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貼身龍王》 章節(jié)介紹
《大小姐的貼身龍王》是當(dāng)下比較火的一部男頻小說,作者大樹先生構(gòu)思巧妙,善于情感沖突展開,行文跌宕起伏,耐人尋味?!洞笮〗愕馁N身龍王》第9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看著齊刷刷跪下的二人,趙純生反而有一絲的不自然?!翱煺埰?,這樣的大禮,我可承受不起。”趙.........
《大小姐的貼身龍王》 第9章 打人得打臉 在線試讀
看著齊刷刷跪下的二人,趙純生反而有一絲的不自然。
“快請起,這樣的大禮,我可承受不起?!壁w純生扶起兩人。
趙純生把兩個人拉起來:“時代不同了,我們雖然有上下級之分,但以后不必拘禮?!?/p>
拉著二人在沙發(fā)上坐下,趙純生問:“慈悲叔隸屬哪個部門?五年前我縱橫黑暗世界之時,雖然還沒有成為龍王,但對龍魂各個部門的成員還算熟悉,但是慈悲叔面生得很啊。”
慈悲叔欠身苦笑:“少主應(yīng)該聽說過三十年前那場龍魂巨變,暗龍反叛,作為龍翼負(fù)責(zé)人我難辭其咎,自那以后心灰意冷,隱匿至此,現(xiàn)在只算得上是龍翼的外圍勢力之一?!?/p>
又指著柳四海給趙純生介紹:“四海是我的徒弟,聰明能干,我們這些外圍勢力能力有限,但對龍魂的忠誠那是沒得說,四海集團(tuán)靠自己的微薄之力給組織提供一些藥物,另外以經(jīng)營所得貢獻(xiàn)一點經(jīng)費,我們只是盡力而已?!?/p>
趙純生點點頭,因為龍魂組織的特殊性,以及進(jìn)入龍魂選撥之嚴(yán)苛,都讓人對龍魂成員的忠誠度絕無懷疑,即使是外圍勢力,都發(fā)自內(nèi)心把他們的身家以及生命都奉獻(xiàn)給了龍魂,不為別的,只因為龍魂本身就是默默守護(hù)華夏世界安寧,力保千年長久不衰的組織。
這大概就是信仰的力量吧。
“說來慚愧?!贝缺謇^續(xù)說道,“本來四海集團(tuán)一直是華夏軍方重要的藥物供應(yīng)商,在其他的購銷渠道也一直是順風(fēng)順?biāo)鼉赡陙韰s受到孟氏集團(tuán)的排擠和有力競爭,讓四海集團(tuán)陷入困境當(dāng)中?!?/p>
“哦?”趙純生眉毛就是一挑,“孟氏集團(tuán)能量不小嘛!”
“是啊,本來就憑我們的老底子,手下的藥物研發(fā)人員都算是一流的專家,實力自不必說,但是這兩年來孟氏集團(tuán)表現(xiàn)出來的強(qiáng)勁實力讓我們懷疑,孟氏集團(tuán)背后一定有高人相助。”慈悲叔說。
“高人啊!”趙純生毫不在意地笑笑,“怎么樣,是不是有點信心不足了?”
慈悲叔目光堅定地說:“少主放心,這點小挫折還不至于讓我們失去信心,我已經(jīng)跟四海說好了,明天我就去研發(fā)中心坐鎮(zhèn),爭取在接下來的一輪競標(biāo)當(dāng)中扳回一局。”
趙純生微笑點頭。
慈悲叔舉起手里的小鶴,征詢的目光看著趙純生:“少主發(fā)出召集令,可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大事倒是沒有,只是幾年不見,有點想念大家,想召集起來聚一聚,不過現(xiàn)在我又改變主意了,師父他老人家讓我到世間歷練,正好趕上四海集團(tuán)多事之秋,我還是先在這里停留一段時間,見證一下你們的絕地反擊也好?!?/p>
慈悲叔和柳四海一齊站起來:“如此甚好,就請少主接收四海集團(tuán),屬下一切聽從少主差遣!”
趙純生擺擺手:“我是來歷練的,不是當(dāng)接收大員來的,你們白手起家創(chuàng)下這份產(chǎn)業(yè)不容易,就好好守著,爭取做大做強(qiáng)。”
趙純生也沒有想到,自己初入紅塵,竟然就可以碰到兩個龍翼成員,而且有一個還是曾經(jīng)的龍翼首腦之一。
似乎想到什么,柳四海竟然再次跪下,道:“多謝少主對小女的救命之恩?!?/p>
既然趙純生的的身份已經(jīng)明了,那柳四海就不需要再懷疑什么了。
“不要再叫我少主,我是來感悟紅塵的,一切低調(diào)為主,我救柳溪畫純粹是因為她漂亮,不用謝來謝去的?!壁w純生笑道。
這時,旁邊的慈悲叔卻很淡定的說道:“四海,少主現(xiàn)在是體悟紅塵的時候,咱們必須把他當(dāng)作一個普通人,不管是經(jīng)濟(jì)上的援助,還是其他方面的,都不能給?!?/p>
這句話,聽得趙純生只想罵娘!
