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傾城,冷王不獨(dú)寵》 章節(jié)介紹
作為言情小說中的翹楚之作,《毒妃傾城冷王不獨(dú)寵》憑借跌巖起伏的故事情節(jié),高度契合年輕讀者的閱讀心理,讓本部小說成為最受歡迎的言情類網(wǎng)絡(luò)小說。該小說第6章內(nèi)容介紹:虞茗這話一說出來,屋里的眾人又是一陣驚愕,菩薩?二小姐真的看見菩薩了?下人們竊.........
《毒妃傾城,冷王不獨(dú)寵》 第6章 在線試讀
虞茗這話一說出來,屋里的眾人又是一陣驚愕,菩薩?二小姐真的看見菩薩了?下人們竊竊私語著,彼此交換著驚疑的眼神。
徐媽媽驚訝過后,心里卻是一震,二小姐的意識這么清楚,她在湖里會不會聽見她讓花紅弄死她的話,如果她把這話說出來返將夫人一局......
徐媽媽不敢再往下想,交疊在身前的雙手握緊,臉色泛白,王氏看見她的模樣,疑惑地挑了挑眉,徐媽媽這是怎么了?難道還出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迫切地想問個清楚,但是卻沒有時間。
虞茗的目光看向了徐媽媽,在老夫人臉上的驚訝未退去時,接著道:“我剛掉進(jìn)湖里徐媽媽和花紅還有柳綠就尋了過來,是他們把我從湖里救了上來,然后就有一位大人帶著官兵出現(xiàn)了,那位大人指了兩位官兵護(hù)送我回了院子。”
頓了一下,“徐媽媽和花紅柳綠是跟著我過去的,她們應(yīng)該知道我和馬公子有沒有碰過面,祖母您可以問她們?!?/p>
花紅柳綠驚訝地抬起頭對視了一眼,二小姐這是什么意思?
她們不懂,徐媽媽心里卻是非常明白,二小姐肯定聽到了她吩咐花紅把她弄死的話,她這是在威脅她,如果她不作證,那她也會把她揭露出來,二小姐是想要拉著她一起陪葬?。?/p>
不,二小姐不一定會有事,頂多也就是許配給馬公子,但她這種竟敢殺主的仆人一定會被打死的!
王氏看著徐媽媽越來越蒼白的臉色,以及她臉上的慌亂不安,心里突然變得擔(dān)心起來,愈加肯定這中間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老夫人沒想這里面的彎彎道道,徑直把三人叫了上來問話,“你們剛剛都聽見二小姐說的了,是這樣嗎?你們有沒有看見馬公子?”
花紅柳綠跪在后面,徐媽媽跪在前面,她們不敢說話,看著徐媽媽的背影,等著她開口,她們是二小姐的丫鬟,即便是說了什么,老夫人也不一定會相信她們,但徐媽媽不同,她是夫人身邊的媽媽,她沒有理由幫二小姐。
只是二小姐應(yīng)該也知道,她為什么要把自己的清白交到徐媽媽手里呢?
呵,這對她來說是一個穩(wěn)鉆不賠的買賣,大不了徐媽媽說她見了馬公子,她最后頂多和馬公子成婚,再想辦法逃了就是,但是徐媽媽的性命可不一定能保住。
孰輕孰重,她應(yīng)該很清楚吧!
虞茗挺直了腰身,眼角的余光含了一絲淡淡的笑意看著徐媽媽,意味明顯。
老夫人和王氏的目光也盯在了徐媽媽身上,一道道目光如針在背壓得徐媽媽抬不起頭來,手心止不住地冒出冷汗,捏緊了身上的衣服,擦干了一會兒又冒出來了。
這么一會兒過去,徐媽媽的額頭上已經(jīng)是一片冷汗,她想到了她這一輩子都在伺候王氏,就連曾經(jīng)有一份不錯的親事她都因為王氏而拒絕了,她壞了一次夫人的計劃,夫人看著這么多年的情分上會原諒她的吧?而且她的初衷也是為了幫夫人徹底解決二小姐這個麻煩啊。
“老夫人,奴婢和花紅柳綠一路跟在二小姐后面的確沒見到馬公子?!毙鞁寢岄_了口,說完這一句話把她全身的力氣都用盡了,整個人一下子癱了下去,心里的大石落下了一半。
王氏聽見徐媽媽的話,期許的心情頓時跌落谷底,不敢置信徐媽媽竟然幫了虞茗,為什么?
她從來不懷疑徐媽媽對她的忠心,一定是虞茗在這之間搞了什么鬼,借機(jī)抓住了徐媽媽的把柄,不然徐媽媽是絕對不會背叛她的。
老夫人一口氣總算順暢地吐了出來,不管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要虞茗的清白還在就好。
“起來吧?!?/p>
“謝謝祖母。”虞茗的眼神里有些委屈,低著頭站在那里,瘦弱的身影讓人看著有些憐惜,老夫人亦是。
“坐吧。”難得她今晚這么聽話,看了一眼王氏,“你看見佛光,菩薩可是對你說了什么?”這可是大大的吉兆,她的孫女見到了佛光,這代表了吉祥福瑞,誰要是娶了她,以后一定飛黃騰達(dá),他們虞府也一定會門楣光耀的。
虞茗輕輕搖了搖頭,“我一直跟在后面,沒來得及追上就掉進(jìn)了湖里,然后佛光就不見了?!逼兴_這東西誰也沒見過,誰能證明她說的就是假話呢?
老夫人聞言臉上有些失望,但想了想覺得還算是喜事,壞事也沒了,又浮上了一絲笑容,等她看見王氏時,這一絲淺薄的笑意立即就冷了下來。
王氏的臉色一凝,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徐媽媽,又看看坐在椅子上的虞茗,心里堵著一口氣,怎么也喘不上來。
“既然沒事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吧?!?/p>
王氏眼神一轉(zhuǎn),張嘴問道:“那馬公子那邊怎么辦?”這邊是沒事了,可馬公子那邊誰去堵他的嘴呢?
“哼,這黑燈瞎火的誰知道他看見的是誰!再說你一個當(dāng)家主母是干什么吃的?就任由別人來詆毀你的女兒的名聲嗎?”說完冷著臉起了身,由身邊的媽媽扶著進(jìn)了房,留給王氏一個憤怒冷漠的背影。
我的女兒?王氏咬牙切齒地在心里念著這幾個字,她算我哪門子女兒?不過是那個蠢貨生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