個兒子,你還不快點使把勁也給江鶴棣生個兒子,否則你這江家少奶奶的位置就到頭了!”
我苦笑了聲,我現(xiàn)在這狀況,別說再懷孕了,活下去都成問題。
都說母女連心,可我跟我媽卻像前世冤家一樣。
從小到大,我從未享受過母愛的溫情。
我指了指餓得癟癟的肚子對她說:“我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吃過一粒米了,如果再不吃飯,我會餓死的。我要是死了,殷叔的生意就得不到江家的庇護(hù)了,你富太太的日子也過不成了?!?/p>
殷叔全名殷永利,是我媽的現(xiàn)任丈夫,原是一家裝修公司的小老板。
當(dāng)初我和江鶴棣的婚事,是他不知從哪得來的消息,覺得有利可圖,就慫恿我媽逼我嫁給江鶴棣。
我和江鶴棣結(jié)婚后,江家給的一千萬彩禮幾乎全被他拿去擴(kuò)大生意,再加上江家的庇護(hù),他的生意有了不小的起色。
后來唐嬈嬈和江鶴棣復(fù)合,我想離婚,我媽死活都不同意。
說如果我離婚的話,她就死給我看。
并不是擔(dān)心我,而是怕我離了婚,她和殷家的利益會受損。
她畢竟生了我,我總不能真看她去死,所以就一直忍著。
撐到現(xiàn)在。
有這層關(guān)系在,我媽自然不想餓死我,罵罵咧咧地出去給我買粥了。
我抬頭看了看輸?shù)乃幰?,還剩大半瓶,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輸不完,索性閉上眼睛瞇會兒。
之前一直被關(guān)在倉庫里,手腳被綁著,再加上冷和怕,困得要命卻不敢睡。
這會兒屋里空調(diào)開得暖和,人容易犯困,一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時,感覺屋里好像進(jìn)了個人。
我猛地睜開眼,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
手里拿著只針管,正飛快地往我輸?shù)乃幰豪镒⑸渲幩?/p>
女人全副武裝,大半張臉被藍(lán)色醫(yī)用口罩蒙住,鼻梁上架著眼鏡,甚至連頭發(fā)都用白色醫(yī)生帽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我愣了一下,很快醒悟過來,立馬拔掉針頭,沖她大聲喊道:“你是誰?”
那女人大概沒料到我會突然醒來,慌了一下后立馬扔下針管,拔腿就跑。
我跳下床,連鞋也沒顧上穿,緊追了出去。
可那女人好像對醫(yī)院的地形很熟悉,左拐右拐,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我本就有傷,再加上一天一夜未進(jìn)食,體力不支,只能悻悻地返回病房。
回房后,我把女人扔下的針管小心地收集起來,里面還剩一點兒藥水。
藥水無色無味的,不知是什么成份?
藥瓶里的藥液還在一滴滴地往下流,我把開關(guān)關(guān)上,有些后怕。
不知藥水有沒有輸進(jìn)我體內(nèi),也不知會給我的身體造成什么影響。
鬼鬼崇崇地潛進(jìn)病人病房做這種事,應(yīng)該不是醫(yī)院的女醫(yī)生吧?
是故意裝扮成醫(yī)生模樣的壞人嗎?
可她為什么又對醫(yī)院的情況這么熟悉?
看眼睛和身形,不像是楚煙霏,也不像唐嬈嬈。
可除了這兩個,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想害我?
沒過多久楚煙洲給我打來電話,問我現(xiàn)在在哪里?
說他有場手術(shù)原本三個小時能搞定的,結(jié)果拖延了八個小時才完成,耽擱了救我,等他趕到唐嬈嬈的住處時,唐嬈嬈說我早就走了。
聽楚煙洲這樣說,我心里泛起一絲溫柔的漣漪。
雖然和他萍水相逢,可他卻對我兩肋插刀,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有時候親人還不如陌生人靠得住呢。
我告訴他,我正在他們醫(yī)院,并將病房號告訴了他。
楚煙洲很快就趕過來了,看到我額頭包著紗布,關(guān)心地問了幾句我的傷勢。
我把在唐嬈嬈家發(fā)生的事情向他簡單一說,順便把女人落下的針管交給了他。
楚煙洲把針管拿在手里仔細(xì)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下嗅了嗅,說他要拿回去找同事化驗一下,看看里面具體是什么成份。
問我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么不適?
我除了覺得頭腦有些暈乎乎的,渾身無力,情緒變得暴躁,其他倒還好。
當(dāng)然這些反應(yīng),也可能是我頭部受傷失血,加上一天一夜沒進(jìn)食,剛才追趕人又跑了一程的原因。
只是那女人到底是誰?
她為什么要害我?
或者說受誰指使來害我的?
我媽買好白粥回到病房,看到坐在床邊的楚煙洲愣了一下,問我:“他是誰?”
“一個朋友。”說完我又向楚煙洲介紹道:“我媽。”
楚煙洲站起來,非常禮貌地對我媽說:“阿姨好,我姓楚,叫楚煙洲,是寧鳶的朋友?!?/p>
我媽聽到楚煙洲的介紹,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眼神也飄忽不定,嘴里無意識地念叨著:“楚……你也姓楚啊?!?/p>
楚煙洲落落大方地笑,“阿姨還認(rèn)識哪個姓楚的人?不妨說來聽聽,或許我也認(rèn)識?!?/p>
我媽怔了一下后,語氣非常生硬地拒絕道:“沒有,我不認(rèn)識姓楚的人?!?/p>
不知怎么的,我卻感覺她在努力掩飾慌亂。
我媽將白粥放到我旁邊的床頭柜上,過了一會兒,臉色才漸漸恢復(fù)正常。
語氣并不友好對楚煙洲說:“你離我閨女遠(yuǎn)點,她可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能讓她丈夫?qū)λa(chǎn)生誤會?!?/p>
楚煙洲表情僵了僵,繼而笑道:“放心吧,阿姨,我們只是朋友。”
我媽哼了一聲,指了指白粥對我說:“你快喝吧,我和李太約了打麻將該走了。”
楚煙洲舉起手里的針管對我媽說:“阿姨,您還是留在這里陪陪寧小姐吧,以防發(fā)生什么意外?!?/p>
我媽白了我一眼,對楚煙洲說:“她都這么大個人了,自己小心點就好了,不就是額頭破了點皮嘛,又沒斷胳膊斷腿的。沒事的話,我先走了?!?/p>
楚煙洲還要說什么,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如果不是江鶴棣打電話讓她來陪我,她絕對不會來的。
很小的時候,我生病打針,她都不會守在面前,任由我自生自滅,更何況現(xiàn)在呢。
我媽走后,楚煙洲再看向我時,眼里就多了一絲同情,問我:“你患癌的事,你媽知道了嗎?”
我搖搖頭,“她知道了也沒什么用的?!?/p>
說與不說都一個樣。
楚煙洲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你和你媽的關(guān)系,真挺特別的?!?/p>
像他這種世家公子,大概從出生起就順風(fēng)順?biāo)?,很少?jīng)受波折,所以并不知人間疾苦。
更不知,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我淡淡一笑,“真羨慕你,有那么一位溫柔且善解人意的媽媽?!?/p>
楚煙洲并不否認(rèn),“我媽那人確實挺好的?!?/p>
我忽然想到些什么,便問楚煙洲:“你認(rèn)識我媽嗎?我感覺她聽到你姓楚,神色有些不太對?!?/p>
楚煙洲沉思了片刻,“不認(rèn)識?!?/p>
那我媽看到楚煙洲為什么會慌張?
難道她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