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被白切黑邪王攻略了》 章節(jié)介紹
《穿書后我被白切黑邪王攻略了》的作者糖心火龍果,具有豐富的想象力和鋪陳細節(jié)、設(shè)計人物的能力,豐富可感的細節(jié)和清晰的邏輯讓這部小說具有極強的真實性和吸引力。該小說第9章內(nèi)容簡介:“不,不用了”葉棠寧心不在焉地拒絕了老板的推銷,快步走進一個人跡.........
《穿書后我被白切黑邪王攻略了》 第9章 月槐院外現(xiàn)冤魂 在線試讀
“不,不用了”
葉棠寧心不在焉地拒絕了老板的推銷,快步走進一個人跡鮮少的小巷子里。
她一手扶額,無奈地靠在墻上。
什么情況?
魂歸異體?!
魂歸異體的情況無非兩種,其一便是一種名為招魂的邪術(shù)。
她在地府當(dāng)值的時候,斷了不少這種案子。
民間有不少奇門邪術(shù),這種妖術(shù)便是其中之一,將活人的魂魄從身體里剝除。
若是將魂魄放入他人的身體中,則被交換的二人身體便會逐漸衰弱。
最后目盲耳聾,牙齒脫落,皮膚褪去,四肢蛻化,不生不死,將人活活變成了人彘。
心術(shù)不正之人若是學(xué)會此法,便可將他的仇家用此邪術(shù)折磨。
當(dāng)然,最重要的,便是被招去的魂只能聽從招魂者一人,無法反抗。
所以,也常常有人用此法行借刀殺人之事。
就算有人精通此術(shù),在她面前也不過是雕蟲小計罷了。
怎么她堂堂閻王,掉了一回井,連身體都沒了?
“定是那口井有古怪。”
看來,只能是第二種可能了。
思索過后,葉棠寧抬腿向林府走去。
……
廣安街上,沈京華身穿一襲淡墨色長衫,上面暈開幾朵墨蘭,如濃墨入清水,煙煙裊裊。
許是這身書生意氣的長衫相稱,那雙往常凝著疏遠和冷意的眸子此刻竟添了些柔和。
如果不是一旁的長風(fēng)手拿長刀面色兇狠,嚇退了不少人。一眼望去,定會認為這是誰家的偏偏小公子,如玉少年郎。
沈京華從馬車上走下,抬腿向軍器監(jiān)走去,引來周圍不少的議論聲。
“這位大人怎么看著眼生?”
“聽說上一任少監(jiān)乞骸骨歸鄉(xiāng)了,這位不會是新上任的少監(jiān)吧。”
“我怎么覺得,這位大人長得像凱旋不久的秦王呢?”
“???你可別騙我。老劉我雖然只是一介打鐵匠,可也是聽說請王爺戰(zhàn)功累累,護佑邊疆安寧。怎么可能是一個小小的軍器監(jiān)少監(jiān)。”
軍器監(jiān)以制造看管兵器為主,因此院內(nèi)只有單調(diào)的玄色鎧甲和幾個枯老的矮樹。
院子很大,但同時也顯得空曠了些許。
“參見王爺?!?/p>
孔君聞帶領(lǐng)軍器監(jiān)眾人向沈京華行了一個禮后,目光有些慌張地看了沈京華一眼,深吸一口氣,隨后道:
“少監(jiān)請隨我進屋,軍器監(jiān)的情況,還需向少監(jiān)詳細說明一下?!?/p>
二人進屋后,長風(fēng)將門關(guān)住,站在門外候命。
屋內(nèi)
大門一被關(guān)上,孔君聞便立刻跪下給主位上的沈京華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官禮。
“以后人前便不可向今日這般,記住,你是置監(jiān),我是少監(jiān),斷不可讓人捉拿了僭越的由頭?!?/p>
孔君聞急忙起身不解道:“可是王爺,您戰(zhàn)功累累,皇上就算不封侯獎賞,也不該只給您一個小小的七品官職啊?!?/p>
孔君聞憤憤不平,昨夜受到王爺要來軍器監(jiān)的密信,他整晚都輾轉(zhuǎn)難眠。
王爺赫赫戰(zhàn)功,居然要屈居于一個小小的軍器監(jiān)少監(jiān),明面上還是他的屬下。
這怎么可以?
聞言,沈京華慢條斯理地從懷中掏出一個手帕。
隨著手帕被揭開,四枚黑黝黝的鐵針赫然躺在上面。
“本王才回京一日,朝堂上便有人坐不住了?!?/p>
“有人要對王爺行兇!”
沈京華將手帕放在桌案上,嘴角勾著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卻看的令人心底發(fā)寒。
“君聞,本王有一事,需要你配合?!?/p>
“若沒有王爺,下官早就命喪疆場了。下官唯王爺馬首是瞻,王爺您盡管吩咐?!?/p>
……
“呼——”
葉棠寧從墻頭翻下,安穩(wěn)著陸。
還是原來的身體好啊。
原身是一個經(jīng)常上房揭瓦、翻墻偷溜的惹事精,因此做起運動起來毫不費力。
也是昨晚葉棠寧能毫不費力爬上沈京華書房屋頂?shù)脑颉?/p>
可是現(xiàn)在這幅身子,真是柔弱的緊,不過是跑了一段路,翻了一個墻,便已經(jīng)氣喘噓噓了。
“糖糖!”
“??!”
突入起來的聲音嚇了葉棠寧一跳。
“阿布,你要嚇?biāo)牢野 ?/p>
嗯?不對,你居然還能認出我來?”
