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女配打臉日?!?章節(jié)介紹
白團小芋圓的這部小說《穿書女配打臉日?!罚适虑楣?jié)跌宕起伏,經(jīng)典人物形象真實飽滿,栩栩如生,受到讀者的大力推崇?!洞浯蚰樔粘!返?章內(nèi)容簡介:幾個侍衛(wèi)如蒙大赦,趕緊滾得遠遠的。這個時候,人群中鉆出一個粉衣粉裙的小姑娘,眼神警惕地將陸飛.........
《穿書女配打臉日?!?第9章 在線試讀
幾個侍衛(wèi)如蒙大赦,趕緊滾得遠遠的。
這個時候,人群中鉆出一個粉衣粉裙的小姑娘,眼神警惕地將陸飛白拉到一邊,“大哥,你離她遠點!”
陸綰綰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瞪著莊婧溪。
陸飛白不知道自己妹妹抽得哪門子瘋,只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那個,莊四小姐,你們也是打算去酈陽嗎?那正好,你同我們一道出發(fā)吧。我妹妹的馬車寬敞,你們可以坐一起?!?/p>
陸飛白覺得,陸綰綰傻不愣登的,還真得跟莊婧溪學學。
看看人家多機靈,發(fā)現(xiàn)自家侍衛(wèi)想要害她,她也不慌,機智地跟可以救她的人求助。
甚至還能面不改色地在那群侍衛(wèi)跟前演一出戲,以身犯險,將敵人引到別處,逼對方露出馬腳。
這要是換了自家這個傻妹妹,陸飛白覺得,陸綰綰估計只能躺平任砍了。
陸綰綰快氣死了,伸手去拉陸飛白的袖子,“我才不要跟她同乘一輛馬車!你讓她乘自己的馬車,反正我不跟她坐一起!”
話本子都是這么寫的,什么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莊婧溪是莊玉瑤的姐姐,她那么討厭莊玉瑤,一點也不希望對方的姐姐成為自己的嫂子。
到時候,莊婧溪肯定會幫著莊玉瑤欺負自己的。
太可怕了!
陸飛白全然不知道自家這個被話本子荼毒的妹妹,已經(jīng)頭腦風暴到這種程度了。
他無可奈何地看著自家妹妹,“綰綰,別鬧了,你乖乖聽話?!?/p>
陸綰綰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家大哥這么快就叛變了。
陸綰綰正腦補自己之后的苦日子呢,冷不防耳邊響起一道清脆的輕笑聲。
陸綰綰順著聲音的來源處看過去,就看見了唇角含笑的莊婧溪。
她氣呼呼地瞪著莊婧溪,“你笑什么?”
莊婧溪眉眼彎彎,“沒什么,覺得你可愛罷了?!?/p>
她又將目光落在陸飛白身上,“這一次,多謝陸公子了。只是,我的咳疾還未好,若是跟綰綰妹妹同乘一輛馬車,難免會過了病氣給她?!?/p>
她這么說,陸飛白也就沒再提讓二人同乘一輛馬車的事了。
倒是陸綰綰,有些糾結地皺了皺眉頭,十分別扭地說:“大哥,她生病了,讓隨行大夫給她看看吧?!?/p>
陸飛白剛要說話,莊婧溪便笑著搖了搖頭,“我自己備了藥丸,沒事的,綰綰妹妹不必擔心?!?/p>
陸綰綰別過頭,輕哼道:“誰擔心你了!”
莊婧溪唇角微彎,真是個性子別扭,卻又善良單純的一個小姑娘。
想到后面陸綰綰會遭遇的事,以及陸綰綰之后的結局……
莊婧溪微微垂下眉眼,眸中泛起了一絲冷光。
回到茶館后,一行人便沒再耽擱。
車夫雖不知道為何原先的那幾個侍衛(wèi)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但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他很聰明地選擇了不聞窗外事,守好自己的本分。
有時候,想要安安穩(wěn)穩(wěn)地活下去,就得閉口藏舌,什么也別說,什么也別問。
便是知道些什么,也得爛在肚子里,假裝不知道。
莊婧溪坐在馬車里閉眼假寐,聽到有人敲了敲自己的馬車。
她挑開垂著的布簾,倒是瞧見了陸飛白。
陸飛白看她一眼,問道:“你既然知道想要害你的人是誰,為何就這樣輕輕放過?”
