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罪愛:江少的契約情人》 章節(jié)介紹
《豪門罪愛:江少的契約情人》是一部總裁題材的小說,其優(yōu)秀程度,堪稱總裁小說的集大成之作,后世難有望其項背者。該小說(第10章赴死)內(nèi)容介紹:眾人紛紛為這兩人開了個道,從另外一個車上下來的男人氣定神閑的坐在車頭抽煙,黑眸清淡得很?!敖?,還滿.........
《豪門罪愛:江少的契約情人》 第10章 赴死 在線試讀
眾人紛紛為這兩人開了個道,從另外一個車上下來的男人氣定神閑的坐在車頭抽煙,黑眸清淡得很。
“江少,還滿意嗎?”她提著裙子,轉了圈兒。
女人身段長得好,要細的就細,要豐滿的就豐滿,這身黑色露肩禮服的確適合她,特別是這張臉,有人曾經(jīng)就說過,在京州就找不出比這還要美艷的。
男人打量一眼兒,點上煙,饒有興味的笑了下。
“都說唐小姐為人恣傲,看來也不過如此嘛?!本筒钫f出那句更過分的話了。
唐渺能反駁一句嗎?答案當然是不能,她知道,今天不讓江錯出出氣,是不可能有資格跟他談合作的事情的。
別人她可以不管,但是江錯不行,說難聽點,這是她唯一一個再生父母了。
“江少高興就好?!边@一句比舔狗還舔狗的話,她是發(fā)出真心的。
說得沒有錯啊,只要這個男人高興,一句話,就能將她起死回生。
江錯走近點,薄唇勾笑:“會開車嗎?”
話題轉變得有點快,但是肯定不是好事。
有好事者幫她搶答:“她會,人家曾經(jīng)在賽車俱樂部可是個高手。”
那就好玩了。
男人來了興趣,丟給她車鑰匙,指著身后坐車上的男人:“跟他比比,要是能贏過他,說不定我一個高興,不計較你什么了?!?/p>
唐渺接著鑰匙,遙遠望去,與那男人不期然對視上。
男人穿著沖鋒衣,與夜同色,右腿屈起,手就那樣隨意搭在上面,寡欲神秘。
偏偏倆人還認識,不僅認識,還鬧過不愉快。
沈予年,一流的賽車手,鮮少有人知道,在早年前,他曾經(jīng)輸給一個女人。
一紅一黑的車子,同時發(fā)動,夜色狂歡正式開始,歡呼聲迭起。
比賽規(guī)則很簡單,誰能先到達山上的終點就算贏,山底下會有錄像實時轉播。
裁判槍響起,紅色那輛首當其沖,再看另外一輛,所有人傻眼了。
這是會開車?
“搞什么啊,原來不會開啊?!?/p>
“沒聽說嗎?唐小姐現(xiàn)在少了一根手指,估計是不敢開了?!?/p>
“我看啊,是看到對手是沈予年怯場了,不敢了哈哈哈?!?/p>
七嘴八舌的諷刺聲,江錯坐在看臺的椅子上,瞇起眼睛看起好戲,那輛連方向盤都打不穩(wěn)的車終于在摸熟后開始上路了。
唐渺三年沒有開過車了,確實沒適應,但是她知道,今晚必須贏,好在以前玩過,很快就上手了。
已經(jīng)上山好久的沈予年,瞄著后視鏡,始終沒有看到跟上來,臉上沒有任何放松。
唐渺,你就這點本事嗎?
他將車子速度降下來,也不知道在猶豫什么,在賽場上,這是禁忌。
這是他回國的第一天,與江錯是在國外的那幾年玩到一起的,今日來小玩一把,明眼人都以為他是在讓著江錯,但是,只有他本人知道,江錯的技術本就在他之上。
江錯說待會兒有個好玩的人過來,他萬萬沒想到是唐渺。
那個女人,似乎變了,又似乎沒變。
突然,思緒被跟近的引擎聲打斷,唐渺跟上來了。
從那年倆人比試落敗后,這是第二次比試了,倆人都不知對方如今底細,只能放肆一搏。
唐渺是拿命博,她是光腳踩在油門上,沒有一刻松緩。
有人嫌看得不夠,開始下賭注,果不其然,沒人敢壓唐渺。
“一千萬,壓唐渺?!贝嗽捯怀?,所有人看向這邊。
江錯壓完籌碼,手里晃著高腳杯,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屏幕里的兩部車相繼行駛,在看到自己那輛黑色的車開始反超的時候,唇角幾不可察的勾起。
有意思。
剛才那位挑釁過唐渺的女人順勢倒過來,替他捏腿,柔著嗓音:“江少,那個女人你叫過來做什么啊?我聽說她還救過你。”
其實她就是想打探江錯心里對唐渺的想法,萬一上心了,那可不妙。
女人的心思就寫在臉上,江錯淡淡垂眼,說了那么一句。
“我的事還需要向你解釋嗎?”
“江少,我......”女人咬著唇,不敢哭,因為都知道江錯是最討厭女人哭的,掉一滴眼淚那就乖乖滾開吧。
比賽接近尾聲,不出所料,沈予年贏了,他的車停在終點線上。
然而,就在大家以為唐渺會停車的時候,她仍舊沒有減速,甚至油門被踩到底,終點線外可是連圍欄都沒有設防的懸崖,這要是還不及時止損,下場就是車毀人亡。
沈予年從后視鏡看著,微微皺眉,在他看來,唐渺不是一個偏激的人,一場比賽而已。
所有人都不知道車上的人皺眉想的,江錯放下酒杯,目光遙遠如山水,反正沒再有笑意。
“她,她怎么還不踩剎車?”眾人已經(jīng)忘記賭約的事情了,木訥的看著屏幕上。
這是赴死的節(jié)奏嗎?
唐渺只能堵,她咬著牙,懸崖邊際越來越接近了。
一秒,兩秒,三秒。
——就是現(xiàn)在!
車子前輪過了終點線,與沈予年的車錯身而過,他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心都揪起來了。
前方已經(jīng)無路,唐渺猛踩剎車,迅疾逼停,手掌死死扣住方向盤,車子因為反作用力往前推去,邊緣的碎石滾落,探不到底。
終點線與懸崖邊緣之間不過兩米的距離,她利用這點將車子全部開過終點線,而沈予年的只是車頭到達了終點線,從另外一個意義上講,她才算是真正的開到終點線了,才算是真正的勝利。
黑色的柯尼塞格在懸崖上搖搖欲墜,后方延伸出兩道深深的車轍,前輪已經(jīng)徹底懸空,只要稍微往前動,后果不堪設想。
唐渺大口喘著氣,耳邊是未熄的引擎聲,鼻息間是燃油味,下本身都是麻的,腳不敢動。
車是毀了,也不知道那位爺會不會因為這個事生氣,要是真這樣了,方才的一切算是白做了。
她閉上眼,聽見自己的心跳,連血液都是沸騰的。
“真是不要命了!”
沈予年下車低罵了這句,跑過去。
山下的人哪里看過這種,沒人不惜命,見過拼的就沒見過這么拼的,好像所有的輕蔑從這場比賽后,倒戈了不少,當然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們堵輸了,而江錯贏了。