生死簿沒有回答她,急忙將今日葉棠寧從落水被撈起到林遠吩咐將她丟出府的事講了一遍。
甚至連林夫人和徐阿九的對話也沒有漏掉。
事無巨細都講了一遍。
“這么聽起來,林夫人和林遠還真是各懷鬼胎啊?!?/p>
林遠的目的是為了讓她受傷,好為她醫(yī)治,趁機查看她時候被針刺傷。
這么看來,昨晚刺殺沈京華中,少不了林家的手筆了。
今日將她請入林府,估計也是為了確認,昨夜壞了他好事的人究竟是不是她。
可是林夫人的表現(xiàn),就顯得難以捉摸了。
好端端地怎么變得疑神疑鬼的了。
“不說這個了,阿布,我得先把身體換回來?!?/p>
葉棠寧拖著她自己的身體來到了那口石井旁,嘴中小聲嘀咕著咒語。
隨后,抱著自己的身體從井口一躍而下。
她在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想通了,她能無端進入這具身體里,不是身體的原主人過于虛弱,那便是這具身體原本只是一個沒有魂魄的空殼。
而交換的方式很簡單,便是在相同地點將之前意外交換身體的過程再演示一邊就好了。
不過片刻,古井中再次響起水花的聲音。
葉棠寧一手抱著那位不知姓名的女子的身體,一手向下翻轉(zhuǎn),利用陰氣向下沖擊的反沖力,二人成功來到地面上。
此刻已是傍晚,原本映著金波的水面上,漂浮著一團黑霧,那便是葉棠寧方才釋放出來的陰氣。
“果然,人已經(jīng)沒了?!?/p>
能將她的魂魄從體內(nèi)剝除,定然不是一句普通的尸體。
葉棠寧在那具尸體上翻找著,果不其然,一枚通體水潤的熒藍色玉石從她的衣袖中滾落。
“糖糖,她怎么會有東海螢石?”
東海螢石是上好的聚魂之物,世間稀有。不過除了一些術(shù)士會爭奪外,普通人拿到了這種東西,倒也沒有什么用處。
葉棠寧用手指自己摩梭手中的這枚螢石,怪不得,自己會跑到她的身體里去。
不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思索間,手指突然觸碰到于是表面一片粗糙之處。
刻過字!
葉棠寧隨即將螢石舉過頭頂,透過幾縷夕陽,仔細辨析玉石上的字樣。
贈念念:
愿為形與影,出入恒相隨。
遠書
“念念?她的名字?”
葉棠寧又將玉石翻來覆去查看了好幾遍,再無其他字樣。
“阿布,查一下,有沒有叫什么念的?!?/p>
生死簿在一旁翻找著,名字中帶念的人很多,可不是年歲不符合,便是離世地點不符合。
信息延遲導(dǎo)致能夠查找到的人員甚少,不過是最近幾年的,而且,畫像也遲遲沒有顯現(xiàn)出來。
葉棠寧凝眸盯著那紅衣女子看,只覺得蹊蹺不已。
她面色紅潤,烏發(fā)秀麗,肌膚在紅衣的襯托下,更顯雪白透亮。
完全不像是一個離世之人,仿佛酣睡的少女一般。
“啊——”
“有,有鬼啊——”
院外突然響起一聲尖叫,是一個小丫頭的聲音,聽著有些耳熟。
葉棠寧和生死簿對視了一眼。
隨后,二人將紅衣女子的身體小心藏匿起來,從院門的縫隙中觀察外面的情況。
此刻天色已經(jīng)暗下,屋外的地上只留下一個還發(fā)著光的燈籠。
燭光一明一滅地閃著,跳動的燭火好似方才急忙丟下燈籠跑走的小丫頭惶急的內(nèi)心。
不過,下一瞬一抹紅色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一人一書的視野內(nèi)。
她起先低頭沉思良久,隨后捂著胸口跪倒在地上,看樣子十分痛苦。
倏然,她猛然朝著月槐院的大門處看來。
葉棠寧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眼前的女子與那位離世的紅衣女子長得一模一樣。
只是,她那張原本秀美的臉上赫然有著三道鞭傷,顏色鮮紅,不斷有血液從傷口中往外淌。
額頭除了新添的刀傷外,還有一片面積不小的燙傷。
不難分辨出,使用烙鐵烙上去的。
一只眼睛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戳傷,血色染紅了半張臉,而另一只眼睛中憤怒中又帶著些祈求。
就這么直直地盯著月槐院的門口看。
葉棠寧不由得朝后退了幾步。
看來這便是她的魂魄了。
“糖糖,查到了。有一位叫季念的女子,二十年前死于林府月槐院。地點對的上。
不過,她是地府的失蹤魂口?!?/p>
“離世這么長時間卻可以做到肉身不腐,看來是怨念極深。”
葉棠寧手拄在下巴處思索。
看來,這是她生前最后一段時間的遭遇。
正常的魂魄即便沒有被及時收入地府,行為活動一般也不會受限制。
像她這樣的,估計是被下了什么符咒所致。
“阿布,你先在這里繼續(xù)看看接下來她會遭遇什么,我去林夫人那里一趟?!?/p>
既然林夫人今日的行為過于詭異,那邊說明月槐院中的這個女子和她脫不了干系。
做了虧心事,才怕鬼敲門。
疑神疑鬼的,一定會露出什么馬腳。
……
“夫人,不會有事的,那狐媚子都死了二十年了。當(dāng)初可是奴婢親自請人做的法事。
那葉家的丫頭就是冒冒失失,她在京城里,從來都是鬧得不安寧。
您何必為了一個小丫頭傷了自己的身子呢?!?/p>
在嬤嬤不斷地安慰下,林夫人這才緩過來神。
此刻,屋外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阿九,外面怎么這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