莊婧溪倒是沒想到他會問這個,聞言便笑了一下,“知道了又能怎樣?她大可以說是那些侍衛(wèi)污蔑她,至于那封信,她也可以說是旁人偽造的??倸w沒有人相信堂堂太常寺少卿的夫人,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毒手?!?/p>
“到時候,我的日子只會更加艱難,也許哪天就不明不白地死了。陸家人重情義,行得正坐得端,莊府卻不盡然。我空有嫡女之名,實際上,我六妹身邊的丫鬟都比我更得臉?!?/p>
“說句不好聽的,今兒個我就算死在這群侍衛(wèi)手里,整個莊府,也沒人會替我鳴冤。陸公子,我這么說,你可明白了?”
陸飛白沉默了。
他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其實什么東西都見過。
戰(zhàn)事發(fā)生,鬧饑荒的時候,他見過有人拿親生女兒換一個燒餅。
也見過有人將不過八歲的小姑娘賣去青樓那個火坑。
后宅之中嫡庶相爭,斗得個你死我活的事,他也不是未曾聽聞。
只是沒想到,瞧著兄友弟恭,家中安寧一團和樂的莊府,竟然會如此容不下一個小姑娘。
更沒有想到,賢名在外的莊府主母趙惠蘭,竟會如此心狠手辣。
陸飛白眉頭緊擰。
過了一會兒,他道:“你就比我妹妹大一歲,也別陸公子陸公子的叫我,聽著怪別扭的。你同她一樣,叫我大哥就行。等到了酈陽,你得空了,就來陸府玩?!?/p>
莊婧溪愣了一下。
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陸飛白話里的意思,旋即朝對方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多謝陸公子?!?/p>
陸飛白心中微嘆,到底沒再多說些什么。
莊婧溪卻不由得在心中感慨,緣分這種東西,還真的是說不清道不明。
在原小說中,陸飛白也是拿原主當親妹妹看待,一直護著原主。
可惜,原主性子一直報喜不報憂,她一直跟陸飛白說,莊府所有人都待她很好。
陸飛白也就信了,幾年后,陸飛白回京,還同莊婧溪的二哥莊謹之成了至交好友。
后來呢?
莊婧溪閉了閉眼,后來陸飛白在知道真相之后,與莊謹之割袍斷義。
那時候,朝中暗流涌動,幾個皇子幾乎是斗得你死我活。
那個時候,整個莊家,都站在了男主,也就是三皇子那頭。
陸家手握兵權,成了人人都想爭搶的一塊肥羊。
莊謹之作為陸飛白曾經(jīng)的至交好友,幾次出面想要替男主拉攏陸飛白。
武將重情義,陸飛白哪里能看得上這等無情無義之輩,自然多番拒絕。
這原也無可厚非。
且不說陸飛白不屑與這些人為伍,陸家不想卷入皇子奪嫡的紛爭中,又有什么錯呢?
可偏偏,這是一本沒有邏輯團寵文,不是男女主陣營的人就都得死。
最后,一輩子征戰(zhàn)沙場,不知道平定了多少戰(zhàn)事,替寧國擋下了多少外敵的陸家,被男女主陣營的人安上了一個謀反的罪名。
獻上這個計策的人,正是莊謹之。
整個陸家被滿門抄斬。
一代名將,沒有死在敵人的刀槍之下。
卻死在了自己人的算計中!
陸家意圖謀反?那簡直就是個笑話!
難道當今天子不知道陸家是清白的嗎?
可是幾個皇子爭權奪利,將朝堂攪得一團糟,堂堂帝王,手上竟無人可用,陸家的生死,哪里能由得他說了算。
何況陸家意圖謀反,“證據(jù)確鑿”皇帝就算是想護著陸家,那也是有心無力啊。
莊婧溪十指嵌進掌心,她挑開垂著的布簾,發(fā)現(xiàn)日光強烈地有些刺眼。
她遠遠地看著,才發(fā)現(xiàn),坐在馬背上的陸飛白,真真是意氣風發(fā)。
如此刺眼的日光,也蓋不住白袍少年的飛揚和鋒芒。
莊婧溪低下頭,將手輕輕松開。
她方才,是故意在陸飛白面前那么說的。
卻不是為了裝可憐博同情。
陸飛白重情重義,她這么說,就是要在他心中埋下一根刺。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改變陸家被滿門抄斬的結局,卻要杜絕陸飛白和莊謹之交好的可能。
莊謹之是因為曾與陸飛白交好,十分清楚陸飛白的性子,才能算無遺策,以至于將整個陸家逼上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