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殯儀館》 章節(jié)介紹
南山海棠的這部網(wǎng)絡(luò)小說《恐怖殯儀館》,一經(jīng)面世,便成了懸疑題材小說中最具代表性的經(jīng)典之作。相信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它依舊是經(jīng)典。(第9章長生廟的供奉)內(nèi)容放送:陸夜川冷漠地望著裴藝,眼神竟也變得十分陰狠,是我從未見過的樣子。裴藝想說話,一.........
《恐怖殯儀館》 第9章 長生廟的供奉 在線試讀
陸夜川冷漠地望著裴藝,眼神竟也變得十分陰狠,是我從未見過的樣子。
裴藝想說話,一張嘴卻涌出水,淹沒了他的話。
陸夜川不屑道:“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就不要說……這是規(guī)矩!你要是想早登極樂,就該明白!”
裴藝一聽眼神忽然變得幽怨起來,慢慢地,他身上的水退去了,變成了濕漉漉的樣子,不過陸夜川的話他顯然是聽進(jìn)去了,再開口,就變了一番味道。
這是什么意思?
裴藝和陸夜川難道認(rèn)識?
我想問裴藝,可是裴藝多次躲開這個話題,對于那句話再也沒提過了,只說了自己的怨念。
原來裴藝的死,竟然和家里人有關(guān)。
他家庭富有,從小接受的各種教育也比同齡多,據(jù)說光鋼琴就有好幾架。
就是這樣令人羨慕的人,竟然選擇了死亡!
裴藝很不喜歡這種墨守成規(guī),被父母安排的生活,青春期的他喜歡上了善良爽朗的初戀,兩人私下聯(lián)系了很多年。
他們初嘗禁果,初戀便懷孕了,裴藝的父母堅決不同意,讓初戀打了孩子,借口是他們還太年輕,打算過幾年讓他們結(jié)婚。
可是幾年后裴藝的父母爽約了,前不久,他們逼迫裴藝與初戀分手,還給他介紹朋友的女兒準(zhǔn)備訂婚,裴藝這才受不了跳入橫湖。
“唉?!蔽疑钌顕@了一口氣:“那你現(xiàn)在……是想見你初戀一面?”
說到初戀,我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陸夜川。
陸夜川臉色鐵青,猶如閻王羅剎。
裴藝懇切道:“我聽說她現(xiàn)在過的很不好,既然老同學(xué)我們再見面了,那請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幫我把我尸體上的戒指交給她,這是我欠她的?!?/p>
我望了冰棺一眼,裴藝已經(jīng)被泡發(fā)的渾身腫脹了,看起來面目全非,慘白軟乎的感覺。
我答應(yīng)了裴藝,趁著沒人的時候,我偷偷打開了冰棺,去尸體上取那枚鉆戒!為了不引人注目,我還特地找了一枚相似的假鉆戒準(zhǔn)備替換。
就在我要下手的時候,國英叔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了,他點(diǎn)著一盞白燭,嚇得我險些跳起腳來!
“尸體上取東西也是有講究的,就這么貿(mào)貿(mào)然上手了?”
我舔了舔嘴唇害怕極了:“該怎么做?”
“用黑布遮住尸眼,用一個雞蛋塞住尸體的嘴巴,只留下他的耳朵,聽我們講話就可以了?!?/p>
我按照國英叔說的照做了,在觸碰到裴藝尸體的那一刻,我真的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軟綿綿濕漉漉的尸體皮膚一碰就破,粘在我手上感覺黏糊糊的,很惡心……彼時還傳來一股惡臭味,熏得我眼淚直流。
“天大地大,死者為大,并非冒犯,莫要計較……陰陽兩隔,分道揚(yáng)鑣,黃泉路長,錢財身外,救濟(jì)世人,再造福德?!?/p>
說完這番話,那顆塞在尸體里的雞蛋竟然被吸了進(jìn)去!
國英叔一臉陰森的催促我:“快些!”
我慌張了起來,使了幾下勁兒才把鉆戒扒下來,又把假的放了回去,完事兒后尸體又把雞蛋吐了出來,國英叔揭開了黑布,蓋上了棺蓋。
我長舒一口氣道謝:“還好國英叔你來了,不然我可能都給辦砸了?!?/p>
國英叔笑比哭還難看:“可不是我要來的,是陸老板叮囑我過來的,他今晚有事,不在殯儀館,要我?guī)椭阋稽c(diǎn)?!?/p>
原來是陸夜川安排的,還有點(diǎn)細(xì)心!
我點(diǎn)點(diǎn)頭,揣著鉆戒就打算走了。
國英叔卻在后面提醒了我一句:“眼所見,并非實,即使是同一個人,死前和死后也是不一樣的,得多留個心眼?!?/p>
我轉(zhuǎn)過頭來,剛想問一問關(guān)于陸夜川的事,可是偌大的靈堂里一個人都沒有了!哪里還有國英叔的身影。
我打了個抖,趕忙回了別墅。
清晨時分陸夜川才回來,身上還沾了一身陰氣和血腥味道,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他睡到了下午就帶著我去找裴藝的初戀了。
裴藝的初戀名叫沈果,初中畢業(yè)后就輟學(xué)了,一直打工與裴藝保持著聯(lián)系,兩個看似毫無關(guān)系的人卻一起走過了這么多年。
當(dāng)我們見到沈果的時候,卻感到很意外!
沈果剛訂婚了,穿著一條紅色絲絨裙,站在人群中顯得十分顯眼,雖說有笑容,她卻笑得有些苦澀。
我們找借口見了沈果,把鉆戒交給了沈果,沈果面無波瀾,只是微微一笑,拿走了鉆戒,什么都沒說。
我急了,趕緊上前去拉她:“他一直不肯走,想見你最后一面?!?/p>
“他想見的不是我?!鄙蚬溃骸叭ソ髀匪氖奶?,那里有他想見的人?!?/p>
說罷,她甩甩手走了,我看見她很高興的捧著花,還翻了翻包里的黃金首飾,特別溫柔撫摸了一下掛在她包上的一個人形玩偶。
她很遷就玩偶,還主動低下頭來靠近它,緊接著我看見她露出詭異的笑容,和玩偶說了很多話。
很怪異的感覺!
陸夜川看了看蹙眉道:“她身上有很重的嬰靈氣息。”
“難道是她和裴藝的孩子還在身邊?”
陸夜川搖搖頭沒說話,帶著我又去了建明路四十四號,我沒想到,這里竟然是一個小小的長生廟。
長生廟里陰氣重,四周都無人,天黑后,只能看見長生廟外兩盞紅燈籠……
“這是什么地方?”
“供奉長生牌位的地方,人死后,罪孽多,死的慘,福命薄,就會被家人送入長生廟,每日由長生廟主供奉香火?!?/p>
“沈果要我們來這做什么?”
陸夜川領(lǐng)著我走了進(jìn)去,碰見了長生廟主,竟然是個年輕女子。
年輕女子一襲青衣,淡雅輕柔,身上卻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乍一看還挺恐怖的,仔細(xì)一看才知道,這些全部都是長生廟里正在供奉的人名。
每一天,長生廟主醒來就將所有名字寫在身上,為他們供奉香火,晚上再洗去,意味著今天洗凈了一身塵埃牽絆,明天又如此循環(huán)。
我們說出沈果的名字,長生廟主立即就明白了,她進(jìn)屋子取了一個盒子給我們,然后用筆在自己手上涂抹去了沈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