想想自己僅剩的三塊二,剛才要不是自己看到慈悲叔手里的黑紙鶴,今天就只有流落街頭的下場了。
相認(rèn)之后,趙純生本以為自己將會過上神仙般的快活日子,這句話無疑是打碎了他的幻想。
“那少主救了小溪,我不應(yīng)該表示感謝嗎?”柳四海帶著疑惑的語氣,對著慈悲叔問道。
“這個,我聽說了,唐雨晴那丫頭已經(jīng)當(dāng)面感謝過,但是少主婉言拒絕了,由此可見,咱們少主實在是見義勇為,不求報答的好青年,這實在是咱們龍魂之福,華夏之福。”慈悲叔一副慈悲的表情,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面露紅光。
干你姥姥的。趙純生盯著慈悲叔,那感覺像是日了狗。麻辣個雞的,這貨肯定是老頭子派來整自己的,要不然怎么感覺處處跟自己作對。
“對對對,我既然是來體悟紅塵的,那就得從根本做起,下山之前我已經(jīng)主動把自己所有的銀行卡都凍結(jié)了,就是想來一次單純的歷練?!壁w純生很是大義凌然的說道。
他展現(xiàn)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氣勢,實則是在告訴二人,自己沒錢了。你們還不趕緊看著給點?實在不行,也能展露出自己少主的高尚風(fēng)范。
“那少主就在我家住下來,到時候我給少主安排工作,少主還是可以依靠自己進(jìn)行紅塵歷練?!绷暮jP(guān)切的說道。
“那就只能這樣了,只要找到工作,我立馬就搬出去?!壁w純生裝作妥協(xié)道,也總算把自己吃飯住宿的問題解決了。
慈悲叔站起來說道:“那少主就暫且在這里住下,順便問一句,老龍王身體可好?”
“好的很,整天活蹦亂跳的?!壁w純生不耐煩的回答。
那老頭子,可是停了自己所有的銀行卡,自己才沒有功夫關(guān)心他的身體好不好。
“讓他們進(jìn)來吧!注意,在外人面前不要暴露我的身份?!壁w純生一臉嚴(yán)峻的說道。
柳溪畫回到客廳,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趙純生留下來,道:“爸,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許你把他趕走。”
“好,我聽女兒的,就暫且讓他住下來?!绷暮M臉關(guān)心的對柳溪畫說道。
包括錢翠在內(nèi),剛進(jìn)來的三個女人,全部眼睛直刷刷地看著面帶笑容的柳四海。之前還一定要把趙純生趕出去的人,一轉(zhuǎn)眼的功夫竟然就來了一個大逆轉(zhuǎn)?
最生氣的,無疑就是錢翠了,她氣急敗壞的說道:“四海,你怎么能讓這么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住在家里?他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
誰知柳四海卻毫無反應(yīng),直接把她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
“四海,這個土包子不僅打了少白,還對小溪圖謀不軌,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留下來?!卞X翠見柳四海不理會自己便繼續(xù)說道。
“夠了,我做的決定,沒有誰能夠左右?!绷暮0櫭己鹊?。錢翠一口一個土包子叫的可是自己的少主,龍魂的新任龍王。
“這個土包子究竟給你們施了什么邪術(shù),我看小溪的病也是他一手造成的,現(xiàn)在跑到這里來裝好人?!卞X翠已經(jīng)完全氣急敗壞的說道。
“滾出去?!绷暮嵟暮鸬馈?/p>
錢翠盯著這個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柳四海,頓時就驚呆了,柳四海雖說平常是說一不二的,但是卻從來沒有發(fā)過這么大的火。
場面一度冰冷到極致,錢翠那是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姨?!边@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
門口處站著一個頭上纏滿繃帶,臉部已經(jīng)完全不規(guī)則的人,不過趙純生還是從那輪廓和體態(tài)氣質(zhì)中認(rèn)出來了,這個人正是自己昨天打了的孟少白。
“少白,你怎么來了?”錢翠看到來人便關(guān)切的問道。
