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有悔:從流浪到首富》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支興奮劑,為平淡無奇的日子注入快樂。它就是作者湯圓編著的小說《青春有悔:從流浪到首富》?!肚啻河谢冢簭牧骼说绞赘弧返?0章內(nèi)容摘要:算算時間,我和孟欣也有兩個月沒見面了。這兩個月,恍如隔世。到現(xiàn)在也依然記得和孟欣道別時的情.........
《青春有悔:從流浪到首富》 第十章水做的女人 在線試讀
算算時間,我和孟欣也有兩個月沒見面了。
這兩個月,恍如隔世。
到現(xiàn)在也依然記得和孟欣道別時的情景,當(dāng)時我陪著我的父親坐在披著白綾的車上,我就感覺越走越遠,人群中的孟欣也越來越小,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難受,而且就感覺前面的路越來越黑。
但那可是一個早晨??!
天怎么會越來越黑呢?
現(xiàn)在想想,有些詭異的感覺。
而事實證明,人的第六感確實存在,也十分準確。
從離開安市的那天起,便沒有一件好事發(fā)生在我的身上。
我以為爺爺留給我八個億的遺產(chǎn)是好事,可事實呢?
卻是引發(fā)一場災(zāi)難的導(dǎo)火索。
遺憾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可以吃。
如果知道離開安市以后會發(fā)生這樣的悲劇,無論如何我也會阻止我的父母不去給我爺爺發(fā)喪。
如果我知道和父母相認之后,我只能與父親母親短短相處八日,并且在八日之后,父親母親會死于非命,我也就不會與父母相認。
可現(xiàn)在想這些有用嗎?
我知道沒有用。
但懊悔的種子已經(jīng)在我的心里生根發(fā)芽,開出了滿是自責(zé)的花。
兩個月沒見,我有點認不出孟欣了。
她白凈了很多。
再不是兩個月以前剛和我回到安市的那個灰姑娘了,好像變成了一只白天鵝,又好像變成了一個瓷娃娃般的公主。
而我,已經(jīng)消瘦到脫相,完全變了個人。
變丑了,而且變得猶如一把磕磕碰碰過的老刀條,棱角分明,犀利無情。
這兩個月,我唯一吃過的一頓飽飯,便是剛剛陳黑狗端給我的那碗羊骨頭湯。
不是不想吃飯,是根本吃不下去。
孟欣看著瘦骨如柴的我,久久無言,但她的眼淚卻告訴我,她的心很疼。
她還是那個惹人憐愛的小姑娘。
我抬手拭去了她的眼淚,輕聲說,“欣欣,別哭?!?/p>
孟欣的眼淚就如同水疙瘩一樣落在我的腿上,她捧著我缺了一根小手指的左手,輕撫著那斷指上的疤痕,小心翼翼地問,“疼嗎?”
我說,“不疼?!?/p>
孟欣一下?lián)湓诹宋业膽牙?,哭得梨花帶雨?/p>
大概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的父母,也只有孟欣會這樣心疼我了。
我忍著肋骨傳來的劇痛,緊緊抱著孟欣的身體。
我的眼淚劃過我的臉,滴在了我干裂的嘴唇上,是沙沙的疼。
但也僅此而已。
我只流下了兩滴眼淚,因為我的眼窩里好像只剩下這兩滴眼淚了。
短暫的相擁之后,我問孟欣,“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孟欣說,“大哥昨天捎的信兒,我連夜趕來的?!?/p>
我沉默了片刻,問,“都知道了?”
孟欣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握住我左手那僅存的四根手指。
我安慰道,“不要替我傷心了,我還有你呀?!?/p>
孟欣流著淚說,“除了我,你還有咱倆的孩子,已經(jīng)查了,是男孩?!?/p>
我看向了孟欣的小腹,雖然不是很明顯,但確實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說實話,這一刻我有些恐慌。
因為我父母的死必然是一場謀殺,而父母的死卻不會影響到我要繼承爺爺遺產(chǎn)的這個事實。
這樣的情況下,兇手會善罷甘休嗎?
我也不知道。
我的心情變得前所未有的復(fù)雜。
也直到這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肩上的擔(dān)子有多么的重。
接下來,我不但要找到謀害我父母的真兇,還要保護好孟欣和我們的孩子。
但……
我有那個能力嗎?
我自己就很明白,我沒有。
所以無論怎樣,我都要武裝自己,不管用知識也好,財富也好,總之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而且在醫(yī)院里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想通了這一點。
之前我還沒有覺得我爺爺?shù)倪z產(chǎn)和我有太大的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就覺得,爺爺?shù)倪@份遺產(chǎn),我勢必要抓到手里,否則拿什么保護我的愛人和我的孩子?
正在我這樣想著,李峰進來了。
那張瘦長的臉上,仍然滿是嚴肅。
他給我的印象好像永遠都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
我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敵還是友。
我需要試探,更要學(xué)會演戲。
因為我也意識到,一旦我回到安市,回到李家,必將成為眾矢之的。
當(dāng)然,這也可能是我一廂情愿的想法。
或許我并不會被任何一個李家人放在眼里。
最重要的是,爺爺?shù)倪z產(chǎn)我是否能夠順利繼承,還是個問題!
因為說白了,爺爺?shù)哪欠葸z囑只存在于我母親的語言當(dāng)中,我只是聽說有這么個東西,并沒有親眼見到過。
而且我也不懂法律……
帶著這些疑慮,我對李峰說了一聲,“謝謝。”
李峰表情不變,冷冷地說,“先帶著你父母回安市吧,準備準備,要發(fā)喪的?!?/p>
我說,“我決定把我的父母葬在這里?!?/p>
李峰不耐煩地咬了咬牙,鐵著臉說,“李家子孫,死后是要進宗祠的!埋在這種窮地方算什么樣子!”
我執(zhí)拗地說,“我是他們的親兒子,這個事情我說了算?!?/p>
李峰寒著臉看了我一會兒,點點頭帶著氣說,“行,過兩天家宴,你自己跟家里人解釋這個事情吧!”
我沒有說話。
下午,在孟欣的幫助下,我沐浴更衣,打算將我父母的遺骨埋葬在他們出事的地方。
但當(dāng)我?guī)е改傅诌_目的地的時候,就看到李峰和他帶來的那些大漢正在給我的父母挖墓坑。
我對李峰的懷疑再次減少了幾分。
丟掉手中的拐杖,我也下了墓坑,一鐵鍬又一鐵鍬地向地面上扔土。
孟欣也和我一樣,鏟土,扔土。
即便我阻止了她,她仍然要這樣做。
但她好像是水做的一樣,一邊鏟土,一邊扔土,一邊落淚……
我知道,孟欣其實也很喜歡我的父母。
我的父母死了,她也很傷心。
把我的父母埋葬好以后,孟欣也同我一樣,披麻戴孝。
但我們都沒有像正常發(fā)喪那樣嚎啕大哭,只是雙雙跪在地上,向面前的兩座墳頭磕了三個響頭。
禮畢后,我看向了那輛黑色皇冠的焚燒原址。
隱隱間,還是能聞到一股子焦糊味。
而也就在這一剎那,我猛然意識到了一個天大問題,車禍的時候,負責(zé)開車的那個司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