孟少白那一雙憤怒的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趙純生,他怎么都不會忘記這個人。
“小姨,就是這個人昨天在機(jī)場打的我,你趕快叫人把他抓起來?!泵仙侔滓魂噾嵟恼f道,同時眼睛惡狠狠的盯著趙純生。
錢翠剛被柳四海訓(xùn)斥了一頓,差點都被趕出去了,現(xiàn)在這時候自然不能再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看著最疼愛自己的小姨竟然沒有反應(yīng),孟少白也不管其他了,命令自己身后今天剛換的保鏢,就往前去抓住趙純生。
趙純生也看到了今天孟少白后面帶著的一眾生面孔,昨天被自己揍了一頓的那些人,估計都已經(jīng)被炒魷魚了。
“夠了,孟少白。你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家,帶著你的人,趕緊給我滾?!绷暮G八从械膽嵟卣f道。
這一次吃驚的不僅是錢翠,就連孟少白、柳溪畫以及唐雨晴都懵了。
一向以大局為重的柳四海,這次似乎完全不顧大局。
見錢翠和孟少白兩個人并沒有反應(yīng),柳四海喝的更重:“沒聽到我說話嗎?滾出去?!?/p>
看到柳四海如此火大,一時間所有人都不適應(yīng),尤其是錢翠和孟少白,現(xiàn)在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小姨,咱們走,來日方長,我就不信這個土包子能夠翻天?!泵仙侔缀叩?。
趙純生絲毫不理會那帶著殺人氣息的目光,淡淡說道:“想走,問過我沒有?”
本來已經(jīng)回過頭要走的孟少白,聽到這句話,體內(nèi)被壓下去的怒火再次燃起,怒氣沖沖的說道:“土包子,你以為你是誰?能打就了不起?只要你在南城,我就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活不下去?!?/p>
“一百種方法,那我倒是要挨個嘗試一下,不過今天……”趙純生話沒說完,整個人忽然朝前方?jīng)_過去。
孟少白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一個自己昨天感受了無數(shù)遍的拳頭,再次砸在了自己的臉上。
而且這一次,更痛。
“愣著干什么,把少白救下來,給我把這個鄉(xiāng)巴佬打殘了?!卞X翠鬼叫一般的對著那群保鏢吼道。
趙純生的拳頭可絲毫沒有放緩的意思,依舊轟轟地打在那張熟悉的肉臉上。沖上來的保鏢也被幾腳就踢飛了,孟少白幾乎要被打昏死過去,然后又在趙純生刻意的控制下醒過來,讓他好好感悟著分疼痛。
“四海,你救救我外甥吧!他可是我親外甥?!笔肿銦o措的錢翠,只能求救柳四海。
柳四??粗约哼@位少主打人,那叫一個慘烈,而且打人還專門打臉,就連自己看著都疼。但是趙純生是自己的少主,他要做什么那就做什么,自己無權(quán)干預(yù)。
“現(xiàn)在知道怕了?我看你們一家,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柳四海冷冷說道,對這件事情抱著不管的態(tài)度。
“慈悲叔……”
“小溪……”
錢翠只能四處求助。
“趙純生,不要再打了?!绷嬓÷曊f道,看孟少白的情況實在是慘烈,比昨天慘烈了不止一倍。
她倒不是怕孟少白被打死,而是怕趙純生出手太狠而惹禍。
趙純生只是想讓孟少白感受到什么叫疼痛,真要下狠手,那早就成肉泥了。
趙純生停下拳頭,這朵純潔的小白花求情了,那自然是得給個面子。反正孟少白的臉早已血肉模糊,估計得去整容才能恢復(fù)。
如同死尸一般的孟少白,被趙純生扔在一邊。擦干手里的血跡,趙純生肆無忌憚的盯著柳溪畫那白嫩嫩的長腿,道:“溪畫求情,我得聽,便宜他了?!?/p>
“土包子,別以為你停手了就可以,今天和昨天的事,孟家跟你沒完?!卞X翠咬牙切齒的對著趙純生說道,
“還不帶著你的傻外甥給我滾?”柳四海憤怒的對著錢翠說道,當(dāng)著自己的面挑釁自己的少主?
“柳四海,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以后別求我回來。”錢翠蛇蝎般的眼睛盯著在場的幾人,隨后對著那些保鏢吼道,“還看什么看,抱少白去醫(yī)院?!?/p>
事情到了這份上,錢翠那是不滾也得滾,她已經(jīng)完全跟柳四海鬧掰了。
“看吧。”趙純生笑了笑,對著柳溪畫道:“打人得打臉,這丫才酸爽。”
聽到這句話,柳溪畫和柳四海,愣在當(dāng)場,一臉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